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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嗑瓜子的动作都显得优雅无比,还真不愧是皇族中人。
他嘲讽道:“你以为凭你南圣弟子的身份,便能看透别人的心思么?”
若非萧焓有着这么一个特殊的身份,凤玉也不会选中了他,舒秦歌自己也知道,或许真的只有他,才配得上自己的表妹,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真正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心中总是有几分不甘。
萧焓笑了笑,他还真不是挑衅舒秦歌,只是实话实说。
舒秦歌不知道萧焓就是简玉临,他当了舒桐很多年的哥哥,很是郁闷,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得上眼的姑娘,却是他的表妹。
别人家表兄表妹的都能通婚,偏偏凤家与众不同,单凭那个该死的凤氏家规,不光母亲不同意,舒桐也绝对不会同意,所以舒秦歌才死了心,只是要再找个让他看得上眼的姑娘,还真是不容易。
他一方面希望舒桐能够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一方面又不希望她跟了别的男人,这种心情是很矛盾的,因此在别人眼里,舒秦歌有些失常。
“不管最后阿舒选择了谁,希望你能尊重她的决定,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舒秦歌冲萧焓扬了扬拳头,“南圣的弟子,我也不怕!”
萧焓收起了笑容,盯着舒秦歌看了半晌,方道:“可见你这个表哥并不了解小五,若是等着她来选择,这辈子你都别想看到!怀藏真给她的伤害太大,如今的小五,再不是原来那个温柔多情的女孩,她封闭了自己,再不言情。”
可是他不会任她这样下去!萧焓在心里对自己说。他本是一个强硬的人,想要得到的一切,从来未曾失过手。
在舒秦歌冲他发飚之前,萧焓先行离开了,他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幽幽的光,冷静而执着。
当他再次现身时,脸上戴了一个青铜面具。
司马云烈蛊毒发作,痛得蜷缩成一团,林暮白为了帮他减轻痛苦,只好将他拍晕,他看着青铜覆面的萧焓,问道:“你是何人?跟在我们后面,有什么目的?”
“你这样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发作一次你打晕他一次,堂堂离国太子,迟早被你打成白痴。”
面具下的声音很冷淡,林暮白听不出善恶来,他警惕地看着萧焓:“阁下这话是何意?”
“我可以帮他解去同心蛊带来的痛苦。”萧焓直截了当地说道。司马云烈中了同心蛊的事,除了林暮白,就连他的父母也不知道。
林暮白闻言皱眉道:“你怎么知道他中了同心蛊?阁下既然知道同心蛊,就应该知道同心蛊世上无解。”
“同心蛊确然无解,那是因为种蛊的两人发下誓愿,不离不弃,他的情况不同,中子蛊的一方,并没有与他同心同意,并且依我之见,他这种情形,子蛊定然没有起作用。”萧焓说道。
林暮白亲耳听司马云烈说过中蛊的经过,知道他当初从司马蓝朵口中听说了舒桐的身世,而后的接触中他也确实对舒桐产生了情意,所以想将舒桐与他绑在一条船上,共同对付夏朝皇帝,奈何舒桐对他无意,于是他想到了同心蛊。
一路同行,多的是机会下手,舒桐最终服下了含有子蛊的茶水,事情本应该照着司马云烈的想像发展下去,他与舒桐未来的日子将会郎情妾意,恩爱无边,并肩打下一片江山。
可是林暮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服下子蛊的舒桐根本就像没事人一样,若说是这同心蛊没有培育成功,司马云烈却又有反应,正因为得不到舒桐的回应,这几年来,每到月圆之夜,他就会受到反噬,如同万蚁噬心,痛不欲生。
见萧焓说得全然吻合,林暮白不禁急道:“确然如此,难道说阁下真的能解?”
“若换了旁人,自然无法,不过这同心蛊本就出自南圣岛的妙音仙子之手,本人有幸听过妙音仙子的教诲,所以对这蛊也略知一二。”萧焓说道。
妙音仙子在加入南圣岛之前,就是离国人,同心蛊就是她所创。当年她所爱之人违背诺言,弃她而去,所以她制成同心蛊,以惩罚世间无情之人。
“原来先生是圣地高人,怪不得一眼就看了出来,还请先生救命!”林暮白态度一变,长揖为礼,恳求萧焓。
“救他是可以,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清楚。”萧焓负手而立,冲林暮白说道。
“先生请讲!”
