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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啊。”
“没什么?没什么王爷在你刚离开就倒下病重,你还敢狡辩!”管家气急,忙道:“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进地下刑房,给我好好逼供!”
几个家丁放下手中的活,纷纷把她给抓了起来。
“这个女人很狡猾,嘴里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们要好好的逼问。最好把解药在何处也逼问出来,否则,王爷有个什么,我拿你们试问!”
几个家丁喊道:“是!”
子桑张合着嘴,话都没说出一句就没拖了下去。如果可以,她真想嚎啕大哭的叫冤枉的。但是王爷不醒,所有的过错都推在她的身上了。她发誓,她没有做对王爷不利的事情。
不久后,她便被带进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刑房。里面一股子血腥的味道,还充满着腐败,极其恶心的腐败味比天牢还更甚!想必,这个地方时常发成人被活活虐死发臭的事儿吧。她来不及观望这个刑房的一切便被吊在了铁链上。四条铁链固定在墙壁上,她被拷了四肢,呈大字型出现在几个生面孔的面前。
“王爷说了,要好好逼问这个女人,最好把解药也问出来。”其中一个家丁说道。
守刑房的只有2个人,这里所有的刑法都是他们执行,这里是他们的地盘。逼问的手法,多得是。等家丁说完走了后,他们两个人沉了一口气:又来一个身份有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 …哎呦,突然赶脚我凌乱了!
☆、悲催货
作者有话要说: 文简单的修了一下,第一章的女主心里话改变了。第二章开头删除了直接是子桑被唤进宫,尾巴后面天女驾到的时候也修改了,还有第三章天女和子桑的对话也修改了。估计对看的读者后期微微有些影响吧,不介意的话可回头看也可不看。谢谢大家的支持。
夜晚已经很深了,所有的大夫侍从都离开了,只留几个丫鬟在屋子里照顾王爷。管家正在药房吩咐小厮熬药。王爷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大口大口的呼吸,却始终不醒。额角还时不时的冒冷汗,全身也是冷冰冰的。但他的脉搏依旧微弱的跳着,大夫用上好的人参吊着,才让王爷好过一点。
冬天在隐藏之处担忧的看着王爷的屋子,那个子桑,到底对王爷做了什么?他心里气自己怎么不在远处候着保护王爷,让那女人有可趁之机。他想不过,便暗自吩咐夏天和春天好好看着王爷便自行离开了。
冬天飞速的到了一处不怎么起眼的地方,然后用手按住一块石头后,脚下的草地便向两边移开,之后就出现了一排阶梯。他下去之后,转了转一个亮着的烛台,两侧移开的门便关上了。他顺着阶梯一路向下,很快,便听见了黑白双煞逼问犯人的声音,还有微微传来用刑的声音。他记得,这里都是那些嫌疑人的葬身之地,这个女人,暂时不能死。
“老黑老白!”冬天急忙喝止住又想用酷刑的俩人,“这个女人是废天女,暂且不能让她死,她必须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意思就是,不能弄死了她,也不能给她落下什么重大的病根子。
老黑放下手中的长针道:“你似乎来晚了,她被老白折磨成这样了。”
说着,老黑移开自己的虎躯让冬天看看现在子桑是何种模样。冬天本来就闻到了很大的新鲜血味,本来以为只不过流流血,而此刻他却看到——她的衣服早已经被血粘在了身上,头发凌乱不堪,但她依旧醒着,双眼盯着脚下。身上没有一块是完好的皮肤。双手也是被针刺得血肉模糊,连脚趾也同样血迹斑斑,旁边还掉落着一颗指甲盖。冬天没有看过女人受刑,第一次看见这么惨烈的,却还活着的。
想必已经招供了吧,他放下心问:“可知道解药的下落了?”
老白黑着一张脸,道:“这女人受刑的过程中哼都不哼的,你觉得呢?”
