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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我而哭…”
我貌似无辜地,回首轻声问道:“那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变态,忽冷忽热?”
他征了征,定定的注视我片刻,微笑亦在瞬间浮上面庞,轻敲下我的头道:“我哪有变态?”
“干嘛敲我?刚约定就变脸了,真是可恶,不理你了,回去…”我佯装怒道。
“你生气啦?”
“对,我生气了!绝对生气了!”
“那我亲下敲的地方就不会疼了…好不好?”他温柔问。我纵觉好笑,大声催促道:“不好…回去啦!我要回去休息!我想睡觉了,快回去!”
他驾马而回,我仰起头,天空低垂如灰色地雾幕,落下一些小雨点到我脸上,有只鹰仿佛带着愤怒,对这沉重天色的气忿,平张双翅从天空斜插下,转而又鼓扑着双翅,作出猛烈的声响腾飞了,那有力的鸣声,如同我心中的呼号,如此充满生机,三年是否当真?
抑或者这只不过是我的推辞,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到,或许三年后,我已回了现代,亦或者三年后,我已死去,除了天知,地知,便是我知…
回到山庄,苏蔡先行拴马,我便一人回到大厅,刚踏足大厅,脖子上多了把刀,妙儿更是失声叫道:“天雪…”
我稍一怔,才打量着大厅的情形,不知何时已多了十多个着平民衣的武士,司马衍与妙儿,以及一些家丁全然被捉,猝然间一双凌厉的黑眸映入眼帘,心蓦地一惊,失声叫道:“冉闵…怎么是你?”
日夜思念的人赫然就在眼前,心中却侧然,他那冷酷无情的脸色让我彻底征住了,他在怪我…对呀,哪会不怪我?
“很好,想不到为了找传国玉玺还会重遇故人,若是缘份深了,想逃想必也是惘然,对吗?”他勾起魅惑的嘴角,唇畔是冷冽邪恶的微笑,阴冷凛冽的视线直在我身上打量着,并示意武士将我押了过去。
“你不要伤害任何人…他们是无辜的。”心中无重逢的欢喜,只是更为沉重,故人,现今的他用此词来形容于我!
多可笑的字眼,小妾到故人,我与他之间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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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7…4…2223:58:17)
他将我侍强拉入怀中,接着一个湿热炙人的唇便压了下来,狂野激烈的吮吻着,丝毫不顾忌周遭的人,乍闻熟悉男人的气息,我的泪便不受控制的淌着,他的吻似乎只是狠狠地发泄,若不然大庭广众,他怎么能如此待我?
“你放开她!”耳畔倏地响起一阵怒吼,苏蔡怒气冲天地走了进来。
“想必你就是神偷苏蔡?可让我一阵好找,放开她?”冉闵轻挑眉,脸上也呈现出毫不掩饰的嘲讽之色,又漠然道:“你可知她是我什么人?一个我出逃的小妾,凭什么让外人来命令我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人!”
他的讽刺之言让苏蔡额际的青筋窜跳着,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忿忿道:“即是出逃,那你们便毫无瓜葛,放开她!若你不放,休怪我不客气,想从神偷手中抢人,那要看你够不够本事!”
“哈哈哈…”冉闵突地大笑了起来,浑身散发着冷寒森意,眼眸中尽是野兽般无情的视线,道:“抢人?对她我何须抢?她的命是我所救,同样她也是我的女人,何须抢?”
苏蔡丝毫不顾忌那些武士,怒火更炙道:“过去的一切我全然不计较,她已准备与我成亲,那便是我的女人!所以给我放开她,传国玉玺我给你,若不然,我会毁了传国玉玺,到时倒想瞧瞧你如何向赵王交待!”
冉闵顿时脸色铁青,切齿道:“你在威胁我?我最不受人威胁,所以死心吧,传国玉玺我要拿回,她我亦要捉回!别忘了我手上还有这几条人命,你若敢将玉玺毁了,他们几个的人头也会落地!”
“不要,不要杀人好不好…他们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我求你了,冉闵…别滥杀无辜。”我心急如焚哀求,凉意霎时笼上心头,他果真在气恼于我!
他加重搂着我的力度,蔼然看我,久久,才冷声问:“那先回答,在你眼中我算什么?想离开便离开,不离不弃有那么困难吗?什么是满心凄苦,无法回答?我在山中叫唤你时,你可曾听到?我的感受,你是否有想过?留下一封莫名的信给我,就独自离开,要我如何不怪你?如何不怨你?”
