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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面面相顾,谁都不好意思自动提出要求前去。
司马瑜想了一下道:“我并不一定要人陪着,可是你为什么要把大家分散呢?”
冷如冰一笑道:“方才被人切断归路,我们还可以向前闯,到了这地心之下,若是再被人从后面一堵,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因此我们一定要分散开来,以作呼应……”
司马瑜道:“留在此地也不见得能互相呼应!”
冷如冰笑了一下道:“从入洞之后,我已经把沿途的情势都看过了,地穴到此地才开始分歧,假如我们都集中在一条路上,难保对方不从别条路上出来封死后路,所以我坚持要留人在此地,以便监视,万不得已时,还可以作最坏的打算!”
司马瑜问道:“什么打算呢!”
冷如冰道:“同归于尽,大家一起生葬在地洞之中!”
说完之后,见他们还没有明白,乃笑着解释道:“这地穴的通路只有一条,那便是我们进来时的路,而且那出口之处,刚好还设有闭塞的机纽,只要一个人,便可以将出口封死,那方法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所以我必须留在外面,万一你们发生了危险,我便采取紧急的措施……”
靳春红道:“这种做法对我们并没有好处!”
冷如冰摇摇头道:“不!这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靳春红摇头道:“假如此地都是阳春教的徒众,恐怕没有什么用,他们对生死并不在乎……”
冷如冰大笑道:“你错了!他们对死亡的恐惧,比什么人都厉害,这个道理我不想多说,但是我有把握绝不会错!我之所以要多留两个人在此,就是因为这条路很宽,阳春教中颇不乏武功高手,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会儿功夫,我就可以抢到先机,利用那个出口来掌握住伏势,好了!现在你们决定一下由谁陪着他进去吧!”
三个女孩子都默然不作声,司马瑜毅然道:“不用了!我一个人进去!”
冷如冰摇头道:“我只要两个人就够了,有一个人陪着你,总比较好一点!”
凌绢第一个道:“我留下陪冷姊姊!”
马蕙芷与靳春红抢着道:“我留下……”
冷如冰一笑道:“太多了!我只要两个人,凌妹妹的武功不弱,足堪独当一面,还有……”
靳春红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道:“我在武功上可能比马小姐强一点,由我留下吧!”
马蕙芷想反对,冷如冰已经先开口道:“这是我最理想的阵容,马家妹子对医道很精,跟着瑜弟一定大有用处,我们其他三人即使跟了去,也没有什么帮助!”
冷如冰既然这样说了,马蕙芷也不好再反对,司马瑜已迫不及待地闪入一个小洞,马蕙芷连忙跟在后面进去了!
二人急急前进,走不了多久,才发现这些小洞之后,竟然别有天地,穴道纵横,互相贯通,密如蚁穴……
司马瑜也懒得去辨方向,一直往前走,终于又来到一个较大的洞穴中。
那仿佛是一个人的居室,削石为榻,凿岩为几!……就是看不见人!
石几上放着一个晶盘,盘中还有着水果。
司马瑜看见那些水果,立刻就感到一种难耐的饥渴,一天之内,他只吃了一点烤鸽肉,在倪春秀的客厅中,虽然面对着许多佳肴,却因为马蕙芷的一再警告,结果只吃了几颗炸核桃仁。
马蕙芷吃得比他更少,所以她的饥渴之感,比司马瑜尤烈,可是她比较慎重,走到果盘之前,审视良久,才点头道:“这东西可以吃!”
司马瑜立刻抓起一枚桃子,塞进口中大嚼,几乎连桃核都吞了下去。
马蕙芷比较斯文,掂起一枚桃子,慢慢地咬着,才吃下一半,司马瑜已经吞下三四枚了,正当他们吃得起劲,马蕙芷忽然惊叫一声,手中的半枚残桃也掉落地下!
司马瑜连忙回头一看,也吓了一大跳!
原来门口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女子,全身赤裸,长发垂肩,盖住了双乳,与祭台上以身献神的那个女子一模一样!
她的脸色白中透青,身上也泛着蓝色,那是由于光线的映射,一切东西看起来都是这种颜色,倒不怎么样!
