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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瞪大了眼睛,这就是杨少临认真的模样吗?尽管受了伤,却依然秒杀六个高手。这实力,实在是太过变态。
“师父,救命~~~”我还在震撼杨少临的实力,死书呆子满是惊恐的声音颤巍巍地传入耳中。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方才打斗之时,所有的都跑得一干二净,就死书呆子一人站在那里,杨少临的随身侍卫还以为他是同伙,把他给抓了起来。
“放开他,他是我徒弟。”我有气无力地冲那个侍卫挥挥手。
“是,小姐。”那个侍卫忙送开架在死书呆子脖子上的佩剑,然后对着死书呆子深深的鞠躬,“不知您竟是小姐的弟子,多有得罪,请不要放在心上。”
死书呆子愣了愣,震撼地看着那个侍卫,手忙脚乱的摇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真没有出息。”陆彩儿嘴一撇,分外不屑的摸样。
死书呆子愣住,似乎想要反驳,却怯怯地看了眼杨少临,没有开口。
死书呆子似乎对杨少临很是忌惮呀,我不怀好意地往杨少临身上瞄了瞄,心里乐开了花。要是让杨少临教死书呆子,我可就轻松了。
“什么人?”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让杨少临教死书呆子,猛然听见侍卫的怒喝声。
抬眼看去,就见十几个身形各异的男子急匆匆跑来过。我上前一步,泠然看着他们,“可是疯人阁的人?”
“属下张合参见阁主。”为首一个瘦小的男子对着我深深地作揖,其他人纷纷依样画葫芦。我还记得,上次在怀洲,那个夏劼可是带着自己的属下跪了我来着。而他们几个不仅姗姗来迟,竟然还公然挑战我?这次要不是杨少临及时赶来,等他们几个来到这里,就只能替我收尸了。不,会不会帮我收尸还不一定呢?
想着,我继续冷然开口,“为何我这信号弹放出去这么久,才看见你们?是这北洲地域过大,还是你们平时吃喝玩乐,没有好好修习武功?抑或者,你们是在欺负我一介女流?”
“属下不敢,还请阁主责罚。”张合抬头看了我一眼,识相地跪了下去。他一跪,其他人也跟着跪下来。
“这可是你们自己要求,可不是我要惩罚你们。”想起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我这心就平静不下来,偏偏你们还要犯事犯到我头上?真当我好欺负吗?
“所有人,绕北洲跑五十圈,中间不准停。”北洲不大,身为习武之人,跑个五十圈不会太困难。转头看向杨少临,“哥,派个人监督他们。”
说完,我也懒得再理他们,只觉骨头都已经全部散架,身上疼得厉害,喉咙也又干又痒,禁不住就咳嗽起来。
“去休息会。”杨少临无视自己的伤口,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衣领,往对面的客栈走去。
我偷偷地瞄着他,脑海里面突然闪过一个成语,在劫难逃。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名为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启动。
所有与我相关的人,全部都已经无法逃脱。
第两百三十五节 假使不闻
第两百三十五节 假使不闻
走进客栈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雨来。
心里莫名地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悲痛,我转头看向窗外,停下脚步,脑海里面闪过的画面,全部是与李墨白在一起的场景。
那种难以言喻的心安,益发明显起来。
心如此的难安,是不是李墨白真的会遇到什么事情?
“疼”。双眼突然莫名地一疼,我忙抬手捂住眼睛,眼泪却是莫名地滑出眼角。
“眼睛伤到了吗?”杨少临当即紧张起来,也不顾其他人在场,将我搂到怀里,快步走向楼上。
片刻时间,就将我轻轻地放到床上,仔细地为我掖好被子。跟上来的慕容宫晨屈指往我手上探脉,然后拍开我的手,仔细敲瞧了瞧我的眼睛,就松了口气,“没有关系,只是受了点内伤,眼睛没事,好好休息几天就好。”
“那为什么会痛?”杨少临奇道。
“可能是我出现幻觉了。”我轻松地对着杨少临笑笑,不过也的确是如此,眼睛虽然突然疼了一下,也只是片刻时间而已,现在已没有感觉。“哥,你也受伤了,赶紧去包扎一下。”
“知道了。”杨少临点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安楚,“安公子,麻烦你看着她。”
“我不用人照顾。”我忙摇头拒绝。
“我不是让他照顾你。”杨少临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向门外,经过死书呆子身边时,将他也给拉了出去。
陆彩儿微带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同样跟着慕容宫晨走了出去。
“你还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安楚在我床边坐下,寒雪般的眸子紧紧地看着我,嘴角有轻微释然的笑容。
在他的心里,是不是还在在意着我?
