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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本答应卖身葬母,我取了钱财你却消失,因何出尔反尔?”男子气冲冲道。
“奴家已找到差事,自不愿卖身。”女子平淡道
“你所说的差事,就是在这酒楼之地卖唱?你可知随我回府有享用不尽的锦衣玉食。”
“奴家不愿为婢。”
“谁说你为婢,我会收你为妾。”
“公子美意奴家无福消受”女子坚定的回绝。
“你……好!很好!来人,将她给我带走!”男子咆哮道。
“放开我,你们竟强抢民女。”女子着急的呼喊着。
孙权站起身向外走去,赵丹和周瑜也来的二楼的走廊。赵丹扫视下四周,一楼和二楼都堆买了看客,却无一人相救。
旁边不远处的一人低声对身旁的人说,“你可别动,那位可是张昭张长史的公子张承,谁人敢惹?”
赵丹看着楼下一十六七岁的少年公子哥正得意的说,“你在喊也无用,还是别费唇舌了。”
身旁的空气变冷,赵丹知道孙权生气了。可他一动不动,为何?因为这是张昭的儿子。事实上,像这样的事情每天不知有多少。贫贱人家的女子能被富家少爷瞧上,很多人都觉得是那女子的福气。毕竟贫贱之人无地位。
赵丹也没动,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是管不完的。现在江东的富人,孙权采取安抚的态度,毕竟这是财力的来源。只要不出人命,不过分,没人上诉很少有人追究。
“松开我!”女子厉声道,赵丹看到她挣扎着想逃脱一侍从的手,一个转身,一张脸映显在赵丹面前。
那是一张绝美的脸,五官小巧精致。那是一张倔强的脸,漂亮的眼眸怒视着一切。那也是一张熟悉的脸,那眉梢的绯红色美人痣让赵丹失声高喊道,“放开她!”
在孙权和周瑜诧异的眼神中,赵丹飞奔而下。一手扭过那侍从的手臂,将女子拉到身后。
“你是谁?”张承不满道。
“在下鲁肃,是贵公子之父的同僚。”赵丹看着他淡淡道。
“你……你就是鲁肃?!”张承惊讶了下,这就是父亲常常提起的鲁肃?
然后他脸色变了变,带着嘲讽的看向赵丹,“听闻鲁大人刚痛失爱妻,怎么?这么快就看上这女子,要与我相争?不是传言鲁大人爱妻如命,原来也是……哈哈哈哈哈”虽然话没说完,但任何人都知道那接下来的言语。
赵丹眼眸紧缩,只见他抿嘴一笑,走向张承。忽然出拳,侧出的力度狠狠打向张承的右脸,瞬间张承的嘴角见血。紧接着对着他的肚子猛烈一击,张承弯下腰痛叫,而后伸腿踢向张承的膝盖,趴的一声,张承倒在地上哇哇乱叫。
“若我再听到对我夫人不敬的言语,我保证明年今日定是你的忌日!”赵丹蹲下身拍拍张承的脸,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还有,楼上的主子你仔细瞧一瞧,不要再用你父亲的名望四处败坏了。”
张承扫了下周瑜孙权的方向,脸色瞬间刷白。赵丹满意的笑了。他记得孙权可是召见过这些公子哥进宫考察学问。
很快张承带着下人离开了,看热闹的人在赵丹冷冽的目光下,都转身回座、回房。毕竟刚才瞬间将张承打倒在地,大家都是看到的。张承都敢打,自己岂不是……
走向傻傻望着自己女子,赵丹柔声道,“没事了,练师。”是的,这个眼前十五六岁的女子正是当年救过她,也因此加快自己死亡的练师。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练师惊奇的瞪大了眼。
“这个以后再说,你先随我回鲁府可好?”赵丹可不敢保证像练师这样的容貌独身在外,会有怎样的处境。
“我……奴家”练师正犹豫着。
“你看你的衣物,该换一换吧?还有,我像奸狈之流吗?”赵丹对她眨眨眼,笑着说。练师的衣物在挣扎中有些破损。
“呵呵……”练师也笑起来,似对赵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竟也玩笑道,“像,先生极像。”
“二位郎情妾意,好不自在啊”孙权不知何时走下楼,在赵丹身旁凉凉的来了句。
赵丹看看孙权面无表情的脸,在瞅瞅周瑜嘴角的坏笑。
