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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母亲安排的。再说那几个都已经成婚有了孩子。我怎么忍心?”看着吕蒙还是不满的面容,赵丹说出自己的猜测:“云袖平日很温柔贤淑,不知为何对你凶巴巴的。莫不是看上你了?”
“什么!”吕蒙惊呼了声,忙拉住赵丹的衣袖。“你骗我的吧?”
“呵呵,你怎么反应如此之大,我也只是乱猜而已。”赵丹打掉吕蒙的手,“你要记住,你现在是将军,要稳重严肃。不可一惊一乍。”
吕蒙瞬间昂首挺胸,大步向前。“我知道怎么做。”说着竟先于赵丹一步进了军营。
看着和大伙聊的热火朝天的吕蒙,赵丹恍然大悟。这吕蒙原来就是周瑜的属下,和这些人应是早就熟知的。看着他在人群中神采飞扬,赵丹欣慰的笑了。这时的吕蒙很像原来的吕蒙。
因为借地之事,赵丹忙写了一封公文呈给孙权,阐述了借荆州的缘由和自己的看法。接着又给鲁府写了封家书,常年在老人身边,这次出来不知何时能回去,赵丹有些内疚。
将领不能随意离开其属地,赵丹不愿吕蒙授人把柄。督促他早些回去。“我真的住一晚也不行”在赵丹的帐中,吕蒙皱着眉眼,可怜兮兮道。
“今天不行,你见了这么多人。人多嘴杂的。若传到主公那里很不好。若主公同意借地,我料他会让我去守陆口。那时不就和你再见了。”赵丹劝说道,“快走吧,依你的速度,天黑时能回去。”
“主公当真会让你守陆口?”吕蒙眼睛发亮。
“我猜会的。”赵丹也不敢完全保证。
“好!我信你。”吕蒙站起身,“我这就回去。”
“嗯,你一路小心。”赵丹朝他抱抱拳。
忽的吕蒙扑向赵丹熊抱着他。低语道,“阿紫,我很想你。”
耳边扑面的热气让赵丹怔了下,吕蒙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下,忙放手跑的远远的。“我走了。”
看着飞速跑远的吕蒙,赵丹眨了眨眼,摸了下脸颊。生气吗?丝毫谈不上。高兴吗?好像当年也有一个人做过相同的事,说了相同的话。然后……
赵丹长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忘记这些。目前当务之急,是如何扩大自己的人马。我要凭借自己的本事而不是别人的推荐来获得人们的认可。既然身在要职,总要做些大事才能无愧于心。
第109章 第七章 屯守陆口
孙权决定将南郡借出去。所以程普退至江夏,鲁肃退至陆口,将自公安以西的荆州长江沿岸的全部重要地区移交给了刘备。
赵丹得到命令移兵,他带着四千多名将士一同去了陆口。自此以陆口为界,长江以南的防务一份为二,以东,是江东众人抵御曹军东部威胁;以西,刘备势力与曹军为敌。前往陆口的途中,赵丹暗暗道:“三分天下的局势形成了。”
“子敬,终把你盼来了。”还没到陆口,身穿盔甲,带着黑色披风骑着棕色骏马的健硕男子摇着手,高呼道。
“你怎么来了。我好像没通知时间吧?”赵丹加快马鞭迎上去。
“这是我的秘密。”吕蒙狡挟的眨了眨眼,调转马头。“走,你我比试谁先到城门口。”
赵丹回身交代周熊等人慢行就好,自己策马扬鞭和吕蒙奔驰起来。风呼呼的吹着,赵丹仰着头,比试已经不重要了。这种快马奔腾的感觉让他很舒服,有种超越有种解脱的味道。
忽的脑海闪现几个画面,和周瑜赛马的,和孙权赛马的……前者让他心痛,后者让他胸闷。
“呵呵呵……子敬,我先到了。”吕蒙兴高采烈道,“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看着站在城门下露出璀璨笑容的吕蒙。那刚到的伤感即可无影无踪。“好,只要我能做到。”赵丹挥鞭来到近前。
“那我们击掌为誓。”吕蒙说着举起手,“你不可言而无信。”
“好,就依你”赵丹虽然觉得这击掌幼稚,可也随了吕蒙的心愿。
“少爷,你这几天都去城外守着总算没白等。鲁都督总算接到了。”一个下人模样的壮士骑马赶了过来。
“吕全,你怎么来了。”吕蒙看着府里的管家,“母亲有事情要交代吗?”
