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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瑜心中一阵惨痛,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
黑暗中也传来方天华的叹息道:“沙克浚这个人已经疯了……”
密勒神僧道:“也许是吧!至少国君的精神也陷入了错乱的状况中,老僧因为心中愧对这二个女孩子,所以偷偷地将她们携来此地,现在只有一个方法,也许能治好她们……”
司马瑜连忙道:“什么方法?”
密勒神僧道:“那关键全在你身上,因为她们心中只有你,现在你到他们身边去,一面按摩平顺她们的经脉然后再轻轻地唤她们的名字,但愿你至情一呼,能把她们从迷失中找回来!”
司马瑜不信地道:“就这么简单?”
密勒神僧轻叹道:“你不要认为简单,天下最强的力量,莫过于男女间的刻骨相思,年青人!假如你真的爱她们,你的呼唤自然能创造神迹!”
司马瑜将信将疑地顺着方向摸索过去,直到手指按触一团柔软腻脂才停步,可是他又面临一个难题了。
他的手能摸到一个人,然而她是谁呢?
是靳春红还是冷如冰?室中暗无光线,他无法认辨。
“要是我对着靳春红叫冷姊姊或者相反过来,那样不但没有用,也许更加深了她们的病情……”
密勒神僧又说话了:“方天华!我们的比赛仍未作罢,不过不能在此地妨碍那年青人,这密室的石墙有一间暗门,通往另一间密室,我们到那儿去吧!”
司马瑜连忙招呼道:“喂!老和尚!你先别忙走,先告诉我那一个是冷姊姊?”
密勒神僧哼了一声道:“小子!你真辜负了她们的一片痴情,连这一点都无法分辨,你怎配做她们刻骨相思的对象,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老僧无所奉告!”
按着是一阵轻响,然后是格格的开门声,乒乓的关门声,最后是一片寂静!
很明显的是两人都走了,室中只剩下了呆呆的司马瑜与痴迷不醒的女孩子!
“怎么办呢?”
他在心中思考着一切可能辨认她们的方法。
“她们的身材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真叫人难以捉摸……”
沉思片刻,他忽然心中一动道:“有了!冷姊姊与我曾有合体之缘,应该是个妇人了,听说妇人的身躯,总是比少女丰满一点……”
这是个假设,却也未尝不可一试,于是他开始抱起一个胴体,用手在上面抚摩着,触掌柔滑,使他的心跳也砰砰地加速了!
那女子发出一阵如梦呓般的低语,却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抚摸片刻后,他就地坐下后,将那女子倚在自己的肩上,又抱起另一个躯体。
因为他感到地上一片冰凉,不管是冷如冰也好,靳春红也好,他不忍心再把她们放回那冰凉的石地上去。
这第二个女子到了他的怀中,突然伸出两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同时将面颊在他的脸上擦着。
司马瑜大吃一惊,不知道是什么原故,可是他想到这女子不是靳春红就是冷如冰,因以也没有用手将她推开。
蓦而!
眼前一片通亮,同时也不知何时,暗室的四周站满了许多人。
沙克浚依然是一身锦装,在他身边站定两个花容惨淡的女子,赫然竟是冷如冰与靳春红。
司马瑜大惊失色,连忙低头看看自己怀中的两个女子,却是全不相识,不过姿容妖艳,亦称绝色……
沙克浚哈哈一声大笑,手指着司马瑜道:“这是你们矢心相守的人,孤家只道他是个守正不阿的奇男子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
冷如冰与靳春红默默不语,眼中却充满痛苦与失望!
司马瑜初是一怔,继而才想到这是一个阴谋。
密勒神僧完全是一片谎言,目的就是要他在冷如冰与靳春红的心中留下一个丑恶的印象!
沙克浚又冷冷地一笑道:“司马瑜!你简直是个人面兽心的色魔,孤家因为敬你是个中原侠土,所以才对你多般礼遇,不想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诱奸宫女!嘿嘿……”
司马瑜气得说不出话来,猛地一跳而起叫道:“我会做这种事……”
沙克浚冷笑道:“事实放在眼前,你何必还明知故问!”
司马瑜满脸煞白,回头对冷如冰道:“冷姊姊!你认为我会做出这种事吗?”
