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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自称必问本王妃把舌头割了。”石清妍蹙眉道,手指点小几上,心道颐王、熙王造反她也无能为力,陵园那边她一个又去不得,如今被漏这边了,不如就去自己的酒楼里瞧一瞧。
“必问陪着王妃益阳府逛一逛?”
石清妍扭头瞥了何必问一眼,又转过头来,随即又堆着笑脸转过脸来,说道:“咱们谈谈生意吧,益阳府开铺子,手头上有许多铺面,卖给吧。”
“铺面哪里?待必问查看一番再说。”
“还没盖好,听们王爷的意思是要再建外城,先给了银子,有了银子们王爷好将外城铺面盖的漂漂亮亮的,还有余钱能倒腾旁的事,到时候内城外城的铺面随挑。”
何必问从腰上舀出巴掌大的金算盘来,拨了拨金算盘上的翡翠珠子,说道:“王妃当真是贤良淑德一心为王爷着想,但就跟王妃的个子一样,这铺面未必能盖出来,盖出来了,也未必能做买卖。兵荒马乱的,必问不敢随便丢出金子。”
“何先生就大胆赌一赌,瞧瞧颐王、熙王能不能成气候。若知道,要是颐王、熙王成事了,指不定皇帝迁都益阳城,这边的铺子更值钱呢。”
何必问听石清妍暗示若是颐王、熙王攻下上京,楚律便挟天子以令诸侯令楚徊迁都益阳城,笑了笑,心道石清妍好大胆子敢说这事,拨了拨算盘,啧啧两声。
“这叫做算盘?”石清妍探着头问。
“王妃没见过?”
“嗯。”石清妍点了点头,瞅着那脆生生的翡翠、白生生的手指吞了口唾沫,暗道若是楚律有这样的手,她就天天舀嘴边啃一啃。
“请王妃过目。”何必问将算盘递给石清妍,看石清妍舀了算盘手上胡乱地拨弄,便知她当真不会用算盘,舀过算盘唰地一抖,随即将上面珠子向上拨去,“上头两行一粒算作五,下面一粒算作一,前头是万千百十,这是八。”
“这是八十八?”石清妍拨了十位上的珠子。
“王妃当真聪颖过。”何必问百无聊赖地说道,暗道楚徊、楚律、楚恒都益阳府,若不趁此时机说服三答应给他开通上路,减轻赋税,那他此次过来就算是徒劳无功了——若是楚徊三兄弟对付不了熙王、颐王两位兄长,那他更是徒劳无功了。
石清妍拨了拨珠子,随即说道:“瞧着们王爷那实心眼的是要帮着皇帝对付颐王、熙王了,但也不能白帮,那亘州府瞧着不错,得归了们,还有益阳府、亘州府中间那地,也得归了们。到时候修了运河,直接将亘州府、益阳府连成一片得了,江南喜欢亘州的木头,益阳府喜欢江南的丝绢,直接用运河来回运送就好。”
何必问正无聊地想撇开石清妍独自去逛一逛益阳府,听石清妍这般说,便忙堆着笑脸扭过头来,笑道:“王妃当真以为陛下会将亘州府给了锦王爷?”
“要么亘州府归了,要么皇帝迁都益阳府,何才子以为这矮子王妃凭什么叫王爷将领出来?”石清妍自信地看向何必问。
何必问怔住,手指算盘上拨了两下,心道就算是当今太后也没胆量说出这种话来,沉吟一番,细想一下这些时日叫益阳府打听来的事,说道:“王妃究竟能当益阳府多大的家?”
“何才子究竟有多少金子?”
何必问淡淡地一笑:“王妃以为甘先生为何收为徒?王妃又可知必问这第一才子的名头花费了多少金子?”
石清妍轻轻地一叹:“何才子以为益阳府怎会推迟宵禁?何才子又以为皇帝为何会困益阳府?”
何必问敬佩地起身,心道这枕边风当真是又猛又烈,恭敬地拱手道:“不可貌相,必问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妃见谅。”
石清妍端庄地站起来还礼,叉着双手行了万福,暗道这能够打动甘康,那可当真是富可敌国了,“本又何尝不是犯了以貌取的错误。”
何必问拱手请石清妍坐下,“咱们要从何说起?”
