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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当做不知,只能继续着自己的计划,然后早日离他而去……利弊衡量之间,叶晚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到半夜,她是被爬床的人惊醒的,裴毓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身上一身的酒气,脸上还沾有些许的胭脂红粉,只衣裳完整,眼神仍然清明。
她本就是脱了衣裙的,此时他一身的凉气,往床边一坐,更是掀了她的被子,让她袒露在眼前。
他的目光在她的被底一扫而过,叶晚揉着眼睛坐起来,因为有点起床气,所以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是否得体恭敬。
“你这是干什么?看什么?我被底难道还能藏个相好的不成?”
裴毓脸色不大好,只冷冷地盯着她。
叶晚一下清醒过来,放柔了十倍声音柔声道:“爷~你怎么回来了?”
他扯着自己的衣带轻哼道:“清醒了?知道是爷了?还不过来伺候?”
她在心里骂着脏话,赶紧过来帮他除去衣衫。
裴毓极其不耐地将衣衫除尽,只留一条亵裤:“打点水来伺候爷洗洗臭味。”
叶晚只得给他披了件自己的披肩,叫清歌去打了水来,亲自端到他面前伺候他洗漱。
像往常一样,他一手放了胸口的疤痕处不许她碰,其余的地方都要仔仔细细的擦一遍,她自然是听话的,目光只在那块伤疤处淡淡瞥过就错开了目光。
叶晚伺候他上了床去躺下,这就去桌边吹灯,可人刚到边上,她伸了脖子要吹,床上的大爷又开口嘱咐她说道:“点亮点!”
点亮点?
她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就是说还要伺寝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后遗症,绝对是宁王的怪癖,说是点亮点,那就是说一会要与她00XX……
☆、计中计
第六章
叶晚默默在心底吐着脏话,却不得不听话的挑灯,虽然没有太多的明珠,但多摆些灯还是能的。她尽量给屋里弄得亮一点,走回床边时候,是彻底不困了。
裴毓眯着一双眼,看着她的目光火热至极。
她慢腾腾地上床,他长臂一捞,顿时将她捞到胸前,叶晚趴在他身上,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这才注意到她有点按捺不住的微乱气息,以及越跳越快的心。
“怎么?没有中意的姑娘吗?”她在他裸胸上面画着圈圈,用指尖轻轻挂着他的肌肤,低着头不看他的眼。
“怎么?”他一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裤中去,就在叶晚的翘臀上摸了两把:“你希望找个姑娘留宿然后撇了你带她进京?”
“当然不是了!”她轻轻动了动,用自己的柔软蹭了蹭他的坚 1硬,轻笑道:“要是有了伺候你的了,那晚晚怎么办?”
其实裴毓是一身的火气,根本就禁不住她撩拨,叶晚说话间已是坐了他身上,偏就在他那处上下左右的转着圈的磨蹭他。
他随手扯去她的小衣,翻了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动作之间都弄疼了她,她为他的粗鲁微微皱眉,裴毓更是将她剥个彻底,分了她的膝盖就直接冲了进去!