“正是,老夫人说接到鲁都督,就请去咱府里。”吕全朝赵丹行了一礼,“我家老夫人言,都督刚来,宅院的用品定然不齐全,不如先住进吕府。”
“好啊,子敬,就住我家吧。”吕蒙很开心。
赵丹顿了下,下马朝来人一抱拳,“还望转告伯母,在下不能从命。我刚来陆口,将士们也不熟悉。我需先安顿他们,以后有时间必去府上拜访。”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吕蒙是有家眷的,自己来这里一住也不知要多久。还是有自己的住所比较方便。吕蒙虽然很失望,可没有再说什么。
自从来到陆口,吕蒙来找赵丹的频率就更高了,二人算得上形影不离。云袖和吕蒙是一见面就吵架,并且坚决反对吕蒙留宿鲁府。因为赵丹也怕和吕蒙睡一起万一发生点什么事,就不好办了。所以即使吕蒙如何软磨硬泡,傍晚还是乖乖的回家。
吕蒙因为有先前的记忆,对这些军营之中的人情世故处理的甚为妥当,帮了赵丹不少的忙。等所有准备停当,一切走上正轨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
赵丹要求军队纪律严明,对百姓是丝毫不犯,对有功的大力奖赏,有过的亦不手软。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这支军队的名声竟渐渐传扬出去。很多人都听说鲁肃威恩大行,前来投奔。短短数月这支原来不足五千的人的曲部,变成了万余人。孙权亦下令封赵丹为汉昌太守,偏将军。
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赵丹感到很开心。这日空闲,他提议去陆口的集市上转转。说起来到陆口这么久,还没有看过这里的全貌,确实要了解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云袖听闻自然要跟上,吕蒙又毛遂自荐,言这里他最熟悉。最后云袖和吕蒙相互吵了阵,三人一起出发。
“滚!若不是你是大善人的儿子,我一掌劈了你。”远处一圈人围着的地方传来一男子气愤的声音。
“唉,余兄弟算了吧,你也知这小子是痴傻之人。何必一般见识。”有人劝道。
“是啊,余大哥,你还是换个地方在卖吧。”有女子的劝说声。
“余平,既然李老爷有给你赔偿,你就当做是李家全买了糖人。李少爷怎么玩随他便是。”一老者道。
“换个地方?我已经从城南移到城北。他怎么就不放过我呢。”先前的男子语气平和了不少,仍有些不满。
“少爷,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云袖边说边跑过去。
赵丹也很好奇。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吕蒙,想起从前他可是最爱凑热闹的,“子明,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嗯,他们谈论的是李福李老爷的儿子李聪。据说这个李聪从小就很愚钝,今年也有十二三岁吧。他常顽劣,遇到想做的事谁也劝说不得,且耐心极好。”吕蒙点头解说道。
“听说有一阵喜欢爬树,爬树也就罢了,还每次把别人家树上的瓜果打掉。让人恼怒不已都找李老爷理论。李老爷平日常给贫苦人家赠粮,人缘不错,最后散财才了事。
还有一阵,他天不明就学鸡叫,让街坊邻居叫苦不迭。李老爷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不愿打他,就给街坊送了不少东西赔罪。再者一个痴傻之人,大家也就忍了。可他那一叫三个月才罢手。”
吕蒙正说着,忽然拉过赵丹向旁边一闪,赵丹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孩童和自己擦肩而过,飞奔而去。
“小子,别让我在看到你。”吕蒙朝小孩的背影怒道,“走路看不到人啊。”
“好了,你和一个傻子置什么气。”赵丹失笑道。
“少爷,你没事吧。”云袖赶了过来,紧张道:“他们讲那孩子力气奇大,没撞伤你吧?”
“没事。你都听到什么了?”赵丹看着人群散去,有个大约三十岁的汉子。蹲下身子,一点点的捡地上的零碎的糖片。
“少爷,那个姓余的好倒霉。我刚过去听人们讲,一个傻子缠上他了,他到哪里卖糖人,那傻子就跟过来捣乱。”云袖指着地上的那人,“他就是姓余的那位,叫余平。”
赵丹其实在刚才人们的讨论中,已经猜到事情的大概。他走上前,蹲地也拾起糖片。
“这位兄台,多谢。”把东西递给那人,汉子忙道谢。
“这些已经脏了,兄台为何还要拾起?”赵丹问出心中的疑虑。
“我父亲一生钟爱雕刻糖人,我虽学得皮毛不如他老人家,可不敢浪费。这些虽然人不能吃,可带回给牲畜。”余平长叹一身,“那李家的公子怎么这般执着,都两个月了。虽然李老爷已经给了些银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