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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不是在永州城见过的雷公子吗?幸会幸会,没想到偶然来京一趟居然碰到了雷公子你,不知你对我还后印象否?”
我起身抱拳行礼:“洛公子好记力,正是在下,之前雷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三位公子身份尊贵多有得罪,不想今日你我几人再次相遇,正是缘分啊。”
“哈哈,那等诗会结束了你可别想跑,咱们再一起聚聚痛饮一杯,你看可好?”
“这……”我沉吟一声,道:“雷某荣幸之极。”
柳老爷笑得红光满面,撸了撸颚下的短羊咩须,中气十足道:“今日承蒙各位前来香园参加这个诗会,也很荣幸四皇子跟纾月公子的大驾光临!大家也知道柳老儿乃是一粗人,只会做些小生意不会摆弄笔墨,但柳老儿敬重大家的文采,故举办了这次诗会,大家不必太过拘束,虽说是比拼文采,但实则也是一场聚会,大家莫要因为胜负高低而上了彼此和气。好吧,柳老儿也不废话了,在此宣布,诗会比赛正式开始!”
柳老爷用才力请来了京中有头有脸的老学究过来当评审,我想这才是一群文人过来这里较量的原因。
距考举还有一个月,京城里陆续来了许多举子备考和活动关系,这次的香园诗会乃是史上来人最多的一次,也是举子们在考试前暗中较量的地方。
举子们虽然都是文人,但较量的方式可是多种多样,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奇门盾甲,排兵布阵,甚至是刀枪棍棒,都会被拿出来纸上谈兵。无论文武,都会在此时被举子们大张旗鼓地拿出来较量。运气好的,若考不中,也会有机会被官家缆入朝中效力。
所以这一次比赛将会热闹上好一阵子,我虽然知道大概,但并不很清楚细节。当宣纸发在我的桌上,侍婢们已经磨好了水墨,唯唯等我下笔呈上。
洛公子沾墨一阵挥毫瞬间完成了,婢女恭恭敬敬接过姿态婀娜呈了上去;而纾月公子则是慢慢下笔,周身笼罩着仙人般的圣光,差些瞧瞎了我的钛合金双眼。
“呼哧呼哧……”身边传来怪声。
“……小庭,你喘什么?”
“少、少爷,我紧张。”她抓着前胸看着我的眼神分外纯净,低声道:“少爷奴婢听说比赛不能抄袭刚刚那王爷望咱这边了还阴阴笑可是发现少爷你偷窥纾月公子文章?”
我愣住,我嘞个去……我大脑藏有三百多首唐诗宋词还没摆弄出来且首首出来不是惊天地便是泣鬼神的我还需要抄袭那个什么鬼纾月公子的?
……完后我才发现自个居然跟范庭一样说话不带点儿,一句话在脑海里完成还真是累。还有还有,王爷望咱这边了还阴阴笑?
我斜眼一瞧,自恋想:果真,那双墨眸不正是对着我这儿吗?
随即自挥一棒:蠢啊,人家瞧看的是纾月公子!
不再理会,埋首书写一首《忆梅》匆匆交了上去。眼尖瞧见老学究捧着我的‘杰作’看一行眼一亮看一行再眼一亮,而后紧促眉头,摇头递交给下一个。我好心情捧着腮帮子看着那一排老学究同一个动作嘻嘻乐着。
对不起呀商隐同学,我写错了一个字呀,虽然改过来了,但是力求完美的老学究们定是不容我犯的错误。
名次乃纾月公子第一洛公子第二,我仗着商隐同学的诗排名第三十五顺利升阶第二回——诗斗。
嗯!终于摆脱了二百五!
随后我委屈了,不就是改了个字吗?居然给我倒数第二,不知若是被商隐同学知道会不会掘坟出来掐死我……不过,你如果看到我身边两眼星星葱白状为了我这第三十五名雀跃的小妹,你会欣惠的……
于是乎被提名的转移阵地,我刚起身就被洛公子过来拍了拍肩膀,“雷公子果真文采超群,败了不少京中才子啊!”
我客气施礼,“哪里哪里,侥幸罢了,倒是纾月公子与洛公子的文采令人折服。”
“一别多时,不想先前见雷公子还是教书先生,如见已经京城富甲,实在让我诧异非常,我特喜爱雷公子业下的香水店铺,办了贵店的会员,不知若是下次去购物可否给个折上折?”
