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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甚至还未等齐宥胤反应过来,夏子都便抓起一把花籽朝着他身上撒了过去。
夏子都望着他浅白色的衣袍瞬间布满了深色的种子,不由地大笑了起来,开怀道:“其实吧,这么好的种子就应该撒在你这样好的土壤上才不显得可惜。哈哈……”
齐宥胤看着她开朗明媚的笑颜,听到她如此放肆不羁的话,不由地觉得无奈又好笑,她竟然将他比作了土壤!
这女人,永远有让人意想不到的奇怪思想。
齐宥胤这时顺手也拿起另外一碗种子,挥手散在了夏子都的发丝上。原本是应该要撒花种的两个人就这样在院子里大玩了起来。
一直到两人手中的种子都撒得一干二净,一直到两人玩得都微微出汗,他们才停住了手,看着彼此身上布满种子的狼狈模样,不禁大笑了起来。
秋日午后的王府院子中,清风徐徐,轻拂在两人的脸上,轻拂上他们的笑脸。
齐宥胤忽然私心的觉得,就算只是这样看着她美好的笑颜,就算这一刻就这样死去,他也觉得值得。
四王府中的其他角落里,除了内院中的那两个当事人,上到齐宥胤的小妾,下到府中的管家小厮,都被这一阵阵地笑声所震惊。
“刚才是王爷的笑声吗?”
“我进府这么久,还从未听过王爷这般的笑过呢。”
而四王府一隅的屋子中,桑其芸呆呆地坐在屋子里,听到内院传来的阵阵笑声,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四王爷,你一定很喜欢太子妃吧,从小到大,芸儿都不曾听到过你如此开怀的大笑,若是能让你开心,芸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的……
而此刻的夏子都看着齐宥胤开朗的笑脸,不由地开声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就该这样多笑笑,说不定你常笑笑,这一身病就不药而愈了呢。”
“那照你这么说,这世上还需要有大夫吗?”齐宥胤对她源源不断的奇思妙想仿佛已经渐渐习惯。
“额 ̄这个 ̄”夏子都无语,话说这齐家人,嘴上功夫都是极厉害的。
她望了望两人身上的种子,不由地苦着小脸道:“这些种子都被我们浪费了,这下还拿什么种啊?”
齐宥胤望着她的可爱模样,不由地笑道:“无妨。总会有些种子落入土中,到时候自然便会开花。”
夏子都听他这话,倒也有理,便点了点头。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忽然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齐宥胤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同样地抬头望了望,然后道:“大约快过未时了。”
夏子都一听,慌忙道,“完了完了,我得赶紧回宫了。”
齐宥胤望着她一脸焦急地模样,忍住心头的失落,轻轻开口道:“我派马车送你回宫。”
皇后宫中
婉清正坐在皇后的身边,哭得梨花带泪,十分地伤心欲绝。
皇后疼惜地为她擦拭着眼泪,安慰道:“好了,不哭了。哀家知道你这几天受委屈了,可是宇儿还是顾念你几分的不是?不然也不会带你回麒麟了,是不是?”
“姑母,我自小便喜欢太子哥哥,这你知道。可是在太子哥哥的眼中,除了那夏子都再看不到别人了。我若不是朱雀国的五公主,若不是他还顾忌着父皇,他那日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的。姑母,你要为婉清做主啊 ̄夏子都那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婉清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泪,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后,喘着气开口道。
“傻丫头,你是哀家的亲侄女,姑母不帮你帮谁呢?好了,别哭了。”皇后开口安慰着婉清。
其实,皇后心里却也有着她自己的考量。她嫁到麒麟国多年,能够一直保着皇后的位置,靠着的不过是朱雀国皇帝嫡妹的身份。
如果婉清能成为齐宥宇的正牌太子妃,那么日后,她便是永远是地位永固的后宫之主。
再者,在夏子都嫁入皇宫之前,无论是齐盛天还是齐宥宇,虽然待她并不热络,却也从来没有正面拂过她的意思。可是自从夏子都来了之后,不但齐宥宇对她越发的冷淡,连齐盛天也仿佛总是站在夏子都一边。
这是让她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悄悄拉回自己的思绪,对着婉清道:“你今日进宫,可有旁人知道?”
