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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是作为嫂子,我还是希望他能幸福一点的。而且,不妨告诉你,”卫瑾苑又露出了那副无辜的表情,语气很是轻松随意,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为之一震,“之前有我在,他无心争天下,可我离开后,他竟然有了今天的一切,我还是有点担心这反而会导致我赌输,幸好你出现了,只要有你在,他此生此世都与皇位无缘,我又怎么会不希望你们两个长长久久呢?”
能够将自己的目的和野心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而且明摆着是不怕任何人知道,这个女人有时候简直可以称得上可怕。只不过。。。。。。
“我最后说一次,我真的不认识凤箫吟,我与他没有任何可能,更不会长长久久。”莫名其妙的与她谈了这么久无关紧要的人,谢画央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不,你会的。”见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卫瑾苑也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要不要跟
我赌一次,就赌,终有一天,我会亲眼看着你嫁给凤箫吟,在这诏国都城百姓们的瞩目之下,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心甘情愿的成为煊陵王妃。”
“赌注呢?”她也站起身与她对视。
“我若是输了,那必然是因为那时凤箫吟已经死了,那时我自然会满足你一切要求。但你若是输了,就跟凤箫吟从诏国的国土内永远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药药切克闹=3= 十七快出场了 大家不要急
☆、孩子
被“软禁”已经有七天了。
“娘,你怎么了?”看着自己娘亲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乐施连忙慌张的跑了过来。“没事吧娘?要不要叫大夫?”
“你娘我就是大夫。”龇牙咧嘴的揉揉腹部,谢画央也不知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但看着儿子那担心的神情,还是勉强笑了笑,“你的绾娘亲呢?”
“绾娘在给我熬药。”自从那日母子相认后,乐施在经历了几天的内心挣扎后,还是认下了易青绾这个亲娘。有时候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心里纵使再多委屈,对于母亲的渴望还是不会变的。而得到儿子认可的易青绾几乎是受宠若惊,好好一个可以平定政乱的公主,就这样心甘情愿的每天为了儿子的起居忙的不亦乐乎。这不,看着乐施现在这么瘦,她还向谢画央讨来了可以补身子的方子,每天亲自熬药。
至于那个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打断的真相,谢画央也没有再问起。其实自那日冲动之下与卫瑾苑赌了未来之后,原本徘徊在脑中的那个答案也终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所以现在对于她来说,真正好奇想问的是另一件事。
“我当初为什么会和南曲分开?你知道吗?”看着易青绾端着药过来,她叫乐施去另一边喝药,自己则这样问道。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易青绾也是一愣,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因为他抛弃你。”
这个答案倒并不出乎自己的预料,谢画央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当年你为了南曲的病,一路从昌国到宣国,卑微的求遍了所有可能救他一命的人。花家,蔺家,甚至是二哥。我最开始还本以为你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是因为你已与他私定终身。谁能料到,他与你的缘分也不过是那么两三年。他不要你了,你又无处容身,只能收养了当时无人照顾的施儿。乐瀛也为了我染上了治不好的病症,只不过那时我们都不知道。再后来,乐瀛回了昌国做皇帝,你们两个也算是同病相怜。你为了寻一个容身之处,他为了找一个余生清静的理由。所以,你嫁给了他。昌国的后宫自明睿皇后之后,六宫无妃。”
最后,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为她带了这一生的荣华,非议,骂名。而起因,也不过是两个为情受伤的可怜人为自己寻一个逃避和疗伤的清净地。
“南曲那个病。。。。是治不好的,对吗?”过去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就算是唏嘘,也轮不到她这个局外人。所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仍是笑着的,即使苦笑,也是为了之前自己的愚蠢。