看来他确实是我们香水店的常客,连折上折都清楚,莫不是徐小疯这花痴见到这哥儿们帅便拉着人家说没完吧?我怀疑这吃碗面反碗底的货一个得意便把香水制作方法给道出去也有可能……
不,是绝对有可能。
“那是当然,我回去便交代他们一声,自后洛公子到我们店选的样样五折如何?若是有喜欢的香水可跟小疯预定。”
“雷庄主说话可当真?”他有些欣喜。
“自是当真。”
雷家庄业下的店铺稀奇古怪精致异常,唯独价格高的离谱,一般人可是买不起的。像香水这些店本就是专门赚富家子弟的闲钱,如今哪个公子小姐不希望自己香喷喷的?雷家业下香美人为君提供百余种香水,仅此一家别无分店,每天仅仅提供一百瓶,不预定且价高者得,挤破头都抢不到?那第二天继续挤吧!
若是有捣乱者?请看披着文弱外衫的徐小疯底下那奋起的二头肌歇息了不少时日仍然壮硕无比,下一刻被她蛮力丢出门外的就是你。
我是多么庆幸让他们各自当了掌柜的们,从来不用我出面超劳那些份心,强悍就是我们雷家庄的独特风格!
我和洛冰有说有笑慢慢走,我现在呈现夹心饼位置,我来这里本就是想跟纾月公子搭上话,但是每每本可以聊上一句的他不是点头就是‘嗯嗯’两声冷酷到底,让我好生郁卒,低头边回洛冰的问话一边数脚下石头,一个不小心给身的害羞状一直低头手拧麻花的范庭不小心给撞了上来!
“!”“公子小心!”“雷公子…”
我睁大这眼睛满脸悲催地缩紧了腚迎接着五体投地的狗吃屎态。
然而疼痛迟迟未至,腹部的紧力倒是让我腚更紧了——谁扯住了我的腰带……!?
尼玛我会跟你说我这懒人图求方便腰带一直绑的都是活结易解易结而且一扯就松吗,我跟你说我此刻穿着粗而艳俗到爆的大花纹打底厚棉裤吗?我还会跟你说我怕自个在这里没吃道什么东西饿着腰间挂了两只鸡腿应急需之用吗?
天要亡我也!
果真下一刻腰带‘嗖’一声离我身体随他人之手离去,我则是以标准狗吃屎状态伏地遮住了涨红的老脸,用我的后臀去想便知其上抓着我腰带的人定是风姿定格化了……
我京城第一富甲雷俞雷大庄主的颜面何在哟!
一片寂静之后,有人碍于纾月公子的面前不敢放声大笑,可那低低压抑的小声还是穿入了我的耳朵。
本来这里都是男子我不必太过在意这些,只是我仗着冬天外衣厚内里没有围裹胸,若是站起来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胸前与身体不切实际的肥厚感……这个险呐冒不得。
“公、公、公、公子!奴才对不住你,都是奴才撞了你才会导致公子你跌倒!奴才该死!”范庭跪在我身边低头认错,句句是那个诚恳啊!
“范庭。”
“奴才在。”她立即答。
“腰带拿来。”我很淡定,暗暗把鸡腿抓入手中。
随即腰间越过了一只漂亮的手,我定定看着他动作迅速且优雅而迅速在我腹部侧面打了个结,然后把我轻轻扶了起来。我的眼睛从天青色华服慢慢往上看,与我现在的腰带结一模一样,随之是长长的墨发在然后是纾月公子清贵而绝美的脸。
“谢谢。”
他打量了我半响,微微启动了那如梅花般红艳的双唇声如天籁让我几日无法忘怀甚至茶不思饭不想终日回味的一个字:
“脏。”
“!”
我尽量笑得甜美,手中鸡腿好想砸在他的脸上。
“抱歉抱歉,请容许雷某移步去收拾收拾再来,两位快快请进,我看诗斗已经进行许久矣……”完了拖着范庭寻找无人小亭,狠狠解开他帮我绑的结随后恨恨结了个很是粗俗的蝴蝶结。
“个洁癖个坏心肠个装好人!”说着狠狠踢了亭柱一脚,墩疼了我自个的脚。
范庭在我后面泪眼汪汪:“少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被纾月公子说脏了。呜呜,我去掬些湖水来给少爷洗把脸……”说着就要除去衣服。
“等等等等,你要做什么?”我忙拉住她。
“脱衣湿水让公子擦把脸……”她笑得憨厚,小俊脸有些小卖萌。
“……”
我看范庭刚来的时候双眼锃亮大小脑灵活说话避轻就重不卖萌不小白,现在怎么在雷家庄里浸淫出来了这种龟毛的性格?亲爱的你没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