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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她所设,她一定是看上你了,所以才放你进来,目的是要你去给教主过目,本来今天并非祭典日,你不会找到地道的入口,便只有一直走到白雪宫去,谁知事出突然有一个教徒暴卒,临时举行升天祭典,刚好被你们闯来碰上了……”
司马瑜这才有点明白,冷如冰却问道:“那她自己为什么不陪着一起进来呢?”
倪春兰道:“阳春教的规律甚严,尤其这里是属于禁地,纵然事关终身,未曾奉召,她也不敢擅入,至于后来她是找着什么借口进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冷如冰笑笑道:“那恐怕还是不放心,偷偷溜进来了,到了此地后,看见地道门开了,她才感到事情不对头,一进门就问他上那儿去了,我们告诉她之后,她非要硬闯进去,所以才跟我们冲突起来,打了没多久,琪妹与薛伯母就来了,接着那丑鬼韩南辉也来了,我们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倪春兰轻叹道:“事情赶得真巧,短短的一刹那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她们在谈话时,薛冬心一直在静养调息,半天之后,她才睁开眼睛,望着司马瑜微微一笑道:“跑了一趟毒龙岛,我没想到你会进步如此神速,刚才居然能使倪焕廷小受挫折,固然马姑娘的匕首锋利也有一半因素,可是若非你功力深厚,也断然达不到那种程度,现在我自觉功力略复,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点去吧!”
司马瑜道:“前辈多歇一会不是更好吗?”
薛冬心摇头笑道:“不!时间越快,对我们越有利!”
司马瑜正表示不解,薛琪已抢着道:“这有什么难懂的,娘利用苦菖削断了那两个宝贝的手腕,倪焕廷为了要替他们拔除苦菖的药性,少也要消耗掉一部分真力,时间耽搁久了,他消耗掉的功力也可以复原了,岂非辜负了娘的一片苦心!”
薛冬心连忙道:“琪儿!不许多说……”
薛琪哼了一声道:“我觉得应该让他知道,免得他老是呈着血气之勇惹麻烦,倪焕廷功力无敌,惹翻了他之后,我们万无幸理,娘不得已才为你开了杀戒,破除了不动兵刀的誓言,故意削断了那两个人的手腕,就是为了替你争取这一线自保之机……”
司马瑜满心惭愧,低下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薛冬心却深思地道:“目前我虽然作了这么一个准备,可是还不敢说绝对能闯得出去,等一会瑜侄对付倪焕廷,万一不行的时候,还须要倪姑娘出手相助一臂之力……”
薛琪连忙道:“为什么要她帮忙?”
薛冬心白了她一眼道:“因为倪姑娘的身外化身障眼术在紧急的时候,可以出其不意地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倪姑娘意下如何?”
倪春兰想了一下道:“司马公子惹祸之由,多半因我而起,我自然万不容辞!”
薛琪一扁嘴道:“那我们呢?”
薛冬心庄容道:“你们一个都不能闲着,据我所知,阳春教中好手如云,瑜侄在对付倪焕廷的时候,其余的人都同时发动,向外力闯,只要能有一个人脱身出去,赶快就去找到方天华等那批老家伙……”
薛琪十分不愿地道:“找他们干吗?”
薛冬心轻叹道:“请他们前来解围相救,方天华鬼计多端,他总会有力法的!”
薛琪哼了一声道:“那您就免不了要与他见面了!”
薛冬心脸色一动,末后还是怆然一叹道:“此举诚非我之所愿,然而事情逼到那个程度,也别无他策了,这总比我们都困死在此绝谷中好得多……”
冷如冰启齿问道:“薛伯母!即使我们能闯出一人,请到方前辈等人前来解救,时间上来得及吗?”
薛冬心正色道:“这就是我要告诉大家的,只要我们确知有一个人已经脱困时,其余的人就不必再拚命了,即使束手就擒也没有关系,留下有用之身静待机会……”
司马瑜忍不住道:“薛前辈,我们被擒之后,能保住性命吗?”
薛冬心点点头道:“我想是可能的,倪焕廷雄心万丈,很想在中原扩大阳春教的势力,我跟琪儿在此地作客五六天,也可以说是被他硬留住的,他千方百计在拉拢我们入教,因此我们在无法抵抗时,不妨虚与委蛇……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最好是我们都能闯出去……”
司马瑜怔了一怔道:“听您的吩咐好了!”