看着她这一笑,易青绾恍然间也明白了她早已想通了那个真相。曾经自己也与她相熟一场,经历了这么多,看着面前这个已经不再年少的女孩子,往事又尽皆浮现在眼前。而这个问题,两人都知道,不必回答了。
“其实,怜取眼前人,未必不好。”回想起自己这些年经历的一切,再想想千里之外不知是何心情的丈夫,易青绾突然觉得有些遗憾。她不后悔自己现在的选择,却为之前浪费的那些时光所遗憾。“你应该也忘了之前我和师衍的事情,如果有机会,其实我倒想与你说一说。可惜,好像没有机会了。”
谢画央体贴的没有去看她的表情,因为那一定悲伤的不符合这个女子的傲气。乐瀛,师衍,易青绾,她虽然对这三人的故事知之甚少,但无论怎样想,都该是一个关于公主,王子与骑士的故事。这个经久不衰的三角恋组合一直为无知的少女们所热衷,只是现实又怎么可能像是故事中那样完美。童话,永远只是童话。
怜取眼前人,如果可以做到,就太好了。
“我。。。。。。。。啊。。。。。。。。”正想开口,腹部的一阵疼痛已经硬生生的让她把话和呼吸都一起憋了回去,也许女人都是有一种本能的,本是没有在意过肚子疼这种小事的谢大夫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一想到那种可能性,比疼痛更可怕的绝望感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快。。。。。。。。快找大夫。。。。。。。”
用尽全力喊出的这句话已经带了哭腔,而一旁的易青绾也在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紧张的扶住她之后便叫另一边的乐施,“快,快去找大夫,让凤箫铭去找府上最好的御
医!”
※
据说,那一日的太子府是自太子妃生产之后最忙乱的一次。不止是府上的御医,诏国都城里所有有名望的大夫都被太子亲自下令用最快速度抓了过来。
只是,有些事情,永远都是无力回天的。
“殿。。。。。。殿下。。。。。。。这。。。。。。这孩子真的是保不住啊。” 拼死拼活的努力了,但仍是
无法改变事实的御医们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特别是几名被告知了这刚刚小产的女子是什么身份,那无缘来到人世的孩子的父亲又是谁的大夫,几乎已能预见自己的下场如何。“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啊。”
近几日被诸多事情烦扰的凤箫铭早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就有了准备,看着颤抖着的御医们,一直站在门外的他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下去,然后召来随从低声吩咐道,“不要让皇上和太后知道这件事。”
“是。”知道这件事严重性的随从领命退下。
事情虽有些麻烦,这种时候自己出现在屋子里也是不太合适的,凤箫铭看了一眼身边一直守着的卫瑾苑。卫瑾苑却摇了摇头,“殿下,这种时候,谁也劝不了她。”
世界上最值得开心的事情和最难过的事情,同时发生了。躺在屋内的谢画央有些麻木的看着屋子里从喧闹变成了安静,所有人都体贴的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她。她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不去擦泪痕不想说话,连呼吸都不想。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每当她觉得生活要快乐一点了,就会发生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算算时间,这个孩子大概就是在门青镇的那个雨夜有的。那一夜,两个人都怀着满心的纠结与痛苦,他甚至躲避着她的目光让她觉得他不曾爱过她半分。现在想想,才发现冥冥中早有定数。这个孩子怎么可能留得住。
轻微的“吱呀”声,房门被推开了。
谢画央没有去看是谁,反正无论是凤箫铭,卫瑾苑,易青绾亦或是一到诏国就被太子押进牢狱的还堂,她都想对他们交代一句话,“不要让洛十七知道这件事。”
“他很快就会知道了。”回答她的却是另一个熟悉但意想不到的声音。
“欢欢?”这个声音现在听起来无疑有些惊悚,虽然身体不方便移动,谢画央还是第一时间警惕的将目光投向他,“你来做什么?”
“不要用那两个字叫我。”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加倍的捉摸不透,归朝欢像是来邻居家串门那般随意的坐到了她的床边,“我该怎么说?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小谢儿。”
明睿皇后和归朝欢有过什么纠葛?谢画央不知道。但对于她来说,她绝对不想与恢复真面目的归朝欢扯上任何关系。虽然听说过这个相府公子一朝沦为阶下囚的故事,不过无法感同身受,也就无法理解这个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