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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还没来得及问他去哪儿了就招来这一连串的质问,更是气得已拍桌子:“你说什么?我打她,怎么我打不得她吗?她这后脚就知道告状了,你说她说了什么?没看出她还是个不安分的。”
赵光礼当然不能拿他娘怎么样,只是很懊恼的说:“她什么也没说,是我自己看到的,娘~你也是堂堂王妃,怎么会不顾身份去为难一个女子呢,哎,儿子说了非她不娶,您要是打死了她我也跟着去,到时候您眼前就清净了。”
王妃气得一下子把桌上的茶碗摔在地上,对赵光礼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为了一个女子居然这么对你娘,哼,我告诉你,那个女子你是不要想了,明日我就找人去给孙家提亲,你从今日起就好好给我呆在家里,要是再敢去找那女的,那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赵光礼张了嘴又闭上,是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暗暗责怪自己太急切了些,只是一想到几瑜和宁熙瑞今日的那情形,心静都静不下来,他告诉自己这事不是急能解决的,要慢慢来,等爹娘看到了瑾儿的好,那就不会再反对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的说:“娘,咋们先不说提亲的事,瑾儿还有一年才及笄,咋们都时候再说好不好,儿子答应您,再也不去找她了,你也别说什么提亲,等明年若是儿子当真和她没缘分那儿子就听娘的话,娶孙家大小姐。”
王妃刚才说的话有一半是气话,她一直一来都是顺风顺水的,除了后院的事情,她还真怎么操过心,被儿子这么一威胁,自然气得不轻,但是她还真的不敢去提亲,要知道她这个小儿子从小脾气就犟,和王爷有几分相似,所以王爷也很宠爱他。
若她真的去提亲,小儿子却跑了不拜堂,那可真是惹了笑话不说,不知道皇上会怎么罚他,如今得了台阶她也顺势而下,装作平复怒气的坐在椅子上:“好,就依你说的,给你一年的时间,明年你就十七了,无论怎样都要成亲,但是我告诉你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是那丫头。”
赵光礼也不欲与他娘多说,想着有什么办法让家人接受瑾瑜,还有那宁熙瑞的事情也要弄清楚,要不就找宁伯候府想想办法。
打定主意也不多留,回了自己的院子。
瑾瑜在庄子养病,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连殿试也是刘管事告诉她的,害的瑾瑜心里很愧疚,她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给哥哥说过呢!
殿试刚完,朝廷就有老御史弹劾睿亲王逼婚不成,仗势欺人,皇帝当即大怒,叫来了睿亲王和赵光礼进宫训斥,睿亲王大呼冤枉,然后说是那女子不识礼仪,冲撞王妃,这才做小小惩戒,皇帝令其次日上朝自辩。
回到家后睿亲王痛斥其子,识人不清,暗地里悄悄打探瑾瑜与那老御史是何关系,待知道二者没有任何关系,仅仅是那御史看不惯皇家子弟仗势欺人,直言上谏,气得睿王爷砸碎了好几个茶杯。
四喜楼里的雅间,林浩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宁熙瑞也倒了一杯,宁熙瑞喝了一口后说:“浩白,这次又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治好了那御史儿子的病,怕他也不会卖我这个面子。”
林浩白摇摇头,说:“熙瑞,不要那么见外,你知道,瑾瑜的事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宁熙瑞见他这样说,叹了口气说:“浩白,你这样,哎,瑾瑜真的配不上你,你还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浩白打断了:“熙瑞,不要说了,配不配得上那都是别人的想法,我只要知道我想要什么就够了,只要瑾瑜了了这边的事,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宁熙瑞哭笑了一下:“你说说你这性子,要是你肯放几分心思再仕途上,今年的状元就是你了,令尊怕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林浩白毫不在意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眼都没抬的说:“那状元也是好做的?站的越高就越冷,皇家的事不是那么好惹的,我爹看了一辈子还不自知。”
