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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白蔡蔡接过钱,出了门,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贴着门,果然,里面传来阿妈的嘀咕:“王大妈那张嘴,真该找个外科医生缝起来。”
白蔡蔡一阵大汗,一溜小跑的下了楼,阿妈这YY才叫毒。
拿着钱,在镇上的小商店里买了酱油,白蔡蔡就想起前世,网络流行的酱油党,不由的便十分怀念起前世的网络,还要好几年网络才能真正发展起来。
挺怀念的,若是前世,这时候,她定要在常去的那个论坛发一个为奶奶祝福的贴子,也定然会看到,许多熟悉的ID回贴祝福,想着,她心里不由的就有些暖暖的。谁又能否认,这种祝福不是一种意念。
“蔡丫头。”这时,远远的,一家大排档上,徐师公朝这边招手,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老头,花白的头发,穿着暗花白丝的唐装,有一种很儒雅的感觉,跟徐师公这一身神棍气息的人在一起,让人的直接感觉是,又有人要上当了。
“师公,什么事?”白蔡蔡拧着酱油瓶过去,对于徐师公,白蔡蔡还是有些亲切的,有时她觉得,她自己也要归于神棍一流,毕竟,就她玩的玉符,如果她拿着一块福运玉符跟人说,喂,戴上我这玉符吧,能增加福运的,那别人不把她当神棍才怪。
所以,她听徐师公说过,玩术士这一行的,在行内的人说,那就叫有些门道,在行外来说,那通通都是神棍。
徐师公没说话,却转脸看着边上的唐装老者。
“这就是你说的蔡丫头?”那唐装老者有些疑惑的看着徐师公。
“不错,古教授,你别看她小,她可是秦派石雕的嫡传人,玉器法器这一行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已经有些门道了,你如果信的过我,就把你的玉交给她,必然不会让你失望的。”徐师公道。
古教授看了看蔡蔡,显然还有些犹豫。
白蔡蔡却皱着眉头,暗暗的盯着徐师公,不知他今天这唱的是哪出啊。徐师公却暗暗的朝她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每回看到徐师公这样,她就想起老顽童周伯通,两个人的气场有些象。
“你要不放心,先把你那块玉给她看看。”徐师公又道。
古教授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用红绸布包的玉,递给白蔡蔡,看他那慎重的样子,白蔡蔡知道这玉的价值怕是不一般,小心的接过,那玉一入手,如油脂的温润,这是顶级的羊脂白玉,更重要的是白蔡蔡从这块玉上感受到了同古教授一样的气质。
有句话说,字如其人,而玉也一样,一块长期把玩的玉,时间一久,便会玉如其人。
“这块玉,你起码盘了有二十年了吧?”白蔡蔡问,盘玉也就是养玉,许多玉石爱好者都会两手。
“果然有些门道。”听了白蔡蔡的话,古教授眼睛一亮冲着徐师公道。然后又转过脸对白蔡蔡道:“不错,已经盘了二十二年了。”
“对了,蔡丫头,你奶奶的病怎么样了?”这时,徐师公又道。
“动过手术了,命保住了,不过人瘫了,以后再慢慢冶疗呗。”白蔡蔡道,她相信,有那玉烟嘴的玉符护佑着,奶奶一定能好起来的。
“这人瘫了也麻烦,对了,我听说市是济民中医院的金大夫对心脑血管病引起的风瘫有独到的冶法,不如去找他试试。”徐师公道。
“这我大伯他们早打听了,找金大夫冶病的人都能排十几里路了,哪里轮得到我奶奶。”白蔡蔡道,奶奶一中风,阿爸和大伯就打听过了,冶疗风瘫的专家自然非这金大夫莫属,传言他是金三针的传人,只可惜金大夫这样的人,平时呆在市里的时间都很少,人家专门在京里,专门为中央领导冶病的,用古代的称呼就是,这金大夫是御医,蔡蔡家哪有这门路。
徐师公却看着古教授但笑不语。
古教授成了精的人物,到这时,哪还不明白,指着徐师公笑骂:“我说你这老小子,今天绕来绕去的,原来是为这事。”
说着,又转脸对白蔡蔡道:“蔡丫头,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正文 第四十章 翅膀效应无处不在
“谢谢古爷爷。”白蔡蔡乖巧的鞠躬道,如果真能请到金医生出手,那自家奶奶会少吃很多苦。
