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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雁却是不能走,也不敢走,如今西楚已经不如从前,和大周战败,如此又身陷西荆之战,国力大不如前,父皇就算疼她,也不能像之前那么惯着宠着她,父亲年事已高,西楚的国力不再能让他高枕无忧,她需要依靠楚天戈,否则西楚就会一蹶不振!
她若是现在就回去了,楚天戈不抽她才怪呢!
真正能挑起南诏和大周战争的不是君北月这一路上护送她出了什么事情,而是寒紫晴的身世秘密呀!
怎么办?
低头吗?她可不甘心!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不行,她要要争,不管怎么样,她要争回道理来!
思及此,楚飞雁立马转身过去,可谁知,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君北月却陡然抓起起案几上的茶杯,狠狠就朝她头上砸了,“啪”一声,好响亮!
这一幕,谁都没料到!
终于,君北月一直忍在冷冽之下的愤怒统统爆发了出来,拍案而起,“楚飞雁,到我曜王府来伤人?你好大的胆子呀,就算你要走,这笔帐也得还清了再走!”
他说罢,牵着紫晴看都没多看楚飞雁一眼,扬长而去,留楚飞雁一人站在大堂里,一脸惊愕,鲜血从额头靡靡淌下……
360后果,怕什么呢
君北月拉着紫晴离开使者大院,此时天已朦朦胧胧要亮了,大街上空荡荡的,就他们俩。
并不像来时走得那么着急,这一回君北月放慢了脚步。
“这伤口很疼吧。”他淡淡道,这是第三次问,很认真很认真的问。
“小伤而已,没事的啦。”紫晴回想起刚刚那一幕,自己也吓得不轻呢!
她原本就当这家伙是故意要带她去刺激楚飞雁的,顶多把楚飞雁气哭了,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动手,还那么狠!
她刚刚分明看到茶杯砸在楚飞雁额上的时候,瞬间就爆裂了,那该是多大的手劲,多大的愤怒呀!
他一直就冷冷的,护着她任由她们吵闹,谁知一发起脾气,那么吓人。
“是我走得太急,疏忽了。”君北月淡淡道,温软的目光里慢慢都是歉意,温柔地锊起她垂落的发丝,端详着伤口。
紫晴心头暖暖的,“是我让她呢,要不她真能欺负我了,就是没想到她背后还会有人,白白让了。”
君北月无奈而笑,“傻瓜,顾忌那么多作甚,再严重后果都有本王替你收拾呢,怕什么?”
古今多少男人,需要女人的委曲求全,需要女人的忍让相助,需要女人替他顾忌种种,来成就一番事业,成就自己。
可是,这个男人,却不要她顾忌。
紫晴心头暖暖的,抿了抿唇,不自觉笑了,有种说不来欣喜,被护短,恃宠而骄真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她都觉得这份宠,太满了呢!
见紫晴笑,君北月立马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你受伤了,我抱你回去。”
君北月心情总算是好了,和紫晴一样,把种毒的事情,连同之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我能走!”紫晴立马抗议了,她伤在额上,又不是伤在脑袋上。
“能走本王也乐意抱。”君北月笑道,紫晴当然记得这话,他曾经说过的。
争辩无效,她还是省省力气吧,一整夜没睡,累着呢!
紫晴自然而然的侧脸,埋首到他怀中里去,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很熟悉这样的动作了,只是,想起刚刚窝着在他怀中乱蹭撒娇,她的耳根子便有些烫烫的。
她就知道男人的怀抱,可以窝着,睡着,也可以蹭,拿脸拿脑袋去蹭,可是,这怎么个蹭法,位置啦,力道啦,她真的不懂。
蹭之前的那个瞬间,她偷偷考虑了好久的,最后也没个注意,就那么蹭了,真担心自己那不是蹭,而是蹂躏君北月的身子呢!
“女人,我跟你说件事情。”君北月突然开口,走得很慢,他最喜欢天亮这段时间,一切都还在睡梦中,空气很清新,这权且算是跟这个女人散个步吧,去南诏他们可有的忙了。
“嗯?”紫晴抬头看来,这时候耳根子的羞赧已经退了不少。
“那个……你以后蹭我怀中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君北月笑道。
这话一出,紫晴可不是耳根子红,而是脸都全红了,她的担心成真了,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君北月扬声哈哈大笑,十分轻松放肆,似乎也是这份轻松带动了紫晴,她羞是羞,倒不像之前那么矜持,她咬了咬牙,冷不防就重重地埋头撞到君北月怀中,看他还笑!
