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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起身,让自己上半身袒露在外:“给屏风上面的浴巾拿过来。”
他立刻走过来,屏风后面隐约是一具女人的胴1体,紫剑隔着屏风掀下浴巾抛了过去,刚要转身忽听她惊呼一声掉地上了,立刻绕过屏风,结果映入眼帘的,即是女人胸前的两朵小红梅,他立即转身背对于她。
裴敏却从水中走了出来,她披着浴巾,全身大半都露在外面。
紫剑刚要离开,她穿鞋已到身后扯着他的衣角。
他两眼一闭,声音顿时冷了下来:“公主这是何意?”
她站开了些:“我就是好奇,你说的是否全是真话。”
紫剑:“什么话?”
裴敏瞥着他的后背:“你说会让我依靠,甚至是一直更久乃至于一辈子的话。我不觉得一个侍卫能陪着我那么久,不过要是我的男人就另当别论。”
他隐忍地皱眉:“公主这是说的哪里话,郡主命我侍奉你,忠心可比日月。”
“侍奉我?”从水中出来的久了她甚至觉得冷了,裴敏依旧站在他的背后:“若单讲侍奉的话,那好吧,过来给本公主穿衣。”
她的衣裙就在手边的矮桌上面。
紫剑一眼瞥见,知道她是故意说的。
他垂目看着自己紫色的衣衫,忽然撩起自己的衣角大力一撕,立刻扯断一条。利落的蒙在眼上,睁眼一看漆黑一片,然后转身。
手中捞起她的衣裙,凭着她的呼吸走到跟前。
裴敏披着浴巾撅嘴笑:“还不给我先擦擦?我可是都冷了!”
紫剑犹豫片刻伸手探去,裴敏故意敞开浴巾让他一下摸到赤1裸的肩头,他立刻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手去:“公主……别闹。”
她笑得更欢:“好好好不逗你了,拿来我自己穿。”
裴敏一把夺过他手中衣裙,见他松了口气,又是冷不防靠近了他在他脸上亲了口。
其实他可以躲的开,但是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动。
紫剑双唇微张,惊愕得不能自已。
可也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轻薄于他,耳根处逐渐热了起来。
身上凉,都起了小红疙瘩。裴敏却是真的开始穿上了小衣和亵裤,外面还套上了宽大的薄丝袍子,只窸窣的衣衫声音在他耳中分外明显。
他转身欲走,她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紫剑知道她的力气不大,几乎是微微一挣都能挣脱,可身体就像定住了一样不能动弹。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任何女子与他这么靠近过。
他的指尖似乎还有着柔软的触感,慌得他急忙道:“我去门外守夜。”
裴敏绕到他身前,紧紧挨着他,吐气如兰:“我很认真的问你,想不想做我的男人?要是你能这么陪着我,没有别人,那咱们俩人做个伴也不错不是?”
紫剑轻轻别开脸:“公主莫开玩笑。”
他蒙着眼,只露出多半张脸,可就这么一副正经的样子就是想调 1戏调1戏,她忍不住挑眉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敢,对吧?”
说着竟然伸出双臂扳过他的脸,直接贴了唇上去。
紫剑先是一怔,任她的口舌纠缠,然后呼吸便粗,笨拙的竟然缠住她的香舌吮吸了两下。
她差点失笑,不甘示弱加深这个亲密程度,他两手掐了她的腰,竟也扣得极紧。
素手一伸,裴敏扯掉他眼上布料。
二人唇齿纠缠不休,紫剑停住动作,只盯着她的眼,一双眸子漆黑如墨。
就连气息都纠缠在一起,他松开她,瞬间后跳两步:“别考验男人的劣性,对你不公平。”
他这说的什么话?
真是无趣!
裴敏收了笑脸,只淡淡瞥着他:“想必你也知道,自古以来,很多亲王身边的丫鬟都是用来随便睡的,公主身边的侍卫,也多有私情。这种现象应该叫做潜规则,世人皆知,你惊的是什么?”
他不想解释,只绕开她走到门前站定。
这是什么意思,裴敏心中顿时不快,她大步走了过去,只哼哼道:“好吧你个木头实在无趣,不如去找我的面首。”
一个在床上卧病不起,另一个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紫剑伸臂将她拦下,看着她微恼的脸色,垂目道:“你需要冷静。”
裴敏掐腰站住:“喂!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因为刚刚的主动被拒,心里难免委屈,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满情绪,一双美目竟也隐隐冒火。
他脑中空白一片,踌躇半晌才艰难开口:“别去他那。”
她斜眼:“怎么?”