”哎,不是,你们误会了,我……”还没等赵丹解释完,孙权甩袖子走了,周瑜也锤了下赵丹的肩,挤眉弄眼道,“我也不打扰二位了。”
“你的朋友都是人中龙凤啊。”练师望着离开的二人,感叹道。
“确实”赵丹点点头赞同道,“我们也走吧。”
正要离开,小二来到身旁,唯唯诺诺道,“大爷,您……您那桌的酒钱还……还没给。”
赵丹一愣,那两个都是金主竟然都不掏钱,哼,都是吝啬鬼!他看着有点手抖的小二失笑道,“我又不是豺狼,怕我作甚。”把饭钱结算而后带着练师离开。
第53章 第二十八章 练师入府
如果是别的人家妻子刚亡,丈夫就带一漂亮女子回家。定然议论纷纷,暗地唾骂这男子薄情寡义,狼心狗肺等等。然后鲁府的下人在见到少爷带着一绝色女子回府,竟都流露出丝丝担忧。
少爷不正常!少爷受刺激了!少爷伤心过度了!这些是他们的心声。可见赵丹的威信还是不错的。
“敬儿,你这是……”当云袖带着练师去换衣物时,鲁母拉着赵丹不解道。
“母亲,此女是我一恩人的故女。当年儿有一日闲游,在林间遇一虎,练师之父出手相救,才保全性命。在她家还曾借宿了一晚,因怕你和祖母担忧从未提起。今日在酒楼遇到她被人调戏,就带了回来。”这是赵丹一路上想好的对策。
“哦,原来如此。”鲁母放下心,她可从没想过儿子会马上移情别恋。
“那恩人家还有他人吗?还有你是如何认出此女的?”鲁母疑惑道。
“已无,只剩这一女。练师眉上有一痣,故而认出。”在路上,赵丹问了练师的家人,练师悲伤道,“现孤身一人。”本来还想问问她那个当年虎头虎脑的弟弟,看到练师一脸的哀伤,就未再问。
“真的可怜的孩子。”鲁母感叹道,“那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我想收练师为义妹,不知母亲意下如何?”赵丹提议道。
“先生,万万不可!”穿着淡红色衣裙的练师刚进门,就听到赵丹的话,忙出声阻止。“先生乃显贵身份,怎能收我这一贫贱之女为妹?”
“敬儿,确实不妥。”鲁母赞同道,“不若称之为我娘家远方的侄女,如何?”
“老夫人,您这是折杀奴婢了。”练师忙行礼摇头。
“就这么定了,你父既然救过我儿,那就是我鲁家的恩人,且不要推辞了。”鲁母一锤定音。练师诧异的看向赵丹,赵丹给她眨眨眼。练师明智的未再询问。
鲁母对练师很上心,亲自去为她挑选要住的房间。赵丹为自己撒谎有点愧疚,不过不这样,不明不白带一个人回府很不妥。
“先生可否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当房间只剩下练师和赵丹时,练师一肚子的疑问,不解道“还有先生如何得知我名字?”
“还不知练师姓什么?可否相告?”赵丹没有回答,歉意的问;“过去好多年,你父亲的姓名我竟记不清,莫要见惯。”
“步,我叫步练师。”练师忙安慰道,“先生是做大事的,忘记也属正常。”
“你母亲和弟弟呢?”赵丹继续问。
“先……先生,莫不是当真我父是你的恩人?”练师瞪大了眼,一脸震惊,此刻她才相信赵丹所言。
赵丹点点头,“当然,不然我能如何得知这些?”为了加强可信度,赵丹继续道,“当时你弟还未出生,我听你父亲说要给他起名虎儿,不知最终如何?”其实是赵丹努力回忆当时在练师家时,那妇人抱着哭泣的孩童喊着“虎儿不哭”猜测得出的结论。
练师瞬间泪如雨下,哽咽道。“虎儿亦因我而死……”
随着步练师断断续续的讲述,赵丹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简单讲就是有次练师被母亲责骂后,哭着跑进附近的树林里。只有四岁的步虎也跟去了,可练师并不知道。等晚上她回去发现母亲到处在找弟弟,也急忙跟着找,附近的居民也发动了,最后在树林发现野狼吃的只剩一堆衣物的步虎。其母在这事之后就一病不起,练师花光了可怜的积蓄仍无起色。
听说吴郡百姓富裕,医术超群者不少。练师就带着母亲来到吴郡,先前在绣坊做工,可是绣坊的坊长屡次调戏,练师无奈只能离开。给人洗衣所得工钱不能支付母亲的药费,正在一筹莫展之时,母亲竟一夕即亡。为了给母亲一个体面的葬礼,练师就去了酒楼。后面的事情赵丹就参与了。
“不要伤心了,以后鲁府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