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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格见我笃定,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恩了一声,“我信你便是。”
我长叹一声,脑子里开始谋划一些东西。
“与你同屋住的人,可觉得有问题?能不能为你所用?”沉默了很久,他出声问道。
提起昭月,我便想起她单纯明媚的笑容,根本没有一丝的防备,只是还是对着豪格说:“还需试探一番。”
他又是点头,抬头看了看天后,道:“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莫教人发现了。”
我也是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很快就天亮了,昭月怕是要醒来了,也没推辞,像豪格告了辞,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对着豪格,他没想到我会突然回头,很是奇怪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叶赫那拉阿扎伊你可认识?”我略皱眉头问道。
豪格露出疑惑的神情,肯定的摇头,“不认识。”
“派人盯着她,”我觉出了端倪,对着豪格命令道。
豪格很是不解的问道:“她有问题?”
我点头,“我想起她曾经在自个的衣服上绣花,可是瞧着花纹不对,今儿看书才想起从前隐约看过蒙古文,阿扎伊绣的和那个相似,你找人盯着她,尤其是她将自个绣制的东西送人时,想法子截下来。”
豪格没有犹豫,立即点头,“我知道了。”
我着才放心的转身离开,想起了我跟踪的人是谁了,确是阿扎伊无疑,难怪我觉得她的声音如此熟悉,当时想起我的确惊到,没想到阿扎伊是细作,潜入宫中,就不知是何人所派,可是阿扎伊委实不小心了些,竟露出了那么多的破绽,倒叫我发现了,既不是豪格的人,需得控制了才好。
回去的时候,才浅眯了一会,就听见昭月起床,收拾了一会,才走到我床边,叫起我,一同洗漱了到流云那里去。
流云早就起了,坐在大厅里,身后站在一个小丫头,她自己像个主子似得,端着一盏茶,眯着眼似是很享受的饮着,好像并没有看见我和昭月站在那里,故意将我们晾在那里。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昭月到底是个脸皮子薄的小姑娘,有些尴尬,看看我,又看看流云,小心翼翼的开口:“姐姐?”
“住口!”流云身后站着的小丫头出声大喝:“姐姐是你能叫的吗,没规没据,掌嘴!”
昭月被这么一吼,身子抖了一下,而站在流云身后的小丫头已经上前,挥手就往昭月的脸上招呼了两巴掌,昭月被打蒙了,尖叫了两声,两边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没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作者有话要说:
☆、设计
那丫头打完,转头看了我一眼,略带鄙夷的开口:“你就是瓜尔佳敏若?”
我微微屈膝,低头是了一声。
“大胆,见到流云姐姐也不知行礼,掌嘴!”小丫头又是大喝,挥手又要朝我劈来。
可是她的手只挥到一半,就被我截住,我顺势挥手,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两巴掌,她完全被我打蒙了,好半天了,才回过神来,指着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支支吾吾的指着我说:“你,你,你大胆!”
流云也惊得手里的茶盏都倾了,茶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惊讶的看着我。
“大胆的人是你,流云姐姐在此,你不过是个粗使丫头,也敢越俎代庖,没规矩!”我说完,又是抬手在那丫头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记耳光。
她被我打得连站都站不稳,连退了好几步才定住身子,因为我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她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了,捂着脸颊,痴傻的看着我,眼中是又气又愤。
“瓜尔佳敏若,你”流云狠狠一甩手里的茶盏,就要站起身来与我理论。
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只是微微一笑,道:“流云姐姐,我好歹是爷从宫里头带出来的,若是论起规矩来,姐姐你还要多向我学习,不过敏若敬你是前辈,好心劝诫一句,这等没规矩的丫头,还是早些处置了好,免得让爷瞧见了,姐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您说是与不是?”
流云见我将多尔衮搬了出来,气势顿时弱下去三分,我算的上是多尔衮的人,绿沫再给她多大的权利,总要顾忌多尔衮的面子,所以纵有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咽回去,看着我恨恨的道:“是!”
