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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脸看着地上的敏蝶,李念玉说:“至于你,从你找我说睿婕中毒之事起,我就开始戒备你了,当时你说娜木的贴身婢女与你的贴身婢女交好,所以将事情告诉了你的婢女,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后她都不敢来告诉耶律胡睹,而是选择沉默那就证明她知道哪些事可以说哪些事不可以说,她不说那是怕被娜木知道这件事是她说的会杀了她灭口,如此惜命她又怎么会将事情随便告诉你的贴身婢女,既然你能套出她的话那就说明你是用了手段的,那次后我让忆柳去查了这件事,忆柳告诉我,那个婢女说那日她喝了你给她的水之后就晕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到这你肯定会说,那蒙汗药也可以,对,蒙汗药是可以让人晕,但是那只会让人睡过去,却无法套出你想知道的话,我找人问过,这世上还有一种与蒙汗药相媲美的东西,它产自西夏国,是一种草药,兑入水中无色无味,但却能让人产生幻觉,就像将人催眠一般,这样不就能套出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了。”
顿了顿李念玉继续说:“其实你想说你这么做不也帮了我,你是帮了我,但你的目的是让我可以信任你,可以不会对你有所戒备,但是你自己却没能好好做,隐藏的不深,这件事情出了之后,我让忆柳将你们几个侍妾的兴趣爱好上查了查,主要是查你们可会什么文字,平时可有练习,最后忆柳告诉我几个侍妾里只有你会西夏文,不对,是整个北院府里除了耶律胡睹外,只有你会西夏文,不光会,你还经常拿它练字,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可是最终让我确定是你的证据就是那日你掉在书房的香囊。”
李念玉从袖口里掏出那个香囊,“你那天早上给我送了几身做给睿婕的衣服,这衣服上的针线与香囊上的一模一样,如果你没有将香囊落下,也许不会这么快发现你,这件事情要怎么说呢,其实你不是有意落下的,那日你听说娜木要做点心给耶律胡睹,而且她那次准备放到书房,因为当天耶律胡睹进宫了,书房没有人把守,而耶律胡睹有个习惯,每次从宫里回来都要先去书房,娜木是想以此来笼络耶律胡睹,可你却觉得是个好机会,所以在娜木进去之前你去了,找到了布防图画了下来,你怕娜木随时会来,所以急匆匆的跑了,你认为那日娜木进去过,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肯定会第一个想到娜木,会以为娜木送点心是假,偷图是真,那以前也一定是她,可是你却漏掉了一点,没有人把守你却从窗户翻了进去,留下了痕迹,而你急匆匆的跑走时却将随身戴的香囊给掉下了,等你再想去找时已经没了。可随后你又被那假的耶律冷告知你偷的图是假的,你们情急之下就想出了调虎离山之计,假借耶律冷纳侧妃引开我们,你在府中找真的图,可是你却没找见,你发现书房里所有的图都是假的,可你就是不知道真图在哪,就在你们焦头烂额的时候,就被我们发现了,事情就是这样,我说完了。”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耶律胡睹这时才开口说:“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个假耶律冷苟延残喘般的说:“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假的,你说你见过真的耶律冷那他人呢,口说无凭。”
敏蝶抬起头看着他,顿时惊得说不出一句话,当他看见敏蝶时,同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就像看电视时看见穿帮的镜头那样,看着他们俩李念玉笑着说:“那就索性让你们死个明白,你们的易容术早就被这蜡烛里的药物给破了,这种药同样无色无味,但是只要遇火挥发,就会将易容术给破解而露出你原本的面貌,怎么样,这东西是大辽的,可不是你们西夏的哦,还有你问我真的耶律冷在哪,我就让你见见他,也了了你的心愿。”
