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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了…别哭呀,告诉我怎么回事,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给我闭嘴!别哭了!”他夹带着怒意而轻柔的哄骂着。
“苏蔡…”我哭得更为伤心,泪…再也无法遏止滚滚落下,越哭越凶,其实如果抱着我的是冉闵,那应该有多好,但是只要有人可以抱着我,让我渲泄地哭着,我不再管他是谁,只知道…我想哭,我真的好想哭…
这是压抑到了极限终于无法再压抑而爆发的哭声,也是一种痛彻心肺的痛哭…流泪,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你竟然让我妹伤心成这样?”苏蔡将妙儿哄入睡后,便怒气冲天地质问我,那英俊的脸庞上有股压抑的怒气,指着我的鼻梁怒骂道:“你是个男人,你怎么和她一同哭?瞧你这模样,真是为你感到羞愧!”
“如果我不是男人,是不是就可以哭?如果我是别人抛弃的小妾,而且还被人斩过一根手指,我是不是就有权利哭?如果我是弱女子,是不是真的可以哭了?”我不顾一切,朝他咆哮撕喊,此刻只是觉得心痛如绞,或许是因妙儿而触发了我的伤感,可是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很痛!
他凝视着我,微微发怔,随即粲然一笑,道:“别装了,你无非怕我讥笑你,所以才…若你是女人,那妓院的事怎么说?”
“我也不想哭,我也想要快乐,但是真的做不到,离开他,我仿佛连生的决心都没有了,为什么我忘记不了他,为什么…求求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忘记不了他!为什么…”我无瑕顾他,索性走前几步,字字句句都戳着自己的痛处!只知道哭出心中的痛楚,悲哀的低吼只为发泄。
“你说你是女子?行,”他话音刚落,便猝不及防地擒住我,手掌探入我怀中,触碰我胸前的柔软,转而愕然盯住我的容颜,揭去我束发之物,乌黑柔亮似锦的秀发彷如飞瀑般倾覆而下,嘴唇紧抿着,委屈地瞪着他,他怎么可以非礼我?
“啪”我怒火几乎燃到了眉梢,伸手掴了他一巴掌,骤然扬眸,拭去泪,换下悲戚的语调道:“你下流,怎么可以非礼我,不要脸,大变态,超级大色狼,”
他喉间干涩,嘴唇微微翕动,许久才迸出几个字,道:“为何男扮女装!”
“你白痴呀,是女扮男装,我哪里是男人,让我打傻了?”泪水依然簌簌落下,我此刻反而从容起来,忿忿然盯着他,一瞬未瞬,“你将珠子还给我,我就可以走了,我这么惨了,你还要欺负我!真是没天理!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你竟然是女人!那妓院…”
“很简单呀,她在唱独角戏,就是一个人乱叫瞎叫,满意了?你别告诉我,还不相信我是女人。”
他闻言,不再争论,略微释然,轻轻点了点头,却颔首不语,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扯,将我拉入怀中,强吻了起来,湿热炙人的唇压住我的唇,狂野激烈地吮吻着,另一只手更是狠扣着我的后脑勺,让我连挣脱的机会也无,他放肆的举动让我为之咋舌,更是羞愤至极,只得发狠地一口交着他的唇,逼他自动放开。
他不再强吻,只是紧搂着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瓣,狂妄道:“不错,敢骗我你可知有何下场?我此生最憎别人欺骗我,所以…我要你!”
“我骗了你,所以你要我?你什么逻辑,快放开我,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就算长得好看又怎么样,我对你没兴趣,而且我已经有了一个心属的男人,所以…”
“无妨,我不介意,要是那男人果真有这么好,你又何苦断指,出逃?做我的女人谁都动不了你分毫,”他邪笑截断我的话语,以指腹纤开我紧蹙的秀眉。
“你是个疯子,你简直是个疯子!我只不过骗了你而已,你就要我…怎么可以,绝对不可以,放开我,”我使劲挣扎着,这个男人真是太怪异了,怎会有这样迥回的想法?他真的好恐怖。
“伊天雪,你会是我的女人!”他嘴角噙笑,俯视我忿怒地双眼,黑眸中尽是摄人的光华,蓦地,如蜻蜓点水般再次轻吻着,转身离去,只剩下思绪已经呆滞的我…
耳畔轰然,一切声响都凝滞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跌住在床榻上,这是恶梦吧,我为何碰上一个如此不可理喻的男人?
