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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她的一点樱红,指尖滚烫,在触到那娇柔的樱红之时,颤抖的不可自抑。
苏承欢的身子,泛了潮红,似在睡梦中对这陌生又撩情的触碰起了反应,她嘤咛了一声,声音诱着人犯罪。
强抑住浑身燃烧的**的,孟哲收回了自己的手,觉得自己现在的举动对苏承欢就是一种亵渎。
他很想要她,但不是现在,不是此刻。
现在的她,此刻的她,心里头心心念念的是另一个男人,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
孟哲不要这种没有爱的交he,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奉献。
逼迫自己不再去看她傲人之处和私密地带,他抱起她,把她小心的放进了浴桶。
从来都是人伺候他,没有伺候过人的他替苏承欢清洗着身子,动作略显笨拙,洗到苏承欢是shuang腿之间的时候,他压制的**到达了一个爆发点,身体某处疼痛的厉害,惹的他忍不住伸了手到裤裆里。
这一伸手,他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了,用力的动作了一番后,他终于到了爆发点,身子疲软的倒在了浴桶边缘。
趴在浴桶边缘,看着浴桶里娇柔的美人,他忽然觉得自己龌龊的很,居然对着苏承欢的luo体做了那事儿。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甚至心里头有些小兴奋:“承欢,你真美。”
他亲吻她的肩膀,却没有再多动作,只是吻了吻他的肩膀,然后把她抱出浴桶,放到床上摊开棉布上,温柔的擦拭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确定她的头发梢都是干了的时候,才给她穿上了衣服,安放在里床。
安置妥了苏承欢,孟哲自己下面因为刚才的爆发尚未处理而难受的紧,便褪下了衣衫在苏承欢沐浴过的木桶中沐浴了一番,出浴后,他揩拭干净了自己的身子,随意的找了件长袍套上,躺到了苏承欢身边。
大掌,有一下每一下的摸弄着苏承欢的长发,他在她耳边轻轻说话,声音温柔至极:“承欢,会爱上景辰夜那个混蛋,那也会爱上我是吗?等你爱上我的那天,请一定要告诉我。承欢,或许现在让你伤心了,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只属于你的我,你懂吗?”
孟哲说着,俯下身轻吻了苏承欢晶莹的唇,他吻的很浅,几乎是蜻蜓点水一下,然后的,疲倦的躺了下来,把苏承欢纳入怀中,沉沉睡去。
这是他第一次,睡的如此踏实。
公鸡啼鸣的时候,孟哲早已经起来,苏承欢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花花绿绿的方小说西,待得她完全睁开眼睛,才发现这篇花花绿绿,原来是一套放在枕头边的衣裙。
这显然是那种地方名族服饰,漂亮的绿色扎染图案在红艳艳的土布上,非但不显得庸俗,反倒给人一种明快欢乐的感觉。
一条金丝线勾勒的腰带,金光闪闪的,衬的这整一身衣服越发的光鲜亮丽,苏承欢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套衣服,有丫鬟正进来,看到她醒来,忙上前给她请安。
“夫人醒呢?”
“嗯!”苏承欢应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衣服,“这些是?”
“哦,这些事将军让奴婢们准备的,将军说了,她要夫人穿着这一身衣服,迎接他凯旋归来。”
“他出征了?”苏承欢吃惊了一声。
那婢女忙回:“早上有一小波西凉兵进犯,将军携一支军队前去迎战了。”
苏承欢应了一声,正要下床,脑袋刺痛了一下,她吃痛的喊了一声:“啊!”
那婢女见状,忙把边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送了过来:“夫人先喝了这个,奴婢已经热了好几道了,就是想夫人一醒来就能喝上。”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水是,苏承欢用眼神询问着婢女。
婢女会意,忙解释:“这味汤药,是用来解酒暖胃的,夫人昨天晚上兴致浓烈,喝了那么多酒,如今必定身子十分难受,喝上一碗,能转了好。”
苏承欢轻笑一声,这才端起了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对丫鬟道:“你叫什么?”
“奴婢水花。”
“呵,倒是好记,将军这一仗,估摸着要多少时候才能回来?”苏承欢略有些担忧孟哲,不过却也相信孟哲必定能凯旋而归。
水花要要头,上前边给苏承欢更衣,边道:“说不准的。”
“水花!”
