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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另找一个坐堂大夫,你有钱,有的是人来。”
水铃铛的真名叫辛文素,辛无殇也是为了保护她,才将她改名为水铃铛。
太平见自己终是没有说动辛无殇,很是黯然,不过她也知道老人决定的事是很难更改的,只能依了他。
三天后,慕云飞给太平找的先生到齐了,他给了太平一个课表,每天的早中晚都给排得满满的,早上吃过早饭,学两个时辰的诗词文章,晌午学书法,下午学一个时辰的礼仪,紧接着是一个时辰的刺绣,晚上吃过饭后还得学琴。
太平看得直咋舌,问代替慕云飞前来传话的桑梓:“桑梓姐姐,您确定没弄错?”
桑梓点了点头:“大人就是这么定的,他说以前放任了姑娘,如今既然回来了,就一并补上,勤能补拙,只有这样姑娘才能够迅速成为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不光如此,慕云飞还给太平下了禁足令,也不知是不是蒋氏告状起了作用,竟然不许太平再出府了,不管是谁带她出去,也一样要处罚。
慕蕴诃来看太平的时候,对她表示了极大的同情,劝道:“三妹妹,你就好好儿学吧,想当初我被爹禁足的时候,可比你还要惨!以后不能带你出门了,不过你若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带回来!”
太平咧了咧嘴,对他表示了感谢。慕蕴涵也来看过她,告诉她教她诗词文章的是晋国大儒文沫图先生,还对此表示了羡慕,太平却是苦于无奈,试想这样的教学,相当于把一个理科博士按进了幼儿园,那不是一般的恐怖,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安排这一切的是太平的爹,大道理是为了她好,太平只能接受,还得表示感谢。
随着文沫图老先生第一次走进太平视线,她开始了自己在古代的幼儿园生活。
文沫图老先生是名气非常之大,但他从来没任过地方官,一直在京中国子监教学,相当于以前太平知道的大学教授。她想不到慕云飞是怎么请动这个老先生的,毕竟人家是天下学子的榜样,教的学生哪个不是朝中俊杰?太平一介小小女流,竟然能得他授教,还是上门来教,真真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听着老先生的之乎者也,太平越来越困,用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边天外,根本没注意听人家讲了什么。
“姑娘,姑娘!”太平惊醒过来,看着推她的鎏金问道:“怎么了?”
“先生要走了!”鎏金悄悄拐了她一下,暗暗佩服自家姑娘居然睁着眼也能睡着。
太平忙起身,躬着腰道:“先生慢走!”
文沫图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夹着书本出了书房。
鎏金悄声说道:“姑娘,先生好像生气了!”
“没办法,气就气吧,最好气得不要来了,接下来我还有好多要学的呢!”太平无聊地说道。
下一场课是书法,看到这门课的先生,太平差点没掉了下巴,竟然是慕月蓉。
“爹说让我来教你书法!”她冷淡地看着太平,扔给她一叠纸,上面一张是写满的,“你就比着我写过的,把这叠纸全写完,记住,每张纸的字数要一样,一个字都不能少,爹可是授权给我了,如果你表现不好,我有理由管教你,好好写吧,明日我再来检查。”
慕月蓉冷冷地丢下几句话就走了,太平看着那高高的一厚叠纸,摇了摇头,慕云飞真是疯了,居然让慕月蓉给她当老师,这不是害她么?
“怎么会这样,姑娘?”鎏金等人走后,凑到太平跟前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太平翻了个白眼。
“大姑娘这是摆明了要为难你,这么多张纸,要写多久才写得完,你接下来还有好几门课要上,哪里有时间睡觉?”
太平站起身来,拍了拍鎏金的肩膀:“好鎏金,多谢你提醒我了,咱们回去,睡觉!”
“那这字……”
“先放着吧!”太平说道。下午还有一堆的礼仪刺绣等着做,她得去睡个午觉,什么事都先放一边再说。
“姑娘,要不要我帮您?我的字写慢些,也能模仿你七八分。”
太平冷笑一声道:“不用!没想到我这位大姐姐字还拿得出手,不过她还没达到教我的水准,咱不管她,明日的事,明日再说!我还真想看看她要怎么‘管教’我!”
