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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青道:“小弟被贼党暗下奇毒,连行动也需人扶持,多亏这位管兄相救。”
江步青奇道:“那一位管兄?”
寒青笑道:“这位就是淮阳门下的管天发兄,杜九如只是个化名罢了。”
江步青目中异采一闪,哦了一声,笑道:“原来管兄易容而来,难怪兄弟不认识了。”
说话之时,抬头看去,只见管天发蹲着身子,在门口仔细察看,还不时的用刀柄在石门四周敲打。
不觉笑了笑道:“管兄,你还是坐下来歇一会吧,兄弟被他们囚禁之初,也和管兄一样,只想寻找出路,但却始终没有找到。”
管天发回头道:“兄弟不信这间石室,没有从里面开启的消息。”
江步青不好多说,望着江寒青道:“二弟,你说被贼党暗下奇毒,后来如何?”
江寒青傍着大哥坐下,微微叹息道:“此中经过,一言难尽……”
当下就把楚如风如何胁迫小鹃,在自己饮食中下毒……”
江步青诧异地问道:“楚如风是谁?”
江寒青道:“楚如风是黑旗令主假冒大哥之后,任用的总管。”
江寒青又将黑旗令主企图深夜开棺盗尸之事告诉江步青。
江步青身躯陡震,怒声道:“这厮到底和咱们江家何怨何仇?但敢开棺盗尸?”
江寒青道:“大哥且请听小弟说下去。”
继续把胡账房、楚如风如何陪同自己上白云观求治……
突听管天发大声叫道:“在这里了!”
两人回头看去,只见管天发移开书橱,面对右首一道石壁,哈哈大笑!
江寒青心知管天发为人精细,必然发现了什么,急忙含笑道:“管兄找到出路了么?”
管天发笑道:“兄弟觉得这间石室,位置正当地底石室之中,不似专作囚人之用,那就不可能没有从里面开启门户的消息,哈哈,果然不出兄弟之料,这间石室,左右原有两道门户,只是右首这道门户以书橱巧妙遮掩,不易被人发现……”
江步青听得跳了起来,喜道:“兄弟当日,也曾移开书橱,仔细看过,怎么没看出门户来?”
管天发朝脚下一块青石指了指,笑道:“这大概就是开启石门的枢钮了。”
江步青道:“管兄如何看出来的呢?”
管天发笑道:“兄弟方才看那黑旗令主,开启石室门户,左足脚尖曾蹴了一方青石一下。”
江寒青轻哦一声,道:“这就是了,小弟方才看他右手空虚作势,心下始终不解,这石室门户是如何开启的?”
江步青道:“管兄既然发现了门户,快试试是否能开?”
他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古墓地室,已达三个月之久,此时听到管天发找到了门户枢钮,自然急于出去。
管天发道:“两位让开些,也许这道门户中,有歹毒的机关埋伏,亦未可知。”
江步青点头道:“管兄顾虑极是,二弟,咱们退后几步。”
说完,伸手一拉江寒青,后退了几步。
管天发举起脚尖,朝墙脚那方青石轻轻踏去!
这一踏,那方青石果然应足往下一沉,接着就响起一阵轧轧轻震!
管天发迅快的往后跃退,举目瞧去,但见石壁缓缓朝两边移开,露出了一道门户!
江步青大喜过望,爽朗的笑道:“管兄,真有你的,咱们出去!”
说完,正待举步朝外行去。
管天发赶忙伸手一拦,说道:“大公子且慢,还是容我开道。”
左手晃亮火摺子,右手抽出单刀,竖立胸前,小心翼翼的,住门外走去。
跨出暗门,是一条曲折的甬道,一如适才进来时的那条甬道一般,只是进来时的甬道,是在左边,这条甬道的位置,已在石室右边。
三人走完甬道,眼前又有一堵石壁,挡住了去路。
管天发走近壁前,用火一照,墙脚下果然又有一块凸出的青石,这回他毫不犹豫,依然葫芦,一脚踏在青石之上。
石门开处,三个鱼贯走出,已然回到了古墓灵堂之上!
