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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雁北不觉眯起了他那狭长的眼睛,神态莫测的看着床上的人。
知秋自从门被推开后心里就砰砰直跳,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身上的不舒服感越来越重,眼睛也不知道是醋熏得还是心里难受的,泪水沿着眼角慢慢渗出,不一会就浸湿了枕巾。
赵雁北似笑非笑的哼了声,把窗户打开,等醋味散劲才过去坐在知秋旁边,摸了摸她的脸。
眼角不断渗出的泪水不禁沾湿了他的手心也浸染着他的内心,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原来树后的那个人真是她啊,只是这是在表明她吃醋了吗,想到这心情大好,姜丽丽带来的那点阴霾也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笑意。
“起来,现在睡了晚上还睡不睡了,我不在你越发过的像家养动物了,”赵雁北捏着她的鼻子调笑,
知秋闭着眼挥开他的手,身子慢慢的挪到床边,手伸到床底拿出一个木板,举起。只见上面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地点:小公园假山,时间:3点18分,”
“你长本事了,学会跟踪我了,”赵雁北压下笑意做出冷冷的表情,
知秋一听,心下冰凉,这是教训她吗,睁开眼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赵雁北眼疾手快的把她扶住让她坐好,
知秋撇开他的手弯腰穿鞋,赵雁北要替她穿被她一把推开了,心里生气手有点抖怎么也穿不上,最后气的干脆一脚把鞋踢到墙角,指着他眼角含泪充满委屈的说,“你别想冤枉我,就那点破事我还不稀得跟踪,不就是姜丽丽吗,别拿我当傻子,”
赵雁北本来也是跟她开玩笑,谁知知秋越说越不像话,什么叫他那点破事,他行得正坐得端,太阳底下正大光明,什么阴私都没有。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面无表情声音淡的像是白开水,
其实话说出口后知秋就有点后悔,她小心的觑着赵雁北的脸色,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谁知赵雁北果然生气了,赵雁北这人越生气语气就越发淡然。吓得她什么都不敢说了,恨不得来个幻影移形消失不见。
知秋撅了撅嘴,弓着身子头低的要窝进高耸的肚子里了,赵雁北舒了一口气,罢了心里再生气还是担心着她的身体,怕她难受。把她扶正,使劲戳了戳她的头,“知道错哪了吗,”他惯着她不代表可以让她任性而为。
知秋忙不迭的点头,立马表态“那些事都是你结婚前的,俗话说好女不翻旧账,我不该小鸡肚肠,不该抗议,不该把你纯纯的初恋说成是破事,不该……呜呜呜……”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委屈的不行。
赵雁北听得直翻白眼,要不是怀孕了,他真想打她几下屁股,光长年龄不长记性,以前嘴上不把门现在直接跑火车,说话不经脑子的笨蛋。
“谁跟你说的姜丽丽,”赵雁北问,既然知道了,索性说个明白,省的以后疑神疑鬼的。
知秋打了个嘎,双手拧在一起有些不安,小声道“不记得了,好多人说过,”是好多人嘛,可不单单是原野,她可不能给原野招祸。
赵雁北瞧见她的小动作,心里冷笑,就她这二两脑子还敢说谎,除了和她一样狗脑子的高原野还能有谁,俩人凑到一块那就是正五百,一对二百五!
“都说什么了,”赵雁北弹弹裤子上的褶皱,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是在问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平常,
知秋糊涂了,完全弄不懂他在想什么,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姜丽丽……算了,没什么好说的,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行,赵雁北这个人里里外外永远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听完这句话知秋就像学了四川变脸一样,立马阴雨转晴,而且还是阳光普照。从嘴角慢慢弯起变成一个人嘿嘿直乐,怎么盖都盖不住的欢乐。
赵雁北这人不屑作伪,既然这么说就是跟姜丽丽啥事都没有,可是心里仍然有点介意今天俩人单独见面。拿到赵雁北变相的承诺后有点蹬鼻子上脸的知秋开始询问为啥俩人会见面,还是在假山。
赵雁北也不打算瞒她,于是慢慢解释。
原来姜丽丽要回苏联去了,于是跟赵雁北在俩人第一次遇见的地方作最后的告别,有始有终算是全了俩人曾经有过的感情。
就算是合情合理知秋努力劝说自己要大度,可是还是觉得堵得慌,以后那个公园她肯定是不会去了,一想到假山就糟心。
还有赵母,原谅她低估了她婆婆的威力,她还是给力的。如果姜丽丽此行不是自愿的,那么能把她再弄到苏联去,这水平实在是不容小觑啊!