李念玉将手抬起拍了两下,门打开只见耶律黎昕带着耶律冷进来了,那两人一见便面如死灰不再言语。
耶律胡睹对着他们说:“这下你们可还有什么问的,如果没有本王就命人将你们拖下去。”
就在耶律胡睹准备喊巴奴尔找人来把他们带下去的时候,敏蝶突然起身说:“耶律胡睹,你还没有资格处置本郡主吧,我就算是奸细,但我的身份也是西夏国郡主,你不过就是辽国的北院王而已,怕你的身份还没有处置本郡主的权力吧。”
耶律胡睹听后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圣旨,对着敏蝶说:“本王是没这个权限,但是有个人怕是可以吧,本王这有道圣旨,还不接旨。”
听闻有圣旨,所有人纷纷跪下接旨,只见耶律胡睹打开圣旨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夏郡主诈死一事朕已盛怒万分,不料此郡主还易容潜入北院王府,妄图将我大辽的布防图盗走,已是其罪当诛,念在其是西夏郡主,翌日由北院大王交由朝廷,另行处置,与公主一同易容冒充我大辽南院大王,将真南院大王囚禁两年,以假乱真,乱我朝纲,并与西夏公主合谋盗取我辽国的布防图,与下西夏公主一同由北院大王交由朝廷,一并处置,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家齐呼。
耶律胡睹宣读完圣旨,直接叫来巴奴尔将那两人押了下去,准备第二天交到耶律隆绪那去,交给耶律隆绪处置。
耶律冷看着李念玉与耶律胡睹说:“这次的事情全靠北院王妃相救,若不是王妃无意中发现本王,还不知本王要被那贼人关多久,本王在这里谢过了。”
李念玉忙说:“南院大王客气了,我也是无意发现这才救了你,今日留下用了膳再回南院府吧。”
耶律冷说:“王妃客气了,已经打扰了几日,本王府中还有许多事情要打理,今日就不叨扰了,本王这就回府了。”说完就准备走。
耶律胡睹对耶律冷说:“耶律冷,今日本王就不强求了,他日本王再单独宴请你。”
耶律冷笑着说:“耶律胡睹,本王再来就是来吃你这次的庆功宴,哈哈哈,还有,本王听说那贼人冒充本王时对北院王妃多有轻薄,还望你不要记挂在我的头上就好。”
耶律胡睹一笑说:“耶律冷,本王岂是那种黑白不分之人,你放心,本王不会算在你头上,不过到时你得多饮几杯才是。”
耶律冷说:“那是,那是,本王告辞了,还请留步。”
耶律冷转身就走了,旁边的耶律黎昕也笑着说:“哥,王嫂,我也得走了,不过我得赶上耶律冷,先将他安全送回府上,以免那些余孽会对他有所不测。”
耶律胡睹瞟了他一眼说:“算你还有点脑子,还不去。”
李念玉对耶律黎昕笑着说:“这次多亏有你帮忙,多谢多谢。那今日就不留你了,哪日专程请你来,我让忆柳做几样你爱吃的菜。”
耶律黎昕眨着桃花眼说:“那就多谢王嫂了,那我走了。”
将耶律黎昕也送走后,李念玉与耶律胡睹往我的潇澜院走去,因为事情告一段落,心情也大好,不禁随口唱起来:“天上没有乌云盖,为啥子不见情哥来,百花开呀等你采,哥不来呀,我难耐,难道你就不理睬……”
听清歌词后旁边的耶律胡睹突然不走了,一把拽住李念玉,怒气冲冲的说:“说,你要等谁,你哪来的情哥,是不是在嫁给本王前认识的?”
李念玉听后哈哈大笑说:“一首小曲你也会乱想,你拿脑袋想想,我有机会认识情哥嘛,我还没认识不就被你掳来了,到现在我倒是就认识你这一个情哥。”
耶律胡睹这才明白,捏捏她的鼻子说:“是本王多心了,要是说本王,那你就多唱几遍,本王好好听听。”
李念玉拍开他的手说:“美死你,我偏不唱,要么你拿轻功追我怎么样啊?”
还没等他回答我就踏着轻功先溜了,后面耶律胡睹紧紧跟着,不多一会就跑到李念玉前面了,李念玉使出全力追着他,那天景象颇为壮观,据后来忆柳八卦说那天见到他们的下人们说他们还未看清只感觉两阵风影闪过,以为大王和王妃鬼上身了,还有许多年纪大的下人以为是耶律胡睹的爹娘老王爷与老太妃显灵了,晚上纷纷烧纸辟邪。
回到潇澜院,忆柳早在门口候着了,看见李念玉与耶律胡睹踩着轻功回来见怪不怪的行了礼,问他们:“大王,王妃,晚膳想吃什么?”
李念玉一口气喝了一杯茶说:“忆柳,来个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酱肉、香肠、什锦酥盘儿、熏鸡白脸儿、清蒸八宝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