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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云洛笑道:“暮暮,其实告诉你你也阻拦不了这场婚礼的,父皇这次是下定了心思让晴晴与云疏成亲,暗中一直派了影卫监视着。”
初晴拉过暮雪道:“暮暮,洛哥哥说的对,皇上对于今天的婚礼很是看重,就算你想阻拦,也会被发现的,而且我就算今天成了亲,也没什么不同的。”
“可是皇伯伯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要你们成亲啊?”暮雪不解,继而鄙夷道:“别给我说什么冲喜,这理由根本不靠谱!”
初晴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爹爹进宫去找皇上,也没探出什么原因。”
君云洛嘴角一抹莫名的笑意看向暮雪,暮雪被这眼神看着浑身发毛,不由一脸警惕道:“洛哥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君云洛斜斜地勾了勾嘴角,“我只是想到一个人而已。”
“谁?”
“季寒笙。”
初晴皱眉,“季寒笙?”这人是谁?
“云疏回来的那晚我去找御书房找父皇,张德远说父皇心情不好,正于这人谈话,不过,等他出来后,我再见父皇,父皇的心情明显很好。而且,第二日便让张公公去了晴晴那里下旨。”君云洛眉间微挑。
初晴微微思索,她印象中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若皇上那么着急下旨让她与云疏哥哥成亲只是因为和这人谈了话,那这人必然不容小觑。
“这个季寒笙是谁呀?”暮雪有些烦躁,怎么这几天出了这么多事?
君云洛眼中多了抹戏谑,“这个季寒笙啊,暮暮你认识的,嗯…就是那个新任国师,暮暮你还调…。”
“我哪有!”暮雪着急叫道,鼓起的小脸气得通红,“洛哥哥,你别听他们胡说!”
见初晴面上不解便解释便骂那人:“姐姐你不知道,那个神棍…就是那个季寒笙,什么破国师啊,根本就是个大神棍!本公主被关在安琉宫中四日便是因为那个大神棍!”
初晴勾起嘴角:“神棍?”
“嗯嗯,就是个神棍!那个神棍居然和皇奶奶说本公主若是这几日出去便有血光之灾,尼玛!这年头还说什么血光之灾啊!根本就是在糊弄人嘛!而且皇奶奶居然还信这一套!你说他是不是个大神棍?”暮雪气鼓鼓的看向初晴。
“哎,对了,那个神棍干嘛要参与到姐姐与二皇兄的婚事啊?”暮雪想起君云洛刚刚说的,有些不解。继而一脸神秘兮兮的问道:“姐姐,洛哥哥,你们说这是不是那个神棍的阴谋?”
君云洛笑着摇头,“现在对那个国师不了解,还不好说。”
初晴也是同样的反应,从目前来说,他们对这个国师的了解还太少,分不清这人是敌是友。
若说她与云疏哥哥成亲对她和洛哥哥有什么不利,倒也没有,不过是让她换了个住的地方而已,对于云疏哥哥的病情却是有利的,毕竟她每天在这里给云疏哥哥医治会很方便。
若说没什么图谋,又有些说不通,你说你一国师怎操心起人家的婚事了?
初晴微微摇头,想不通,不想了。
暮雪扬起小脸道:“这神棍最好没什么阴谋,若真是让本公主发现他敢耍什么阴招,本公主非…咬死他!”一脸恶狠狠的表情。
初晴:“……”。她好像听到了暮雪的磨牙声。
君云洛:“……”。
这国师的长相果真如那些小宫女说的那般倾国倾城,你看暮暮报复人的方式都不同了呢……
“云疏怎么样了?”君云洛换了个坐姿,关切问道。
暮雪听到这话也安静下来。
初晴笑着摇头:“云疏哥哥已经没事了,不出明日应该便会醒过来。”
“如此便好。”君云洛点头。
却见初晴小脸微微纠结:“只是云疏哥哥中毒太深,不能一次性清除,只能将毒素逼至腿部,然后慢慢排毒。”
两人看向初晴皱眉,眼中是担忧之色。
初晴点头,确实如两人所想。
君云洛低头看杯中慢慢沉淀的茶叶,片刻,看向初晴坚定道:“晴晴,不要担心,云疏是个很强的人,不出一年,他必然会再次站起来。”
初晴点头,她也可以保证不到一年便能清除云疏哥哥腿部的毒素,而且云疏哥哥的意志那么坚定,必然会重新站起来。
只是一个那么强悍的人,突然间丧失行走能力,并不是让人那么容易便能接受的。
暮雪笑着看她,“姐姐,你应该相信二皇兄。”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嘴角悄然间勾起一丝笑意。
两人也没再言语,只是静静坐着,感受着冬日里阳光照在身上温暖的感觉。
便是最严寒的冬天,也会有温暖的阳光,
所以,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呢?
