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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黑一脸“那是当然,您真逗!”的表情。
“这样吧,我们比一场,若你输了,大伙的去留听我的,若你赢了,全听你的,我一句都不多说。”
虽然他笃定我是自不量力,却还是懒洋洋的问:“好啊,比什么?”
哦耶,上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枯草算筹谋
我清清嗓子:“你不是玄坤门致学的么,做物件难不住你吧?我提一个想法,东西你准备,这样谁都不占优势,算公平吧?大伙都在,就当个见证,给你准备的时间,两天后我们一决高下。”
然后我把魔方的样子构造形容给小腹黑,小腹黑一听觉得准备这个不用那么久,于是比赛的时间改到了明日黄昏。
双方一拍即合后,我暗叹:哼,小子,接招吧!
小腹黑找了客房去休息,我也打发大伙儿忙自己的去。末了,只把乌茜拉在身边。
“乌茜,你也太不济了吧,怎么说也是算是一人单挑一个狼群的彪悍女,怎么让个小孩子治的服服帖帖的,让列队就列队,让回家就回家的。”
乌茜瞪大眼睛:“小孩子?紫落你对待他的态度也不像是在对待普通小孩吧?”
“嘿呀,挺有眼力劲儿的么!”
乌茜瞪我一眼:“你都不知道,那小孩站在逐曦亭里冲大伙喊话说集合,谁搭理他啊,就那个玩心大的速塔看他好玩,走过去逗他。结果就听嘎嘣嘎嘣几声,速塔就哀嚎起来,我们一回神儿,发现速塔那么壮实一个人竟被那孩子制服的跪在地上。大伙发觉不对,便过去扶速塔,可一近身,都被小鬼头治住了,真的!几十个男男女女生生的就不能动,有几个汉子挣扎的凶,身上就出现一条条的血痕……后来像是被什么牵制着,大家慢慢就挪成你方才看到的样子,列着队那样。而且啊,不知他使了什么把戏,他说话的劲儿,我们谁都开不了口……真真一个鬼东西!”
我咽了咽口水:“相形之下,小腹黑对我还真客气啊……”
“腹黑?”
“就是看着好端端的,可连心儿带里子都被坏水儿给泡黑了……形象吧?”
乌茜猛点头。
“你有受伤吗?”
乌茜摇头:“一看那些男人们都成那样了,我逞什么能啊,再说,就算不为这些,也得想想我奶奶啊,她若见我哪伤着了,准担心的睡不着觉。”
听了这话我很是欣慰。见时候不早便叫她回去歇着了。
我一个人在亭子里坐下,虽说十八弄了这样一个小麻烦过来,可我细想想,又都是十八带给我的暖暖的安慰。
恐怕他是知道蒋荌荿这盏小灯不会省油,但他还是叮嘱,别动乌茜。
乌茜是当时玉钗谷统一招工时收进来的,那时考虑到玲玲肚里有孩子,况且就我们的关系以及玲玲的性子我都不可能指使她做什么,所以十八让我挑一个精干利索脑子灵光的女孩子留在身边,那时我一眼看中的就是乌茜。
事后我问十八为什么不调派一个他玄坤门的女门人过来,知根知底又心灵手巧,不就省下了调查乌茜的功夫。
十八告诉我,其实我说的那种的确是最省事的做法,可他不希望我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他希望我可以有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秘密、自己的心腹。若他派一个门人或让淮王指一个侍女,毕竟都是有来头有主子懂规矩的,行事不够直爽,与我难免隔心。况且乌茜是草原上土生土长的女孩子,对苏奈尔的习俗、文化、语言都是通透,等到和牧人打交道什么的时候,会方便很多。
果然,在后来几个月的相处中,乌茜真的成了玉钗谷里我最信得过最能够依靠的人,她直爽大度,又不乏精明强干。有着女孩子该有的细心,又有着男孩子的勇猛和气魄。当十八告诉我,乌茜前几年放牧的时候遭狼围困过,虽不是庞大的狼群,但也有个三五只。乌茜凭着腰间的一把弯刀,硬是没丢了一只羊时,我真的震撼了。这女孩子,真是智勇双全。
我对我这个“秘书”愈加的欣赏,加上她比我大几岁,我就当她是姐姐一样对待了,有时甚至还跟她撒娇胡搅蛮缠之类的,真真成了我离不开的人。
不仅乌茜待我好,她奶奶待我也很好。她知道我是青楼里出来的姑娘,可对待我却没有丝毫的不耻,反而总是说我少时可怜少人疼,让乌茜仔细照顾我。
我虽从没说过,但心里却认定了,乌茜一家是我的贵人,珍贵的人。
十八懂我,他懂得什么对我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什么是可以调剂生活的,什么是放在心里要好好守护的。他都知道。
可就是这样的他,让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仿佛冥冥中笃定了他总是懂我的,所以我的口不择言、我的埋怨责备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冲他泼洒,我,是不是太坏了?