她甚至还有一点干涩,他将自己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一边隐忍着轻轻动了动,一边低咒道:“这群要死的竟敢在我酒里下药……”
叶晚恍然大悟,这样的事其实见怪不怪,当初为了留下顾长安,其实他喝的酒里也放了些许的催 1情药剂。
一般官府商户为了巴结贵人,都会弄一点药,然后送些美人,春风一度之后即使知道了也觉得会是促进情趣的。
这春 1药无色无味的,估计没经受过的是不会知道的。叶晚刚是想到这位爷连这个都察觉了说不定就常跑勾栏院……可说不定睡了多少女人真是有点脏……
刚有点抗拒,他在她体内转了个小圈,再也忍不住使劲冲撞了起来。
她的眼里就是他不停耸动的肩膀。
裴毓只管使劲的冲,不停地抽 1送,先还顾忌着身下人,后来其中滋味难以自拔,竟然是连续做了三四次。
当然他觉得这都是府尹大人干的好事,若不是他叫人在酒里放了药,他也不会这么一直的纵欲。
可惜叶晚完全不在状态上面,其实他察觉出来了,开始以为他只顾着自己没让她舒服,可后来顾及她的感受了,可不管怎么挑逗不管怎么要她她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偏还假装去了云端一般。
裴毓心中恼怒,过了半夜才从她身上爬下来。
一夜无梦。
叶晚醒来的时候,外面静悄悄的,裴毓躺在她的身边还在睡。
她刚要动,才发现自己就枕在他的胳膊上面,他的睡颜十分好看,去了平日时候的冷厉模样,其实这个人十分的年轻,想起他中意自己唤他爷,真是有一点好笑。
她伸指戳上他的脸,指尖还未触及到男人的肌肤立刻被人捉住。裴毓张口一咬,叶晚立刻娇笑着抽回手指。
裴毓任她从身边爬走,闭了眼又要小憩一会儿。
叶晚则赶紧起床穿衣。
说不定一会儿那府尹大人还会来驿站求见,如今裴毓已经亲自向自己坦诚了身份,当然她是装作不知的,只作了欢喜模样,惹来他若有所思的注目。
对镜梳妆,叫了清歌进来挽发,不多一会儿妖娆的娇媚小美人便打扮好了,二人先下楼吃饭。叶恬也起了,她一见姐姐跟前又换成了清歌,听闻是将彩云放回了顾长安的身边,顿时为姐姐打抱不平起来!
“就这么简单的放她回去真是便宜了她!”叶恬跟着她下楼:“当初她如何欺负姐姐的,姐姐应该加倍还给她!”
“好了,”叶晚缓缓走着,觉得腰有点酸沉:“她是福是祸如今可与我无关了,以后咱们过的好就行了,老天有眼,坏了心肠的人哪有好命。”
叶恬犹自不忿,一眼就瞧见了楼下的顾家几人。
顾老夫人与顾长安坐了一桌,身后几个奴婢一溜地站着,怎么看怎么都是管制严格的大家之户。
她缓缓从楼上走下,远远的冲她们福了福身,然后带着叶恬到了一边坐下。不多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早饭。
顾长安的目光时不时的就飘过来,叶晚只当不见,从不与他视线交集。刚吃了一点东西,驿站外面就传来了吵嚷声,叶晚刚动筷,就见裴毓的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
乌苏目光如炬,一进楼里就见着叶晚姐妹,径自走过来微微躬身道:“府尹大人有事禀报,请夫人上楼看看爷起了没有。”
她点点头,起身上楼,叶晚一边走一边在心底想,这个府尹大人定然是有事相求,不然不会这么的一直在裴毓身上动心思,男人么,无非就是那么几样诱惑,美人和酒,权利和钱财,裴毓自身都有,定然是不屑一顾的。
那么他既然在此地停留了,那必然有他的道理,他应酬到半夜也是半推半拒的恐怕还是要卖面子给人家。
乌苏什么时候真的尊敬过她?按道理说她现在也不过就是人家宁王的一个宠物而已,突然对她恭恭敬敬的,这路程走得如此缓慢,裴毓对她如此的另眼相看,莫不就是高调带她回去,等着她跳进坑里?
走回自己门前,叶晚扯出笑意才推门而入。
显然这大金主已经醒了,她翩翩过去坐了下来。
“爷~外面有个大人想要见见您呢!要不要起来?”
“给他打发走,就说爷烦着呢!”
果然,他语气不耐,让她出面。
叶晚也不多话,转身出了屋子,站在楼上就将原话转达给了乌苏。
乌苏领命而去,她却再没有了胃口去楼下吃饭。
这么张扬的带着她走走停停,如此高调必定有大祸在后。裴毓这是故意的,叶晚猜不到男人的心思也不想再猜,荣华富贵犹如过眼烟云,她没那么大的野心,这会是有点后悔跟着他进京了。
她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等待被炮灰掉的女配,因为心中总是没底,恹恹的也吃不下东西,又过两三日竟是病了。
大夫只说是有点水土不服,叶晚也是故意拖延,这回京的路程又是耽搁起来。
裴毓也乐得慢悠悠的赶路,不过就在快到京城的时候,乌苏忽然接到了京中急件,她只记得他忽变的脸色,然后只身先一步骑马走了。
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