婉清摇了摇头,“婉清知道分寸,所以这次是偷偷进宫来找姑母您的。”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你这几日先不要进宫,待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你且放心,姑母一定会想办法帮你重新回到宇儿身边。你只需静静地等哀家的好消息便是了。”
婉清听了她的话,这才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她知道,皇后已经是她如今最后的一丝希望。
皇后望着她渐渐离去,一直到彻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对着身后的贴身宫女道:“摆驾,去祥瑞殿。”
祥瑞殿中
太后见到她这个时候来请安,不由地带着一丝奇怪开口道:“这个时辰,皇后怎么来了?早晨不是才来请过安吗?”
皇后朝着太后行了礼,然后道:“儿臣一人在宫里闷的慌,便想着来与母后说说话。”
太后抬眸望了她一眼,道:“皇后是为了太子妃的事烦闷吧?”
皇后一听这话,轻轻地叹口气,半晌方才开口道:“母后,不瞒您说。宇儿成亲至今也有半年了,却总是不见有好消息传来。今日儿臣又看到太子妃的脸……儿臣这心里啊, ̄”
这话,不轻不重,却正正好打中了太后的下怀。果然,不一会,只见太后也是叹着气,“唉,可不是,哀家等着抱重孙,等得脖子都长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等到那一日啊 ̄”
皇后一听这话,连忙带着一脸嗔怪地看向太后,道:“母后可千万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母后洪福齐天,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皇后微微停了一阵,带着一丝踟蹰道:“其实,儿臣今日来,确实有一件事想与母后商量。儿臣以前听御药房的常太医说过,他手上有一个极灵的法子,可以让女子很快便得上胎,只是……”
太后一听这话,连忙直了直身子,目光带着一丝迫切地望向她,开口道:“只是什么?”
“只是,儿臣听说这法子虽灵,女子却颇要受些痛苦,我只怕宇儿如此宠爱他的太子妃,不会肯。”
太后望着她,确认道:“当真是常太医与你说的?”
皇后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
“常太医可是宫中最好的御医,在宫中几十年了,哀家生皇帝的时候都是他一路照顾的。若真是他说的,必不会有错。为了繁衍子嗣,吃些痛苦算什么,你让常医生明日来哀家这里,让太子妃也来!宇儿若不愿,让他来找哀家!”
皇后等的便是她这句话,当下连忙躬身道:“是,有母后这句话,儿臣就安心多了。”
当天深夜,皇后秘密将常太医召了到了她宫中。
常太医刚走进殿中,便闻到了一阵十分微弱的麝香味。
坐在上头的皇后静静地靠着软垫,细长的眼扫在他的脸上,冷冷地开口道:“常太医是宫中的老人了吧?”
常太医连忙低头拱手道:“回皇后,老臣在宫中当差,已经三十余年了。”
皇后闲闲地把玩着手指,点点头,“听说常太医家中有个十分貌美的千金,是未进宫当值前生的,可是?”
常太医在这内宫中任职三十多年,自然明白这后宫中讳莫如深的规则和潜台词,他忍着心头的寒意,颤着声道:“皇后有何吩咐,微臣一定照办。”
皇后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常太医果然是聪明人,本宫确实是有件事,想要请常太医帮忙。本宫这里有个秘方,可以让太子妃很快便得上胎,常太医只需帮哀家记住这个法子,到了明日当着皇上和太子的面,说出来即可。”
她停了停,然后开口道:“常太医若替本宫办好了这件差事,本宫便会求了皇上,让你早日卸职归隐,再赠你白银千两,让你和你的千金好好地享受享受天伦;可若是这件事有你我以外的人知道,那你和你的千金……”
常太医一听,连忙颤着声道:“微臣一切听从皇后的吩咐。只是,微臣只怕太子那里……”
皇后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到他面前道:“常太医果然是聪明人。太子那里常太医不必担心,哀家自有办法说服他。那么哀家便等着看你明日的表现了。”
晚膳时分,桑其叶走进东宫饭厅的时候,齐宥宇和夏子都正坐在里面吃饭。
两个人明明都看到了他,却都装作视而不见。
齐宥宇是看着桑其叶就觉得各种碍眼,夏子都则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