他这一次的离开,又是背负着我的怨恨、痛苦和游走在绝望边缘的失望。十八啊,你真是我在这世上最难定义的人呢。
时辰到了,游客和工作人员把今天的参赛选手——蒋荌荿和我,围得水泄不通。我胸有成竹,蒋荌荿气势凌人,嗯,大家都觉得极有看头。
我检查了一遍小腹黑做的魔方,心里大叹精致,还真是一个小天才。我清清嗓子:“是这样的,我们把这个叫做魔方,它的六个面都可以旋转,我们在只旋转的前提下弄乱它,然后交给对方复原,先复原的算赢,但为防止作弊,还要把自己弄乱的那一个也复原,这才算数,否则赢了也得作罢,重新再比。如何?”
蒋荌荿点点头。
一声锣响,我们开始转乱;又一声锣响,我们互转手里转乱的魔方并开始复原。
蒋荌荿若有所思的盯着它,而后开始谨慎的转了几下。我暗笑,原来这小子一直盯着我是怎么转乱的,现在在回忆我转乱的过程。
我摇摇头,看他还想如何。果然纵使他再怎么天才也终究被这魔方搅乱了,他慌了手脚,开始以一种极快的手法尝试怎么恢复。
乌茜喊我,问我要看到什么时候,怎么还不开始?
我微笑示意她不要紧,然后开始复原。第一层凭经验,第二层第三层凭口诀,当年我复原魔方不算太快,但一分多钟也就够了。当我把一个复原的魔方放在桌子上,四周响起了欢呼声。
小魔鬼吃惊的看着我,默默地将自己手中魔方放下。
我绕过去,拿起来,很快也转了回去。
本以为蒋荌荿会气恼,不料这小鬼表情淡淡的走到我面前说:“你赢了,谷主。”
哼……一点打击他的快感都没有……
不过我的感觉不算数啦,关键是保住了大家。何况小鬼虽然以面瘫示人,但心里应该是有些触动的吧,太聪明的孩子,总要有个人来将他的大智慧引向真实的生活才行。若我前世也有一个人能告诉我务实,也许……
“紫落姑娘果然厉害!”人群里,一个身着藏蓝色长袍,月白色腰带,头戴毡帽,脚踩兽皮靴的男人向我走来。他腰带上挂着一把纯银弯刀、一个火镰,一个碧玉鼻烟壶,这一套草原上贵族男人必备的装备,让我收心谨慎了些。
他取下毡帽,棱角分明的脸从阴影里露出来,我松了一口气,笑颜走过去,抬手相拜:“云湳兄!”
他冲我笑拜:“紫落姑娘,竟能让南礼天号神童蒋荌荿心服口服,实非常人啊!”
我旁边的蒋荌荿一副乖小孩的嘴脸,嘴里却吐出一串魔鬼的字符:“可惜这位南礼天字号少主大哥哥两次凑到紫落姐姐身边不知是何居心呢。”
他们玄坤门是和云湳有仇是不是,不论是那位大主子还是这位小跟班,怎么都一样的敌视他?
我尴尬笑笑,说小孩子不懂事,别怪他。
云湳爽朗的笑说:“小孩子是真,不懂事可是这么说的。不过,荌荿能这样待你,我也就放心了。之前闻言年兄将荌荿安排到这里,还担心你会被委屈了,听说了今日的比试,就决心前来观看,万一有什么还能照应到。现在看来,竟是多余了,果然年兄对你是更加的了解。”
“这怎么说?”
“他知道,你一定可以让这位玄坤门未来的继承人真心相待。”
“呃……什么意思?”
“好啦好啦……”小荌荿说:“云湳哥哥是说,掌门对你很放心,知道以你之才定能另我刮目相待,而我是玄坤门掌门继承人这件事,是谷主你没听说罢了。”
哦……这样啊……
“观战是一回事,另外,我奉家父之命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