“此蛊解除后,太子将会彻底忘了他喜欢的那名女子,并且从今往后,再不会对任何人动情,也就是说,他会变成一个冷硬无情之人,这一点,我不想骗你,你想清楚。”
林暮白想了半晌,咬了咬牙道:“他这个样子,比死还痛苦,如果真的能解了蛊,便是无情又如何?他是离国太子,将来的国主,身为君主,多情反倒不是件好事,解吧!只是他既然会忘记,那也请先生保密,这件事,就当它从未曾发生过,永远别再提起。”
萧焓点头应了,这正是他想说的,难得林暮白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一百二十五章 忘却之后
“行!解此蛊会昏睡三日,你先想好怎么应对,决定了后,吹响这个竹哨,我就会出现。”萧焓递了一个竹哨给林暮白。
三日后,司马云烈醒来,林暮白称他喝酒醉了三日,那酒据说是一位圣地高人赠给林暮白的,名叫“一杯倒”,林暮白说酒如其名,司马云烈不信,要了一杯喝下,当场就醉得不省人事。
司马云烈完全不记得,敲了敲脑袋说道:“看来以后不能沾酒了,喝酒误事啊!”
他觉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了半天,却没想出个所以然,遂离了林府,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离王与王后来看儿子,王后拉着儿子的手说:“儿啊,你如今成年已久,该是娶亲的时候了,你父王决定等你娶了亲,就把王位传给你,他年纪大了,也该歇歇了。”
“一切依母后便是。”司马云烈应道。
王后开心地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就传十大部族的族女上殿,由我儿亲自挑选。”
虽说属意自家的外甥女,但是有了前车之鉴,王后怕儿子再出什么意外,生出事端,于是也不敢逼他,心想只要他在部族之女中挑一个,不管是不是与自家亲厚的,只要儿子愿意就成。她盼着司马云烈赶紧地娶妻生子,为离国王室早些留下香火,也就对得起司马家的列祖列宗。
王后从林暮白处得知一切,明白儿子忘了舒桐,再不会记得那个女人,很是欣慰。
不管司马蓝朵如何夸舒桐,不管舒桐有多好,她始终是嫁过人的,还和别人生了儿子,作为一个母亲,王后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女子做儿媳妇。
司马蓝朵的本意是希望舒桐嫁给林暮白,因为在简家小姐还是个婴儿时,凤珂就曾提过此事,当时的司马蓝朵觉得自己儿子配不上小小姐,凤珂却道能够嫁给林暮白是女儿的福气,正是她言语之间颇多让人生疑的地方,使得司马蓝朵很长时间里一直以为小小姐非凤珂亲生。
舒桐自然不会同意司马蓝朵滇议,林暮白也只当她是妹妹,再说林暮白更不可能与自己的好兄弟争,在他告之司马蓝朵同心蛊一事后,司马蓝朵只得作罢。她心想,做不成儿媳妇,做外甥媳妇也是一样,毕竟离王与她兄妹情深。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舒桐对同心蛊根本没反应,司马云烈不仅未抱得美人归,反因她受反噬,痛苦不堪,危及性命,最终谁也没能留下舒桐。
现在的司马蓝朵自然没有了一丝怀疑,凭着舒桐那与凤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再加上她有着这样特异靛质,司马蓝朵确定她一定是小姐的亲生女儿,在她看来,舒桐未受同心蛊影响,正是因为她的凤氏血脉。
凤氏血脉的拥有者每一个都有一种异于常人的能力,这能力各不相同,也许舒桐的正是对一切蛊毒免疫。
知道真相的也只有萧焓了,他将师父为他易筋洗髓的至宝悄悄给舒桐服下,放弃了休为上更进一步,害南圣一番心血付诸东流,落得南圣好一番埋怨,还道自己看错人,萧焓留恋世俗的女人和权势,非可造之才。
离人民间有句俗语,说女儿肖父是福,肖母则福薄,大多凄苦,舒桐的过去恰恰映证了此话,司马蓝朵对她甚是怜惜。
她虽是一国长公主,地位显赫,但若没有凤珂,当年她活不活得下来都成问题,也不会有后面的美满姻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