对,一定是恶梦,就因为我骗了他…就因为我骗了一个人…就因为这样,所以他要我做他的女人?天理何在?这个世界难不成真没天理?我想回现代,我讨厌这里…我真的讨厌这里…因为我骗了他,所以将自己给骗没了…
残月如钩,天地间一片阒黑,我偷偷穿过长廊,直达花园间的后门,轻轻地打开门逃了出来,自由就是好,我凭什么要任他宰割?夜明珠不要也罢,反正它又不曾发过光!
“再见了怪人!再见了妙儿,不对,永远不要再见了,相见不如怀念!”我如耳语般小声叫着,大步朝黑暗无边之处走去,天真的好黑,伸手不见五指,心里忍不住阵阵恐慌。
“你想去哪?这么晚还出来走动,真有闲情呀!”耳畔倏地传出那熟悉地声音,黑夜看不清切,趁着朦胧的月光,终于看到苏蔡正双手交叉,斜倚在树边。
“我…我出来散散步,你怎么也睡不着吗?真的好巧!太热了,真是无法安睡,你不觉得很热吗?”我挤出一个灿烂的笑靥,好半晌才困难地自齿缝中逼出话来。
他刀刃一般锐利的眼神直射向我,嘴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叹道:“这么晚出来走动呀,既然你睡不着,我带你去树上乘凉好了,不必谢我!”
话毕便撺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腰,双腿在树上如着平地般登了上去!
“好高…”我惊魂未定地紧攥着他胳膊,小心翼翼地向下望去,他真厉害,这也可以三二下上来。
“等你摔下去,应该摔不死,”他轻眯着眼,语气如渭叹般说着。“自己好好反省,想逃?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拿不到的,”
说完便松开手,将我向外一推,让我臀部结结实实着地,真是丧尽天良,他怎么可以摔我,这么高的树!
这一摔,令我脑中有些晕眩,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悲厉的哀嚎道:“你简直不是人,怎么可以摔我,就算我想逃你也不用摔我呀,万一摔死了怎么办?你当真丧尽天良!”
他不知何时已跳了下来,踱至我身旁,轻笑道:“你不是没死吗?那还哀叫什么?要不要我发善心将你扛回去?”
不顾我同意与否,他兀自将我倒扛于肩,朝屋里走去,这个夜真的很恐怖!
“滚啊!怪人!你真的从没遇到过你这种人,离我远点,”回到房里,我便怒气冲天,美美的脸蛋硬拧出贱佞的模样向他咆哮。
他嘴角轻扬,笑纳我夹棍带棒地讽刺,道“别逼我现在就要了你!都知我是怪人了,就不要惹怒我,否则有你好受,乖乖地呆着,不要妄想逃脱!”
我蓦然抬头,声音微颤,悲切问:“你到底想怎样?石头我不要了,行吗?放我走好不好!我只想离开这里,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这辈子,我只会爱他,真的只会爱他…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也只会是他的女人,所以放过我吧…不要再缠着我了…”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扯,嘲讽的意味尽显其中,道“没想到你还如此专情呀!真是难得,可惜太过专情容易早死,所以你就乖乖地呆着,或许哪天我高兴了,就会放过你了…”
“你是个混蛋,你简直不是人,你是个怪物,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讨厌你,很讨厌你…”
心中惶然,也觉得万分委屈,睫毛轻轻一扇,眼睛蒙上了迷离的轻雾,他究竟是哪种人?哪种心思?
他慵懒地伸了一下腰,嗤鼻道:“随便,要死要活都随你,死了刚好,墓上可以写苏蔡之妻,死吧,痛快点!别再迟疑了,若是想要刀子跟我说声,我看着你死!”
那阴恻恻的只言片语,却足以使我铭记羞辱,却又无耐何,只得攥着薄被将头蒙上,我发誓,若我有机会定当宰了他!虽说自己出逃在前,难于弥缝,但他异常嗔怪,早晚必有不测之忧,当真惶急。
帘幕低垂,我在柔软的榻上卧着,浑身似散架,哪都不能去,人自是病恹恹的,精神有些委顿,心中的悲悯与痛楚,是言语所不能及的,面色苍白,眼中隐约泛出泪光,却是无人怜惜…
“你怎么了,别不开心呀…哥他只是一时好玩,不会将你怎么样…”妙儿不知何时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