这一路行来,居然不见丝毫动静,也无人拦击,好像这座古墓之中,只有他们三人。
金令情潮八 恶毒陷阱
八 恶毒陷阱
午牌时光,江府上下所有的人,全数在前集合。
大家昨晚眼看已经葬身火窟的二公子,突然和大公子一同来,尤其大公子当众宣布楚总管、胡帐房勾结匪人。
而楚、胡两人和府中八名附匪家丁,也同时潜逃无踪。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使全府上下的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这时大家在厅上集合,分男左女右,站立两边,虽不敢交头接耳,互相探询,但每人心头,都好像压着沉铅一般,暗暗揣测不止。
就在此时,大公子江步青,二公子江寒青和那位姓杜的汉子,一齐步入大厅,走到上首。
江步青在当中站定,首先说明自己道匪徒劫持,由贼人假冒在府中出现,任命贼党楚如风为本府总管,和账房胡俊才狼狈为奸,暗中谋害二公子,纵火焚屋。
幸而二公子得到消息,连夜逃出,前往淮阳镖局,治好身上奇毒,把自己从古墓救出,大概说了一遍。
家人们听大公子说完这段曲折离奇的经过,不由全都变色,但接着又兴奋的鼓起掌来。
江步青等大家掌声停住,接着当众宣布聘任杜九如为本府总管。
自即日起,府中一切大小事务,均由新任总管全权处理,如敢违抗,杜总管不须向本人报告,有权处决等语。
当下替大家引见新任总管杜九如,并由杜总管接江府花名册遂一点名。
管天发对每一个人都暗自端详了一番,记在心里。
接着江步青吩咐开席,大厅上摆起了一席酒菜。
这是庆功宴,庆祝南江府重光,也庆祝大公子、二公子脱险归来,和新任总管杜九如之事。
管天发对江步青,心中原有极大怀疑,只是不好对江寒青直说,经过半天时间仔细察看,又觉大公子不像有假,心头疑念,渐渐打消。
饭后,回到东花厅,江步青兄弟两人正在书房中闲谈,江步青含笑招呼道:“杜兄辛苦了,快请坐下来。”
管天发依言坐下,一名使女端上一盅香茗,放到几上,说道:“杜总管用茶。”
江寒青笑道:“方才我正和大哥正在讨论黑旗令主,处心积虑,谋夺咱们基业,此番挫折,但未必就此甘心,这是一件事。另一件则是先父遗尸被盗,咱们兄弟身为人子,更是寝食难安,好在这里有管兄辅佐大哥,从明天起,我想出去走走,查访先父遗尸,究是被什么人盗去的?不知管兄有何高见?”
管天发接道:“兄弟只是一得之愚,供大公子、二公子参考,兄弟觉得金陵城中,卧藏龙,黑旗令主和盗走大先生遗骸的贼人,他们的巢穴,极可能就在城中,咱们只要多查访,不难发现。”
江寒青剑眉一轩,决然道:“从明天起,我就着手先从城内查起,非把这两帮贼徒的巢穴找出来不可。”
事情就这样决定,第二天,江寒青由管天发替他掩去本来面目,装扮成一个中年文士,悄然出门。
一连三天,偌大的金陵城,已经去了三分之二,不但没遇上形迹可疑的人,甚至连会武的人,也不多见。
回到府中,心头冗自感到闷闷不乐,弟兄两人一同在花厅用晚餐,江步青因兄弟白天劳累,就要他早些回房安息。
江寒青回转西首院落,小鹃早已在院中相候,一见二公子归来,立即屈下一膝,迎着笑道:“二公子回来了。”
原来自从江寒青回府之后,因西花厅和书房同毁于火,就替他收拾了西首一进院落,作为卧室,仍把小鹃拔来伺候于他。
江寒青挥了挥手,说道:“不用多礼。”自顾自举步往内室走去。
小鹃倒了一盅茶,跟着走入,说道:“二公子,请用茶。”
江寒青点头道:“你放在几上就好。”
小鹃把茶碗放到几上,望望二公子,口中说道:“二公子。”
江寒青抬目,问道:“你有什么事?”
小鹃道:“小婢想问问二公子,紫鹃姊姊怎么没跟二公子回来?”
江寒青“嗯”了一声道:“紫鹃么?当日我们逃出府去,她就走了。”
小鹃奇道:“她没告诉二公子到哪里去的?”
江寒青道:“她说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