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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易萱终于拼凑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天,白可风和毒夜焰去腾龙部落了,只剩她和章小鱼一起睡。
谁知,当天晚上,章小鱼竟被迷昏,而看守她的十几名蜘蛛兽人,也统统被迷昏。与此同时,鱼美美家中失窃,大量翡翠丢失。
鱼美美的众多雄性中,有三名副首领和两名军中副帅,因此她家中囤积着许多翡翠。这些翡翠并非她个人所有,而是相当于国库的翡翠,用于为受伤的将士们疗伤。
鱼美美声称,她看到是易萱带领一群黑衣人,闯入仓库,抢走大量翡翠,然后逃之夭夭。
于是,鱼美美当即派她的雄性们奋起直追,直到昨天晚上,才终于将易萱等人抓到……
弄清整件事的经过后,易萱总算明白白可风为何如此生气了,不禁怒极反笑。
易萱冷笑着,猛然从地上站起,一个箭步窜到鱼美美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起手,重重甩了她两个耳光!
啪!啪!
响亮清脆的耳光声接连响起,在场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易萱的动作太快太突然,鱼美美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挨了两耳光!
回过神后,鱼美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冲上去对易萱又抓又掐:“死小偷,你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易萱怒气冲天,对鱼美美连踢带打:
“鱼美美,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陷害我?说不定翡翠球就是你偷的,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贼喊捉贼!犯贱无下限!”
见鱼美美和易萱打得不可开交,一旁的毒夜焰和章小鱼大惊失色,赶紧一人拉住一个雌性,避免她们俩继续打架。
然而,即使被拉开,她们俩还是大喊大闹,用各种难听的话,不停地辱骂对方。
“够了!”白可风低喝一声,砰地捏碎手中的白玉酒杯。
鱼美美和易萱同时一愣,转头看向白可风,不约而同地停止打骂。
透明的酒液,混合着白可风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腕蜿蜒而下,一滴一滴,滴落在他梨花白的衣衫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刹那间,刑场内鸦雀无声,在场所有人都神色大变,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两名爱慕白可风的雌性,慌忙跑过去,掏出手绢,心疼地想替他止血。
白可风脸色阴沉,拂开那两名雌性,一字一句道:“蛇主帅,你马上给鱼美美催眠,看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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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终害己
“什么?要给我催眠?”鱼美美无法置信地尖叫,“白首领,你有没有搞错?你不马上处罚易萱,反而要给我催眠……”
话音未落,就见白可风微微眯眼,未曾受伤的那只左手,修长如玉的手指曲起,弹指一挥。
瞬间,几颗拳头大小的火球,以闪电之势冲向鱼美美,落在她肩头的金发上,迅速燃烧起来。
“啊——”
鱼美美花容失色,连连跳脚,哭着哀求身旁的族人们:“快帮帮我!帮我把火熄灭!哎呀,帮我……”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帮鱼美美;相反的,大家全都齐刷刷地后退,与她保持出一段安全距离,以免她身上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鱼美美哭得死去活来,慌乱地撩起长长的裙摆,往头发上捂了半天,好容易才将火势熄灭。
只可惜,此时她齐腰的金发已经被烧去大半,变成齐耳短发。最糟糕的是,短发的末端还被烧焦,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焦臭味道来。
看着狼狈不堪的鱼美美,易萱惊恐地拽了拽章小鱼的手臂:“哪儿来的火球啊?我看到好像是从白首领的指尖凝聚出来的?”
章小鱼压低声音,解释道:“可风是凤凰,他的嘴里可以吐火,指尖也可以喷火。”
凤凰吐火?
易萱张口结舌,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为何,她莫名其妙地想到一个灰常严重的问题,本来她打算以后色/诱白可风的,以免自己再次受刑;
可是,照现在这样的情况看来,如果她强吻白可风,很可能会被他嘴里的火焰烧熟她的舌头!
囧里个囧……
易萱的面部肌肉抽了抽,心里暗叫一声“好险”,同时立马打消今后强吻白可风的念头。
“白首领!”
就在这时,鱼美美的一名雄性,副首领白狼焦急地朝白可风一拱手:“美美年纪尚小,说话不知轻重,还求白首领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责怪她……”
白可风一摆手,制止白狼继续说下去,然后看向蛇离月道:“蛇主帅,麻烦你了。”
蛇离月还未说话,鱼美美就再次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委委屈屈地叫道:“不用给我催眠,我说实话好了!这次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诬陷易萱。
但是我觉得,翡翠球肯定是易萱偷的,蛇主帅上次对她的催眠,很可能没有奏效。因为催眠有九成的可能性会成功,还有一成的可能性会失败!”
蛇离月居然对自己催眠过?
易萱大吃一惊,连忙冥思苦想,想知道蛇离月究竟是何时对自己催眠了。
难道就是前天早晨在军营的时候吗?难怪自己被蛇离月抱到腿上后,就没有后来的记忆了,原来竟是被催眠了,而并非喝醉!
正当易萱惊慌失措时,白可风轻轻一笑,磁性的少年声音好似上等丝绸一般,从性/感的薄唇间柔和溢出:
“鱼美美,你可知道,诬陷他人应当受到怎样的刑罚?”
鱼美美脸上青白交错,她紧咬着唇瓣,哆哆嗦嗦地走到白可风面前跪下,颤声道:“美美知错,还求白首领恕罪。”
白可风扬起唇,漫不经心地开口:“胡师傅失踪一事,已经让我够心烦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还给我捅娄子,你说,你是不是罪加一等?”
鱼美美怯怯地低着头,娇躯瑟瑟发抖:“白首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清甜的嗓音,娇娇软软,好像风中的花朵,惹人怜惜。
然而,白可风却毫不怜香惜玉,浅笑道:“来人,将鱼美美杖责二十。”
在场的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而鱼美美的雄性们纷纷跪下,心急如焚地替她求情。
白可风并不为之所动,眉宇间反而显出一丝不耐烦:“杖责三十,谁再敢求情,就将鱼美美杖责五十!”
一听原本杖责二十,现在居然又加了十下,鱼美美立刻花容惨淡,以手掩面,绝望地哭起来。
片刻,两名雄性将草席铺到地上,又将鱼美美摁倒在草席上,往她身上垫了厚厚的棉垫,然后举起木棍,朝她臀/部打下去。
由于鱼美美长得漂亮,平时里嘴巴又甜,用刑的两名雄性均有些不忍心,下手的时候就比较轻。
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打了五下,鱼美美已经是哭爹喊娘,一个劲儿向白可风求饶。
谁知,白可风微微蹙眉,冷冰冰地说:“刚才那五下打得太轻,不算数。”
两名行刑的雄性一听,自己居然弄巧成拙,不由追悔莫及,只好重新打过,重新计数。
这一次,他们俩再没有手下留情,木棍高高举起,狠狠落下,打得鱼美美嚎嚎大哭。
见诬陷自己的鱼美美得到应有惩罚,易萱不禁幸灾乐祸,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
哼,活该,害人终害己!
片刻,在鱼美美凄厉的惨叫声中,易萱忽然想起白可风手上的伤,于是立刻找出身上的一方丝巾,迈着小碎步,跑到白可风面前。
“你的手没事吧?”易萱小心翼翼地握住白可风的右手,低头打量他的伤口,“我和鱼美美吵架,你干嘛捏破酒杯?好吧,虽然你捏破酒杯的动作很帅,但是你手上肯定很痛,对不对?你这又是何苦呢?”
易萱一边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