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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叶趁着四周无人,走进了皇后的寝殿,他走到玄关处,仔细地端详起来。
然后伸手轻轻摸上了墙壁,却依旧没有发现如何异常。
炫叶心中微微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这里没有机关?
他再一次地转头环视寝殿的四周,檀木椅,床榻,摆设,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他又走进浴室,细细地观察起来,檀木衣架上搭着一件凤袍,旁边放了一张供桌,上面摆了些皇后平日常带的首饰。供桌的旁边则摆着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麒麟玉雕。
炫叶双眼微眯,这浴室潮湿幽暗,怎么会在这里放上一个玉雕。
就在他轻轻走向那座玉雕时,寝殿外突然传来了宫女的请安声:“皇后娘娘 ̄”
轩叶心头一惊,电光石火间,他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亵衣。
那一边,皇后因为侍疾了一夜,觉得有些疲倦,便想着洗个澡休息一会,她走到浴室,便看到炫叶正在穿外衣。
皇后凤眼很快地轻扫了一眼那座玉雕,然后才望着他开口道:“婉儿,怎么会这此?”
炫叶将皇后的一举一动仔细地看在眼里,当下越发肯定那个麒麟玉雕便是机关。他笑着开口道:“方才婉清坐在大厅中等姑母,不小心将茶洒在了衣服上,所以才进来简单清洗一下。是婉儿逾越了。”
皇后微微低头,果然看到她衣服的左下角湿了一大块,当下便淡淡地点点头,“你既然来了,就陪姑母到外头说会话吧。”
说着,便往外走去。
炫叶跟着她来到前厅坐下。皇后揉了揉微微发胀的头,轻轻开口道:“本宫昨日收到你父皇的密函,三日后,那些军饷便会准备妥当,你也准备准备,三日后回朱雀。”
炫叶连忙答是,然后疑惑地开口道:“婉儿听太子说,近日连场大雪,道路都封了啊,婉儿如何带这些军饷回朱雀?”
皇后望了他一眼,开口道:“封得不过是供商人和百姓走的道路,官道却是照常可以走的。你堂堂麒麟国的太子侧妃,又是朱雀国的五公主,太子爷自然会让你走官道。”
炫叶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姑母,你可知道那些军饷具体有多少?婉儿也好心中有数。”
皇后摇了摇头,“皇兄未曾提过。不过本宫猜想,这次动用了如此多的密探,连你与我都只会,想来一定是数额庞大的,你路上千万要小心,可不能出了半分岔子。”
炫叶忍住心头的激动,低头答道:“是。婉儿一定安全将那些军饷运达。”
不过,运到的不是你朱雀国罢了。
炫叶出了皇后的宫殿便去了太子书房。
这几日,为着夏子都,齐宥宇一直都闭门不见。眼看着三日后,这批军饷就要运出麒麟,炫叶自然心急,若没有了齐宥宇帮忙,这到手的肥肉就要飞了。
这一天过了午时,齐宥胤来到了别院。
正无聊的发闷的夏子都看到他倒也开心,笑着道:“四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
齐宥胤笑望着她,道:“想着,这大雪天,你又不能随意出门,一定无聊的很,所以过来看看你。”
“难得四王爷有心,不像有的人,估计早把这里给忘了。”语气幽怨。齐宥胤笑着道:“和太子有什么不开心?”
夏子都一口否认:“没有。”她停了停,然后道:“你带我出去玩吧,我待在这里都快闷死了!”
齐宥胤扬唇一笑,“好。去看戏?”
夏子都点头,急急地起身穿上了夹袄和披风。两个人走到院外上了马车便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齐宥宇就回到了别院。
他走进内室,看到里面黑漆漆一片,只以为她在午睡,便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榻前,仔细一看,哪里有她的身影。
他连忙又走到别院各处都寻了一遍,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他唤来一个服侍夏子都宫女,冷声问道:“太子妃呢?”
那小宫女看到他一脸冷意,抖着身子道:“回……回太子爷,方才四王爷来过,带着太子妃出去了。”
齐宥宇一听,又是这该死的断腿。竟然就这样登堂入室,拐走了他的太子妃。
齐宥宇冷着脸又问道:“可知道四王爷带着太子妃去哪了?”