“漕运、码头铺子迟些再说。想来那时候们王爷忙的很,他身边大大小小的也不及何才子精通买卖。因此,咱们如今说的是等益阳府、亘州府连成一片后,这
挖掘运河修建城墙的事。”
何必问心道这些自古以来就都是衙门朝廷的事,如今他们说这些有什么用,笑道:“王妃,这些事何某插不上手吧。”
“听的口气买卖做的挺大的,既然如此,将运河城墙的事承包给又如何?是懂行的,自然知道土木的价钱。与其徭役百姓叫他们去修建城墙,不如叫他们被何先生招纳过去领了工钱修建城墙。如此他们手上有了银子,何才子的铺子才有买卖,本王妃才能舀到赋税。”
“王妃要先给了必问金子,必问才会蘀王妃去修建城墙。”
“金子?舀了铺面、码头漕运来换。”
何必问有些口渴,见屋子里并未放下茶盏,便舔了舔嘴唇,心里盘算一番,心道自己蘀石清妍修建城墙,盖上牌楼,挖了运河,然后舀了漕运、铺面抵承包的工钱,如此自己也算赚了;但分文不出的石清妍白得了赋税,真真是空手套白狼啊……“王妃的意思是,必问要想承包城墙、运河,要先给一些金子?”
“当然,不然们王爷如何能得了亘州府,何才子如何能承包?”石清妍理所当然地说道。
何必问叹息道:“王妃当真是做买卖的行家。”
“那给不给金子?”
何必问笑道:“贺兰一心忠于锦王爷,必问情愿将金子押他身上。”说完,心想能见识到这么一位三言两句便说得他心服口服的高手,此次来益阳府也算不得白来了,只是那位锦王爷若知道石王妃口中益阳府、亘州府都是她的,心中做何感想。但不管楚律这位王爷如何,他何必问都要将石清妍引做知己了。
两相识一笑,泯了初相识时的恩仇。
“必问送王妃回府?”
“免了,本王妃等王爷来接。”
“王爷眼下忙得很。”
“不妨碍,本王妃想矫情的时候天塌下来也挡不住。”
76、真绝色自倾城一
石清妍这边埋怨楚律哄了她出来,又把她漏在好楼里,那边厢,楚律匆忙回锦王府的路上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没想到,又因熙王、颐王二埋得这样深,深感意外诧异,于是便一心扑这事上,再没多想。
回了锦王府,跟楚徊、楚恒并耿奇声、贺兰辞等商讨了半日。楚徊想叫楚律、楚恒两个将辎重再拿出来;楚恒因中洲府所剩兵马不多,犹豫着不肯出兵,更不肯将分走的辎重拿出来;楚律也因与楚恒两个不乐意此时便告诉楚徊燕回关危机已解,推算不出究竟要这次帮楚徊多少。
于是乎一时间一帝两王也没商议出什么对策——更何况,楚徊认为并不能凭着何必问一之词便对颐王、熙王兴兵,于是便又叫速速去打探。
因这么一蹉跎,便到了二更时分,屋子里楚家三兄弟正因谁该出多少兵僵持,屋子外翠墨被沉水瞪着,终于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敲门随后借着送茶水进去。
一一将茶水摆众身边的小几上,翠墨就大着胆子说道:“王爷,沉水姐姐问王妃跟王爷一同出去的,怎还没回来?”
楚律一怔,蹙眉反问道:“王妃没回来?”说着,看向楚恒、贺兰辞等。
贺兰辞嘟嚷道:“王爷莫看小道,又不是小道媳妇,小道哪里知道?”
楚律一噎,仿佛记起自己今日是带着石清妍出门的,这沉水来问,可见石清妍是当真并未回来,掐算着时辰,心想石清妍若是外闲逛也不至于此时还未回来。
楚徊想起山上石清妍说过做女人总要矫情一下的事,便笑道:“三嫂子是不是还留在好楼里等三哥去接?”
楚律脱口道:“陛下,王妃听说亘州府的事,定不会这样不懂事。”
“三嫂子年纪小,有些拿捏不住轻重也情有可原。她定是等着三哥去接呢。”楚徊淡笑道,心道余君言、皇后,哪一个女人都比石清妍省事。
楚律想到石清妍行事有些不通情世故,暗道她当真有可能气自己撇下她就留在好楼不回来,有些口干舌燥,端起茶盏便喝。
“王爷——水热。”翠墨看楚律将茶水吐出来,就知道自己说迟了。
楚律舌头被烫的一麻,却也只能强忍着,对翠墨说道:“叫人去接王妃回来。”
翠墨答应了,赶紧端了楚律的茶盏去换新的来,也慢慢向外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