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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担忧一直持续到了三天后,突然就有战报加急进了京,皇上看了青了面色却是什么都没说,大老爷战战兢兢想去找人打听,传言什么都有。却是没有一个准信。
又过了两天。才晓得似乎是入敌阵过深。有几千铁骑精兵被围困孤城,想去救,可无奈粮草受困于冬天的大雪,到现在还没大批量抵达。叫人着急。
铁骑精兵是傅家人带的,只是不晓得是谁。
揪着心又过了七天,子时刚过的时候有人敲了京城北边的正武门,亮了腰牌之后一路策马飞奔,马蹄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一路往皇宫去。
早就关了的宫门被敲开,确认了腰牌之后入了宫,宫中不能骑马,那人随着内侍一路跑着去御书房。
皇上这几日头疼战事。一直都歇在书房里,听了通传披了衣服起来,御书房里一时灯火通明。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日夜兼程使得他的眼睛中有一些血丝,整个人却还是很有精神的。衣服被夜露沾湿,带了几分寒气,却因为事情紧急,来不及换一身再来面圣。
皇上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不再是从前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了。
不仅有武人独有的结实体魄,回话也很有章法,所有的事情说得简洁又清楚,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叫皇上不禁在心中又把傅远山夸了一通,当真的养出了一个好孙儿。
在御书房里说完了事,已经到了上朝时分。
内侍进来伺候皇上更衣,看着要退出去的少年郎,皇上心血来潮,道:“歇一天再回去也不迟,你那没过门的媳妇也在京中,就住在裴侍郎府上,记得去报个平安。”
闻言有些黝黑的脸庞红了红,却仍然朗声应了一声“是”,那人不是傅四爷是谁?
早朝时皇上扫了前几日的阴霾,心情都格外好了。
大老爷下朝后就被内侍引到了御书房,见到立在那儿从没有见过的少年,他一时有些不解。
皇上哈哈大笑,道:“你都没见过你的侄女婿?裴世远啊裴世远,若不是你们两家早就定下了,朕可要替朕的公主抢上一抢了。”
傅四爷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听了皇上这样的调侃,只能笑而不语。
大老爷心中已经了然对方身份,赶忙拱手向皇上道了几句“不敢”。
大老爷刚与傅四爷一块到了侍郎府,内院里就收到了消息。
臻琪、臻璇和臻环都在臻琳屋子帮着做针线,张婆子满脸喜气进来通传:“婆子我厚着脸皮来讨赏了。”
臻琳扑哧一笑,看着张婆子,道:“妈妈有什么好事要说?若真是好事,赏银少不了你;若是诓我们的,我叫花露再不放你进来。”
张婆子咧嘴笑了,看了臻琪一眼,低头回话道:“老爷回府了,还带回了五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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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迎春(二)
96给大家拜年~~~~~
本来说了这几天都是双更的,没有更出来,请大家见谅。
先记下,一定会补上的。
大家除夕快乐,马上就要蛇年啦!!
…
臻琪一怔,等反应过来张婆子说的是什么,她急得呸了两口,涨红了脸道:“什么五姑爷!张妈妈这是消遣我呢!”
臻琳也笑得开怀,安抚了臻琪,又指着张婆子道:“是她胡说,叫她掌嘴。”
张婆子赔着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嘴上念着:“是婆子不会说话,没有什么五姑爷,小姐莫要生气。”
本就是说着笑的,张婆子这么配合,叫大伙笑得越发开心了,连花露都捂着肚子。
臻琪跺跺脚,这么笑下去越发收不住了,她嘟着嘴,道:“到底是谁来了?”
张婆子这才停了手,笑着回答道:“是傅四爷,与老爷一道回来的。”
“就他一个人?我哥哥呢?他什么时候回的京城?”臻琪连连追问。
张婆子摇了摇头:“婆子一接到前头的信就回来报了,详细的都还不知道。”
臻琳挥了挥手,佯装生气,可眼睛还是弯着的:“去去去,什么都没问清楚就太讨赏钱,赶紧去问仔细了再来。”
张婆子应了去了,这屋里的人就坐不住了,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张婆子又来了。
“在外院书房坐了一会,这会儿正往内院来,要去给太太、五太太行礼呢。”张婆子喜滋滋地道,“不用多久,太太屋里就要来请小姐们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何姨娘亲自来了一趟,请了大家过去。
臻琪一反常态走在了最后头。臻璇慢了脚步扭头去看她,取笑道:“五姐姐这是怎么了?”