“好了,不说了,你的调令快下来了,这次你考得不错,一甲三十二,也算是年少有为了,家里要给你张罗亲事了吧。”
宁熙瑞点点头说:“是啊,也不知道会是哪家的女子,哎,我想到地方上为官,也好把瑾瑜带走,放在身边照顾,老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我心里总是放不下。”
林浩白的眼闪了闪,依旧漫不经心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到地方上能做些实务,比在京里进翰林要好,听着是好听,可是升迁太慢了。”
两人又说了些未来安排之类的话,然后就各自散了,朝廷上还一直吵,这样的情况下连赵光礼也没机会去找瑾瑜,那个被人议论的人却安安稳稳的躺在靠椅上,在屋檐下乘凉,好不惬意。
如今已是九月了,天气还有些求老虎的味道,庄家地里的粮食也要收起来了,怕过了这几日的好天气被雨水浇坏了,那一年的幸苦都算是白费了,所以周老头每天来瑾瑜这应个卯就下地去了,空气中传来稻谷的味道,像是一剂安定剂,安定了瑾瑜那颗不安的心。
红肿的脸在养了七八日后总算是好多了,虽然还有点红却不痛了,瑾瑜也没出去乱走,庄子的事交给了周老头和刘管事,她每日就做些杂事琐事,也很充实。
庄子里曾经有传闻说瑾瑜与大家公子有染,结果被人家嫌弃,始乱终弃,这谣言还穿的沸沸扬扬的,瑾瑜叫了所有的仆妇在院子里,喝着茶慢慢审,结果矛头指向的是红梅,笨丫的姐姐,气得瑾瑜打了她二十板子后,把她许给了王大毛,反正一家子都不是好人,仍那个往二狗去闹吧。
那王二狗虽说是小小年纪,却真的把那王大毛管死了,王大毛一身的火气没处发,红梅嫁给他之后每天一小顿,三天一大顿的打,红梅起先还忍着,后来见没活路了就跟着一起闹。
王二狗没法子了,来求瑾瑜,瑾瑜趁机问他是不是觉得她这个主子太无情,哪知道王二狗说:“小姐处置得很对,还对我家宽宏大量,人做错了事就得挨罚,要不下次犯的错会更大。”
这话让瑾瑜对王二狗的戒心少了几分,于是也就敲打了一回王大毛和红梅,这两人才算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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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一 外敌来犯
正当瑾瑜忙活在庄子里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的时候,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金秋九月,正是丰收的日子,西北的胡人来犯,一连抢烧了好几个小镇,掳走了许多女子和粮食,他们不打长久战,抢到了东西就跑。
西北的守将连连送来战报,问皇帝该怎么办,头疼的皇帝先拿睿亲王和那御史开刀,说:“你们一个个抓到点小事都不肯罢休,闹到朝廷上来,怎么,胡人屡犯我大魏朝边境,你们怎么不说话呢?先前那股子劲头到哪去了?”
睿亲王和御史皆跪下痛哭,说自己不能为皇上分忧,无用之极,请皇上保重龙体迈步要跟他们这些小民一般见识。
这时睿亲王的二儿子出面了,说:“此事都是由在下引起的,小侄愿意身先士卒,驱逐蛮夷。”皇帝满意的批准了,他的儿子会武的不多,他刚登大位,实不能出半点差错,赵光礼也算是皇族子弟,自然比旁人多几分忠心。
于是乎皇帝心情一好,给赵光礼封了个右前锋,若能安定边疆再论功行赏,又夸了睿王妃教子有功,赏了好些东西,一时间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却都带着一张笑脸去睿王府上恭贺。
可是人家睿亲王不高兴了,书房里黑着一张脸吼他:“你这逆子,就你有能耐是不是?你可知道那战场是个什么样的?一不小心命都没有了,你还有没有半点孝道,不知道父母在不远行吗?”
世子在旁边想提醒下父亲,是父母在,不远游,不是一回事,可看着父亲那张臭脸,还是摸摸鼻子闭紧嘴巴。
赵光礼还是年轻小伙,难免气盛,不服气的说:“我自然知道战场不是儿戏,可大丈夫自当马革裹尸,报效朝廷,再说了,我习武多年,哪怕那些蛮夷,爹,你等着,我一定给你打个大胜仗回来。”
这话简直气得睿王爷想拿脚去踢他,当初建立魏朝的时候他和当今的皇上也是上过战场的,但是因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