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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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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才算是勉强学会。”

  说话之时,他已把易容药物,一齐收好,一手提起包裹,说道:“二公子,咱们该走了。”

  江寒青道:“管兄,小弟多承相救,此后管兄最好和我以兄弟相称,千万不可再叫我二公子了。”

  管天发不待江寒青再说,蹲身把他背起,直向大路奔去。赶到渡口,这里离金陵已有十几里路,是一处小码头。

  管天发老远就放下江寒青,扶着他慢慢走向码头,在一个吃食摊上坐下,要了两碗豆汁和大饼油条。

  早有两三个船家看到两人像是要雇船模样,就上来问道:“两位客官要雇船么?小的船上舱位干净,又便宜,两位要去哪里?”

  管天发道:“我大哥生了病,要赶回家去,直放扬州。”

  其中一个船家陪笑道:“那就坐小的船好了,小的专走扬州,上次有两位相公,也是包了我的船,昨天才刚刚回来。”

  管天发点点头。当下和他讲好船价,就扶着江寒青下船,进入舱中,里面可坐可卧,收拾的倒也干净,两边支起船窗门,还可凭窗眺望。

  第二天中午,船到瓜州,船家靠岸停泊,升火做饭。

  江寒青倚着船窗,朝外闲眺,瞥见江面上正有一叶扁舟,像箭一般驶了过来,远望过去,那小舟后面,水花分裂,宛如一条银线!

  心中暗惊奇:“这小舟行驶如此快法,足见划浆的人,腕力之强了。”

  不大工夫,那小舟已然驶近,只见船头站着一个白衣书上,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当真如玉树临风,飘逸出群。

  船尾打浆的则是一个两鬓花白的灰衣老苍头,腰背微驼,两手运浆如飞!

  江寒青看得不觉一呆,想道:“一个老苍头竟有如此臂力!”

  方在思想之间,只觉船头白衣书生忽然侧过脸来,朝自己微微一笑,点首为礼。

  但因小舟去势极快,转眼之间,已从船侧疾驶而过,水花飞溅,被一条大船挡住了视线。

  江寒青正在望着滚滚浪花出神,只听管天发低声问道:“二公子,你认识他么?”

  江寒青“啊”了一声,回过头来,说道:“不认识。”

  管天发听得一怔,道:“这就怪了,在下也因那小舟来的蹊跷,这么说来,莫非此人认出咱们来历来了?这不可能?”

  到了瓜州,就和到了扬州一样,三数十里路程,个把时辰,也就到了。

  淮阳镖局,设在此城,是一所坐北朝南的大宅院,门前高悬一方白铜招牌,“淮扬镖局”四个大字,擦得光可鉴人。

  管天发对镖局里的情形,自然最熟悉不过,船抵扬州,他要船家缓缓摇到北城,折入小河,在一排绿杨深处靠岸,差不多已是上灯时分,才付了船资,扶着江寒青上岸。

  这里是淮阳镖局的侧门,管天发走近门前,轻轻叩了两下。

  但听门内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接着木门呀然开启,一个劲装青年当门而立,望着两人微微一怔,道:“两位有事请走前门……”

  管天发没待他说完,低笑道:“六师弟。是我。”

  劲装青年惊奇的道:“你是……三师兄!”

  管天发点点头道:“六师弟不可声张,师傅在这里?”

  劲装青年道:“师傅在后院,刚吃过饭。”

  管天发道:“如此正好,六师弟快替咱们领路。”

  劲装青年迟疑地望了管天发一眼,道:“三师兄又不是不知道路,怎的还要小弟领路?”

  管天发笑道:“我脸上易了容,如何进得去?有六师弟领路,就可省去不少唇舌。”

  劲装青年目光转到了江寒青身上,问道:“三师兄,这位是谁?”

  管天发道:“你不用多问,快些走吧!噢,还有一点,若是遇上师兄弟们,不可说出是我。”

  劲装青年呆了一呆道:“那要怎么说?”

  管天发道:“你就说是师傅吩咐你带我们进去的。”

  劲装青年为难地道:“这个……万一师傅责怪起来……”

  管天发道:“不要紧,一切都有我呢!”