“嗯?”
“昨天晚上,我最后是怎么进来睡的,我身上的衣服,好像都换了,是你帮我换的吗?”看看身上的衣衫,苏承欢轻柔的问道。
水花俏脸一红:“是将军亲自给夫人沐浴更衣的,将军待得夫人真好,我们从不见将军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好过,就算是……”
水花说到这,猛然噤声,似乎接下来就是不能说的秘密了。
“就算是什么?”苏承欢皱眉问道。
水花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奴婢给夫人去传早膳,夫人您稍后。”
水花说着,躲避似的快速跑了出去,苏承欢穿着一袭红绸绿花的长裙,静静的坐在的床沿上,想到水花说的那句“是将军亲自给夫人沐浴更衣的”,脸不免红了一瞬。
第一九八章 【十更】
孟哲凯旋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头了,西北的天气,一到晚上就是彻骨的寒冷,水花想让苏承欢换套暖和的狐裘袄子,苏承欢却执意穿着身上单薄红绿长裙前去迎接孟哲。
站在瞭望台上,看着一行队伍浩浩汤汤而至,那明明暗暗的火把在夜空中显得有些清冷。
苏承欢的心境是暗沉的,以至于那胜利的喜悦也无法感染她。
今天白日里,她心口不时隐隐作痛,远离京城,根本不知景辰夜的丧事是如何操办,最后一程都没有去送他,这种遗憾堵的她心口发疼。
景辰夜死了,虽然孟哲说了不是她的错,是景辰夜被病痛折磨的痛不欲生,知道自己左右是活不了所以才以死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但是那封信的第一句,却印在苏承欢的心头,像是用锥子和榔头雕刻上去的,无法忘却。
“我死了,请你原谅我。”
苏承欢现在多想告诉景辰夜:“只有你活着,我才会原谅你。”
病痛的折磨固然痛苦,可以景辰夜的性子,苏承欢晓得,若非他已经彻底的打算放弃生命了,即便是病痛来的再如何猛烈,他也不可能倒下的。
苏承欢坐在屋子里想了整整一天,她没有再落泪,神情平静的不荡起一丝波澜。
她像是在自己心里开了个景辰夜追悼会一样,把两人相识的点点滴滴所有但凡能想起来的事儿都给回忆了一遍,想不起来的她也绞尽脑汁的回忆着那些细枝末节。
这样痴痴的坐了一整天的,等这场追悼会开完了,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笑的十分苦涩:“景辰夜,什么叫有缘无分,说的就是我们。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当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你;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爱上你。呵,我们错过的,岂止是一光年的距离,是生生世世啊!”
这是她一部戏里头一个角色的名字,当时那个角色的和现在的她何其相像?
她默默的背诵着那段铭记于心的台词,没想到有一天戏也可以成真。
她用了整整一天,平静的缅怀和景辰夜的所有,然后在夕阳西下之时,把那美丽火红的夕阳和所有的回忆一起,埋入了心间。
她用心,去埋葬这段回忆,却也用心,去记忆这段回忆。
傍晚时分前方就传来而来捷报,说我军大败敌军,将军和一众将士,正提着敌军将领的首级凯旋归来。
水花问她要不要去迎接将军,她淡若清风的一笑:“去吧!他必是想看到我的。”
生活还要继续,苏承欢就算做不到如同爱上景辰夜一样的爱上孟哲,但是至少她愿意做个贤妻良母。
在这段感情里,唯独孟哲是没有错的。
景辰夜错在三番五次的欺骗。
苏承欢错在死不承认自己的心。
而孟哲若是有错,也只错在娶了苏承欢。
站在寒风猎猎的烽火台上,苏承欢大红的衣摆随风摇曳,寒风无孔不入,从衣领中,腰带中,衣缝里无情逼入,苏承欢却忽然不觉,只觉得那浩浩汤汤的一路灯,好像是小时候孤儿院时候寂寥又落寞的星空。
景辰夜的死,尽然让已经忘却了寂寞是什么方小说西的她,再度感到寂寞起来。
孟哲远远的就看到的烽火台上的苏承欢,看到了她火红的衣衫随风狂舞,也看到了她满头的青丝风中凌乱,他眉心不由的一紧,对左手边的副将吩咐了几句后,一脚踩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