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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小梳妆台,上面摆着几样首饰和几个装胭脂水粉的精致小盒子和一把梳子,这就是李念玉的闺房,这古香古色的记忆告诉她,她是真的穿回来了。
还是叫李念玉,17岁,将军府千金,样子性格什么都没变,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是在宋朝,这是宋仁宗赵祯当皇帝的一零三零年,他们李家那可是根红苗正的武将世家,那是汉朝李广将军的嫡亲后代,她的爹乃当朝镇国大将军李正风,为宋朝立下很多战功,十四岁时就在军营里开始他的戎马生涯了,和她那个过世的娘感情很深,她爹有一个小妾,姓刘,李念玉叫她刘姨娘,是她娘嫁过来时的一个陪嫁丫头,当初她娘身子不好,生下她之后一看是个闺女怕自己身子没法再生养孩子,就让爹收了她的丫头做小,希望能为李家养个后有个儿子,但没成想她也生一闺女,本来她爹就是看着他媳妇的面子才收了房的,所以对她们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刘姨娘那个闺女叫李含冰,到李念玉十一岁那年娘居然给李家添一儿子,但也正是为了保住李家这个独苗,她的娘产后大出血过世了,她爹给这个独苗起名李漠,她现在就得按照这一世的记忆在这生活下去,想着是福是祸的就安天命吧。
还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她旁边的正太老弟就说:“醒了就别窝那装了,赶紧的下地去见爹,你这一睡不要紧,你知道爹有多着急,赶紧的,带着你那平时看见吃的东西时候的速度去给爹请安去。”她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的老弟那正太脸几眼,这是个六岁小屁孩该说的话吗,摇摇头,起身准备穿鞋,坐在床边上的她的正太老弟下了地,往门口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抱着胳膊看着穿鞋的她,摇着头说:“真不想承认你是我姐,能被李含冰推一把顺着梯子滚下去把脑袋给磕伤了,你跟着爹这么些年学的功夫都哪去了,我都替你觉得悲哀,你还有脸苟活。”正穿着鞋的李念玉听见这话心想,对啊,她怎么受的伤她怎么想不起来,听她老弟这么一说,真想一头栽地上算了。
“那爹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吗?”
“你觉得这么丢人的事情能让爹知道吗,合着你这还觉得你干了件什么值得称赞的美事不成。”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含冰推的我?”
“因为当时我在花园,一个没小心两个没注意就看见了这百年难遇的一幕,当时看着你从阁楼的台阶上滚下来,我都觉得丢人啊,但凡能用点功夫,都不至于被摔成那么个孙子样,但我这人心地善良,就看着李含冰跑了之后,先去叫人来抬你,给他们说你不小心从阁楼的楼梯上滑了一跤,所以对于我救了你一命的大恩大德你也不必太感激,我做好事就图心安,不图报答。”
“就这你还心地善良呢,你不先看看你亲姐我是死是活就叫人抬我,万一人来晚了你姐我没气了咋整。”
“老姐,有一句话叫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你确定你真的是六岁?”
“童叟无欺,我可是属于聪明型的,不像你,还有你额头那疤好好地看看,可别消不下去,再没人娶你了。”她老弟一脸无奈道,李念玉突然觉得她这弟弟熟的太透了,这哪是弟弟啊,分明就是个亲哥啊。
穿好鞋之后看着正太老弟还没走,李念玉立马换上一脸谄媚的笑跑到老弟那摸着老弟那超萌的正太小脸说:“嘿嘿,小漠漠,别这样,我好歹也是你亲姐呀,我醒过来你不去感谢天感谢地,让你姐躲过此劫,说实话,你老姐我昏迷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着哭啊,怕你姐我醒不过来啊?姐姐我可是很想你的啊。”
说着李念玉就把嘴凑到老弟那细嫩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两下,刚亲完,就见她老弟用手死命擦着脸,还边擦边说:“真脏,谁以后要娶了你,那他就是为我们李家行善积德做了件大善事,我一定给他上几柱高香。”
李念玉撇撇嘴说:“一个男孩子嘴这么毒,你小心以后没有姑娘嫁你。”“如果都是你这样的姑娘,那我宁愿不娶。”她老弟翻了个白眼就出去了,看着老弟离去的小背影,李念玉仰天长啸,我是上辈子什么事没有积德啊,这辈子有个这么个弟弟。