冷如冰痛苦地一叹道:“我很难说,因为我们有一年没见了……”
沙克浚继续冷笑道:“是啊!据说你这一年中,在中原艳事频传……”
司马瑜厉声叫道:“沙克浚!你是天下最卑劣最无耻的人……”
靳春红也冷笑一声道:“司马瑜!你不必强辩,你这次到岛上来,还带着两个美貌的女子!你已经享尽了人间艳福,何必还要找我们呢……”
司马瑜忍无可忍,猛地一掌推向沙克浚,沙克浚伸手接住了,虽然对司马瑜反震回去,他自己也微恍了一下身子,不禁诧然道:“小子!看不出你一年来除了在女人身上用功夫外,在武功上,似乎也下过一番苦练……”
司马瑜咬牙切齿地叫道:“沙克浚,今天我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抡掌如风,疯狂似地扑了上去,沙克浚挥掌相敌,虽然他的功力远较司马瑜深厚,可是在他一轮急攻中,倒也无法将他击退!
交手将近二十合,沙克浚突地目射精光,厉声大喝道:“好小子!你躺下吧!”
一掌斜切,恰好对准司马瑜的肩头,又疾又狠,司马瑜连忙挥臂来架,却挡不住他的如山重力,格格两响,臂骨全断!
沙克浚厉笑一声道:“小子,孤家今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运掌再度欲待削向他的颈头,背后忽地射来一道青影,直撞沙克浚的后心,居然将他推出四五步远。
司马瑜臂痛澈心,可是等他看清那袭来的人影时,居然会震惊得连疼痛都忘了。
谁也不会想到,这突然出现的人,居然会是无忧,仍是那一身青色的道装,艳丽的脸上却透着憔悴!
沙克浚震惊的程度并不下于司马瑜,毒龙岛孤悬海外,他的寝宫更是机关重重,警卫森严,可是这一个道装女子,竟不知她是如何来到岛上,更不知她是如何来到这寝宫中,而且她所表现的功力尤其高得出奇。
无忧一掌推开沙克浚,身影未停,一晃而至司马瑜身边,首先点住他的穴道,然后迅速替他将震脱的关节接了上去,然后再拍开了他的穴道。
司马瑜这时才说得出话来,诧惊无比地道:“无……无忧!你是怎么来的?”
“凡是你到的地方,天涯海角,我也能追了来!”
司马瑜只在喉头干咳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沙克浚却厉声喝道:“你这女子是从那里来的?”
无忧对他微微一笑道:“不从水里来难道还会从天上飞来不成!”
沙克浚一惊道:“什么!你说你是从海里乘舟而来的?”
无忧笑笑道:“不错!这迢迢万里的海洋,我总不能象鱼一样地游过来!”
沙克浚满脸浮起不信之色道:“只要是靠近本岛水面五十里以内的船只,绝对无法躲过孤家所布的监视哨,因此孤家对你乘舟而来之说法,颇表怀疑!”
无忧神秘地一笑道:“你相信也好,怀疑也好,反正我就是来了!”
沙克浚立刻追问道:“你的船停泊在什么地方?”
无忧摇头道:“不能说!那可是我们回去的工具,对付你这种善用心计的狡徒,我们必须随时随地留下一条退路!”
沙克浚冷笑一声道:“笑话!在毒龙岛的范围内,孤家不相信你能藏起一条船!”
无忧坦然无动地道:“可是我确实藏起了一条船,五名水手,还有两百多斤炸药!”
沙克浚失色道:“你带炸药来做什么?”
无忧壮容道:“我远道而来,假如无法达到目的而归去的话,自然要取得相当的代价!这两百多包炸药……”
沙克浚赶忙插口道:“毒龙岛方圆千余里,岂是你两百多包炸药所能威胁得了的!”
无忧冷冷一笑道:“这些炸药用来炸毁全岛自然是不够的,不过用来炸通一个火山口,却是绰绰有余,你全岛六十三处火山口,我只要随便引发一处,就够你受的了!”
沙克浚脸色大变,胸口起伏不定,足见他心中的愤怒,半天才挤出一声大笑道:“好!厉害!真厉害,你居然把我岛上的虚实都摸清楚了!”
无忧淡淡地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是尽人皆知的兵法……”
沙克浚忽转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