紫剑犹豫:“以后也别那样对我……”
裴敏故意逗他:“我哪样对你了?”
他的目光就落在她的唇上:“我也是凡夫俗子,禁不住诱1惑。”
作者有话要说:2点多了,感叹我码字的龟速。
前半夜睡着了,不更新受不了强迫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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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无情意
第四十四章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过了晌午就乌云密布了;雨前裴敏赶在郡王府照顾母亲,等到倾盆大雨的时候;一家人就坐在一起说话。
高阳说话还很吃力;手脚也不麻利;走路需要人搀扶。
她想着这人高高在上半生;一时间落成这步田地老天可真爱玩笑。
柳如风拿了本异志在一旁看书;裴敏端了甜粥喂她,屋外大雨瓢泼;屋内暖意融融;温馨得很。紫剑等人都在别间等候差遣;她想起昨晚的事,不由拿出来得与母亲说笑。
他说他也是凡夫俗子,禁不起诱 1惑,裴敏当时是乐不可支,给高阳说了,也觉有趣。
本意就是试探下母亲对她的婚姻看法,结果没有令她失望,高阳对于她以后的路抱着的始终是随便的态度。
她给了女儿保命符,也给了女儿自由身。
其实若不是遇见柳如风,当年她也是要面首到老的,即使婚嫁了,也丝毫未退后半步,仍旧是柳入赘郡王府,甚至连女儿都跟她的姓。
裴敏没有提及裴毓,只逗趣一样说了紫剑的反应,说自己逗他玩来着。
高阳说话不利索,一指外面说了句:“他老实着呢!”
她知道这是在夸紫剑,其实说的也是,的确是个老实的。
裴毓天还未亮就走了,她还庆幸这人还是要了点脸面的,不然一早就得给他赶出去。
何言这个面首的事情,也给高阳说了,母亲只闭眼叹息,之后再不过问了。
因着顾长安牵连到的他舅舅一事,裴敏倒是想插手管上一管。
有时候日子久了,总是希望能有一个伴陪着自己的。
顾长安被圈禁在家,裴敏将杨柳儿的户贴送了去,经过几道手续的审查,裴瑾可是真的被强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听闻高阳病倒,她更是哭泣不休。
刚过一月,她又来郡王府门口求见,银剑给打着伞,杨柳儿跪在门口长跪不起。
她本也瘦弱,经这一病,更显得跟纸片人似的。
裴敏得了消息,当然不能告知高阳。
这些年宠爱,怎能一点温情没有,她生怕再次刺激到母亲,让爹爹在床照料,独自来到了门前。
裴敏手中持油伞,侍卫给她打开大门,立刻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裴瑾,雨水虽然没有打在她的身上,却也侵湿了她的膝盖。
她叹息一声,到底还是心软了些:“才养过小月子又要受凉,你何必这样呢!”
杨柳儿一听大门开启的声音本来是欣喜若狂的,可抬头一见是她失望极了。
“我娘呢?她怎么样了?”
“没事,”裴敏垂目盯着她:“还没被你气死。”
“我不是有意的,”杨柳儿直直跪着:“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吧!我就看看她,看看她是否安好,真的!”
“你若是想看,等日后她好了再来,”裴敏看着她身后的侍卫银剑一脸的愤愤之色,不由得冷冷说道:“现在她大病初愈,若是再受刺激恐怕性命不保,回去罢!”
那怎么行?
顾长安在家里与顾母吵得不可开交,他整日嗜酒,稍不高兴就摔东西,俨然已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种情况还不是圈禁惹来的,杨柳儿未出小月子时候,顾家给她的燕窝参汤都断了,顾母不时还冷嘲热讽地说上两句,她从小郡主一下变成个普通人,就连彩云也装聋作哑,不甚尽心。
偏偏银剑是男子,她嫁人之后再不能同进同出。
一出小月子,立刻打探了一番,听说高阳无事了,她便立刻来求。
小时候的事情多半都记不得了,杨柳儿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就没有得不到的,包括顾长安。
裴敏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