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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的世家子弟道,“你这小子过来陪我们喝上一杯,我们就原谅了你父亲。我说,你这小子是怎么回事,整天把自己关在房中跟个娘们似的,来来……快过来坐,阿淑,快去把这位公子拉过来。”说着,其中一个穿着黄色衣裳的娇媚女子便起身要拉沈牡丹过去。
沈牡丹自然是不可能跟这群人喝什么酒了,忙躲闪开来,压低声音道:“在下不会喝酒,不过在下愿意自罚一杯向几位公子赔个不是,之后还请几位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谅了在下同家父。”
却不想,刚才那脚步虚浮的公子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扯落了沈牡丹头上的帷帽,“让你陪着一起喝酒是给你面子,啰啰嗦嗦的干什么……”
距离太近,沈牡丹又只顾着应付席地而坐的几位,却不想这人会突然出手掀开她的帷帽,整个人便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姨妈来了,肚子疼死,所以断更了一天。
☆、第 13 章
眼前的人虽然做少年打扮,明眸皓齿,面如冠玉,一头黑发也用簪子竖在头顶,但几乎所有的人都能够一眼看出来眼前这个做少年打扮的人是个姑娘家。
那个刚才嚷嚷着要沈牡丹陪喝酒的藏青色锦袍的世家子弟更是一脸呆滞的看着沈牡丹,好半响才结结巴巴的道:“竟……竟然真的是个姑娘家?”
沈牡丹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弯腰捡起被拍落在地上的帷帽,冲着几个世家子弟躬了躬身,平静的道:“小女冒犯了,还请几位公子见谅。”
那扯落她帷帽的虚浮公子愣愣的看着她,忽又露出一个笑意来,眼睛里带着一丝的轻佻,“竟是个如此俊俏的小娘子,甚好,甚好,如此的话……既是你父亲撞了我在先,不如就把小娘子赔给我吧。”说着,伸手朝着沈牡丹脸上摸去。
沈天源温厚的面容闪过一丝怒意,伸手把沈牡丹护在了身后,“公子,还请自重!”
那身穿藏青色锦袍的公子也劝道:“书丰,算了吧,赶紧过来咱们继续喝咱们的,别为难人家姑娘了。”
“不成,她父亲撞了我,自然由她来陪不是,陪本公子一天就成了。”那叫书丰的公子却是不依不饶的,晃晃悠悠的朝着沈牡丹走去,沈天源眉头紧皱,正想伸手打落这人伸过来的手时,旁边突然传出一声粗狂的喝斥声,“你们做什么的!在我船上莫要惹事,否则一个个的把你们丢下去了!”
众人都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瞧见船舱里出来个身材魁梧的七尺大汉,穿着一身的葛麻衣裳,胸膛紧绷绷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这边,这大汉眼睛看起来挺有神,脸上却生了一脸的络腮胡子,整个人更是显得粗狂无比。这人大家都认识,漕运的掌舵人迟宁沛。
那些公子虽说都是世家子弟,但都不愿意惹上这样草莽出生的人物,那脚步虚浮的公子哥果然清醒了不少,冲迟宁沛露出个讪讪的笑意,“迟爷,莫要误会,我们只是同这小娘子开个玩笑而已。”说罢,摇摇晃晃回到那群公子哥身边,其中一个美妾扶着他坐了下来。
那藏青色锦袍的公子也冲沈牡丹点了点头,“姑娘对不住了,还请姑娘原谅了我们才是。”
沈牡丹冲这公子躬了躬身,“公子说笑了。”说罢,又转头看向那粗狂的大汉迟宁沛,冲他笑了笑,“多谢迟舵主了。”
沈天源也冲这大汉拱了拱手,“多谢迟舵主。”
那大汉摆了摆手,走到沈牡丹旁边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还真是个姑娘家,看你上船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看都像是个姑娘家的,哈哈哈,果真是没走眼。对了,姑娘也别叫我什么舵主了,直接叫我迟大哥就是了。“说罢,又转头看向沈天源,笑道:“这位先生唤我名字就成了,别什么舵主不舵主的了。”
这人,沈牡丹还是有印象的,迟家老爷子本是草莽出生,一生血拼到如今的地位,在临淮建了漕运,这迟宁沛便是迟老叶子老来得的子,对他非常的疼爱。迟宁沛这人继承了老爷子的性格,直爽,不受约束,当然为人也很仗义。上一世,沈牡丹记得这人最后好似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在临淮销声匿迹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沈牡丹回想了半天也没回想起来,耳边又想起父亲跟迟宁沛的声音,她这才回了神,想着回去后要好好回想一下关于迟宁沛的事情。她对迟宁沛也是有心结交,以后要经常来往梁甫,若是迟家能发展起来对她也是有好处了,抬头冲他笑了笑,叫了声迟大哥。心里想着,可一定要好好回想一下关于他的事情才行。
迟宁沛笑道:“好了,回房好好休息去,你也莫要惊怕了,这一路上我都会好好照应着你的。”
沈牡丹也不多言,道了声谢谢就回了房,沈天源又跟迟宁沛说了几句话这才回了房。回房后,沈天源心中还有些后怕,便想念叨沈牡丹几句,沈牡丹似乎知道父亲要说她,上前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沈天源,娇嗔道:“父亲,我知错了,待铺子开起来后,马掌柜熟悉了这些,日后便让父亲跟马掌柜前来,我会乖乖待在家中的,可好?”
