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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去思考过去发生的事情,张玉堂发现自己不见后会怎样?他要跟别的女人成亲了!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办?
天空黑了又白,白了又黑,黑夜白天交换了很多遍,马小星越来越烦躁,这天,她跪在海滩边,双手合十,闭眼祈祷:“小星,你能听到我吗?帮帮我,我该怎么办?”她有种预感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能帮助她度过难关。当她睁开眼时,白胡子老头净空竟然站在面前,这次他穿了衣服,看着马小星目瞪口呆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我身上流有你的血,知道你有难,便救了你。”
马小星好一阵才回了神,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你竟然能感知到我的身体?”
净空老头郑重的点点头。
“那我跟男人亲热时,你也有感知吗?”马小星黑了脸。
净空楞了一下,道:“天机不可泄露”
马小星脸更黑了,原来她的身体,她的心思在老净空面前都是透明的,这真令人难堪和气愤。
“你知道张玉堂对不对?他现在怎样?”第六感告诉马小星,这老头应该知道他的消息,便急声问道。
“不好”净空看着远处,摇摇头道
“我想见他!” 马小星死咬住嘴唇,难道真的要和他天涯相隔?
净空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大海。
“请你帮帮我,你尽可以从我身上拿走你需要的” 马小星如此渴望再看一眼张玉堂,她想他想的厉害。
净空沉默了一会,转头对马小星说:“我只能助你见他一面,切记:只有一炷香的功夫,速去速回。”看她点点头,手掌便按在她的头顶上,默念起来。
当马小星再次看到张玉堂时恍如隔世,她强忍住眼泪,提醒自己要给他力量而不是伤口上洒盐,他如孩子般无助哽咽着说想她时,她的心被刀子割了一样难过的快要死掉,她是如此如此得爱这个男人,她希望他好好活着。
在这一世里,马小星未抱有想去改变世界的远大志向,只用随缘的心态去面对人生,她懂得如何平静安乐,怡然自得地过完一辈子。无数个智者曾祈祷:“请上苍助我既不贫穷,也不富裕。”不管在哪个世界里,用心观察就会发现上层社会和下层社会的人都多灾多难,唯中间阶层灾祸最少,不会像上层社会那样骄奢淫逸、野心勃勃,相互倾轧而弄得心力交瘁;也不会像穷人那样终日操劳、缺吃少穿而搞得憔悴不堪。中等人的福份是适可而止,中庸克己,健康安宁,交友娱乐,能体会生活中的种种乐趣。不管是嫁徐四郎或是跟着张玉堂,马小星都能体会到生活中的平淡安乐,哪一种生活她都很满足。可是现在呢?命运要把她往哪推?
当她重回小岛时,问净空:“可有法子让我回到张玉堂身边?”
净空摇摇头,道:“你有你的命数,他有他的使命,将来如何还要看你二人的造化。”
“我的命数是什么?”这是马小星两辈子的人生里第一次问她的将来,她一向喜欢自己去探索未知,而现在她惶恐担心到无以复加,孤零零的漂在无人岛上,她还有将来吗?
“堕入红尘,只为救人出苦海!”净空消失了,只留下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为何而战?
