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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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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璇闻言微微瞪大了眼睛,偏过头笑了起来,道:“真的?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我是越来越想见见她了。”
柳亦晚到裴家那天是十一月二十四,臻璇正在臻琳的房间里与她下棋,一个丫鬟匆匆带了信儿来,花露出去问了几句,便进来了。
“小姐、七小姐,柳家表姑娘的车驾刚刚到了门外,六老爷那儿得了信,已经迎出去了。”
花露说完,臻琳的手顿了顿,才慢慢把棋子放了下去,道:“这就到了?比我们猜得还早几日呢。等晚一些要去趟庆福堂了。”
臻璇捏着棋子,苦思冥想,嘴上道:“她刚来,与六伯父和六伯母定有许多话要说,我们等一等再去。”
一盘棋下到了日头偏西,臻璇不善棋艺,苦撑了很久才没有中盘告负,最后数了数,输了三目半。
叫了臻瑛、臻琪和臻环,五个人一起去了庆福堂。
进屋时就见周氏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才哭过,怀里搂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就是柳亦晚,她的眼睛也是红的。臻琼坐在一旁,亦是哭过的模样。
周氏见她们来了,给柳亦晚介绍起来。
柳亦晚在京城时就见过臻瑛,起身行礼唤了一声“三表姐”,又见了臻琳和臻琪。
轮到臻璇时周氏也犯了难,皱着眉头道:“七丫头和亦晚都同年同月同日,七丫头是早晨生的,亦晚是什么时候?”
柳亦晚听了眼睛一亮,上上下下打量着臻璇,抿着嘴儿笑道:“好巧好巧呢,我叫你璇璇好不好?”
柳亦晚一双丹凤眼水汪汪的。身材纤细柔婉,眼神也是柔柔的,特别讨喜。
臻璇不禁点了点头,道:“那我也叫你名字。”
等到了第二天,柳亦晚往各房走了一遍,向长辈们行了礼,就算在裴家正式住下了。
入了冬,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得快。
吃过了腊八粥,又过了半个月便是冬至了。
臻璇穿了厚厚的棉袄,又披了披风。在祠堂外跪了那么一会。脸上手上都被冻红了。
柳亦晚不用来祭祖。算好了时辰直接去了庆荣堂。
因为马老太太想过个热闹年,特地请了戏班子在庆荣堂的湖中水榭上起了戏台。
臻璇看了一会,起身去更衣,再回来时就在水榭游廊上遇见了任氏。
对于任氏。臻璇说不上喜欢,任氏那样心急火燎一点就着的性格在这里家里也算是少数的了,何况臻徊对桃绫欲行不轨,臻璇下意识的就不愿意和他们往来。
只是规矩还是少不得的,臻璇福身行礼,叫了一声三嫂。
任氏点了点头,本要走开,可抬头见对面臻衍、臻徊与几个兄弟一道过来了,便停下了步子。
臻琳本坐在那儿看戏。看见游廊上臻璇和任氏相对,不禁一皱眉,怕臻璇吃亏,也起身过来了。
兄弟姐妹在细长的游廊上相遇,这么多人就显得格外的拥挤。少不得一一问安。
臻璇福着身子,还未起就感觉到膝盖被人顶了一下,一时没站稳,摇摇晃晃的。
任氏就站在她身后,没有防备,被这么一撞就往后倒去。游廊的扶手偏矮,根本挡不住任氏,电光火石之间,任氏还未惊叫出声,就扑通一声落到了水里。
臻璇扶住了扶手,见此脸上就白了,任氏在水里不住扑腾,脑袋一上一下,臻璇目瞪口呆地看着,听着四周有丫鬟婆子在大喊着“三奶奶落水了三奶奶落水了。”
臻璇的心跳得极快,惊慌失措之中,几个小厮已经跳下了水,身边蓝色衣角一动,是臻徊翻身过了扶手,也下去救任氏了。
任氏并没有在水里泡太久,没一会儿就被臻徊救上了岸,只是冬天水冷,即便没有结冰,也是刺骨的寒,渗进了衣衫之内连骨头都痛了。
任氏簌簌发抖,几个婆子抱着棉被跑来,一把捂住任氏,拥着她回去。
臻徊沉着一张脸,接过了棉被却没有走,而是到了臻璇跟前,盯着臻璇的眼睛,怒气冲冲地道:“七妹妹何必如此?你不喜欢你三嫂,或是记恨我欺负桃绫,可以用的法子很多。这么冷的天推她落水,对你有什么好处?”
