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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出什么问题,病人发病时,有谁是在场的,”医生也查不出什么病因,黄腾冲的家族病史也查询过了,没有任何人患过精神方面的疾病。
在没有家族潜在病害的情况下,那只能是外因造成的,譬如说重大的惊吓,或者是剧烈的脑部撞击。
冶子沉着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山区的时候,黄哥不小心,从一处断壁上摔了下去,我们把他救上来时,已经是不省人事了。”身在山区,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那就难怪了,我建议你们将病人安置在医院里再观察一段,希望通过持续治疗,能让他的精神状况有所改良。条件允许的话,家人朋友多抽点时间陪陪他,讲些过去发生的事,这样有助于他平静下来。”在诊断的那阵子时间里,对方反复求饶,频临崩溃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
“美芯姐,医生的安排应该没什么问题,”冶子笑着,和美芯商量着。
“李冶,那公司的事情就先麻烦你了,”美芯见冶子安排的井井有条,也跟着赞同着。
“哎,美芯,你说什么,公司的事哪能。。。”美芯的哥哥也不顾人还在医院,叫骂了起来。
“公司的事,就由我和大哥一起处理吧,”冶子的回答,让美芯的哥哥立刻眉开眼笑,李冶这小子,还是挺会做人的。
黄氏养殖的事,就这么被无声无息地安排妥当了。
黄腾冲的妻子回到北京后,过了一周后,才知道自家老公成了个疯子。那个女局长也是个有能耐的,利益权衡之后,直接找到了在医院里陪着黄腾冲的美芯,让她变卖公司一半的财产,相应的交换条件,就是和黄腾冲离婚,让美芯可以明正言顺的照顾好他的下半辈子。
“我和黄腾冲结婚,是各取所需。现在他成了疯子,对我的政治前景影响很不好,钱我也不多拿,留一半给他养老治病。剩下的那一半,我照例取走。”美芯哪敢说不,和冶子商量过后,咬牙变卖了黄氏近半的资产,凑出了钱,换来了黄腾冲的一纸离婚书。
陪着美芯办理了财产清算手续后,冶子送着美芯回医院。
美芯看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哭了出来,“冲哥,我等了这张离婚协议书,足足六年。我等到了,可是为什么你却成了现在的样子。”
看着美芯在车上痛哭不止,冶子虽然感到一阵不舒服,对于造成黄腾冲今时今日如此的局面,却没有半分愧疚。
对于黄腾冲而言,今日的局面未必就是最坏的,至少他可以看清楚,这世上,什么人是真心对待他的。黄腾冲欠了斐济的,欠了鲁叔的,都已经是还清了。
冶子甚至有些羡慕黄腾冲,至少美芯肯不急取舍地陪着他。
黄氏经此一役,元气大损,没过多久,由美国罗斯特家族出面,正式收购了黄氏,冶子被聘请为新黄氏企业的首席营运总裁。
83 她是谁?