马小星决定去岛那边的陆地去看看,如果没有看过世界有多广阔,没有见过水的那边有多遥远,那么,哪怕是窝在这荒岛上,这一辈子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偏偏见到了这个世界有多辽阔,认识到了自己有多渺小,不继续往前走,就真的会死。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做了个小木筏,在一个晴朗天,海面光滑如镜子的时刻出发了,刚走了一半路,筏子就散了,幸亏被一个打渔的小木船救了。他们在说什么?听不懂!到了岸上,还是没听懂!当地人说话跟大元国完全不同,但能看的懂,这是个靠岸的渔村,有个繁忙的小码头,岸上人们忙着打渔易货还不少人。
马小星手脚并用比划着想讨些水喝,接着她被带到一家铁匠铺子,铁匠铺里就一个中年汉子,名字叫老鬼,老鬼?or 老葵?不确定这个精壮汉子到底叫什么?能确定的是这里需要一个打杂的助手。
马小星留了下来,过了两天又找了一份工,她每天的日程是:早上在村外一个老妇家里帮忙挤羊奶,报酬是晚上能睡在老妇人家里,白天去老鬼的铁匠铺里打杂,什么活也干。
马小星的打算是:先在这里暂时停留一下,再寻找回大元的路。
这天,老鬼突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问:“你能杀人吗?”马小星没听明白,楞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老鬼抽出一把剑,往她身上砍去,马小星一矮身子,迅速掏出袖里的小剑,便抵住了他的下腹,动作非常快,老鬼楞了一下后笑了,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当天晚上,马小星被老鬼带到了一个酒馆,里面坐了很多人,全是男人。
看到有女人进来,有个男人高声调笑了一句,其他人暧昧的笑起来,老鬼赶忙说了几句,众人再看马小星的眼光就严肃了很多。
“你是从大元来的?” 有个浑厚的男声问,说的竟是大元的话。
循着声音,马小星看到了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看年纪应当四十开外了,穿了一声蓝布褂子很是干练。
“是的”马小星恭敬地点点头。
“老鬼介绍的不会有错!”那个男人跟马小星微微颔首道。
随即他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指着上面划的圈圈说话,不过说的是当地话,马小星又听了个稀里糊涂,什么意思?不知道!不过看众人的脸色很是肃穆。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那人收起地图,眼里透着坚定,跟周围的人点点头,大家便都散了,马小星也跟着老鬼回去了。
很快马小星就把这事给忘了,一天早上老鬼拽了她跑到一片树林中,那里有很多马匹,一些穿着薄盔甲的战士在擦剑小声说着话,马小星心脏跳了几下,四处环顾,便看到了那天晚上指着地图说话的那个干练男人,他正站着和身边一个青年人说话。
老鬼牵了匹马给马小星,又给了一副盔甲,这是要让她去打仗?
“你叫阿星?”是那个干练男人的声音。
马小星点点头,老鬼都这么叫自己。
“我是孤独绝,这是我的儿子孤独信”男人点点头,指着身边的年轻人道。
年轻人表情严肃跟马小星点了下头。
“要打仗?” 她瞄着周围人这架势,问道。
“今天下午,在黑山谷,跟乌丸部落有一仗”孤独绝讶然,她竟然不知道!
马小星瞪大了眼,她丁点也不知道要去打仗,老鬼没告诉过她,不过说不说现在都没意义了,被赶鸭子上架,此刻马小星成了一个战士。她没有穿盔甲,用张玉堂的话来说就是盔甲是个保护也是个拖累,行动会变得迟缓,马小星的优势在于迅速,她不想让自己死在反应迟钝上。她又跟老鬼讨了一把长剑,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跟张玉堂呆久了,潜移默化学到的东西让她有自信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能活下来。
准备妥当后,孤独绝带领众人候在一个山包后,不多会一群骑着马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们冲过来,孤独绝喊了一声杀,战士们冲出去。
马小星躲在最后,张玉堂曾说过:先要能防守才能进攻,她一直在被动的防守着想着就这样耗到战争结束就没她事了,直到一把刀刺中了她的肩膀,马小星滚下马来,看了眼肩膀上涌出来的血,一咬牙手里的剑捅向敌人的大腿,敌人一声惨叫举起大刀砍向她的脑袋,马小星反应更快一些,她反手抡起剑便割向他的腹部,那人在马上耷拉了脑袋,第二个敌人又冲过来;这次马小星举起剑主动迎了上去,反击是种本能,杀人并不需要花里胡哨的动作,只要被逼到绝境任何人都能拿起武器跟对手拼命,现在的她深刻体会到了张玉堂说过的话。
战争结束时,马小星弯着腰,喘着粗气,脸上身上都是血,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敌人的血,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只感觉身体很累。
突然有人指着远处大喊了一声,有股股浓烟正从渔村方向飘过来。老鬼踉跄着冲到马小星身边,指指浓烟的方向,做了个走的手势。
等他们骑马赶回渔村时,看到的是一片惨景,房子在烧着,到处是尸体,马小星心跳的比刚才杀人还要快,夹马向前,冲到村口自己暂住的那户人家,房子已经烧的只剩下外墙了,老妇人一家五口全倒在院子里,都是一刀毙命,连两个呀呀学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