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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或者讲究礼节,但那种关心发自内心,令人感到温馨自在,并且不会有沉闷感。
叶明俊同身旁早就围上来关心的问候着他的陈汉文说着话,他已经一个早就当了爹的人,可这时见着叶明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忍不住就聒噪了几句,拉着人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连旁边陈大娘说了好几句让他帮着收拾一下也没理睬。
明绣许久没有回来,这一回来时都已经出嫁的人了,李木匠等人也有些激动,见旁边李长福还在同明绣说着话,这老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骂道:“还不赶紧去打些热水给绣儿送过去,这人走了一路都热了,先将脸和手擦一擦,然后赶紧让人再多烧些洗澡水送过去。”他说完又看了明绣一眼,走了这么一段路,她的脸色瞧起来红润有加,不像吃过什么苦的样子,这才放心了些,只见自己几人激动了还一直堵在门口,这才连忙让开身子:“瞧我,站这儿都忘了让路了。”
明绣笑了笑,又看了旁边皇后一眼,她不像有在生气的样子,反倒脸上带了笑意,当初让李木匠等一家全住过来的想法果然没错,现在回来叶家时那种温馨感,就如同真回了娘家一般,而不一个只收拾好的空屋子,虽然精致豪华,可却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热气儿。
一大群人将明绣等几人拥在人群中,浩浩荡荡的往里头院子走去,虽然这么久的日子叶家两个主人没在家里,可家里的一切却打理得井井有条,这里的下人们许多都周临渊当初从上京里派过来的,有些训练有素的太子府的老人儿,有些则新买了调教过后懂规矩的送过来的,这时见着主子过来,忍不各个脸上都带了欢喜的笑意。
这时宅子已经由好几栋楼房组成,除了外头陈大娘一家住的之外,里头的几栋小楼格局都并不太大,但胜在小而精致,况且每栋楼当初修建时就算计好住的人并不多,以小而精致,多而不繁杂取盛,每栋院子之间都连着几条特意留出来的精致小路,上头铺着五颜六色的鹅卵石,走在上头能感觉到脚底被那微微的凸起硌一下,上头用水泥浇灌,已经凝固得十分牢实,并不如一般见过的小路般灰尘仆仆的样子,瞧起来洗刷得十分干净,看上去就让人心里舒坦。
两旁都种了玫瑰花,此时正玫瑰怒放的季节,枝叶修剪得都很整齐,这一边小道除了种的玫瑰花之外,两旁还不知道围了何远从哪儿挖出来的绿色草丛,这种小草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星星点点的,偶尔上头还冒出一朵鹅黄色的小花,很清秀的模样。
那股小泉在新修宅子时也并没有被人挖了去,反倒将那池子的规模扩大了一些,但这小泉的位置正处于主宅里头,因此平时很少有人过来,很清彻,下头长了些水草,里头还游了一两只小鱼,泉眼里不停的流出清凉的水来,不到溢满的时刻池子里的水就往下头专门留出来的放水处涌下去。
池边的柳树还原样,并没有被挪动过,那边上的几棵果树倒不见了踪影,被何远移到了明绣专门让人弄出的果园里头,宅子里一派翠绿清凉的景色,虽然比起皇宫里精雕细琢后的景色来说,少了几分那种奢华,可却又多了几分自然以及翠绿,少了随处可见的精致宫殿,触目所及全花朵。
皇后一边新奇的打量着院子里的景色,那边陶姑姑已经得了明绣的许可,摘了一朵开得正好的红艳玫瑰插在了皇后的头上,她本来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可保养得好头上乌发如云一般,并没有一根白发的痕迹,今日出门赶路,她头上也并没戴什么首饰,只简单的将头发挽了在一块,用一根简单的白玉钗子固定住而已,这时戴上一朵玫瑰花,人花相互辉映,不由增添了几分丽色。
这时的人并不如现代时的审美观,时兴的就繁华以及奢侈鲜艳的美丽,开得正好层层叠叠的花朵比起京时流行的绢花来说,不知道美了多少,更何况这新鲜的花儿还带着一股芬芳,不论再精致的绢花,那些匠人们做得再逼真,也不如这真正的花朵来得美丽。
