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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这是?”
宋夫人瞥了宋璟一眼,“就你还有心情,你看大郎这,都一年了,身体是完全康复了,却写不来字儿了,这可怎么参加科举啊。”
宋璟站了起来,双手搭在宋夫人肩上,“大郎死里逃生总是有后福的,肚子里的墨水儿这些东西,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恢复了。”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水鬼害了大郎,怎么这人是活生生的,却把前事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听不懂咱们说话,自己也闷了大半年才开口说话,你看这连马都不会骑了。”
“总之人是好的就谢天谢地了。今天的软脚宴大郎就不要出席了,他怕是还不能适应这些。”
“恩。”宋夫人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说道:“夫君,你看卢家三娘她。。。。。。”
“算了吧。”宋璟挥挥手,“要是大郎还是好的也就罢了,如今大郎什么时候恢复正常都还说不清呢,何必去耽误人家孩子呢,你再继续看看其他的适龄女子吧,只是也不要再找卢家这样显赫的世家了,普通一点就好。”
“唉,我还是最中意三娘,卢阁老的孩子人品那是没的说的。算了,咱们去前厅接待客人吧。”
一下车,卢意婵看见宋府的大门,便被深深地震撼了!啧啧,果然是阿耶向主上推荐的人,真是人以群分呐。堂堂一位吏部尚书,这府邸还比不上普通五六品官宦的。按照吏部尚书的品级,本可以修个五间九架的堂舍,可是宋公他竟然只修了三间五架。且不比卢府根基深厚,宋家算不上世家大族,没有祖上留下来的祖宅,看样子像是哪位六七品官的旧宅翻修过的,若是以后任了中书令,还依然住在这里,那果真称得上是阿耶的得意门生了。卢意婵正暗自思索着,一位小侍女便已经出来给她领路了
穿过中堂,刚绕到后院,卢意婵发觉那小侍女脚步开始漂浮,越走越慢,“小娘子你怎么了?”
那侍女脸色苍白的回头,脸上已经有了豆大的汗珠,虚弱地说:“卢娘子,婢子感觉肚子疼得紧”
“那你赶紧去歇着,找个医正看看吧”
“这。。。。。。”那侍女一脸犹豫,“婢子不敢。”
“没事的。”卢意婵挥挥手,“我这儿还跟着人呢,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赶紧去看看吧。”
“那就请卢娘子恕婢子失职了,婢子马上再去给您找人带路。”
“行,你小心点啊。”卢意婵瞧着这宋府也不大,一般来说女眷都会先到西厢,自己再走几步也就找到了。
“阿苍,走啦,你干什么呢?”卢意婵转身欲走,却见阿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三娘,你看。”阿苍指了指水塘边的土墙,一个男子正在努力地爬墙。
宜笑打头,三个人无声无息地走到了那人身后,静静地站着。
那男子好不容易骑到了墙头上,回头一看,呀!两女一男正仰着头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
“扑通”一声,又跌了下来。
“你们是谁呀?看我干嘛?”那男子倏地蹦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本正经地问道,语调奇奇怪怪的。
卢意婵与宜笑对视着,脸上都摆上了疑问:真的傻了?
这位身形俊逸,面若冠玉的男子,确实是那个衣冠禽兽宋景梵没错啊。
宋景梵看三个人都一头雾水,想必她们是今天来的客人,不认识自己也是正常的。“既然我们不相识,那某就此别过了。”说完抬脚就想走。
“等等!”卢意婵叫住了他,人都傻了,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我认识你的,你是宋景梵对吧。”
“靠。”宋景梵捂着额头,不甘不愿地转过来,“那你能别把今天的事儿告诉我老爸,哦不,阿耶吗?”
卢意婵绕着宋景梵走了一圈,嘴角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行啊。”
宋景梵脸上浮现出一丝浅笑,“某这就谢谢小娘子了啊。”
“不过你翻墙做什么?”
