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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璇听了季氏的话,低低呀了一声,道:“母亲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放了她们进来?为什么呢?”
季氏抿着嘴儿,看了眼李老太太,笑而不答。
臻璇也会了意,其中缘由,李老太太自然是要她自己想明白的。她仔细将今天发生的事理了一遍,心里隐隐有了些计较。
夕末是臻徽的丫鬟,陈姨娘一口咬定她手脚不干净,要将她卖出去,可是还没来得及卖,夕末就失踪了。
要是有人来找夕末,那陈姨娘自然是不能置身事外的,那婆子咬定夕末已经死了,关系到一条人命,陈姨娘或多或少总要给些交代。
裴家上下,想看见陈姨娘倒霉的无外乎段氏与李姨娘,李姨娘今天一天都没露过脸,听说是与管事娘子查账去了。
那便是段氏了,臻璇想到这里,刚要开口说,猛又觉得不对劲。
段氏如今管着长房上上下下,又是个爱护脸面的,出了这么个岔子,她的面子是第一个过不去的,更何况还有一个更加要形象的马老太太。段氏清楚地晓得今天李老太太与臻璇会过去,还故意唱这么一出让马老太太不痛快,岂不是更损了她在马老太太心中的地位,到时候别说是重新把臻德接回身边养,怕是连手上管的事都要被马老太太分一部分给曹氏去了。
如此亏本的生意,段氏是绝对不会做的。
“是李姨娘吗?”臻璇的声音透着几分不确定,“她不怕大伯母生气?”
李老太太的目光里透着几分赞许,替臻璇解惑道:“她应该是最最晓得你大伯母脾气的,便是查到她头上,也应该想好了怎么说服你大伯母。”
“那大伯祖母那儿呢?能糊弄过去?”臻璇追问着。
“傻孩子。”季氏摇摇头,慈爱地看着臻璇,道,“连我们都明白的事,她老人家怎么会不明白。说到头了也是他们长房的事儿,我们插不上手也根本不用去管这事,只在心里弄弄清楚就行了,到最后怎么样,且先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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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修
第四十章 求签
更新时间2012…5…4 12:36:55 字数:2799
第二日,臻璇起了早,与臻衡一起用了早膳之后,去了族学。
原以为来得不算迟,可一进去,就瞧见臻琳、臻琪与臻环都在了。
臻琳见她进来,赶忙招招手,笑着道:“好久没见七妹妹了。”待臻璇坐下后,她才小声道,“昨天我们回去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没见着你。”
说起昨天的事,臻琪嗤笑了一声,打开了话夹子:“昨天下午我可听说了,那婆子好会闹腾,竟然把我们庆荣堂闹了个鸡飞狗跳,连祖母都生着气呢。陈姨娘也真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丫鬟,罚了打了也就罢了,把人吓跑了不算,人家家里还来说什么死在我们家了,晦气晦气。”
“倒也不干陈姨娘的事。”臻琳瞧了一眼与她们保持距离的臻环,道,“陈姨娘的性子你不晓得?最是见不得手脚不干净的人了,原就有丢了一个项链她闹了三天也要把那拿东西的丫鬟找出来的事。说到底也是夕末做了错事,还一跑了之,也不知道那婆子的事怎么算。”
臻环一直都在听着,无论几个姐姐说什么,她都不搭腔,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斜斜扫了她们一眼又转过了头去。
臻琪努努嘴,咋舌道:“我们的十妹妹今儿个怎么改了性子了?平日里是最见不得旁人说她姨娘半点不是的。”
臻琪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巧能让臻环听见,臻琳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角,略有不满地道:“你招她做什么,她那嘴儿比你可厉害多了,回头吃了亏可别说我们不帮你。十妹妹又不是不敬母亲,陈姨娘到底是她姨娘,她贴心些有什么过错。”
臻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是不吭一声,全当没听见。
臻琳见此,稍稍松了一口气,面色上也缓和多了。