君北月闷哼一声,竟还真就继续笑,越笑越坏,“女人,要不,咱们回去,本王牺牲一下,你好好练练?”
这话立马换来紫晴一拳,打在他胸口上,这个男人冷的时候是玄冰,狠的时候是魔鬼,坏的时候就是十足的混蛋!
明明是他自己让她坐到他腿上的,现在还敢揶揄她!
也就紫晴可以这么近的一拳打在君北月胸膛上吧,还连着就几拳,君北月笑着把她放下,“我背你吧,靠背上舒服点。”
紫晴一下来,哪里还会上去,“一宿没睡,赶紧回去吧。”
“你喜欢这种空气吗?很新鲜和安静。”君北月淡淡说着,突然一把揽住她的肩膀,飞上了屋顶。
紫晴这才认真注意到此时的幻境,日出前夕,四周还是有些昏暗,空气和冰凉,万物都沉寂着,不容易白日的浮躁。
紫晴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道,“很宁静。”
“小时候就喜欢这种时候,坐在宫里最高的屋顶上,看皇宫渐渐喧嚣。”君北月淡淡道,语气里有些尴尬。
这是他第一次跟紫晴聊起小时候吧,紫晴细想起来,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真的很少,他的喜好,他的厌恶,他的习惯!
记得顾太医说了,他喜欢晨起一杯青茶的,她似乎要抽空学学泡茶。
“怡妃知道的,楚天戈一定都知道。”紫晴关心着这事,楚天戈重伤落崖,西楚当初没有发布死讯,如今又没有公开寻到人的消息,楚天戈忍很久了吧。
君北月冷哼,一切若非在他掌控下,他能把大周的路借给楚飞雁风风光光嫁到南诏去吗?
楚天戈跌入无邪深涧还能活着,命还真的硬呀!
南诏这一回,铁定比上一次三族盛会要热闹!
“我们……还是尽快出发吧?”紫晴确实心急,这一回到南诏该牵扯出南诏多少禁忌,孤岛多少秘密呀!
“看楚飞雁什么时候开口就什么时候走,有人比我们还着急呢!”
当然要去南诏的,只是得楚飞雁主动来问时间,不是吗?
君北月回头朝使者大院看了一眼,此事大街上已经非常热闹了,两人没有多待,往曜王府而去。
然而,当紫晴走到曜王府大堂时,却见顾太医和毒医不知道讨论着什么,而毒师则在一旁,摊开一大片银针,大大大大,粗细不一,大略也有一百来根吧!
种毒容易,解毒难呀!
一份毒药,一根银针刺入血脉中去,便可以流淌到全身,而要解毒,那便需要一百根银针!
这并不是紫晴害怕的,她害怕的是那种瘾,毒液抽离身体的那种瘾发的痛苦,只要不喝毒她都忍不住,何况还要把毒抽离了呢?
紫晴不见平素那种淡然寂静,她目光闪躲着,不自觉后退,生平第一次怯了。
他们是等着她回来解毒的!君北月都安排好了!
君北月似乎也这才想起这件不愉快的事情,原本愉悦的眸光顿时暗淡,同紫晴一样止步在大门口。
361北月,喝茶好不
紫晴僵在门口,好心情和好不容易的轻松感,像是被抽走了一样,瞬间没了。
她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低着头。
良久,见紫晴都不说话,君北月眼底掠过一抹复杂,淡淡道,“你并不是非要这毒术不可的,对吗?”
然而,紫晴很直接,“非要不可。”
“你要来做什么?”君北月认真问道。
紫晴欲言却又止,终究还是沉默。
君北月耐着性子,又等了许久,最后一句话都没问,一把将紫晴推了进去。
紫晴好几步酿跄,才勉强站稳,可一站稳,看到毒师却不自觉有怯步。
然而,君北月并没有注意到紫晴脸上闪过的恐惧,示意顾太医一眼,红衣她们便都被驱逐出去,大门关得很紧!
屋内就毒师,毒医,顾太医,君北月,还有紫晴五人。
当毒师取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