我轻笑,“这只是个意外。”
“你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意外。”安楚弯嘴笑了起来,如同雪莲花一般那么圣洁。“对于你来说,我是不是也是个意外?”
“是。”抿了抿唇,我实话实说。那时,若不是那个黑衣人逼迫我进入‘罪狱’,我跟安楚,本不可能相遇。
“你喜欢既定的人生吗?”安楚幽幽地,开口问道。
“至少,我不喜欢让别人掌控。”
安楚很明白,我与他之所以会遇见,完全就是因为他人的掌控。
“我明白了。”安楚依然微笑着,神色间虽然有些寂寥,却没有悲伤。
“那块刻着‘罪’字的玉佩,已经无法还给你,抱歉。”我黯然垂眸。
玉佩没有到手,那个奇怪的黑衣人,也一直没有出现,至今仍是我心头的谜题之一。
安楚的神色微微变了变,伸手抓住怀里某一处的坚硬,心剧烈的颤抖,脸色莫名苍白。“没…没关系。”
我干笑两声,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全身酸痛无比,眼皮开始打架。
“其实,这次我是来跟你辞行。”
莫名地话语,让我猛然惊醒过来。“你要去哪?”
特意跟着杨少临从烈城赶来,就是为了向我辞行?为什么之前在烈城的时候,没有说过?
自从‘罪狱’被毁,除去在慕容山庄解毒的那半年时间,安楚就一直跟在我身边,此时突然就说要离开,我实在是意外。而且,无父无母的安楚,这天下根本就没有他的归处。
我实在是想不到,他将会要去哪?
“很快你就会知道。”安楚神秘地笑了笑,站起身来。“无论以后会怎样,小回,我都很高兴,自己可以遇见你。”
“什么意思?”怎么……有种遗言的感觉?
安楚却不答,很快就打开房门离开。
我怔怔地看着关上的房门,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好歹我也把他当作朋友,居然随便说一声,就这么离开,太不仗义。
“要去吗?”楼梯的拐角处,披着一件粉衣的杨少临慵懒地站在那里,抬头看着门外已经恢复熙攘的街道。右肩处的血迹已然不见,看来伤口已经包扎过。
“是。”安楚走到杨少临身边,顿下脚步,“小回就交给你了。”
“放心。”杨少临轻轻地瞥了眼身边寒雪般凉气逼人的男子,嘴角的笑容依旧妩媚,“那块本来消失在‘罪狱’的红色玉佩,是东方云奇差人给你送来。”
“东方云奇?”安楚有些诧异,“小回的父亲?”
“在外人看来而已。”杨少临嘴角的笑容一冷,看向安楚时却依然妩媚万分,“棋局早就已经摆好,你确定你要做这棋局上的一颗棋子?”
“我已经被算计进去,不是吗?”安楚眼神雪亮,无所遮掩的盯着杨少临,“而且,你也有份。”
杨少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陈年往事,干嘛还要计较那么多?”
“我不计较,那是因为当时的你并不知情。”安楚的声音骤冷,周身的温度瞬间下降,“可是以后如果还有这样子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时,若不是有杨少临的默许,那个黑衣人岂敢在东沂山如此放肆?小回不明白这点,不代表其他人都不明白。
“都说是陈年往事,就不要计较了,啊哈哈……”。被安楚一语点破,杨少临干脆打哈哈。片刻,又正了神色,“月回是我唯一的血亲,我绝对要保护她。”
“算上我一个。”安楚收起脸上的冰冷,笑得圣洁而高贵。
“你确定要去京城见他?”杨少临迟疑着,有些犹豫。那个人的手段,他算是比较清楚的一个,一旦参与其中,非生即死。
“既然他特意将玉佩送了过来,我岂能辜负他的心意。”安楚回答的志气高昂,自从‘罪狱’被毁之后,他已经许久不曾像现在这样热血沸腾。
“他或许会杀了你。”
“那也得他有那个本事。”安楚轻轻地笑出声,迈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