昨天出了那样的事,别说夕末到底是去了哪儿,死的活的,单单说张婆子与那四丫闹了到庆荣堂门口的事,就够让段氏头痛的了。她可不愿意在这节骨眼上让臻琪与臻环拌上了嘴,给段氏另添麻烦。
想到昨天下午的那些事,臻琳便有些烦闷。
马老太太是怎样的人物,哪里是能糊弄过去的。
段氏便是有心偏袒陈金宝,也必须做出些样子,何况她也是吃了闷亏,在老太太面前被下了脸的。
外头门房的小厮当众打了板子,养好伤后要调去马房;前头跟这事有关的丫鬟仆役,都依次挨了罚;陈金宝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又罚了一年俸禄。
可这些处罚到了老太太跟前,却没换来一句合适的称赞,反倒是尖声尖气地说“你挑的好人哦。”别说是段氏一下子白了脸,便是在一旁伺候老太太的臻琳都是心头一惊,抬眼去看段氏。
臻琳本也没多想,只当是前头失职了,可被马老太太这么一说,就有些想法了。
只是罚也罚下去了,老太太便是心中有气未消也不会驳了段氏的处置结果,平白让下人笑话段氏。
想明白了其中的条条道道,臻琳在夜里就去寻了段氏,段氏对这个嫡长女特别看重,家宅打理上的事细心教导,可对于这样事却怎么都不肯明说。
“左不过是李姨娘偷偷与母亲说了什么,母亲才想把事情压下去,做个模样便算了。”臻琳嘟哝了两句。
“四姐姐说什么?”臻璇与臻琪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臻琳赶紧把话题岔开,说起了孙氏:“大嫂今日的精神一直不好,大哥哥担心着呢。为了安心,大嫂身边的那几个丫鬟今天要去庙里求个签,保平安。”
生孩子的事几个姑娘都不懂,也不知道孙氏这样的状态到底寻常不寻常,臻琪回忆了那年孙氏生辰哥儿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这般体弱。
“我昨日与大嫂说了会话,大嫂说也就这个月的事了,待生好了,就能好起来了。”
臻璇把自己听来的说了,臻琪也点了头,说曹氏也是这么说的,应当是不碍事。
可话是这么说,后头的事却起了变化。
后三日,每每在族学相见时,臻璇总觉得姐妹们情绪低落,询问之后也不肯回答。她心中担忧,便与李老太太说了。
李老太太听完,道:“长房自己的事没料理干净,咱们现在过去看反倒是惹人埋怨,不如继续等着,你要真不放心,让桃绫去瞧瞧,她不是同长房的几个丫鬟相熟吗?”
臻璇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便交代了桃绫几句,等着她带消息回来。
不过半个多时辰,桃绫几乎是白着脸儿跑回来的,拉着臻璇一面喘气,一面道:“可不好了,大奶奶要生了。”
“浑说。”李老太太道,“要生了是好事。”
桃绫晓得是自己没说清楚,赶紧把打听到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那天去寺庙里求签的是香萃,她求了签,还未来得及找师傅解签,就被人抓住了手,她一看,就是那张婆子与四丫。
张婆子与四丫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认出了香萃是裴家的丫鬟,抓到了人就不放手,又是哭又是闹,也不管边上其他香客的指指点点,非要说裴家害死了夕末。
香萃是孙氏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得孙氏器重,无论是在孙家还是裴家,小丫鬟们见了她,哪个不是甜着嘴儿唤一声“香萃姑娘”,像张婆子这般不讲理的脾气,她哪里见识过,遭遇过,当时就吓坏了。
胡搅蛮缠是张婆子的拿手好戏,更别说边上哭得惨兮兮的四丫,香萃便是要说话声音也被她们压了过去,围观的人多了,香萃更是涨红了脸,憋屈得要哭出来。
直到庙里的师傅一起过来劝了又劝,看热闹的几个大娘帮着拉了又拉,才让香萃找到机会逃了出来,那来不及解的签也不晓得去了哪里。
香萃狼狈不堪地回来了,孙氏听了她的遭遇,脸上当时就不太好看,无奈那是婆婆那里的事,她也吃不准段氏到底是不是被李姨娘说服了,干脆不多这个嘴咽在肚子里。
孙氏不打算说,安慰了香萃一番,香萃回房里狠狠哭了一顿,重新进来伺候的时候被臻衍看出了不对劲,连番追问之下,才晓得遇见了这样的事。
臻衍晓得了,段氏和马老太太那儿自然也没瞒住,马老太太一心记挂着孙氏肚子里的曾孙,气得摔了东西。
求得好好的签没了,本就不吉利,加上孙氏这段日子身子这般差,马老太太哪里能放心。
段氏琢磨着要报官,省的张婆子与四丫在外头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