——
床头的乌木柜上一盏烛火正静静燃着。
被布置成红色的新房之中一片静谧。
初晴趴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男子依旧有些苍白的面容,俊如天神的面上多了道伤疤,她没有感觉如此会让她的云疏哥哥显得狰狞,反而觉得这个男子多了些野性的美感。
微微嘟了粉唇,云疏哥哥怎还未醒过来?
娘亲说逼了毒后差不多五天便会醒了过来,可他还是昏迷着。
初晴有些失望,又从被子中拿出男子的右手,仔细的把了脉,确定她的云疏哥哥并无其他症状的之后不由捂着嘴儿打了个哈欠。
或许是云疏哥哥一直以来太累了吧,这次昏迷这么久可能是身体做出的反应。
初晴这么想着,便想爬到床上睡觉。
却是忽然想到云疏哥哥还没洗漱,微微思索一会,轻轻对门外喊了声:“碧竹,端盆温水过来。”
其实她刚刚是想叫蓝姨过来的,可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便改了口,神差鬼使的要自己动手。
接过碧竹手中递过来的热毛巾,小丫头细细的把男子的脸擦了一遍。
手巾快要沾到那条伤疤时不由皱了眉,手上的动作微顿,将那条伤疤绕了过去。
虽然已经结出疤,这样碰到水也是不好的,还是明日再用药水再擦一遍吧。
蓝姨走进院中想要帮着给小主子擦洗,毕竟小王妃也是个从小被人伺候着长大的大家小姐,这伺候人的额活又怎能让她来做。刚要走进去,却正好碰到碧竹端着盆水从房间之中走出来,蓝姨一问之下,才知道小王妃已经给王爷擦洗过了,心中不由又对这小姑娘多了份喜欢与心疼。
见碧竹端了盆出去,初晴又是一个哈欠,伸手揉了揉眼睛,小丫头一脸的疲倦之色,唔…好累…
她向来是个爱睡觉的小懒猫儿,今天一系列的事情让她连最爱的回笼觉与午睡都没了,可想而知,这对于一个爱睡觉的小丫头来说是个多么大的考验。
如此的结果便是,现在这丫头看着床与被子只觉得无比亲切,把身上的外衣褪去,吹熄了烛火。这丫头直接摸着黑爬上床躺在里测。
被子软绵的感觉让初晴满意的眯了眯眼,黑暗中对着身边躺着的男子甜甜的道了声:“云疏哥哥,晚安。”
唔…希望明日早上睁眼醒来,便能看到云疏哥哥已经醒了。
室内一片漆黑,以至于,她没注意到,身侧的男子在她道晚安时微微动了手指……
——
富丽堂皇的房间之中,鸡翅木的家具,名贵的瓷器及各种摆设,被月光锦的帐幔遮住的大床。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奢华无比,只是,与这种尊贵的处境格格不入的是,床边那个被铁链绑住双脚的女子。
女子低着头,三千青丝滑落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
房间的门被推开,那女子似是受到了惊吓,瘦弱的肩膀微不可见的轻颤一下。
“妹妹考虑得如何?”男子微哑的声音传进女子耳中。
女子低垂着头,声音淡漠,“我不会答应。”
男子一身红衣,红巾掩面,听到女子拒绝的话也不恼怒,微微弯腰不顾女子的反抗将其抱起,语气像是在哄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又坐在地上呢?万一受凉了哥哥可是会心疼的哦!”只是那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女子侧过头去保持沉默。
这种行为刺伤了男人的自尊,大手钳住女子的下巴,强制性的抬起女子的脸,男人的声音已明显有了怒意:“怎么?你还在想着那个那人?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与他再无可能!这岛主之位,当不当由不得你!”
依旧是一阵沉默,只是那藏在衣袖中的手心已被掐出血印。
紧紧盯着那倔强的女子,男人突然间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女子一脸警惕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