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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刚洗完澡正在擦头的夏沅搂在怀中,接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虽然用灵气可以直接烘干,但是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擦头发的感觉,很温馨!
“你还参加高考了?”夏沅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了起来,眯着眼享受地问。
在她懒洋洋的小脸上啄了一下,顾元琛说,“嗯,你出关那天,我刚从考场出来,”
夏沅斜眼看他,“你课都没上,就能直接参加高考?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她倒不担心他考不上,虽然她前世并没有在国内上过高中,更没参加高考,但高考再难,能难倒筑基修士?实在不行,一个神识过去,比最先进的作弊器还管用,“身为一个筑基修士,你有必要在莘莘学子里刷存在感么?还想弄个文状元、理状元、文理双状元出来,显摆你重生者的金手指啊!”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在地球上生活的么?不上学没有文凭,别人会说咱们是文盲,二流子的,”
“我现在是世外高人了,我怕他们说?”夏沅不想上学,几天就学会的东西,非要学上一年,有这时间,她还不如去探险呢?
“你看咱们是入世修行,入世修行就得融入俗世中生活,太另类了会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要是让人看出咱们的不同来,会很麻烦的,所以出谷后,你也要去上课,这几年,你大伯为了替你打掩护,在孤儿院助养了个跟你一般大的女孩让她代替你在封闭式的寄宿学校上学,”
“还有这事?没人跟我说啊,那女孩叫什么?”
“夏圆,团圆的圆,”在大人心里,她还是个孩子,谁会跟个孩子说这事,同音不同字还是他提出来的,哪怕是个替身,也不愿别的女孩叫自己宝贝的名字。
当然,对夏家人的解释是,女孩都有自尊心,就算她心甘情愿当个替身,但心里肯定会怨恨沅儿的,不如同音不同字,对大家都好。
“你知道的可真多,连人家名字是哪个字都知道,”
顾元琛呵呵笑地顶了下她的额头,捏着她微嘟的小嘴,几宠溺地说,“小心眼,醋包儿,”
“我才不爱吃醋,我爱吃酱油拌饭,晶晶亮的灵米饭倒点酱油,放点猪油,油光光,晶亮亮,再配上桃花鱼烧的汤,我能吃两碗饭,一大碗汤,”
伸出两根手指,被顾元琛一口咬住,“我想吃你,”将人扑倒在床上,直接找到小嘴,含了上去,吃饭那会,他就馋的不行,含这小嘴,结结实实的吻了好久,待到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夏沅啜着气地娇骂道,“你这猴急样,可真像个老色狼,”
“这就是老色狼了,还有更色的呢?”
两人闹了一会,夏沅问,“我回来上学,那女孩怎么办?”
“等你回去后,那女孩就改回本名,送她去你小姑那呆上几年,之后看她意愿,若是愿意呆在M国,就供她读到大学毕业,若她愿意回来,也供她到大学毕业,毕业后再帮她找份工作,也算是全了这份因果,”
夏沅没见过那个叫夏圆的女孩,所以也没啥感觉,既然她的后路都被安排好了,也就没自己什么事了,不过,提起上学,她还是没啥兴趣,“别怪我没提醒你,十三四岁正是少年慕爱的时候,要是有人喜欢我,你可别怪我长的太招人,”
这是顾元琛最为头疼的事,筑基的夏沅即使用桃花玉镯掩住五分容貌,依然美的让人放不下心,他的乾坤囊里倒是有一个可以变换遮掩容貌的面具,但丫头爱美,她肯定不愿意带的,他自己也不舍得委屈她,让她憋屈的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不过,十几岁的小男生他还是不惧的,前提是,她自己不使坏,“你乖一点,我就替你说服夏叔,让你跳级,自己选年级,好不好,”
“我要跟你一样上大学,”
真敢提!
“华夏的大学要经过高考选拔的,你就算要跳级上大学,也要等到明年高考完,”
“小哥开学高三,我跟他上一班,
顾元琛想到前世夏泽的性向,遂应了,“好,”
☆、93离还是不离
次日;天将将亮;夏沅就醒了,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说;“也不知二嬢那边怎么样了?”