可是她的脸形,她的身段,分明也是祭台中的那个女子。
一个被肢解的人,怎么会复活了?
司马瑜有点不相信,眼睛盯在她的胸前,希望看看她的乳房是否还在那儿,她的心口是否有破洞,可是她的长发披散开来,将半个上体都掩住了!
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却有点狰狞的样子!
双方对视片刻后,司马瑜才咳了一声问道:“你……你是谁?”
那女子格格轻笑一声道:“你问得多奇怪,到了这儿,还不知道我是谁?”
操的是纯熟的汉语,司马瑜听得心头又是一怔,因为这声音也象极了那个女子,而且她的话也令司马瑜不懂,所以他壮着胆子又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怎会知道你是谁?”
那女子咦了一声道:“难道外面的人没有告诉你?”
司马瑜摇摇头,那女子哼了一声道:“春秀越来越糊涂了,居然把外人乱放进来!”
司马瑜听她的口气,似乎倪春秀的地位犹在她之下,一时猜不透她的身分,那女子又开口道:“我叫倪春兰!春秀是我的妹妹!”
司马瑜闻言才觉得这女子果然与倪春秀有几分相似,连忙一拱手道:“原来是公主!在下司马瑜……”
倪春秀是公主,她的姊姊自然也是公主,司马瑜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称呼,谁知倪春兰把嘴一撇鄙夷地道:“我妹妹被富贵迷昏了头,翻出几百年前的老帐,厚起脸皮来自封公主,你可别那样叫我!”
司马瑜又是一怔,只得改口道:“是的倪小姐……”
倪春兰长眉一蹙,厉声道:“什么小姐,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司马瑜莫明其妙,讷然道:“我怎么知道呢……”
倪春兰脸色一变道:“你既然入了教!怎么不知道我大祭司……”
司马瑜有点生气地道:“谁说我入了教?”
倪春兰更奇怪了道:“你不是教徒!那你怎么会到此地来的?”
司马瑜道:“是你妹妹把我骗进来的!”
倪春兰神色一动,目光一阵流转,望了他半天,才轻轻地道:“原来是这回事,那你该去见教主,为什么跑到此地来呢!”
司马瑜更不懂了,连忙道:“教主在那里?”
倪春兰眼睛转了一下,自言自语地道:“这弄得我也不懂了,春秀叫你进来,又不告诉你教主在那里,反而把此地的门径指示给你!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马瑜弄得一头雾水,大声叫道:“她也没有告诉我此地的门径,是我自己闯进来的!”
倪春兰表示不信道:“你自己能闯进来?”
司马瑜点头道:“不错!我来的时候,刚好遇到……”
倪春兰立刻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跟着那批人进来的!这么说来你还没有见过教主?”
司马瑜点点头,倪春兰却高兴得大笑起来,笑得身子不住地扭动,长发跟着摇幌,司马瑜的眼光立刻在她的胸前搜索!
倪春兰发觉他的眼睛在注意自己的胸前,立刻将头一甩,将厚厚的长发都抛到身后去了,露出尖挺的孔房,口中发着妮声道:“你这个人真不老实,偷偷地看有什么意思!我给你看看清楚!”
司马瑜不禁脸上一红,立刻道:“不!你弄错了,我不是那意思!”
倪春兰荡笑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司马瑜嗫嗫地道:“我……我想看看你跟外面祭台上的人是不是……”
倪春兰一笑道:“自然是我!那是神圣之台,是最接近大神的地方,只有大祭司才可以上去……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在祭台上看到了我,才想到要跟着进来,……你真有意思,也真有胆子……可是我这一次倒可以破例宽容你……”
司马瑜听说她就是祭台上那个割乳剖心,以身献神的女子,一时惊骇失神,连她后来的话都没有听清楚,只是连连地道:“不可能!不可能……”
倪春兰大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我大祭司答应了,连教主都无可奈何!”
司马瑜这时才从惊骇中清醒一点,也听见了她的话,却因为漏了前面的一段,所以完全不懂怔然道:“你说些什么?”
倪春兰笑道:“我是说你不必担心所犯的罪!”
司马瑜诧然地道:“我犯了什么罪?”
倪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