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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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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韩束已起身至花羡鱼面前,半俯身到花羡鱼面前,一挑花羡鱼的下巴,笑得极是戏谑,道:“我那话果然是没意思的?天地良心。”
    花羡鱼依旧还有些闷气,一把拨开韩束的手,道:“可不就是天地良心,到底如何自家清楚。”
    韩束故意又欺近了花羡鱼几分,道:“我倒是想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就不知妹妹……”
    话犹未完,就听轻声的惊呼,接着就是碗盘摔落的声音。
    韩束两眉一紧,起身回头看去,只见招娣正戚戚然蹲在地上收拾摔碎的盖盅,道:“近来她怎么总莽莽撞撞,毛手毛手的?”
    花羡鱼拿手扶了扶髻上的步摇,撇了招弟一眼,似笑非笑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了吧。”
    招娣手上就是一顿,才要说话,却听韩束道:“也罢,说起来她也服侍你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开个恩打发她回合浦去,让她老子自己配人去就是了。”
    这招娣起不该有的心思了,可这也怪不得她,当初花羡鱼的乳母唐嬷嬷,也就是招娣的外祖母,曾三番四次地告诉招娣,她是要帮花羡鱼笼络住姑爷心的。
    可到底该如何笼络,那时唐嬷嬷还不知会被花羡鱼解事的,所以就没教清楚,如今这些都是招娣她自己琢磨的。
    只因招娣紧记住唐嬷嬷一句话了,待到她招娣在姑爷的身边站住了脚跟,再想法接一家子过去,她娘家才能名正言顺地享姨奶奶娘家的福。
    招娣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其实她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花羡鱼亦不是没给过招娣机会,可她就是一门心思只往这上头钻研了,就连一向与她亲厚的珠儿疏远了她,亦未察觉。
    这样的人是再留不得了。
    按说在南都城里找人配了,也不是不可,只是招娣知道的事情不少,难再留她在南都,所以花羡鱼的意思也是把找招娣送回老家去配人。
    一听韩束说要打发她回老家去,招娣顿时大惊失色,跪爬到韩束面前,哭求道:“求爷饶过奴婢这一回,要打要骂,爷只管发落,千万别撵我走,日后我定一心一计服侍爷和奶奶,再不敢有歪心邪念了。”
    韩束一脚踹开招娣,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把封大娘叫来,赶紧打发她去吧,再留不得了。”
    丽娘和封大娘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腰圆体壮的婆子,不用多问也知道韩束为何发落的招娣,两人一手一脚就把哭嚎着告饶的招娣给叉了出去,草草到下房收拾了招娣的东西,连明日就是大年三十都不留的,就备了车往广东送去的。
    珠儿进来收拾地上的残局重新上茶,这才又退了出去,留下花羡鱼和韩束说话。
    韩束挨着花羡鱼坐下道:“到底不比珠儿是从小便服侍你的。”
    花羡鱼一甩帕子,道:“我烦着呢,给林姐姐的书信就不能自己写了,爷自己想法儿吧。”
    韩束亦是不想招惹林蕊初的,最后韩束不过是在柳依依的书信的后头,再添了花羡鱼的名儿便罢了。
    给林家的年礼因时候紧,到底在大年初一才准备妥当了,由林欣押送入都。
    也是天公不作美,大年初一一过江北就接连下了好几场雪,车船都难行,生生耽误了不少日子。
    待到在北都的林家收到将军府迟到的年礼时,已近了正月十五。
    这里暂且不说林家是何应对之法,只说傅泽明和花渊鱼。
    傅泽明和花渊鱼因开春的春闱不得不在北都过年,也是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学子亦如此,这才不冷清。
    这日过了元宵,就到了十七日,都城外的长天观开寺,有庙会。
    传闻长天观的佛祖于前程和姻缘上最是灵验的,故此每年多少待字闺中和学子都来拜谒,以求金榜题名,又或觅得金玉良缘。
    这日,傅泽明原还是要在赁来的院子里用功的,可耐不住花渊鱼几番劝说,到底被花渊鱼拉来赶庙会了。
    正月里的庙会不少,长天观的庙会也算是正月最后的庙会了,可只因今年春闱,故而来长天观祭祀拜谒,祈愿还家的学子不少,接踵摩肩。
    再进长天观内,只见坛醮斋戒和水陆道场皆有。

☆、第176章 05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十)
