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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的唇边扯出一丝怪异的笑来,这丝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抑制不住的竟然是捂了唇,才勉强压了下去。
妹妹有点担忧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叶晚重新整理了下心情,伸手按住勾起的唇边,拍了她轻快道:“走,咱们看看去!”
叶恬却后退一步:“不过我又打听了一下,好像是为了吴国和大周的联姻来的!”
叶晚的脚步立刻顿住,想了想将怀里的小包绣线扔了桌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了。他倒是重视这两国联姻,满脑子都是裴毓一身玄衣站了大殿的模样,他俊美的容颜下,是讥讽的笑意。
偏就这时,外面又传出男人的歌声,她冲到门口,只见原凤白依旧站了墙边歌唱,他笑脸依旧,可她心里清楚,虽然不确定,但恐怕这两个突然现身的男人,都是另有图谋。
怒火中烧,叶晚左右寻了寻没有可手的东西,低头捡了个两个石块一手扔了过去!原凤白左躲右闪,笑意更浓。
她气个半死,正是这时,身后一人悄无声息地站定,他一手抱了孩子,只宽袖一翻,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卷了过去,墙边男人啊的一声掉了下去。
“爹……爹爹……”
只剩下小裴昶兴奋至极的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叶晚最大的毛病就是多疑没有安全感,她就是想的太多了,人家是有图谋,但是图谋的就是你,干嘛想那么多啊!
今天陪我亲爱的打了一天的扑克,他在病床上躺着打滴流实在太没意思了,不好意思我还总是赢……手气好没办法啊!
谢谢大家关心,有合作医疗的,以后能报销。
明天见!
☆、63夫与妻
第六十三章
小裴昶说什么也要跟着紫剑;叶晚只得将孩子塞给他;回头听着隔壁院子人仰马翻的吆喝怒斥声;乐不可支。草草吃了点东西;又去奶娘房里跟着她学做小鞋;叶恬在鞋面上绣了个小小的老虎;姐妹二人坐了一起尝试给孩子做鞋。
裴秀练剑回来就在屋里写字,因为以前从未学过毫无基础;所以只开始学写大字。他从来听话,每日勤学苦练;在叶晚面前十分乖巧;偶尔在紫剑跟前方能露出一点稚嫩来。
本就是心烦;不小心扎了指尖,更是无心做事,叶晚将怎么做也做不体面的小鞋放下,在屋里发了一会子的呆,然后回了自己屋里歇着。
紫剑说晚上搬过来,他的被褥已经送了过来,平日里他二人各有自己的屋子,他遵礼守法,一心都在两个孩子身上。因为是假扮成夫妻,街坊邻居都知道他二人是夫妻,叶晚也梳了妇人发髻,俨然是举案齐眉的小两口。
她曾经逗弄过他,问他要不要搬过来,紫剑从来都是充耳不闻,这会突然就是想搬过来,叶晚忽然有点摸不清他的想法。
隐隐约约的有鼓乐声传来,她侧耳细听,好像距离不远的样子。坐了镜前,仔细看着自己的镜像,对镜梳妆,仔细抿了粉,看着自己整张脸都容光焕发的样子,这才站起身来。
一拉开房门,紫剑就站在外面,他静默伫立,已不知站了多久。
叶晚没想到门外有人,顿了足看他:“你怎么站在这?”
他脸色略显苍白,只垂目看着自己的脚尖:“你要去哪?”