  劲装青年道:“好吧,小弟这就替你带路。”

  说着,关上木门,转身往里行去。

  管天发扶着江寒青随着他身后而行,差幸这时正是晚餐时候,师兄弟们和镖局中人都在前进厅院用膳,是以并没遇上什么人。

  劲装青年领着两人,直入后进一座小院落中,才停步问道:“三师兄要不要小弟通报一声?”

  管天发道:“不用了,只是六师弟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

  劲装青年点点头道:“小弟自会记住的了。”

  话声方落,只听屋中传出一个威重的声音喝道:“什么人?”

  劲装青年慌忙躬身道:“弟子严幼信。”

  那威重声音问道:“有什么事?”

  严幼信道:“是三师兄回来了。”

  那威重声音哼了一声道:“叫他进来!”

  管天发低声说道:“家师就在里面,咱们进去。”

  扶着江寒青走上石阶,跨进屋去。

  江寒青举目打量,但见这是一间清静的敞轩,烛光熊熊,上首一张交椅上,坐着一个面如红枣,白髯垂胸的老者,不用说就是淮阳派掌门人,兼淮阳镖局总嫖头的金翅雕郭世汾了。

  管天发朝身后六师弟严幼信低声说道:“六师弟,你替我挽扶一把,我去见过师傅。”

  严幼信点点头,一手扶住江寒青的身子,管天发急忙走上前去,跪倒地上,刚叫了一声:“师傅……”

  金翅雕郭世汾突然脸色一沉,虎目中暴射威棱,大喝道:“孽畜!你还敢来见我?”

  管天发眼看师傅神色不对,心头大吃一惊,慌忙俯伏在地,道:“师傅息怒!弟子不知做错了什么,叫你老人家生这大的气?”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开口,老镖头的气可大了,双脚猛然一顿!厉喝道:“孽畜!你做的好事,淮阳派这点基业,在江湖上撑了几百年,都要毁在你这不肖孽徒一人手里!你……你还有何面目来见我?”

  这话够严重,连严幼信都有些惴惴不安!

  管天发更是汗流夹背,连连叩头道:“弟子身受师门洪恩,十几年来,对你老人家的训诲,刻刻在心,不敢丝毫瞒越。若是犯了门规,甘愿领罚!还望师傅能够使弟子死的明白……”

  郭世汾虎目圆睁,没待管天发说完,喝道:“孽畜!你还敢强辩?难道你做了什么,还要为师说吗?”

  管天发嗑头道:“弟子斗胆,但愿师傅明白见示!”

  郭世汾怒哼一声,道:“好!为师问你,这次从直隶回来,去了哪里?”

  管天发道:“弟子押镖回来,途中听到恩公江大先生逝世,弟子要他们先回镖局,独自赶去金陵祭奠……”

  郭世汾道:“路上可曾遇上镇远镖局的人?”

  管天发道:“没有!弟子刚从金陵回来。”

  郭世汾道:“你身为淮阳门下做人,堂堂正正,何以要改变容貌,偷偷摸摸地回来?”

  管天发道:“师傅在上,弟子另有隐情禀告。”

  郭世汾喝道:“好个孽畜,为师面前,你还敢隐瞒?”

  管天发俯首道:“弟子说的句句是实!”

  郭世汾听得气往上冲,怒声道:“为师若不念你十几年来,尚无大错,早就一掌把你毙了!”

  伸手从桌上取过一封书信,使劲往地上一掷,喝道:“这是刚才镇远镖局万镇山专程派人送来的信,你自己去看吧!”

  江寒青看得暗暗奇怪,忖道:“不知万老叔信上写了什么竟有这般的严重?”

  管天发听师傅说出是镇远镖局万镇山来的信,心头不禁一凛,拾起信封,抽出信柬,只看了两行,不觉脸色大变,惊出一身冷汗!

  直等把一封书信看完,心头业已明白过来,当下依然把信笺招好,装入信封。

  郭世汾没待他开口,冷嘿道:“孽畜!你还有何说?”

  管天发心头暗暗松了口气,叩头道:“师傅,弟子另有下情奉禀!”

  郭世汾声色俱厉,喝道:“人家人证俱全,你还要抵赖?”

  管天发神色镇定,缓缓抬头道:“弟子也有人证!”

  郭世汾脸上余怒未歇,目射威凌,沉喝道:“孽畜!为师面前,你还敢强辩?”

  管天发道:“弟子不敢!”接着说道:“弟子此次易容回来,实因此事关系重大!你老人家可否教六师弟在门外站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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