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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笑的。既是棋儿知道的最清楚,那便去瞧瞧棋儿吧,反正今日也无事可做!”
“娘娘,静妃娘娘求见!”屋外突然传来听琴的声音。
叶萱微微蹙眉小声的嘀咕道:“好端端的,她又来做什么!”
“娘娘。您忘了,如今您是旱地的女主人,定是要日日前来向您请安的!”画儿在一边解释道。
叶萱挥了挥手:“你出去告诉他们,我身子不舒服,今天不用请安了!”
“诺~”
叶萱真不想和她斗嘴,她更感兴趣的是关于汪昊那个人的故事,那个与‘她’也许有某种深仇大恨的人!
贺紫嫣在外面候了一会瞧见画儿出来,冷哼一声继续一脸的微笑娴熟而内敛的瞧着走进的画儿。
画儿朝贺紫嫣跪拜在地:“奴婢叩见静妃娘娘,静妃娘娘万福金安!”
“如何?”贺紫嫣问。
画儿抱歉的低着头:“王妃娘娘今日身子不舒服,还请静妃娘娘回去!”
“是吗?既是姐姐不舒服,那可有请梅太医来瞧瞧?”贺紫嫣故作关切的问道。
画儿点点头:“已经请了!”
“那便好,那本宫便先回去了,你可要好生照顾王妃娘娘!”
“诺,恭送静妃娘娘!”
贺紫嫣带着舞儿走在路上,舞儿打抱不平的道:“这个王妃还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如今连见也不见娘娘您一面了!”
贺紫嫣沉着脸:“谁让王爷喜欢她呢!”
舞儿叹口气:“听闻昨夜王爷带着她去了什么地方弄的很晚才回来,后来又去大殿见了京城来的使者,听说是王妃娘娘喝了什么,后来直接便由王爷抱着回了萱妃殿,王爷在萱妃殿守了一夜呢!”
贺紫嫣冷哼一声:“那又如何,就算王爷不理会本宫,本宫依旧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就这一点她早已输了!”
舞儿无奈只得点头,她的这个主子也算是可怜,爱的男人不爱自己,当真是痴情不得!
“这个小可子又去了什么地方?莫不是要让本宫整日去找他不是!”贺紫嫣不耐烦的问道。
舞儿回道:“奴婢也不知,这小可子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主,娘娘还是吩咐他一声吧,这样他去了哪娘娘便随时都可知道了!”
贺紫嫣冷哼一声,一挥衣袖朝前方气冲冲的走去:“一个比一个没用,若是你们有王妃身边那几个丫头一半聪明,本宫又何须受她这份气!”
画儿回到屋里回禀了叶萱:“静妃娘娘走了,不过奴婢瞧着她是气冲冲走的!”
“呵呵,也是,就某一方面来说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若她不与我争,我也不会太刻意的独霸王爷的,毕竟她也是王爷的一位妃子!”叶萱淡笑,这淡笑之下是刻意掩饰的忧伤。
“娘娘是要让这贺紫嫣了?”
“呵呵,不让又能如何,王爷爱我,我爱王爷这些是不够的,一日不除了东方凌,我们一日不得安宁,昨夜那一出每年都会来一次,也许每年还不止一次,就算我们不想争夺什么,为了自保也得争夺些什么,所以啊~借着贺紫嫣,借着她们那些有势力家族的势力是必不可少的!我没有势力,没有可依靠的人,只是我一人帮王爷是不够的。”
“娘娘~”
“你啊别用这种同情的目光瞧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实则贺紫嫣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也莫要对她太苛刻,她只是太爱我爱的男人罢了!”
“可娘娘若是太过于让她,只怕她会得寸进尺!”
叶萱微微一笑:“我有分寸的,若是她真得寸进尺了,我也不会任由她发展下去的,好了,我们别说她了,你帮我收拾一下,我们待会就去瞧瞧棋儿和吴彩丽!”
“诺~”
叶萱带着画儿、听琴与知书朝吴彩丽的小院走去,叶萱其实不习惯被那么多人服侍着,可若是哪日少了这几人,她又会觉着甚是不习惯,因着相处久了,多少还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叶萱这种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习惯一个地方的东西,一旦要离去除非她特别讨厌,不然都会有些不舍的。
“娘娘今日怎么来了?”棋儿老远便瞧见叶萱,早已候在院子里了。
叶萱微微一笑上前去扶起棋儿:“不必多礼,彩丽还好吧!”