臻琪支吾了几声,话没说出来,脸却红了。
见她们笑着进来,坐在那儿与段氏和曹氏说话的傅四爷抬起了头,等瞧见臻琪的时候,咧嘴笑了。
彼此见了礼,段氏叫所有人都坐下来,笑着看着傅四爷,道:“四爷是进京报信的。晓得我们都在京中。过来报个平安。”
曹氏看这个未来的女婿是越看越喜欢。拉着臻琪的手,道:“四爷说了,你哥哥在营中一切都好,阿弥陀佛。我等了那么久总算有个准信了。”
臻琪眼睛一亮,扭头去看傅四爷,追问了一句:“真的?”
晶莹的眸子似泉水,傅四爷重重点了点头,眼底笑容更暖了几分:“真的。”
前方军情具体如何,为什么要日夜兼程地赶回京,进京又确定了些什么事,这些都不能够透露。
本来应该快马加鞭赶回去的,得了皇上的允准。才能往裴家来报个信,既然已经见着了人,傅四爷也不打算多待。
“我要再回北疆去,甬州那边烦请两位太太帮我送个信,我们兄弟在北疆都很好。叔伯们也很好,请家中长辈不要担心。”
段氏满口应了,晓得军情不容妇孺们多嘴,便没有留饭,只叫人准备了一些干粮让傅四爷带上。
一路送到了垂花门,傅四爷别了众人,随着裴家的小厮走了。
臻璇陪着臻琪一直站在那儿,等到傅四爷的身影消失在甬道尽头,才慢慢踱回了房。
夜里下起了春雨,淅淅沥沥的,半夜翻身听见了雨声,一时有些失神,半响才听明白,原来雨势大了不少。
随着春雨,天气一日日热了起来。
采办的嫁妆每天都在送进来,段氏叫了大家去看,布料头面各种摆设金银器,琳琅满目。
臻璇略略数了数,段氏这是要准备上一百二十抬吧。
大老爷也来看了一次,皱着眉头,道:“太铺张了。”
段氏闻言一怔,不解道:“我们裴家嫁嫡女,一百二十抬怎么就铺张了?”
“在甬州,你要准备一百六十抬我都不拦你,可这里是京城。”大老爷不仅仅是跟段氏解释,也是跟臻琳解释,“我就一个嫡出的女儿,给多少压箱货我都不心疼。可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权贵,他们嫁女都没有这么大的出手,我们压过他们一头,不妥当。况且,程家也不宽裕,嫁妆总要比着聘礼来吧?”
段氏不是不懂道理的,听了这番话也就明白过来了,可看着那么多东西,舍了哪样都舍不得。
何姨娘站出来说了一句话:“太太,嫁妆一来为了体面,二来为了小姐在夫家不受苦。老爷和程家老爷是拜了把子的兄弟,我们就算要体面也不能叫他们失了颜面的,再者,他们程家难道会为难我们小姐,叫小姐吃苦不成?奴婢出个主意,东西减成八十抬,箱子装得满满当当的,看起来是少了,实际上并没有缺多少。”
这几句话说得颇得段氏的心,当下赞许地看了何姨娘一眼:“没错,以程家和我们家的关系,宗瑜那个孩子我又是细细瞧过的,定然是不会亏待我们四丫头的。”说完又拉着臻琳的手,安慰道,“多给你准备一些压箱底的银子,总归是要风风光光的。多准备的装不进去的东西将来也能给十丫头。”
臻环原本就站在一边听着,那些东西早叫她花了眼,心里不住嘀咕着这就是嫡出和庶出的差别,臻珂的嫁妆也是段氏一手操办的,可若说好坏,绝对比不上臻琳的这些,数量上也差得远了。
这会儿听段氏这么一句,她不禁愕然。
即便是这回臻琳装不下的东西,那也都是好东西,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当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