“姑娘,咱不惹事行吗?”鎏金苦着脸道。
太平摊手:“我没惹事啊,一向都是别人来惹我,你知道的。”
“不过几个字,就交给她又有何难,我和姑娘一起写,应该写得完。”
“没事没事,不用担心,该练字的是她,不是我们!你没看她刚才的得意劲儿么?拿这么多纸来,摆明了就是为难我,对这种人,你越是退缩,她越是变本加厉,最好的是一棍子把她打死,以后才能清静。”
“你要一棍子把她打死?”鎏金惊惶道,“姑娘,使不得啊,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不过是个比方!”太平无语地看着鎏金,不明白这个丫头为什么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糊涂的。
饱饱地睡了一觉,又被叫起来学礼仪、学刺绣,在外来的老师面前,太平后面的表现还算中规中矩,刺绣的老师还夸了她。不过那位老师夸她的时候嘴角有些抽抽,看太平的目光有点恐怖。
鎏金因是贴身侍候的丫环,也跟着自家姑娘沾光,能够跟着学习,她不像太平比较懒,对这种学习机会还是很珍惜的,刺绣的时候认认真真,神情专注,绣出来的花儿也得到了老师的表扬。
她凑过去看太平的绣品,从来没看过姑娘刺绣的她也想看看太平第一次绣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样子。一看之下,顿时明白老师为什么表情不对,不能说太平绣的不好,虽是第一次,她的水平已经和鎏金相当了,这不能说没有天份,可是她绣的不是花,不是草,而是一只老鼠,连嘴角的胡须都活灵活现的,睁着两只小眼睛瞪着鎏金。
“噗哈哈哈!”等刺绣老师一走,鎏金忍不住大笑出声,“姑娘你绣什么不好,怎么单单绣那个,你不知道李绣娘最怕的就是老鼠吗?怪不得她的表情如此奇怪!”
“哦?我不知道!”太平抬头看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这不能怪她,谁让李绣娘说自己想绣什么就绣什么,先绣给她看看水平如何,以后才好针对情况教学。她最熟悉的东西莫过于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当初她观察得仔细,闭上眼都能够看到那些小白鼠的各种动作神情,不绣它们绣什么?
下午的课开始,授课地点换成了太平的院子,最后一堂也一样,等吃过晚饭掌起了灯,先生才姗姗来迟。
太平看到走进院子的人时,眼珠子差点没突出来,她三步两蹿地飞奔到来人跟前,出口问道:“怎么会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小太平,你不肯当我的弟子,我只好亲自上门来屈就你了!”
“屈你个头!”太平把看呆了的丫环们遣出去,关上院门,拉着男子进到屋子,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交待,水铃铛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相貌绝俗,举止文雅的男人口气温柔中带着几分宠溺:“小太平,你爹让你学这么多,就是要把你培养成一个淑女,淑女可不能有你这样的举止哦!再说了,你这么堂而皇之地将我带进屋里,孤男寡女的,很容易让人误会,虽然我是你的先生,可是我也没大着你多少……”
燕出尘话没说话,就被突然跳出的鎏金叉着腰骂了起来:“烂桃花,什么叫孤男寡女?你当姑奶奶不是人啊!招子放亮点,别想着欺负我家姑娘,有我在,你别想得逞!”
太平看着鎏金打了鸡血的样子,乐不可支,拍手道:“鎏金,骂得好!对付这种不要脸的家伙,就得这样!”
鎏金一见到燕出尘就会变身女霸王,这是太平深有体会的,之前在荆州,她可不止一次看过这两人的争吵了,不过每次都是鎏金占了上风,也不知是怎么的,燕出尘对着她嘴巴碎得要死,非常能说,一遇上鎏金就哑巴了。
现在这样的情景又一次出现,燕出尘木然看着鎏金,像是被她骂呆了,半晌方道:“鎏金姑娘,你怎么也在这里?”
“哼,我不在这里在哪里?我家姑娘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想占她便宜,没门儿!就你这种招蜂引蝶的人,最好离我家姑娘远点儿,否则小心我不饶你!”
鎏金扬了扬她的拳头,燕出尘居然配合地缩了缩脖子。
太平好笑地看着她,她居然骂燕出尘招蜂引蝶,她忘了自己也曾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