看着如此乖巧的女儿,沈天源心中的怒气也消失殆尽,看着女儿姣好的容貌,重重的叹了口气,“都是我没本事,若不是如此你也不用在外抛头露面了。”
沈牡丹正色道:“父亲,当然不是这样的,我跟阿焕最崇拜的人就是父亲了,父亲教导我跟阿焕如何做人,我跟阿焕都觉得父亲很了不起。而且,开铺子只是我的主意,请父亲不要在责怪自己了。”
沈天源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女儿,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了,我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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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还算顺利,那几个公子并没有在找沈牡丹的麻烦了,那藏青色锦袍的公子每次瞧见沈牡丹反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还同她到了几次的歉意。反倒是那叫书丰的虚浮公子每次看她依旧是带着一丝的情欲和不怀好意。沈牡丹也越发的不爱出去了,在房里待了几天,船终于在三日后靠岸了。
靠了岸,迟宁沛的人在码头上卸货,其他几个世家子弟也都离开了,沈牡丹瞧见那叫书丰的世家子弟离开这才带上了帷帽打算同沈天源下船。却不想,迟宁沛忽然叫住了她,“姑娘,刚好我也没什么事情,要不同你一起去吧。”
沈牡丹正想拒绝,这人却已经大步下了船,然后回头看着她跟沈天源。沈牡丹无奈,也只得下了船,之后她跟沈天源在前走着,迟宁沛在后跟着。
走了没一会,沈牡丹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周围好似有人跟着她们在,她挑开帷帽看了一眼。果然有几个畏首畏尾的人跟着她们。她心中一紧,想起下船时那叫书丰的世家子弟看她的眼神了,不由的暗道一声糟糕,猜测这人应该是那世家子派人监视她的。
旁边那抹高大的身影却又让她有些心安,迟宁沛跟着她也是因为一早就发现有人要跟踪她们了吧,这人如此的仗义应该会护她们周全的。看来以后还是万分小心才是,女子在这样的时代活着,真是万分的辛苦。
许是因为迟宁沛一直跟着,那几个跟踪她们的人很快就离开了,沈牡丹这才冲迟宁沛道了谢,“多谢迟大哥了。”
迟宁沛笑道:“不用同我道谢,你是我的主顾,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出事的。姑娘放心,我定会护你们周全直至回到临淮的。”
沈牡丹又想起自己现在做男子的打扮,便小声的道:“迟大哥,你还是唤我阿丹便可。”
迟宁沛哈哈一笑,唤了声阿丹。
梁甫很大,其中一条街做的多是布料的生意,距离码头有些远,三人租了辆马车花费了两个多时辰才来到了那条街,沈牡丹便一家家的看了起来,铺子里大多数的绫罗绸缎,纱,锦,缕,毅,绢,棉布,葛麻都有。沈牡丹货比三家,都问了价格,最后讨价还价要了不少常见的绸缎,纱,锦,绢和棉布。
身后跟着的两个大男人就眼睁睁的看着沈牡丹一身男装打扮,压低着声音讨价还价,最后竟然还真给她便宜了不少。这批货有好几车,最后三人顾了车这才把东西都运到了码头,迟宁沛喊人帮忙把货全部搬到了船舱里。
等忙活完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沈牡丹跟沈天源正打算上船,便有一穿着葛麻衣裳的大汉来到迟宁沛身边道:“舵主,先前有件事情忘记同你说了,你离去的这段时间里,船上来了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