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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连忙点头道:“道长说的极是,少林寺千百年来一直领袖武林,主持正义,兄弟也觉得宫副堂主不可能是对方卧底之人。”
江寒青耳听天风道人忽然变了口气,心中不禁有气,暗想:“难道少林寺就没有为非作歹的人,事实俱在,你们还要替他开脱,敢情是怕得罪了少林寺!”
心念转动,不觉冷哼一声,刚要反驳。
天风道人朝他以目示意,缓缓说道:“但以今晚的经过情形来说,宫副堂主却是嫌疑最大,无可否认是五凤门派来卧底的人!”
他这一番话,翻手成云覆手为而,简直叫人摸不清他的用意何在!
单晓天又是一呆,望着天风道人,浓眉微拢,道:“道长此言,倒教兄弟听糊涂了。”
天风道人笑道:“一点也不会含糊,宫副堂主由大觉大师指派而来,他平日为人,大觉大师自然十分清楚,再说的明白些,宫副堂主即是代表少林寺来的,他的言行举动,自然也代表了少林派,大觉大师决不会派一个素行不端的人出来,因此如果宫副堂主真会是五凤门党羽,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单晓天道:“道长说的是什么可能?”
天风道人脸色凝重,说道:“那就是说有人假冒了宫君武!”
这话听的单晓天、宫君武同时脸色一变!
当然,单晓天也变了脸色,是因为宫君武真若被人假冒,那就是宫君武已经遭了毒手。宫君武闻语变色,自是做贼心虚了。
单晓天点头道:“道长此话有理。”
转过身去,沉声喝道:“朋友行迹业已败露,还有何话说?”
这话已不认他是宫君武了。
宫君武神色自若,苦笑了笑道:“老道士一派胡言,兄弟就是宫君武,还会有假么?”
江寒青心中暗道:“此人果然狡狯无比,到了此时,居然还能这般沉着。”
天风道人没加理会,回头朝江寒青问道:“江二公子方才和他动手之时,看他出手,可是少林路数?”
江寒青想了想道:“不像,他拳掌路数极杂,方才和在下动手之时,片刻间就使了螳螂爪、岳家散手,和嵩阳大云手等招数,直到最后踢出的一脚,倒有些像少林的‘怀心腿’”。
宫君武冷笑道:“兄弟为了掩饰身份,自然不便使出少林拳路来了。”
天风道人微微一笑,走近宫君武身边,说道:“你行藏已露,就是舌灿莲花,也无法掩饰,依贫道相劝,你还是自己取下来吧!”
宫君武镇定道:“你要兄弟取下什么来?”
天风道人笑道:“你一定要贫道说穿么?”
宫君武冷说道:“兄弟听不清。”
天风道人笑道:“你假冒宫副堂主,既能瞒得过单堂主和卫府上下的人,自还是戴着人皮面具了。”
宫君武冷笑道:“老道士,只怕你心机白费了。”
天风道人又走近了一步,他细在宫君武脸上看了一阵,轻哼一声,朝单晓天笑道:“此人脸上面具,经过特别设计,不易看的出来。”
单晓天独目如电,低声道:“兄弟看他不像戴有面具!”
天风道人沉思道:“也许是连着颈部。”
江寒青抢一步,说道:“让在下来!”
突然伸出手去,“嗤”的一声,一把撕开了宫君武胸前衣襟。
宫君武惊骇地尖叫了一声。
这样尖叫入耳,江寒青已然觉得不对,但此时早已撕开了宫君武的衣襟!”
这下,室中三人,不禁同时一呆,慌忙别过头去。
原来宫君武今晚穿的是一身紧身劲装,这一撕开衣襟,登时春光外泄,白嫩如玉,细腻如脂的粉颈,和紧紧束缚的胸脯,涌起了一道丰满的乳沟,使人看的目眩心跳!
只要看她粉颈间,肤色显然略有差异,她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应该已无疑问,但江寒青怎好再在一个女子身上,动手动脚?”
宫君武尖厉地叫道:“江寒青,你除非杀了我,否则我一辈子和你没完的。”
江寒青从未见过这等香艳场面,早已面红耳赤,疾退了两步,连忙抱拳道:“姑娘请恕在下孟浪,在下深感歉疚。”
宫君武冷笑道:“你表示歉疚,就能算了么?”