“姐姐,不可,她”小丫头似是心有不甘,捂着脸正要对流云说什么,可是流云回身,劈手就给她一巴掌,大喝道:“住口!”
小丫头被打的极为委屈,将话咽了回去,含着眼泪,抬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好了,既然爷差你们到我收下做事,我也不好让你们闲着,眼见着就要入冬了,后院的园子还没收拾出来,你和昭月去吧,这两日就收拾出来,若是出了岔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流云撂下几句话,就带着丫头离开,独留下我和昭月站在那里。
我看着昭月,她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了,轻轻动一下都疼,见她紧皱眉头,我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昭月抬眼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小声的回道:“没事。”
我叹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脸,低下声音,用只有我们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知道你委屈,但是我保证要不了多久,我定会为你报仇。”
昭月微楞,睁着无害的眼睛盯着我看,眼睛里闪着惊讶与不解,我自然晓得她在想什么,于是握着她的手,莞尔一笑,“你不信我?”
昭月赶忙摇头,“没有,可是流云她们”
“光脚不怕穿鞋的,你等着看便是,”我打断昭月的话,仍是对着她笑。
昭月见我如此笃定,也不再多说什么,用力点点头,“我信你!”
后院的园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破,就知道流云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放过我们,我和昭月收拾了一天,都没收拾完一半,若是明儿做不完,流云必会借此大做文章。
天黑时分,我和昭月浑身酸痛的回去,回去晚了,莫说是饭菜,就连口水都没得喝,不肖说,又是流云搞得鬼。
我实在累的不行,连鞋子都没脱就滚到床上去了,合上眼睛睡觉,朦朦胧胧间,我听见有人敲门,昭月起身去开门,二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听见关门的声音,吱呀的一声后,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开,静静的看着天花顶上。
昭月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对,见我坐在床边看书,眼神有些闪躲,我装作没发现,只是轻描淡写的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我,我”昭月支吾了几声,低着头,脸上有几分羞愧的神情,可是很快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似得,扯着笑道:“我睡不着,出去走走。”
我看了看她,没有再说什么,哦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书,重新又躺下了,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昭月的目光还在我的身上流连,听见的她的脚步声靠近,可是又退了回去,往返几回,我被吵得睡不着,出声打破沉默,“昭月,你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昭月的脚步声顿住,只听见她悠悠的叹了一声,走到桌子边上吹熄了灯,回到自个的床上,翻身睡下了。
过了很久,我都以为她睡着了,昭月突然翻了个身,在黑暗里轻声叫道:“姐姐。”
翌日,我与昭月早早起床,和昨儿一样,继续在后院收拾园子,收拾到中途,昭月突然觉得肚子痛,先行离开了。
我让她先走了,自己继续收拾东西,没过多久,只听见一声口哨声,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将手上的东西随意扔在地上,向着院子里头走去,攀着树枝,三下五除二的踩着树枝上了树,坐在那上头,观察着下面的情形。
似乎过了很久,园子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两个侍卫开路,随之进来的人是多尔衮,只见一身白色锦袍,双手负于身后,领着绿沫,还有一众丫头婆子走进园子,而昭月也在其中,低着头,跟在流云的身后,似是很愧疚的模样。
绿沫似乎很开心,靠近多尔衮道:“爷,流云说那只彩凤鸟就是飞进这园子里的,现下怕是躲在里头,我们快去瞧瞧。”
我站在角落里,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冷笑,这彩凤鸟可是吉祥的好东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给绿沫带来好运?
多尔衮被勾起了兴趣,勾着唇角开口:“既然如此,还不去找。”
站在多尔衮后头的一众丫头婆子听令,立刻四散开来,走进园子里开始寻找彩凤鸟。
丫头婆子没有进去多久,就听见南面几声尖叫,绿沫紧张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