这小美女为人着实厚道,宋景梵这么想着,说道:“呃。。。。。。我大病初愈,想出去走走,可是阿耶不允许。谢谢了啊,你真是好人,你叫什么名字啊?做个朋友呗。”
卢意婵与宜笑闻言吓了一跳,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宋景梵,只有阿苍,目光随着传菜侍女移动。
宋景梵见了她们的表情,摸摸脸上,没脏东西呀。
卢意婵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宋景梵一番,确定他是真的傻了,才走到阿苍身边低声说道: “阿苍,这醋大③曾经嘲笑你是个昆仑奴,现在你报仇的机会来啦。”
说完,卢意婵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宋郎君你冒然问奴名字,这不是光天化日下调戏奴吗!还有没有王法了呀!”
边喊着边往宜笑身上靠,做出啜泣样,宜笑也非常配合地喊了起来:“阿苍!你怎么能见着他如此调戏三娘呢,还不快教训他 !”
作者有话要说: 1。软脚就是接风
2。阿耶阿娘就是爸爸麻麻
3。醋大是骂读书人的话
☆、痛打宋家小流氓
阿苍闻言,甩了甩头,挥手就向宋景梵背上拍去,宋景梵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变数,毫无防备地被阿苍拍倒在地。“你们有毛病啊!”他再次爬起来,怒吼着。
阿苍哪里听这些,想着这宋景梵往日少不了言语上侮辱他就来气,趁着这机会必定要好好教训他,于是又抬手挥去。宋景梵这次有了防备,抬起双臂挡住了阿苍,但是由于阿苍体型巨大,又天生一股蛮力,所以宋景梵还是向后趔趄了几步,但是他此番知道来者不善,便主动进攻,舞着一套奇怪的拳法,忽攻忽守,却又有莫名的章法。而阿苍打着打着被他那怪异功夫给吸引了,干脆停下来看着宋景梵,任凭宋景梵的拳头挥到自己身上。宋景梵发觉阿苍不再动弹,于是也停了下来,后退两步,戒备地看着阿苍。
“你继续打给我看啊。”阿苍说道。
“兄弟我们是在打架不是表演好吗?”宋景梵此时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被人这样□□裸地藐视真不爽。
一旁的卢意婵扶额,“没出息的家伙。”
阿苍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你刚才打的什么功夫?好生奇怪。”
宋景梵摸摸鼻子,“截拳道你知道吗?”说着试探性地一步步靠近阿苍,见他脸色缓和,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肯定不知道,这里也只有我会。”
“那你教我?”
卢意婵再次暗叹没出息的家伙,宜笑也气得跺脚。
宋景梵瞥了一眼卢意婵,转身说道:“小娘子你刚才为何说宋某调戏你?宋某一年前病了一场后,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了。”
卢意婵抬起了头,脸上一点泪痕都没有,“宋景梵你真傻还是假傻?”
宋景梵捏了捏拳头,忍住了想要打人的冲动,“我不是傻了!是失忆了你懂吗!难道你们这儿不是常常会有人失忆吗?”
宜笑扯了扯卢意婵的袖子,“三娘,看样子,估计是真傻了。”
“恩。”卢意婵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人也打了,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得赶紧开溜,“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西厢。宋郎君看在你傻了,哦不对,失忆的份上,今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告辞。”说完,卢意婵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去。
阿苍走了几步又回头拍了拍宋景梵的肩膀,“你真不知道提亲的时候才问女子名字?”
宋景梵看着卢意婵离去的背影呆在了原地,直叹人心不古,原来漂亮的女人从古时候就是邪恶的。
卢意婵没走几步便拉了一个侍女来带路,一路上好好看了看宋府,虽说规模小,但是格局还算别致,假山水塘也打理得精巧雅致。一路上人烟稀少,估计这位新任尚书也没请多少人。果然,卢意婵进了屋子就只看见十几个人,其中还有七八个是侍女,按女眷的情况来看,宋公大概就请了五六户人家吧。
宋家主母宋夫人在中堂布置饭食,屋子里的人三三两两地聊天,都没注意到才到的人。卢意婵低调地走了进去。有几个眼尖的夫人看见了便走过来搭话,卢意婵与这些人都不是很熟,于是草草打发了她们,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