什么?!冬天心中狠狠一抖!受了这么强烈的酷刑竟然叫都没叫一声?他再一次非常仔细的看着子桑,身体上有鞭子抽打的痕迹,他又看了看地上的水渍,然后蹲下去,用手指沾了下含在口中——很重的盐水味!他又靠近子桑,毫不避讳的捞起她早已烂成布条的裙摆。他想看她的腿!就如他想的一样,大腿已经被倒钩链子剐得皮肉外翻。她的腿还在打着颤,他站起身子拨开她的头发,看见她双眼依旧有神,似乎知道自己在受刑。
“冬天,她是感觉不到痛的吗?”说着,老黑不信似得走近子桑在她的伤口上狠狠戳了一下,然后又道:“你看,表情不变,更别说嚷痛了。”
子桑此刻终于移动眼珠子,看着冬天,虚弱的说:“独来独往,独生独死,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冬天是个粗人,根本不懂她说这句话的意思。他茫然的问:“你们俩……听懂了吗?”
老黑和老白双双摇头,他们都是粗人,大字不识几个的。冬天在嘴里默默念了几声子桑刚才说的话,然后牢牢记住,望回去找王府里识字的暗卫问问是什么意思。冬天再次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子桑,哀哀的叹了口气。如若她招了,就不必受刑了,而且王爷也会放她一条生路,这样死撑着,又是何必呢!
“老黑老白,你们悠着点,打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俩有分寸。”老黑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又道:“王爷醒了吗?”
冬天一脸忧愁,“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了,药房在煎药,希望服了药王爷会好些。”
老白看了一眼子桑,蹙着眉头说:“我会让这个女人开口的,我保证她不会死去。”
冬天听到老白的话后也就放心了。他拍了拍俩人的肩后便离开了刑房,希望子桑那女人在接受酷刑后把实话说出来。这样对双方都好。他快速回到了西厢房,王爷的屋子里还亮着蜡烛,丫鬟们也在轮流熬夜看着。他们的王爷,这两年来,活得好苦。
王爷这两年来是个药罐子,听闻过他的人都知道,曾经的他是凤凰城所有女子心仪倾心的对象。他文武双全,又刚正不阿,最重要的是他待人和睦又喜欢巡游。结交的人也不少。
大概到了亥时,冬天和秋天便睡了,换春天和夏天守夜。他们都是人,都需要交替守夜。晚上的风格外的大,夜晚和白天的气候变幻也太大了些。王爷屋子里的窗户被吹得“啪啪”作响,守夜的丫鬟起身去关好了窗户继而又坐到了椅子上继续打盹儿。不怪丫鬟这么掉以轻心,王府都有八大暗卫轮流守着,怕什么呢?
不多久,外面下起了雨。雨随着风的方向飘落着,渐渐的,雨大了起来。打在瓦上着实太响了,雨下得太急,簌簌的好是大声。管家被雨给吵醒了,他披着外衫去了隔壁王爷的屋子,王爷的屋子一直亮着灯,他轻轻推开房门就见到丫鬟在打盹儿了。
“这个该死的丫鬟!”他关上门,走过去狠狠的拍了拍那丫鬟,见她突然惊醒便骂道:“你是想不要脑袋了?竟在这里睡觉!”
丫鬟埋着头苦苦的说:“奴婢实在是太困了,管家饶命啊!”
“这次就轻饶了你,自己去院子里罚站!我来照顾王爷。”
丫鬟听着外面的雨声,心里一阵苦闷。外面可是下着大雨呀,若是去罚站,明儿就会得病!他们这些丫鬟得病了只得自己找大夫,她哪里有钱请大夫呀。可是又不敢违背管家的话,便极其慢的走出了屋子,然后跪在院子里淋雨。
见那丫鬟出去后,管家才回身看着王爷。王爷连病着都蹙眉,他伸手试了试王爷的额头,冰凉的,而且还在流汗。他的王爷到底得了什么怪病,从来都没见他这样过。管家一守,就守候到了卯时,卯时的时候替换的丫鬟来了,他才回屋去补觉。他已经忘了院子里还罚站着一个丫鬟。这就是下人,无论你做什么,只要被说是错的,就得受罚。没有得到允许是不准起身的,除非你已经晕死过去。
他才刚睡下不久,大概辰时快过了丫鬟便急急忙忙的敲起了他的门,在外面大呼小叫的。由于他熬了夜,叫了好半响才起身去开门。一开门丫鬟就开开心心的大叫着说——
“王爷醒了,王爷醒了!”
他立马醒了瞌睡,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跑了过去。走近王爷的床,果然看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