臻璇被臻徊这一质问,脑子反倒是清明了,她抬起头,迎着臻徊的目光,道:“是啊,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三嫂下水?”
臻徊站了这么会儿,牙齿也冻得直打颤,狠狠瞪了臻璇一眼。
臻璇不理臻徊,只在身边的人里看了一圈,目光越过了臻衍、臻径、臻徽和臻德,最后落在了臻待身上。
臻待低着头,臻璇看不见他的眼睛,却没有忽略掉他微微扬起的唇角。
臻待在查姨娘没了之后就很安静,九老爷再也不复往日对他的疼爱,全当这个庶子不存在一般。
八老太爷年纪大了,又因为查姨娘的事略有些不待见他,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照顾他。
若说臻待记恨上了任氏,臻璇是相信的。
如果不是那天早上任氏把查姨娘红杏出墙的事情吼出来,查姨娘也不会一杯毒酒结束了性命。
刚才臻璇是清楚感受到了有人在她膝盖上踢了一脚,只是没有证据,她不想胡乱说话,只能蹙着眉头看着臻待。
臻徊顺着臻璇的目光也看到了臻待,不由一怔,一时也分不清楚,道:“七妹妹这是想推脱吗?”
这边出了事,看戏的人也都被惊动了,周氏与段氏一道走了过来,道:“有什么事换了干净衣服再说。”
臻徊啧了一声,到底是冷得有些受不了了,扭头就打算走。
臻珊却在这个时候走了上来。她是与臻琳前后脚出来的,之前发生的事旁人没看清,她可看得清清楚楚。
几步上前,臻珊站到臻待面前,见他怯怯抬起头来,她扬起手,狠狠的就是一巴掌:“出息!”
臻待被打懵了,捂着脸看着臻珊,半响才吐出了一个“我”字。
“我什么我?”臻珊啐了一口,“想替你姨娘报仇?冲着三嫂去啊。牵扯上你七姐姐算什么本事?到底是那个女人生出来的。没本事做那些事就安分守己一些。少生出乌烟瘴气的事来坏了裴家名声!”
臻待最不喜欢别人说他姨娘的不是,抬手又要推臻珊:“不许你说我姨娘!是那个泼妇诬赖我姨娘,你们都不喜欢我姨娘才把她逼死了!”
臻珊冷笑一声,道:“一个姨娘而已。是卖了还是打死,不过就是主子的一句话。庶子也一样,别当自己金贵,再胡搅蛮缠不懂事理,有你的好日子!”
这些话只有四房的人才能说,旁人都不适合开这个口,因此也没有人来拦住臻珊。
周氏适时插嘴打了个圆场,让臻徊回去换身衣服,再安慰任氏一番。又叫人把臻待带下去看好。
臻璇与臻珊道了谢。拉着臻琳往回走。即便臻徊晓得误会了臻璇,也不会开口道歉。臻璇不在乎这些,不过是占了兄妹的名分,对这个哥哥,臻璇一点也不喜欢。
臻琳低声与臻璇道:“出了这些事。十二弟身边伺候的人要换一拨了。”
臻璇挑了挑眉:“主子犯错他们都要担待的,而且十二弟才多大,开口闭口就是泼妇,还说是府里人逼死了查姨娘,一听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胡乱说话。”
她们这么想,八老太爷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当日就把臻待身边的人都给换了,臻待哭了半宿却不敢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臻珊吓着了。
当天夜里,庆和堂里不得入眠,任氏吃了几口冰水受了惊吓,虽然救上来之后就泡了热水喝了姜汤,还是没压住,发起了高烧。
贺老先生被叫来了开药方,臻徊没法在屋里睡了,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肖姨娘过来看了看,捏着帕子落了几滴泪,又与臻徊道:“爷去我屋里歇会吧。爷今天也受了凉,再不睡好可怎么办?”
臻徊抬眼看了肖姨娘一眼,站起身来,在肖姨娘惊喜的眼神之中,转身往书房去了。
肖姨娘刚升起了的喜悦之情,一下子就被打落了下来,眼睛更红了,也没多待,回房睡去了。
任氏直到过年时都没全退下热去,臻璇心里不情愿,也要去庆和堂走一趟。
任氏晓得了落水的经过,也没为难臻璇,让臻璇如释重负。
坐了下一会儿,臻璇起身要走,绕过屏风时突然听见了任氏幽幽的声音。
“我们爷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