3 府中家眷
正仰天长啸的李念玉被一声划破长空的女高音给拉了回来,一个婢女在刚踏进屋里见到李念玉不光是醒了过来而且还下了地之后大喊:“小姐,你终于醒了,将军都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禀报将军去。”
眼看着这跟磕了药似的婢女马上就要冲出去的时候李念玉高声交代了一句:“告诉我爹,我一会去给他请安。”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李念玉就只感觉她是飞出去的。
转过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李念玉看着铜镜里自己额头上还缠着块纱布,把纱布取掉后的额头还是留有一小块还未散尽的淤青的疤,李念玉心中暗想,很好这是我回来后的第一件礼物,李含冰,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念玉没再多想只是迅速的把头发用梳子梳了几下,然后换上干净的罗裙,这才踏出房门,按照她脑子里的记忆开始搜索主厅的位置,环环绕绕了好一会才绕到主厅,刚到主厅门口,抬头望向里面端坐的三位和站着的一位,她的记忆又开始了信息检索。
主座那位英气逼人,长相俊朗,眉目间散发出一股让人畏惧的迫力,但脸上露着疲惫与憔悴,原本净秀的脸上也起了不少胡渣的中年帅哥正是她的老爹,侧座一位长相清秀,皮肤细致,盘着妇人发髻,身穿深蓝色罗裙的正是那位中年帅哥的小妾刘姨娘,而在刘姨娘旁边坐着一位妙龄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张着清秀五官,只是随便梳了一个少女发髻,身穿鹅黄色罗裙,如果单看倒也算是清水出的小芙蓉一个,这姑娘便是她的妹妹李含冰,她老爹旁边站着的那个小老头,花白的头发,总是有着慈祥笑容的正是管家来福,李念玉和她弟弟都叫他来福叔。
检索完毕后,李念玉刚跨进主厅的门槛,只见她那中年帅哥老爹已经起身向她走了过来,还未等她开口,“玉儿,刚听婢女来报说你醒了,怎么样,还有哪不舒服吗,怎么不在你房里歇着,我们过去看你不就好了,你这么折腾万一再染上风寒怎么办。”
“爹,没事的,你看嘛,我好好的,哪会染上什么风寒嘛,主要我是听说爹这几日来也没好好休息,所以不好再让爹你去看我,所以我就来请安了啊。”说着李念玉就谄媚地抱上了她爹的胳膊。
这时坐在一边的刘姨娘也来到李念玉的跟前,在她脸上来回摸了摸,然后拉上她的手,时不时的拿帕子擦擦眼睛,说:“真是菩萨保佑,玉儿没事了,不然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向小姐(李念玉的亲娘)交代啊。”说着又看向李念玉的额头,然后拿手摸着她额头的那块疤,“这块疤是怎么回事,磕伤的还没消下去,这可怎么办?”
看着刘姨娘那关切的眼神,李念玉刚想安慰她几句,站在一旁的她老爹发话了:“玉儿,我那有消於去疤的药膏,一会我送到你房里你每天涂上,不出几日就好了。”说完他又坐回了主座,刘姨娘又拉着李念玉的手伤怀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坐了回去。那边来福叔已经老泪纵横了好几把,嘴里念念有词的都快把所有菩萨拜个遍了。
此时李念玉的心情却在坐在一旁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李含冰的身上,她想看她的反应,从她能把自己推下去这一出,就足以证明她对自己肯定没有憋着好心眼,就在这时李含冰微笑着向她走来,是的,她没有辜负李念玉的期待,上前拉上了李念玉的手,“玉儿姐姐,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这几日爹几乎一直守着你,饭也没好好吃过,也没好好休息,你起来了,也就让爹放心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这是一幅同父异母姐妹的热情问候,此乃无比和谐的场景,但在李念玉听来,就这一句话,让她大彻大悟,原来她们俩的症结就在这,她那个华丽丽的爹身上,所以她羡慕的外加嫉妒她爹为李念玉做的这些,也说明她从没有被爹给过这样的关爱。
不着痕迹的抽出被她拉着的手,李念玉笑着说:“知道啊,怎么能不知道爹守了我几天几夜,刚起来漠儿就给我说了。”
“是嘛,那就好,那就好,玉儿姐姐你还有哪不舒服吗,要不要吃点什么啊,我娘给你炖了人参鸡汤,就快炖好了,一会我送你房里去吧。”她依旧挂着那张虚伪笑脸不慌不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