她竟然有些许的慌乱,然后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随便走走。”
紫剑了然地抬眸,眸色漆黑如墨,仿佛有个漩涡吸引着她的注视,他双唇微启,伸臂将她拦住:“大街上现在都是人,晚点再去。
她想做的事情从不盲从别人,心里那口恶气总也下不去,若不去裴毓面前转一转恐怕晚上难以入眠。叶晚定定地看着他,默不作声。不消片刻他就败下阵来:“我跟你去。”
她点头,率先离开,紫剑迟了一步,始终站了她的身后。
或许她从来以为他一直应该站在一个看的见的地方,曾经多少次说他不肯向前一步,与她并肩。可其实她不知道,她向来洒脱,走得随性,每每一犹豫,就会落后,便只能在身后看着她。
大街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大周的车队很长,行得很慢很慢。
叶晚隐匿在人群当中,紫剑不时分开拥挤的人流,让她不受挤压。她的目光在大周的车队上巡视,长长的车龙后面都只是马车。
叶恬说在前面看见了裴毓,想必他一定是打马在前。
挤到了前面一些,车队的前面果然一眼就瞧见了他。裴毓披着银色的披风,他带队在前,英姿非凡。
原凤白带了几个人来接,车队便停在了驿站边上。
裴毓翩然下马,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前面原凤白脸上笑意可见。叶晚站了不远处,只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走着走着越走越远,自从离开大周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她站了街边屋檐下,紫剑在她身后,裴毓的侍卫队目不斜视,注意力都在车上,叶晚也不担心被熟人看见,只像个路人一样看着裴毓,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正是眺望,忽见一人拨开人群,他高举宁王令牌,直接到了裴毓的身前,本来是跟着原凤白向驿站而行的裴毓立即顿足。
乌苏跪了他的身前,也不知说了什么,裴毓的目光四下扫了起来,叶晚下意识转身埋首在紫剑的怀里,不再看。
片刻,紫剑揽了她的肩头,她抬眸,却剑他脸色更加的苍白。
叶晚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紫剑按住了额头:“不知道,很难受。”
从遇见他开始,他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叶晚从未想过他还会生病,回头一看裴毓已经没了踪迹,赶忙抓了紫剑的手臂。
回到家中,他脸色好了许多,她非让他躺了床上,找了个大夫来看一看。结果大夫也未说出个一二三来,只让他多多休息,说可能是劳累所致。
紫剑沉默地躺了她的床,不多一会就闭了眼睛。
叶晚让他好好休息,出得门来,红药却是突然跳墙而入,分别多日,也不知是否错觉,好像清瘦了一点。
她刚一出门,这家伙突然跃下墙头,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泪眼汪汪:“公主!”
叶晚赶紧叫她起来:“怎么才来?”
红药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淤青来:“公主可要给我做主,我那可是爬山越岭啊,转了不知多少圈,乌苏简直都不是男人,他还打女人,怎么甩也甩不掉,要不是他瞧了宁王,我还不敢来见呢!”
她可怜兮兮的露出不少淤青处,叶晚剜了她一眼:“活该!要不是你透露行踪,何必吃这些苦头!”
红药不敢再言语,只在她身边不断傻笑,到底还是心软了,叶晚让她先去寻点东西吃,然后好好歇歇,什么事日后再说。
紫剑这一觉睡了小半日,他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任何的病痛。
这个人自小第一件学会的事情,就是隐忍,叶晚在床前坐了一会儿,他也不抬眼看她,只抿着唇休息。
黄昏过后,他仍旧没有起来,叶晚嘱咐厨娘给熬了点清粥,自己也是无心下饭,亲自端了想和他一起吃一点。
刚走到门前,就听见墙边一声低笑。
原凤白用纸扇敲着头,倚在墙边看着她:“公主亲自下厨煲汤呢?谁这么有口福啊!”
叶晚端了粥转身瞪他:“干你什么事?你不去招待使臣还有闲心骑墙头?”
他索性真的偏腿坐了墙上:“也真是奇怪,在大周第一次见你,你有面首有表兄,就是没有丈夫,现在悄悄来了吴国也不许我招待,回头再一看又有夫有家,甚至是儿女双全了,还真是奇怪呢!”
见她定神看着自己,他又忍不住撩起额前的碎发,故意偏了脸露出自认较美的半张脸来:“原来我一直都蒙在鼓里,现在才知道裴兄对你竟然还有男女之情,可怜你不远千里只为避开他,真是让人心生怜惜。”
她任他自已脑补,只挑眉不语,原凤白笑呵呵地看着她:“放心,我没与你那表兄说你在这里,明日一早将他带走回头再来见你!”
这是故意说给她听卖好么?叶晚闻言这才笑出声来:“那你太小瞧了他,他若是真想寻我,还用得着你说?”
说完再不理他,快步走回屋里去。
或许是听见了声响,紫剑睁开了双眼,正寻着门口看她。
他的目光中似乎有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叶晚端了粥到他跟前,坐了床边问他:“要不要喝点粥?我也没吃,一起吃?”
紫剑点头,二人坐了一处,她也有了点食欲,竟也吃了个饱。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