消息是周昂通知鲜的。不知是什么原因,雀苏醒的时间比梅念晚了三四天。
事实上,在雀醒来之前,梅念已经醒过来了。
鲜也问过梅念,当天人参灵婴消失时的情景。
梅念表示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可雀是个哑巴,那么当天的那阵尖叫声,应该是梅念发出来的。
可她反复回忆,确实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询问人参灵婴的事,只能是借着雀了。
“人是已经醒了,可是身体肌肉严重冻伤,始终处于半苏醒状态。”半苏醒状态是针对植物人的全昏迷状态而言的。
在鲜来之前,周昂已经和雀的主治医生交流过了。雀被送过来时,全身的肌肉神经都处于一种很怪异的状态,医院方面只能将其定义为肌肉神经冻僵性劳损。
王风雷听了雀醒了,也赶了过来,他人虽然回了北京,却没有回王家的老宅居住,摆出了副长辈的架势,让王帅假公济私在医院里开了个老干部病房,让他住着。
雀的眼睛能动,医护人员的喂食也能配合着吞咽,四肢不能动。
她原本是个聋哑儿,所以医生无法确定她的其它生理功能是否正常。
穿着白大褂的周昂见,鲜和闻讯赶来的王风雷,两人同时流露出来的诧色时,不得不解释着。
“雀,你怎么了?你得见我吗?你放心,你已经出了雪沟了,我们大伙都好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这里是北京的医院。你别怕。大伙儿都在,没人会伤害你,”王风雷比划着。
女孩的眼里很快漫出了眼泪,她的眼珠迟钝地移动了下。
“雀?你。得是你,叫周昂对吧,你也好歹是个医生。我把雀这么一个好好的孩,交了医院,怎么成了这个鬼样,你们无论如何也得想法把她治好,”也难怪王风雷会发火。雀以前只是有些聋哑痴傻,可好歹是四肢健全,能吃能蹦的,现在这算什么鬼样。
送医院两三天,一点起色都没有,只会眨巴下眼睛,换成了谁家的大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周昂示意他不要喧哗。鲜坐在了雀的病床边。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拍打着。
生病的雀着很让人心疼,鲜黯然着。替她盖上了被。
“王前辈,雀以前又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嘛?”鲜只大概知道雀是王风雷捡来的,刚捡来时,才只有个月大。又聋又哑的孩,又不会哭喊,被狠心的父母丢在了雪地里,冻成了根冰棍险些也没人知道。
也是雀命不该绝,碰了带着白灵獒进山找人参灵脉的王风雷,当时王风雷在木屋里休息,放了白灵獒外出。白灵獒回来时,嘴里叼着裹着雀的包袱。王风雷用雪水煮得稀粥,胡乱养了一通,才没让婴孩丢了性命。
王风雷捡了雀后,约莫养了一岁,才知道她是个聋哑儿。取了个寓意“麻雀叽喳”的名字。名叫雀。
雀今年有九岁,从被捡来住院,一直是在山里住着的,考虑聋哑的缘故,王风雷也没法教导她读书认字。
“没有,她以前不大机灵,用迷信的话,这孩前世做了孽,缺了一魂一窍,不过一直很听话。我打手势让她去西边,她绝不会去东边。”王风雷踟蹰着,人参灵脉已失,他也没什么意义留在长白山了。
北京有张绿袖那婆娘在,王风雷呆着浑身都不舒服,早晚是要离开的。那雀必须有人照着。来还是得回家里一趟,让人照着雀。
王风雷办办,穿着病服去训儿去了。
鲜的年假也已经彻底结束了,是该回华科院销假了。她和周昂了下,雀如果再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她。然后和卓枫她们打过了招呼,回学校去了。
周昂拿着雀的病情分析报告,离开了病房。
床上的雀一直安静地躺着,她困难地闭上了眼,呼吸也由最初激动时的紊乱变得平缓。
她的心跳急切,像是跑完了八百米的运动员一样。这一点,包括周昂在内的探望者们都没有发现。
在那身病服下的九岁女孩的躯壳里,一片混沌中,梅念感喉咙里像是被人掐住了般,很是难受。
与身体的反应不同,梅念的意识可以清楚地鲜和周昂在一旁议论着“她”的病情。
鲜,人参(梅念喜欢管周昂叫人参,因为他提供的人参一级棒),王家的老不死,梅念想大声提醒他们。
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梅念发现她不能话,也不能使用灵力。
无数地细如丝发的人参灵须,将她的灵识包裹住。
激动愤怒之后,她的思绪回了一个多月前,在她刚得知“梅饭团”的人参供应出现问题的那时候。
她联系了东北的供应商,从他们支吾着的回话中,梅念猜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地里给药店下绊。人参供应的突然中断,让她不得不重新拾起了当初梅想的一个猜想。
在白菊易事件发生之前,梅想曾一人独自全国各个灵气充沛的地区走了一趟,其中包括长白山一带。
梅想断言,在长白山的某处一定藏有了珍贵的人灵脉。梅家古训有记载,凡有灵脉之处。必然有奇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