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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柳来到了潇澜院,一面回想着李念玉在时每次帮着耶律胡睹收拾行李的东西,一面按照规矩一件件的取出来,等到忙完后都已经是天黑了,系好最后一个包袱只听见开门的声音响起来,是耶律胡睹来了,自从他从幽云十六州赶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潇澜院,忆柳急忙给耶律胡睹行礼说:“大王,您出征用的东西奴婢都已经收拾好了,您早些歇息吧,奴婢去给您打水来洗漱。”
耶律胡睹看着那些似曾相识非常眼熟的包袱,一时间与李念玉有关的记忆再次浮现在出来,其实这些记忆他每天都会想起许多次,耶律胡睹没有表情的开口说:“给本王把那三个孩子叫来。”
忆柳闻言就赶忙出了门去找李漠他们三个,没一会三个孩子就一窝蜂的跑了进来,耶律求翰和睿婕看见耶律胡睹就跑上前去抱上了耶律胡睹的腿,耶律求翰顿时哭了起来,稚嫩的哭腔响起:“父王,翰儿没有母妃了,翰儿好想她,可是父王你也不要翰儿了吗,为什么不和翰儿一起。”
睿婕也在一边哭着说:“大舅舅,睿婕也好想舅妈啊,为什么舅妈还不回来。”
耶律胡睹被这两个孩子一哭弄得心里也有些酸楚,俯下身一边手臂抱起一个,哄着他们说:“不许哭了,你们的母妃和舅妈一定会回来的,父王一定找她回来。”
李漠也擦了两下眼泪上前从耶律胡睹怀中抱过睿婕,对着她说:“睿婕,漠哥哥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烦扰大舅舅,他明个就要出征了,舅妈一定会回来的。”
接着又看着耶律胡睹说:“姐夫,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心里也很难过,往常老姐在的时候你都有笑容的,可是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再见你笑过,可是姐夫你也相信那具尸首不是老姐的对不对,不然你怎么会随意就把那具尸首处理了。”
耶律胡睹抱着耶律求翰,只见耶律求翰搂着耶律胡睹的脖子把小脸埋在耶律胡睹的肩窝里来回蹭着,耶律胡睹没有阻拦就由着他去了,只听耶律胡睹深沉的声音响起:“漠儿,你也不相信那是你姐姐对吧?”
李漠点着头说:“是啊姐夫,我从小就跟着老姐在一起,五岁之前经常和她一起睡,她是什么样的感觉我闭着眼睛一感觉就能感觉到,这具尸首让我觉得相当的陌生,除了这一点感应之外,我虽然说不上可是就是觉得她不是老姐。”
在一边拿来给两个孩子擦脸帕子的忆柳听见后也随声说:“大王,你可记着奴婢上次和月出发现的,那具尸首没有公主随身戴着的玉牌,肩上完好的皮肉上也没有那次留下的狼牙伤痕,所以奴婢一直觉得这尸首很是蹊跷,奴婢也相信公主一定还活着。”
耶律胡睹看着怀里的耶律求翰,目光变得轻柔了一些开口说道:“连你们都不信,本王又怎么可能相信,所以本王一定会一直找寻玉儿的下落,直到寻到她为止,这次本王出征,漠儿忆柳你们俩看好翰儿和睿婕,任何人来想要接他们出去都一律回绝,宫里本王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有人来府里,要是有人问王妃的事情就说本王的王妃殁了。”
半个月后幽云十六州的朔州……
守城的辽国军队的人轮班在来回巡视着,城里的帐篷内耶律胡睹与几位副将看着手绘的大地图探讨着布阵和进攻的策略,就在这时帐外忽然有士兵来报,耶律胡睹让他进了帐子,只见士兵给耶律胡睹行了礼说:“禀报大王,这次宋军的主帅是刘志泽,他已经亲自挂帅与宋军在城外准备开战了。”
耶律胡睹听闻之后冷哼了一声,凛冽的开口说:“知道了,先让守城的士兵不要轻举妄动,先观察着情形,随时来报。”
“属下明白了。”说完后士兵有行了礼急匆匆的就赶了出去。
站在一边的副将甲说:“大王,这个刘志泽还有脸再应战,他怕是忘了上次大王您是怎么射的他那一箭,对付这种人大王您都不需要亲自上阵,有属下带兵前去就能取了他的狗头。”
副将乙说:“是啊大王,属下们去就能收拾了他,让他知道我们草原的汉子是什么样的,上次留他一条狗命他居然还敢来。”
耶律胡睹没有说话,只是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自己的熊皮斗篷系在了战袍外,转过脸说:“这次本王要亲自取了刘志泽的狗头,本王上次一时心软留了他一条狗命这次他居然还敢来挑衅,你们几个去把士兵们集结起来就按我们刚才的布阵应战,巴奴尔你这次与本王一起,不必另带人马。”
几位副将听从了耶律胡睹的安排纷纷出了帐子去集合人马,巴奴尔跟在耶律胡睹身后,看着浑身散发着更加阴霾的戾气的耶律胡睹不解的问道:“大王,其实这次刘志泽胜算不大,由属下们带兵去迎战就能打赢他,为何大王您还要亲自前去?”
