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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璇一怔。
昨夜里说的事是什么事?又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来?
臻璇凝神去想,还没有一丝头绪的时候。只感觉下身一痛,整个人跟被撕开了一样,疼得她要蜷缩起来。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臻璇抬起双手,本能地就想把夏颐卿推开。
夏颐卿握住了臻璇的手,低下头抵着臻璇的额头:“忍一忍。”
鼻尖相触,彼此之间的每一次呼吸都那么清楚,臻璇听得出夏颐卿声音里的隐忍,喑哑得叫她无措。
试着忍下疼痛,试着放松身子,试着接受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驰骋,试着做好一个妻子必须做的事。
夏颐卿看到臻璇渐渐松开了的眉头,轻轻啄了她的红唇。
比起他,臻璇真的太过娇小了一些,不仅仅是年纪,还有身材,两人并肩而立的时候臻璇只刚刚够到夏颐卿的胸口。
头一次圆房,总是需要两个人都多忍耐些。
夏颐卿也只能速战速决,免得叫臻璇真的痛得挺不住。
结束的时候,臻璇几乎是长松了一口气,可她突然意识到始作俑者就在边上,怯怯看了夏颐卿一眼。
夏颐卿面上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是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头。
臻璇心中一动,不由嗫道:“二爷……”
“要不要叫你的丫鬟进来?”
一瞬的惊讶过后,臻璇心头一暖,不由莞尔,原来夏颐卿早就知道自己让桃绫代替了执棋守夜,他注意到了,却不多问,由着她的性子来。
“好。”臻璇轻笑着应了一声。
夏颐卿坐起身,悉索穿衣,然后隔着帘子叫桃绫打水。
等净室里准备妥当了,臻璇拿了衣服披上去了净室。
泡在热水里,整个人才真的一点点松弛下来,季氏交代的时候没有告诉过她圆房竟然是这么痛的。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那一刻夏颐卿问的问题她还没有想清楚。
前一夜他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
臻璇细细去回想,对话一点点浮上脑海,她突然想了起来,在她说“头一回见到二爷笑”的时候,夏颐卿却说她记错了。
只好从头一次的相遇开始,一样样事情地梳理。
第一次是在马车上,臻璇透过帘子的一角,看到了夏颐卿的身影,只是那一回的偷看,夏颐卿应当是全然不晓得的。
第二回是从傅家的别庄下山,臻璇的马车遇了险,那时正巧夏颐卿经过,帮了她们一把。
再之后便是玲珑阁外救了桃绫,有了后来元宵节时的道谢。
最后一次婚前的相遇是在京中寺庙,也只是匆匆一面而已。
到底是想不起来,只能作罢了。
擦干身体,新换上的亵衣暖暖的,应该是拿汤婆子捂了许久了,臻璇看了桃绫一眼,桃绫一直都是那么贴心,事事都准备着。
回到内室的时候,床头的灯又点上了,臻璇看着坐在床边等她的夏颐卿,他也换了一些亵衣,光亮落在他的眉眼间,使得轮廓格外柔和了一些,如玉般温润。
灵犀一点,臻璇突然记了起来。
初夜,我尽力了!
写得96大冷天的都冒汗了,太难写了!
不能用一些mingan的词,尽量文艺些xiangyan些,捂脸,真的尽力了。
这一章费得心力比我平时写1w字还多,抱头跑。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新婚(四)
感谢书友sunflower889的桃花扇,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96有了第一个舵主,特别特别开心,捂脸。
感谢书友朵妹的粉红票。
真的大感谢。
那一年的元宵佳节,臻璇牵着臻衡的手,买了一串糖葫芦。
人群之中匆匆一眼,她看到了夏颐卿,那一刻脑海之中泛上的只有“道谢”,没有顾忌其他,便已经追了出去。
谢意藏在心中一年多,只有对着夏颐卿亲自说出了口,才能了却一桩心事。
而臻衡,却喜欢上了夏颐卿腰间的玉玦。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在臻璇和臻衡的惊讶之中,夏颐卿解下玉玦交到了臻衡手中,只换了一串糖葫芦。
那时候夏颐卿微扬了唇角,说不上是笑容,可在元宵节的花灯光照之中,格外柔和亲切。
就像这一刻一般。
臻璇想到这里,不由地抿唇笑了起来。
夏颐卿听见声响,抬头看向臻璇,见她眼中全是笑意,虽然不解,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拍了拍床沿,道:“早些睡吧,明日要早起的。”
臻璇笑着应了一声,上了床躺下。
夏颐卿吹了灯,只余淡淡月光,朦胧而清秀。
臻璇背着身捏着被角,转过头对夏颐卿道:“二爷,糖葫芦好吃吗?”