单晓天一个箭步,掠到门首,沉声减道:“香兰上来!”
香兰听到单堂主的喊声,急急奔上楼梯,躬身道:“堂主有何吩咐?”
单晓天朝宫君武一指,道:“你去拿一件衣衫,给她披上,再仔细看看她头上可曾戴了人皮面具?”
香兰探首望望宫君武,满脸惊讶地说道:“宫堂主会是女的?”
单晓天沉声道:“你不准声张出去。”
香兰道:“小婢不敢。”
说罢,匆匆下楼,拿了一件衣衫,回到楼上,先替宫君武披到身上,然后在宫君武颈项上用手指轻轻搓抹了几下。
果然在她手指轻搓之下,就搓起了一层浮皮,随手卷了起来,一面叫道:“单堂主,她果然戴着有人皮面具。”
宫君武穴道受制,无力反抗,双目之中,却是满含着仇恨之火,只是一声不作。
单晓天道:“你把她揭下来。”
香兰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地从宫君武头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口中不禁“嗯”了一声,赞道:“好一个标志的姑娘!”
揭开人皮面具,大家都看到了!
宫君武一下变成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郎,短发、鹅蛋脸、弯弯的眉毛,配着一双冷峻的大眼睛,和一张红菱似的小嘴,只是挺直的鼻梁,略带鹰钩,显得心机极深。
这时,她忽然面色铁青,一脸俱是仇怨之色,但依然掩不注她的娇美,看去简直像是正在生气的玉观音!
独目阎罗单晓天伸手一指,沉声说道:“搜搜身上。”
香兰答应一声,便探手在少女怀中、腰际,掏摸了一阵,才道:“回禀堂主,她身上什么也没有。”
单晓天沉哼一声,挥手令香兰退到一边,喝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冷冷道:“你知道我是朱鸟五使就好,还通什么姓名?”
单晓天独目圆睁,怒哼道:“宫君武呢?可是被你杀害了?”
那少女道:“他还没死。”
单晓天道:“人在何处?”
那少女抬头道:“自然在我手里了。”
单晓天道:“好,你说出此事的目的,老夫可以答应和你交换。”
那少女道:“此来的目的,还用说么?我自然是卧底的了。”
她不待单晓天开口,“嗯”了一声,又道:“单堂主要如何交换法?”
单晓天道:“你通知党羽,释放宫君武回来,老夫就放你回去。”
那少女冷冷一笑道:“单堂主一手如意,一手算盘,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单晓天独目之中,射出焰焰寒光,沉哼道:“莫要忘了你已落在老夫手里。”
那少女同样冷哼道:“单堂主莫要忘了,宫君武是落在我手里呀!”
单晓天须发如戟,大怒道:“小丫头,你敢对老夫这般说话?”
那少女撇撇嘴道:“我有什么不敢,大不了你杀了我!”
单晓天沉喝道:“你总听说过单某昔年的外号‘活阎罗’吧,老夫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出身,你惹怒了我,想死可没这般容易。”
那少女冷声道:“我早就知道你手段毒辣,只不过有宫君武在我手里,谅你还不敢碰我一根毛发。”
她口气微顿,接着说道:“单堂主也不想想,我不过是五凤门朱雀坛下一个使者,职小位卑,算不了什么,但宫君武就不同了,他是代表少林寺来的,若是出了纰漏,你单堂主如何向流香谷主交代?流香谷主又如何向大觉老和尚说呢?”
单晓天确是投鼠忌器,压着一腔盛怒,沉喝道:“你有什么条件?”
那少女冷笑道:“这还像话,其实,我只有一个条件……”
她冷峻目光,瞥了江寒青一眼,才道,“我要他随我同去,我就放宫君武回来。”
单晓天听了一怔,道:“咱们是交换人质,你没有理由要江二公子同行。”
那少女道:“这是我的条件,你们不答应,那就算了。”
江寒青大笑道:“去就去,在下难道还会怕了你们不成?”
那少女道:“你自然不怕,我恨死你了。”
天风道人手捋须,只是微笑不语,此时忽然嘴皮微动,以“传音入密”朝单晓天低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