薛冬心微微一笑道:“我这番话的用心就是讲给你一个人听了,因为这些人中,只有你一个男孩子,脾气也最倔强,冰儿,靳姑娘,凌姑娘与马姑娘我都很放心,她们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还有琪儿也该多注意一点,他简直不象是我的女儿……”
大家都不说话了,薛冬心回顾倪春兰,见她已是凄然欲泣,不禁歉然道:“倪姑娘!我的计划中无法将你包括进去!因为……”
倪春兰用手一擦眼泪毅然地道:“我明白!教主不会放过我的,假如司马公子抵不过教主,我只有死路一条,这是我的命!怨不得别人!”
薛冬心轻轻一叹道:“也许上天会保佑你的!我们走吧!说了一阵子话,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倪春兰招呼那两名侍女,领先在前走去,接着是薛冬心与司马瑜,薛琪落在最后,对着靳春红马蕙芷与凌绢三人,独自怀着不愿亲近的敌意!
越过一片广阔的平野,转过一两个小丘陵,又可以看见高插云天的峭壁了。
在峭壁前面,矗立着一座白色的宏伟建筑物,司马瑜心知这一定就是白雪宫,抢前几步,赶上倪春兰,只是宫前横着一列身着白衣的阳春教徒,男男女女都有,个个都手挺长剑,严阵以待!
韩南辉与倪春秀并立在中央,却不见倪焕廷在场。
薛冬心首先带着一丝欣慰的口吻道:“还好!倪焕廷还没有来,我们还没有误事!”
司马瑜连忙道:“我们现在就冲过去不是更好吗?”
薛冬心摇摇头道:“来不及了!”
宫门口又闪出倪焕廷高大的身形,旁边还跟着两个高大的白衣老人,一男一女,倪春兰见了不禁发出一声失望的惊呼。
七十五 血肉关山
由于倪春兰的这一声惊呼,给予司马瑜等人的心理上,立刻增加了一种威胁,因为她这一呼中,绝望的成分多于惊讶!
薛冬心身执大局,也明白她这一叫是因为那两个老年男女而发,连忙问她道:“倪姑娘!那两个人是谁!”
倪春兰绝望地一叹道:“爹居然把这两个老怪物都搬了出来,夫人的计划可要行不通了……”
司马瑜既着急,又有点不相信,赶紧道:“那两个人究竟是谁呢……”倪春兰用手指着男的低声道:“那是明秋水,女的叫申永贞,是阳春教中硕果仅存的两个元老,当我的祖父任教主时,他们就是大祭师了……”
司马瑜轻松了一点道:“也不过是祭师而已……”
倪春兰白了他一眼轻叹道:“你别看不起他们,整个阳春教加起来,也比不上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因为我祖父去世时,爹还是一个小孩子,祖父托孤于他们,把教主的秘传武功也交付给他们,再由他们转授给爹……”
这番话很平常,司马瑜实在听不出有什么可虑的地方。
倪春兰从他的眼色中看出了他的意思,乃又一叹道:“这就是说他们两个人是唯一身兼教主与祭师两门武功的人……
这句话我还得解释一下,阳春教中的武功分为两派,教主所学的为一派,祭司所学又为一派,两派武功路数各不相同,例如我那身外化身的障眼法功夫,便是属于祭司的……这两种功夫若是合在一起,就可以睥睨天下而无敌手,可是先祖创教之时,顾念到这样也许会造成一个目空一切的独夫,所以严格阻止教主不得学习祭司的功夫……”
司马瑜连忙道:“那祭司是否可以习得教主的武功呢?”
倪春兰道:“这一点没有规定,也无须规定,因为这两种功夫互有克制之处,当然教主克制祭司的方法较多,为了巩固教主的权限,没有一个教主会把自己的武功传授给祭司的!”
司马瑜摇头道:“这个规定的确有道理,教主与祭司可以互相监视,谁也无法做出超越常规以外的事……”
倪春兰也点头道:“所以阳春教主自创立以来,声誉很好,可就是到了祖父这一代,由于特殊的环境,造成了这两个特殊人物,才弄得不见容于本国,举教迁来中原……”
司马瑜讶然道:“为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