夏颐卿怔了怔,黑亮的眸子落在臻璇脸上,她的唇角依旧带着笑,似乎想起了前事是一样多么叫人开心的事一样,让夏颐卿也不自禁跟着轻笑,他伸手覆在臻璇的眼帘上,道:“还不错。”
夏颐卿的动作很轻柔,有一些些痒。臻璇眨了眨眼睛,睫毛划过对方手掌。
夏颐卿躺下的时候,顺手就把臻璇带到了怀里。
臻璇稍稍动了动,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二爷似乎不喜欢吃甜的。”
“哦?”夏颐卿应了一声,等着臻璇继续说。
“早上的莲子银耳羹,二爷只喝了两三口就撤了。”臻璇自己倒是喝了一整晚,那银耳炖得软烂,很稠,微甜算不上腻,而夏颐卿却几乎没有喝。那时候臻璇就在想。是不是因为他本身就不喜欢甜口。“那串糖葫芦很甜的。”
话音刚落,夏颐卿突然笑出了声,叫臻璇很是意外。
夏颐卿没有顺着臻璇的话往下说,反倒是问起了臻衡换走的玉玦:“那块玉还在吗?”
“在的。弟弟收着的。”臻璇答道,“那时没想到二爷会以玉相赠……”
夏颐卿轻轻抚着臻璇的背,那一刻为什么会摘下玉佩,他自己都说不清缘由,只是那一瞬间突然就想这么做了。
如今想来,这玉赠得也不算吃亏。
“以玉换玉,他都舍得,我又怎么会舍不得。”
臻璇一怔。
她的脸埋在夏颐卿的胸口,听见对方的声音时。臻璇看不见他的神情。
短短一句话,有些清冷的声音之中溶了几分慵懒和温情,在黑暗之中独有一股绮靡。
待明白过来夏颐卿说得是什么的时候,臻璇整张脸都烧红了,巴不得要把整个头都埋到锦被之中去。
璇玉。璇玉。
她是臻衡,是李老太太,是季氏捧在手中的美玉。
臻璇咬着下唇。
这个人,怎么能把情话说得这么……
这么得理所应当,这么得简洁又让人整个心都跟着一颤。
即便知道两个人是新婚,若论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刻,也许只是因为此刻的心情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叫人羞着暖着腻着嗔着,甜到了心里。
臻璇带着笑容睡去。
夏颐卿听见怀中人平缓的呼吸声,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发。
在那年元宵时,他真的没有想过他最后会娶的人是臻璇,臻璇也同样没有想到过,到底是世事难料,走出这样一个局来。
既然成了夫妻,她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便护着捧着罢了。
臻璇是被夏颐卿叫起来的,她躺在床上许久才算了回过了神,支撑着想坐起来,一用力,昨夜还不觉得酸痛的腰这会儿就有些使不上劲了。
丫鬟们鱼贯而入,臻璇只好起身,把所有的不舒服都咽下去,不敢表露出来。
廖妈妈双手交垂着,笑眯眯看着她。
臻璇喊了一声“廖妈妈早”,就避去了净室,等再出来的时候,廖妈妈已经把白绸收好放在了黑漆盒子里。
“恭喜二爷,恭喜二奶奶。”廖妈妈福了福身,等夏颐卿点了头,才捧着盒子退了出去。
今天要回门,梳洗过后桃绫替臻璇换上了一身石榴花开百褶裙,上面一件如意襟小袄,喜气亦带着几分俏皮。
“会不会太活泼些?”臻璇看着这一身,问桃绫道。
桃绫摇了摇头:“奴婢觉得正好,老太太和太太见了也会觉得小姐在夫家过得舒心,不是被拘着束手束脚的。”
臻璇听了觉得有几分道理,想问问夏颐卿的意思,却见他已经去了东次间,只好作罢,就这么换上了。
算着时辰,两个人一块出了天一院,到听风苑外头时正好遇见了过来请安的郑氏。
臻璇赶忙福身请安:“母亲。”
郑氏笑着点点头,廖妈妈请了他们进去,给郑老太太请了安,见她老人家似乎有话同夏颐卿说,臻璇便退出来去摆了碗筷。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夏景卿和夏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