掀开被子就要穿衣服下床,顾元琛叹气,这就是看戏不怕不嫌事大的主,勾着腰重新捞进被窝,搂在怀里;“你生怕你二伯父恨你恨的不够彻底是吧;”
“我怕他?”夏沅撇嘴;一脸不屑;“虐渣男;人人有责,”
“你不怕他恨你,就不怕做过了,在你爷爷奶奶心里落下埋怨,到底是他们的亲儿子,再不好,也是打着骨头连着筋,恼一时,不会恼一世的,这点你二嬢看的最是清楚明白,她心里比谁都有数,”
夏沅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几岁,当然不会以为二伯母一直被蒙在骨里,毕竟二伯父从来都不是善于隐藏心思、做事滴水不漏的人,作为一个枕边人,短时间没发现也就罢了,可两人在一起也有十多年了,能当上科长的女人能是蠢的?就凭她昨日的做派,就知道她是真正的聪明人,三人之间,还不定谁被谁玩弄呢?
至少上世直到她去世,谬三和她的两个女儿别说被夏家承认,便是门都没踏进过。
闹开后,二伯父虽然不得两个儿子的承认,但是每月的家用却是一点都不少地给二伯母,后来爸爸飞机失事,爷爷奶奶住疗养院后,他将工作转到了C市,同二伯母一起照顾两个老人,她最后一次去看爷爷奶奶时,看见他给奶奶剥桔子时还给二伯母剥了一个,两人之间看着还是挺和谐挺默契的。
所以,最后胜利的是谁,还真说不准!
她其实也不认为两人会离婚,上辈子就没离成,九十年代对于离婚女人并不宽容,地位很低。只有少数人会理性看待离婚这样事情,大多数人都认为不会管你为什么离婚,只要离过婚就会有污点,再婚也很难找到好对象。不管哪家婆婆还是妈妈都不愿意找个离过婚的儿媳妇,父母的态度往往是决定婚姻成败的关键。
因此,这种状况下鲜少有离婚妇女愿意再嫁,特别是在农村,如果有孩子宁愿守着孩子过一辈子。
再者,柳家那边应该也不会同意的,他们的观念更加老旧,只要不离婚,他们的女儿就是夏家大夫人,外头的女人谁也越不过去,一旦离婚,他们女儿就是天仙也找不到比夏家更好的人家,更何况孩子都这么大了。
所以,“有得虐时赶紧虐,莫待无虐空悔恨,”
“你是觉得当初虐我不够狠,憋着火想在你二伯身上找补的吧,”
夏沅斜挑的眼睛看她,“你这是站在我二伯那边替他打抱不平?不对,你可没这么好心,这是在为自己以后的出轨做铺垫,抛砖引石的探路,”
她身上穿着真丝睡裙,一扭一动间,肩带早已滑落,露出白腻腻的香肩,顾元琛凑过去,拿唇在她的脖颈间摩挲了一阵,选了个最合适的位置,一口咬下去,疼得她惊叫出声,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转,顾元琛双手揉搓着她的屁股,“在出轨之前,我得先把这轨给上了,”
“别闹了,我要起床给我二嬢去撑场子去,”夏沅推他。
“谁跟你闹了,”顾元琛却是不放她,上下齐动手,到底用嘴将她办了一场,将她兴冲冲的小劲头卸去了大半,眯哒眯哒地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时,已经九点多快十点了,这才放她起床。
下楼时,夏沣还在练功房里打坐,夏鹤宁则在小楼后院的练习美娘教的剑诀,并非只有剑修才练剑诀,事实上剑诀只是斗法的一种,除了各种法诀外,修士大多都会习上一门或几门秘技,譬如掌法、刀法、鞭法、枪法、棒法、剑诀、暗器……等。
这剑诀名唤叠浪斩,顾名思义,就是幻化成重重叠叠的浪潮进行攻击,是一浪接一浪,一浪推一浪,因此每叠加一浪威力就能提高一倍,修为越高,叠出的浪层越多,发出的威力也就越大,以夏鹤宁目前的修为,能叠出十八重浪,这一剑下去,能劈开一座山峰,百米范围内,光凭剑气就能杀人,威力委实不小,夏沅取出女王鞭,陪他过了几招,凭着这个剑诀倒也能在她手下撑过几十招,跟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一个道理,练气修士和筑基修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这是小溪和大河的区别,就算有逆天法宝护持,也只有保命的份,小说中那些练气修士打死筑基修士甚至硬抗金丹修士的桥段绝对是胡乱编造的,就好比蚂蚁对抗大象,就算给它一把能杀死大象的刀,也得它能扛得住。
一般越级使用的法宝,威力是要打折的,就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