知秋一点一点的挪到赵雁北旁边,跟他紧紧的挨着,手摸到他的腰上,见他没有反对快速的搂住了他的腰,头依偎着他,“对不起,我今天……,我不管,你不能生我气,要是……要是生气也只能气一会,”拉过他的手放到肚子上,“宝宝,跟你爸爸说对不起,妈妈只是吃醋了,谁叫有一个漂亮阿姨拉着爸爸的手还那么亲密,”
赵雁北啼笑皆非的看着知秋,在他眼皮子底下颠倒是非,还教坏儿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拉手了,什么地方亲密了,”
知秋拿白眼飞他,难道从她走后这厮一直没有伸出手来,最后俩人也没拥抱啥的,肯定不可能,按照狗血桥段来说,以这厮性格拥吻是不可能了,但是被强抱应该免不了吧,毕竟据说姜丽丽非常爱慕他。
“宝宝,你爸爸威胁妈妈,哎哟,看见了吗,宝宝踢你了,宝宝也觉得妈妈说得对,赵雁北,你还有什么话说,”知秋瞪着赵雁北道,
赵雁北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捂着知秋的耳朵趴在她的肚子上悄声说了几句话后放开她。
站起来淡淡的说“叶知秋同志,见好就收吧,小心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68、第68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知秋狠狠的冲赵雁北的背影比了一下中指;赵雁北,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做完迅速换成了温柔和善的面孔;胎教;一定要注意胎教。宝宝啊;你可千万别学你爸爸那副脸黑嘴硬的臭脾气呀,等你出来后要和妈妈站在同一阵线哦。
赵雁北并不知道楼上的大人正在给肚子里的小人**,哼着苏联名曲喀秋莎,悠闲地在后院做木工活;一只苏联木头手枪已具雏形,正在细心打磨中,赵雁北聚精会神拿着手枪审视的样子是知秋从没有见过;面容深沉而又厚重;锐利的眼神透过手枪陷入深思;记忆仿佛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知秋从没有问过他以前经历了什么,她生在和平年代成长在现代化背景下很难想象刚建国时的情景,而且据说赵雁北年少时就独自去了苏联,回来后毅然下了部队,凭着一股子干劲和不服输的毅力干到了团长,期间多少磨难可想而知。
“发什么楞,”不知不觉赵雁北已经把枪收起来了,只剩下地上的凌乱的刨花和木屑。
知秋回过神来,不答反笑,伸出手来,“做的东西呢,我看看,”
赵雁北抬起手不客气的把她的手打了下去,“那是给儿子的,”
“小气!”知秋揉搓着手怒瞪他,不给看拉倒她还不稀得看了呢,当什么好东西呢,仿真枪她都玩过甭说一个木头刻的,他自己留着下蛋去吧。
“走吧,”
“去哪,”
知秋懒得动,今天耗费心神太多,她有点不想跟赵雁北呆在一起了。
赵雁北宽阔的双肩紧紧的搂住她,把她耳边的头发掖到耳后,“跟我走就是了,我还会把你卖了?”调笑的意味颇浓。
在知秋眼里赵雁北是个打定主意绝不悔改的人,只要做了无论对错都要有个结果,行事向来很少顾及他人,他会体贴你的生活但是不会体贴你的心理!
车子出了大院,沿着解放路开了10分钟左右,在一栋红砖楼房前停下,赵雁北扶着一头雾水的知秋径直进了2楼201室。
里面赫然是另一个天地,不同于赵家大气宽阔厚重典雅的氛围,知秋仔细打量着这个二居室,大约有70来平,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厨房浴室设备一应俱全,窗帘洁白,卧室床上一水崭新的被褥用品,大厨立柜都有。
客厅桌子上放着收音机和一台黑白电视,还按了一台电话,墙上挂了一幅山水画和□照片,其他的生活用品香皂牙刷毛巾等等也都备了两套。
墙是新粉刷过的,厨房用具都是新的可以看出还没有人住进来。知秋摸不着赵雁北带她来这里的意思,难道他想搬出来住。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