耶律胡睹边走边说:“以前是本王太心软了,留下这许多祸害,本王给他们网开了一面可是他们却没有给本王手下留情,既然如此,本王今后不会再对他们心慈手软,该死的本王决不让他们活着。”
跟随耶律胡睹十几年的巴奴尔心中自然知道耶律胡睹为何说这样的话,是因为王妃,虽然耶律胡睹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劫走了王妃,可是巴奴尔感觉到耶律胡睹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如果说原来大婚之前耶律胡睹的那股气势是戾气的话,那么现在耶律胡睹的气势就像从地狱而来浑身散发着刹气,王妃在时耶律胡睹会有许多不同的表情,那是巴奴尔一直没有怎么见过的,而王妃失踪之后耶律胡睹的表情就只有一种,可是巴奴尔却并不觉得这样的耶律胡睹让他害怕或心惊胆战,反而更让他觉得耶律胡睹会拿下更多的中原地区,就像一直以来那样,他心里一直觉得王妃没有死,那具尸首不是王妃,就连他的月出也是这么觉得。
骑着汗血宝马的耶律胡睹在迎战前最后又巡视了一次军队,厉声的对他们说:“不许给本王留情,每个人拿起你们手里的弯刀都给本王往前冲,要是有临阵脱逃者本王的军法一定不会容情,好了,准备迎战。”
带着几万人马耶律胡睹和他的几位副将出了城门,只见城门外刘志泽也是亲自挂帅骑在马上看着辽国这边的情形,见耶律胡睹他们出了城准备迎战,立刻派了一位手下带着人马杀了过来,耶律胡睹这边的一位副将自告奋勇的带着一路人马就要迎上前去,耶律胡睹对着他只是稍微颔了颔首默认了这个提议,那位副将咆哮着带着人马就冲向了前面去迎战狂奔而来的大宋军队,耶律胡睹只是骑在马上冷眼的看着,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几个回合下来,宋军这边明显已经败了下来,耶律胡睹的副将拿着辽人的弯刀已经快将大宋的刘志泽的副将刺下马匹,接着大宋的副将同时带着人马赶上前,辽国这边也不甘示弱,耶律胡睹的几位副将还有军队里的将军将领们除了巴奴尔全都带着人马上前与宋军展开交战,耶律胡睹这除了巴奴尔和一些留守的人马外全都去迎战了,耶律胡睹依旧不着痕迹的观着战,看着两军交战的情形。
虽然刘志泽与耶律胡睹一样在阵后看着交战情形,可是他却越看越慌张,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淌,眼看着宋军已经被辽军打的节节败退,队伍已经被打散被辽军有针对性的各堵一路,逃散的宋军每一路都有辽军前后夹攻,因为四面环山,左右已经没有了退路,眼看情势不对的刘志泽急忙让属下掩护自己想要逃走,观察了许久的耶律胡睹眼见时机成熟,对着身后的巴奴尔说:“把本王的弓箭拿来,本王要去宰了刘志泽。”
接过巴奴尔递过来的弓箭,耶律胡睹带着巴奴尔这边的人马紧紧的跟着想要逃窜的刘志泽,耶律胡睹似乎故意不远不近的追着刘志泽,此时刘志泽不禁往后看着,等到看见耶律胡睹心中不由得一惊,那耶律胡睹紧追在他们身后,浑身散发的气息让他觉得耶律胡睹仿佛是从阎罗殿出来向人索命的罗刹一般,他隐约觉得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而在他身后终于找好了角度的耶律胡睹拉开弓箭,一出手两支弓箭齐发,只是“嗖”的一声,下一刻两支箭已经从刘志泽的后背穿过他的心脏,当时就从马上跌了下来,立刻就死了,宋军看着主帅死了,马上就乱了阵脚,巴奴尔没等耶律胡睹吩咐就带上人马上前去收拾了其余的宋军,巴奴尔回过身又询问耶律胡睹:“大王,刘志泽的尸首怎么处置?”
耶律胡睹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地尸首,又往身上两支箭的刘志泽的尸首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