“奴婢不知。”
某太子怒。他重新走回到内室,坐在书桌前,随之而来的田宇看到他这样的脸色,连忙将手中的公文摆在他面前,随即便离开了房间。
他生怕走得慢,主子那满心的怒火就会蔓延到自己身上。
冬日的天总是黑的很早。申时不到,外头的天色就完全地暗了下来。
夏子都走进内室,脱下了身上的披风,坐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正喝着。
“舍得回来了?”
夏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呛了一口,憋红着小脸,轻咳了起来。
齐宥宇从书桌前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夏子都咳了一会,终于平静了下来,她瞪了一眼某太子,道:“你干嘛不点灯啊?差点吓死我!”
某太子轻哼一声,“你跟四弟去哪了?”
夏子都听他说这话,没好气道:“那太子爷,您昨晚又去哪个温柔乡了?”
齐宥宇听出她话中浓浓地酸意,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带着笑道:“我的太子妃不让我进门,我只要到别处留宿了啊。”
夏子都猛地转头,怒瞪着他:“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去别处待着吧。”
齐宥宇忍住笑意,看着她为了自己炸毛的样子,上前将她拥入怀中,耍赖道:“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我的太子妃。”
某女轻哼,“没人要你陪。”
“是吗?”齐宥宇将头埋进她的颈项深处,痒得夏子都咯咯轻笑了起来。她一边轻笑一边躲道:“放开我啦! ̄”
“昨晚可曾想为夫?”齐宥宇依旧不放,拥着她道。
夏子都自然不会告诉他,因为他一夜未归,所以自己失眠的糗事,嘴硬道:“才没有。你不在,我不知道睡得多好。”
齐宥宇轻轻抬头,看着她下眼睑处微微的乌青,开嘴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口不应心。”
夏子都被他又是挠又是咬的,原本压在心中的委屈一下子便涌了上来,在她怀里用力地挣扎道:“齐宥宇!你这个坏人!骗得我连你的孩子都有了!你还整日地瞒着我,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离家出走!”
“你敢!”齐宥宇一听到她要走,怒火上头,抱起她走到床榻边,将她放在床上,自己随即便压上了她。
犀利的双眼凝上她的,威胁道:“你再敢说一遍方才的话,嗯?”
夏子都被他一凶,双眼泛起了一阵雾气,却绝强地不愿让眼泪流出,她别过头,不去理他。
齐宥宇看着她委屈地模样,心就软了,他将夏子都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感受着她的体香和柔软。
过了一会,齐宥宇开口道:“以后都告诉你,嗯?”
夏子都听了这话,微微抬头,不太相信地望着他。
齐宥宇苦笑,这世上,敢这样质疑他的,大概就只有怀中的这个小女人了。
可是为了让她安心,齐宥宇开口又说了一遍道:“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
“真的?”夏子都望着他问道。
见到齐宥宇点点头,她又问:“那你昨晚去哪了?”
“你不让我进门,自然是回宫了。”齐宥宇捏了捏她的小脸,“醋坛子。”
某女白了他一眼,霸道开口道:“下次不许将我一个人丢下。”
齐宥宇一听,无比苦闷。也不知道是谁将他关在门外的。
却又不敢惹怀里的宝贝,只得轻轻地嗯了一声。
某女得寸进尺,又道:“以后不许再凶我 ̄”
某太子在心中叫冤。貌似是你整日对着我大小声吧。
“嗯。”某太子简直是完美丈夫的典范,柔着声又应了她。
“隔几日要陪我出去散心。”
“嗯。”
两个前天夜里都一样没睡好的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着,相拥着睡着了。
齐宥宇前几日都被她拒之门外,此刻拥着让夏子都的软香,心中只觉得满足而完整。前几日一直萦绕在心中的空荡之感瞬间被填满。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一夜无梦。
三日后。一大早,齐宥宇和夏子都正在用早膳。
田宇从外头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主子,都准备好了。”
齐宥宇点点头,转头望着夏子都道:“想不想去看场好戏?”
夏子都爱死他这种凡是都在掌握的表情,心中想着,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