    自入都以来,傅泽明与花渊鱼便深知各自肩上责任之重;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日夜苦读;故而神都这天下第一繁华鼎盛之地;皆于他们不相干。
    若不是此番花渊鱼意起;非拉着傅泽明一并前来,傅泽明亦不会来的。
    就在傅泽明和花渊鱼还闹不清楚东南西北的;就被忽然哄起的人潮给迎面冲撞得踉踉跄跄的,凭他们二人如何挣扎,皆不管用。
    待人潮过去,傅泽明与花渊鱼已冠歪衫乱,好不狼狈。
    花渊鱼一面整理衣冠,一面骂道:“前头有金子等着他们不成?那些个无知的老少妇孺就罢了,你瞧瞧那些个,他们敢说是读书人,我是不敢同他们为伍的,真是有辱斯文。”
    傅泽明也十分奇怪,他认得那些人中的一人,是他们赁来那所院子对门的书生。
    此时那书生正拿着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荷包,满心欢喜地从人挤人中脱身。
    傅泽明上前厮见道:“姜公子。”
    没想那位姜公子却如临大敌般,紧护住手中的荷包,警觉地打量了傅泽明和花渊鱼一番,少时也认出他们二人来了,道:“你们要做什么?别想我能将荷包让给你们,且你们不是也得了一个了,别贪心不足了。”说着,又哼了声,一甩衣袖避开傅泽明和花渊鱼赶紧走了。
    “我们也得了?”傅泽明和花渊鱼不明所以,低头朝方才姜公子往傅泽明身上看去的地方一看。
    只见傅泽明腰带上果然也有个荷包,且样式似乎还真同姜公子所得的那个是一样的。
    可傅泽明这荷包并非这里得的,而是花羡鱼给的护身符。
    傅泽明和花渊鱼越发不解了,都说花羡鱼是怎么知道北都长天观蟾宫折桂荷包的样式?
    二人正奇怪,正打算着避开此处的熙攘,往观中清净地游玩去,就见一看似年纪不小,却面白无须,略带脂粉味的男子,手上拿着一个和姜公子一样的荷包,带着四个壮汉拦了他们的去路。
    就听那领头的白面男往傅泽明腰带上的荷包一指,道:“二位公子把荷包让给杂家何如?”
    傅泽明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花渊鱼咕咕哝哝地诧愕道:“还……还真有人买荷包的。”
    那里白面男回头接过壮汉递来的一两银子,抛给傅泽明,道:“这是买你荷包的银子。”说毕,自己就伸手去拽傅泽明的荷包。
    傅泽明是又惊又气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又将一两银子朝那些人掷去,“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有没王法。”
    那些人抬手便接住了傅泽明掷回的银子,盛气凌人道:“王法?迟早让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玩意儿,知道什么是王法。”说着,两步上前就将傅泽明腰带上的荷包给生扯了去,完了,转身就走了。
    见来人这般蛮不讲理,傅泽明自然不能依,上前就要理论,却被花渊鱼死活拉着了。
    傅泽明十分焦急道:“慎卿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放开。又不是不知这可是你妹妹给的护身符,丢不得。”
    花渊鱼却无论如何都不放手了,“妹妹给你护身符,便是想你平安,你若为这荷包和他们冲突受了伤,岂不是让妹妹这荷包本末倒置了。”
    傅泽明却道:“青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敢的?”
    “他们怎的不敢。”花渊鱼一面说,一面将傅泽明拉到离他们不远的一处小巷中。
    只见小巷中有人倒地不起。
    傅泽明紧忙上前去救人,没想那人竟是姜公子。
    待姜公子悠悠转醒,少时又惊呼了起来,“我的荷包。”
    姜公子在自己身上找了半日,道:“他们夺了我的荷包。”
    傅泽明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人,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姜公子问道:“你们的荷包亦被他们夺去了?”
    傅泽明点点头。
    姜公子竟大哭而起,“为这试题花光了我所有的银子,这可怎么是好?”
    “试题?”傅泽明和花渊鱼齐声道。
    姜公子忙让他们噤声,道:“你们这般高声作甚,唯恐别人不知我等舞弊不成?”
    傅泽明和花渊鱼憋了老半天才敢问道:“你是说,这里有今科的试题卖?”
    姜公子道:“你们作甚惊诧?你们不也是来卖试题的。”
    傅泽明和花渊鱼道:“非也,此乃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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