我咬了咬唇,欲辨,却已忘言,他更为咄咄逼人道:“你还准备与他成亲?告诉我,你是不是当真要写他成亲?亲口告诉我,若你敢骗我半字,我绝不轻易饶了你!绝对不!”
我的心,霎时乱了,伤心至此,已无力藏匿胸中的怨怼,螓首轻扬,一字一字清响道:“对,我答应与他成亲,也答应要忘了你,其实我早忘了你,所以…”
这话仿佛掏肺剜心一般,让我心阵阵刺痛,泪水亦犹未干透,此刻又慢慢地涌上来。
“好…很好,非常好,看来,我来得是时候,想离开我,先问过我愿不愿,若我不同意,这辈子都与你纠缠到底,至死方休!想离开我,除非我死!要不然就别妄想。”他阴寒的鹰眸高深莫测的瞅着我,语气更是森冷,尤如冬天的霜雪。
“不要伤人,求你了,我跟你走就是,苏蔡将传国玉玺给他…”我焦急劝道。甫一出口,便察觉到冉闵的面色已微微一变,一股肃杀之气,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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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7…5…45:48:36)
苏蔡黑眸中掠过丝狡黠,旋而无耐道:“行,我给你,放了其余的人,至于天雪,若你有把握将她带出东晋,大可试试,真能带出,我就要佩服你了,最好时时防着我,偷人我最拿手!”
“我已尽知,无须再说,定当日夕小心戒备,好让苏兄你施展神偷妙术,我得一开眼界,心仪已久,不论以偷或以客来,均盼从速好了,否则过了江水,回了赵国,苏兄纵使有登天本领也无法从我身边偷人了!”冉闵说得固是咬牙切齿,眉尖亦衔了隐忍的恨意,搂着我的手又加重了少许力度。
“将军未免也太小看苏某了,赵国皇宫是何等严备,照样不是偷了来?小小的将军府未免也太大题小作了,我想偷天下人都无法阻止,何况我的女人在你手中,不偷怎成呢?放心吧,你能出了东晋再说,可能前脚刚踏出此地,马上便被抓走也难说了。”苏蔡双手交抱,勾抹起一浅笑,讽刺意味竟现脸上。
“是吗!静候佳音,我倒真想瞧瞧是如何本领高强,若被你偷走,只能怨我没有本事,连个妾也看不好!”他特意加重妾字,只为宣告我是他的女人。
苏蔡暂不答话,只是走上前,将茶桌上,垫着茶壶的一包东西拿出来,扔给冉闵道:“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传国玉玺不过如此罢了,亏你们还当宝呢,真是可笑,在我家中毫无用处,只好用来垫茶壶了。”
冉闵一手接过,忿然作色,却又不好发作,只道:“苏兄偷的东西如此多,怎会将这等东西放在心头?”转而讥笑道:“想必苏兄仇人也众多吧,要小心当朝皇帝可是对你下了杀令,格杀勿论,能保住小命再说。”
司马衍闻言,脸色已是十分难看,只得黯然悻叹着,亦无可奈何,就算要免了格杀令,也要回得了皇宫再说。苏蔡却不放在心头,似乎胸有成竹,料定可以将我偷走,冷道:“我的生死不劳你关心,只是求你好生待我的女人,不要为难于她,若她出了何意外,我会对你不客气!能日防夜防是你本事,稍有差池,我便取你性命!”
冉闵不接话,只是示意手下放人,挟制我朝外走去,到了外头,才粗鲁地将我抱上早已候着的马上,双手更是紧紧圈着,惩罚咬着我的耳垂,直至通红,仍不解气,羞辱道:“着实料不到,你如此快便可勾上人了,还是神偷,想不到我的女人本事还不小,”说罢,亲咬着我的颈间,冷笑道:“他尝过这里吗?”
“你够了没有,这里是马上,想要羞辱我,也勿须大庭广众?一定要这样,你才会休甘?才会得意?”我声音微颤,眼眶泛红,心不免侧然,他怪我是理所当然,但又何苦羞辱于我?男人吃醋当真不可理喻!
他见我委屈,似乎也不忍,只得无情道:“行,我们回客栈去慢慢谈,有的是时辰与你亲热,这次看你能往哪里逃。”我征了征,张口欲言,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他都忍心羞辱我,我又何惧?只是心却像极被什么东西辗过,痛不可言!
见我漠然不语,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紧搂着我,无消多时,便到达一偏僻小庄,此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