“好着呢,只是吴姐姐还不知娘娘您要来,正在里面用食呢!”棋儿笑着回答。
叶萱点点头:“那便让她安心的吃完再说吧,我今日其实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奴婢?”
叶萱点点头抬起手挥了挥手,听琴与知书便去了院外,有些事不用叶萱说她们也明白的!
棋儿瞧见叶萱居然让人出去把守着,心中猜想着定是重要的事便关切的问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娘娘~”
叶萱摇头:“无事,京城来人了你也是知道的,这次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有一个人让我特别在意,听画儿说此人许是与我曾经有瓜葛的人,但我实在是记不清了,倒是棋儿你蕙质兰心一直都很是聪慧,今日来便是问你有关那人的事的!”
“与娘娘您有瓜葛的人?”棋儿莫名其妙的看看画儿,见着画儿欲言又止,于是又不解的瞧向叶萱。
叶萱拉着她坐到了院子中的石凳上:“他的名字叫汪昊!”
听到汪昊的名字,棋儿显然是大吃一惊,继而又平静了下来有些不知该如何向叶萱解释他与叶萱的关系,棋儿也不知,这汪昊居然会出现在旱地,还是皇上派来的人!
第二百三十五章。汪昊2
汪昊与孔武昨夜从大殿出来走出王宫后,孔武一路上黑着脸,最后还是忍不住爆发:“汪昊,你到底是何意!”
汪昊故作不解:“孔大人此话到让草民摸不着头脑了!”
“你当初是如何承诺本大人的,说什么定会让本大人此次在皇上面前出尽风头,如今,你区区一个瑾瑜王也解决不了,连那个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的贾萱也解决不了,你这般无用,当初本大人就不该向皇上举荐于你!”
“当初草民的确承诺要帮大人办大事,可若是昨夜草民真杀了那个贾萱,你与草民还能站在此处?”汪昊瞧着四周繁闹的街道:“倒是瑾瑜王,他虽腿残,心却不一定残,他的内力草民的确是捉摸不透,若说要真与瑾瑜王相冲撞,只怕如今草民已横尸在大殿了!”
“你说瑾瑜王的武功深厚?”孔武皱眉。
“高深莫测!”汪昊如此回答。
“既是高深莫测,当初你向本大人承诺的定会让他们之中奔赴黄泉一人,如今你可曾办到?”
汪昊阴沉一笑:“呵呵,倒是草民夸下海口了,当初的确是有心要致贾萱于死地,但若真与那女子同归于尽了,草民想想又实在是不值,她不光是心脉紊乱,身子还中了很重的内伤,此内伤若非是功力深厚的人,是不会如此这般的!”
“内伤?”孔武吃惊又若有所思。
“传闻瑾瑜王很是疼爱皇上送来的王妃,如今瞧来也不过如此,这王妃刚来旱地不过一年应该也不会是哪个仇家找上她,要说曾经的仇家~呵呵要想找她,也得是一年半载吧!”汪昊如此嘀咕一句又回归正题:“如此看来此内伤定有隐情,这贾萱并非我们表面上瞧着的过的安逸舒适,也是~一个疯了的女子,一个颜面尽失的女子,哪个男人又会喜欢呢!瑾瑜王也不过如此,似乎他们表面的琴瑟和鸣都只是装出来给旁人看的!”
孔武却摇着头:“皇上的猜疑不是没有道理的。皇上向来精明怎会就此罢休,这女子时而疯癫,时而又淡漠如仙,你方才也瞧见了,那气势,就算身为男子的我也为之震撼,不论如何得找机会再试探他们夫妇一下,皇上说派了一名细作名唤吴彩丽,如今这跟随在贾萱身边的吴彩丽一直不曾露面,难道这其中没有蹊跷。看来我们还得在这旱地多呆上几日才是啊!”
“没想到孔大人心思如此细腻。草民佩服。当真草民也是想多停留几日!”
“哦?这旱地有什么吸引你的?本大人瞧着除了民风朴素外,没瞧出哪点比的上京城!”
汪昊嘴角微微动了动,那样的笑意如此之深:“这旱地有许多吸引着草民,草民会找机会替孔大人您试探那贾萱的!”
“呵呵。如此瞧来,你也是对那贾萱感了兴趣?想想你方才看她的神情,她曾经得罪你了?”
汪昊瞧了瞧孔武:“呵呵呵,孔大人的确观人入微,果真是皇上瞧上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