“别客气,古爷爷我即然有所求,那就要拿出诚意来。”古教授笑呵呵的道,然后小心的包好那块玉,放在了怀里。
白蔡蔡瞪着眼睛,有些奇怪,古教授不是巴巴的来求玉符的吗,怎么这会儿却好象不要了似的,难道是不信任自己的手艺,嗯,有可能,不过,拿人钱财,于人消灾,古教授即然答应帮她家的忙,那她也该表现出诚意。
“古爷爷放心,别的不说,福运法器一道我还是可以的。”白蔡蔡道。以此证明,自己确是神棍一流,咳,在行内说来说,就是有些门道儿。
听蔡蔡的话,两个老头呵呵笑了。
“老古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比较讲究,你没见到庙里去求签,那也得焚香叩拜,虽说平常往来不需要这样,但选个黄道吉日还是要的,你放心,等你奶奶病有起色,再选个黄道吉日,这老古定然会来找你的。”徐师公往嘴里丢着花生米,巴吱巴吱的道。
白蔡蔡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想起石匠师傅的笔记上第一页就写着,诚心正意,天不可欺。
白蔡蔡突然发现,玉符一道,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随后跟除师公和古教授约好了明天跟阿爸阿妈碰面,白蔡蔡才拧着酱酒瓶子回家。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打酱油打回姥姥家去啦。”一进门,周老师便没好气的吼,这孩子,打个酱油打了这么长时间,害得她一阵担心。
白蔡蔡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一边毛毛正在吃面鱼,面鱼汤纯本色,没一点酱油,桌边还摆了一碗舀好的面鱼,显然是给自己吃的。
“阿妈,其实这样挺好,不用非放酱油。”白蔡蔡坐下道,先喝着汤,然后一吸,就将一块面鱼吸到肚子里,润润滑滑的,还有一股了鸡蛋的清香,吃着特别松软,阿妈在面粉里拌了鸡蛋。
阿妈做菜,什么都好,就是一个酱油重,什么都红红的,白蔡蔡觉得,这会儿倒是错有错着。
同时心里不免又道,若真打到姥姥家去,那没个几天回不来,姥姥家在北京呢,不过,这话她没敢说,怕伤阿妈的心,娘家是阿妈心里的痛。
于是,白蔡蔡脑子里又开始跑火车,有必要想法子帮阿妈缓和一下同姥爷的关系,当然,这光靠自己和阿妈努力是不行的,得阿爸加把劲。阿爸得给阿妈撑场面哪。
当年,阿妈之所以跟姥爷闹翻,为了就是这门婚事,据说姥爷当年已经帮阿妈定了婚的,两家都说好了,等阿妈回京就结婚,可没想,阿妈却跟阿爸好上了,回家的时候,直接把阿爸带上,当时,阿妈那个对象也在周家,姥爷当时还想施缓兵之计的,可阿妈了解姥爷的性情,知道若真缓下来,那她跟白平康就没戏了,便直接同那个对象说,说已经怀了白家的孩子。
姥爷即失望又丢面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拿了扫把就赶了周萍和白平康出门,自此,周萍就再也没回过北京。
白蔡蔡觉得,自家阿妈的手段实在太激烈了点,智取,智取,少了一个智啊。
不过,白蔡蔡又庆幸阿妈用蛮,要不然,这里面真出了什么变故,那这世上,还有她蔡蔡和毛毛吗?不好说。
“吃饭就好好吃,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周萍收着毛毛的碗筷,不悦的瞪着蔡蔡。
“就是,小心吃了不消化。”毛毛在一边鬼头鬼恼的起哄,白蔡蔡瞪着他,小家伙缩缩脖子,跑一边逗小黑玩,继续他教八哥鸟说话的大业,不过,任务艰巨,希望渺茫。
“阿妈,我在想奶奶的事情,刚才我下楼,碰到徐师公,他有个朋友,认得市济民中医院的金医生,说可以帮忙安帮奶奶到金医生手下冶。”白蔡蔡喝完最后的汤道。
“真的?”周萍有些惊讶的问。
“自然是真的,我跟他们约好了,明天,他们跟我们一起去县里,然后谈奶奶的事情。”白蔡蔡道。
“那太好了,我去给你阿爸和大伯打电话。”周萍道,这真是再好也没有了,说着就要到楼下传达室去,白蔡蔡连忙扯住她的袖子:“阿妈,这都多晚了,明天去再说不迟。”
“不错,倒是阿妈忘了时间。”周萍摇头笑道,却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