皇后不妨陶姑姑的动作,不由吓了一跳,等她将花朵固定在云鬓边,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笑骂道:“我老都老了,还弄这些做什么。”
话虽如此,不过爱美人之天性,更何况一个女人,因此她也只说了一句,既然已经戴上了,就并没有取下来,伸手摸了摸,那不同绢花的质感,触手多了丝花朵凉悠悠而又粉滑的感觉,相比起绢花的花瓣,好似不如那般轻薄,可摸上去却要舒适了许多。
“娘说的哪里话,让不知道的人来说,娘看起来和我年岁都差不多大了,人家看见了还不说你我的姐姐啊,哪里老了。”明绣这话倒不夸奖她,而真心实意如此说的,皇后保养得好,人看起来很年轻,陈大娘比她大不了几岁,可每日在乡下地方操劳的事情多了,而她又闲不住,以前没认识明绣时整日都风吹雨淋的吃了不少苦,看起来就如同皇后的长辈一般。
陶姑姑见皇后嘴角边挂起的笑意,也跟着道:
“少说得对,本来人就生得好看,这花儿戴上之后更让人看得移不开眼去呢。”
“你们两个就尽会来哄我开心”皇后白了她们一眼,不过脸上倒笑意吟吟,被人夸奖没有人会心里不高兴的,更何况作为一个女人被夸漂亮,皇后心里自然也得意的。
陈大娘等人看她们有说有笑的,忍不住眼里露出欢喜,见明绣同她婆婆相处自在,很融洽的样子,她心里也替她欢喜,这女人嫁了人,婆媳相处最为重要的,因为两个女人成日都混在内宅里头,要做的事情大致也相同,就连在乡下地方,两个女人凑堆的时间也比男人多,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看不对眼了,明绣现在同自己婆婆相处得这般好,倒令她放心不少。
虽然知道周临渊身份高贵,但他小时陈大娘就已经见过他了,后来又来了一次,态度也并没有变得如何高高在上,因此对他的畏惧感无疑中众人都小了许多,现在见他妹妹也态度温和,并没有拿过贵的架子,因此陈大娘也笑着插嘴道:“绣儿这话说得真对,这位瞧起来确实很年轻,谁也不敢相信您儿子都该讨媳妇了。”
得自己儿媳妇以及身边侍候的人夸奖,皇后知道她们虽然说了些实话,可更多的却有想哄自己开心的意思,但陈大娘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妇人也如此说,皇后则真心欢喜的,陈大娘其实年岁同她相当,陈老大今年虽说已经二十好几了,但这时的女人普遍嫁人生娃都早,而且皇后早些年也怀过孕,可被冯氏给一来二去的弄掉了,很晚才生了周临渊,但相处的环境不同,以及保养不同,两人瞧起来岁数差了不少,这时听她夸奖自己,皇后倒笑了,说道:“大嫂子连你也和她们一道起哄。”
陈大娘笑了笑,见旁边周临渊体贴的走在明绣身边,高大的身影将夕阳挡住,这时并不怎么爱说话,变得比小时候沉默了一些,只那张俊美异常的脸比起小时还要眉目分明得多,自己家那几个小子可比不上他:“我倒不起哄,阿渊长得都随了您,我还没看过有男子长得像他这般好看的,小时候就比那年画儿上的金童还要好看得多。”
陈大娘说不出什么华丽的形容词,说来说去就那么几个词,可这样却显得朴实了许多,皇后这下连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当娘的,听见自己孩子被人夸奖,比自己被夸了还要欢喜,她整个人都如同喝了蜜一般,看陈大娘越来越顺眼,恨不能挽着她手两人好好说谈一番,她平素言行很自持,可出了皇宫,整个人如同放飞的小鸟般,身心都放松自在不少。
周临渊嘴角抽了抽,没料到这两人能从一朵花的事情谈到自己身上,一个男人被人夸长得好看可不什么好的词儿,见那边两人越说越起劲儿,连他小时候的事情都挑出来讲个不停,一边说一边捂嘴笑,偶尔两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呵呵笑个不停,最后越说越小声,皇后陈大娘二人靠得越来越近而离这两小夫妻又越来越远,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笑声眼神怎么看怎么都不怀好意的,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你说她俩都讲啥了,怎么笑得这样不怀好意?”周临渊忍不住低了低头,看着自己媳妇,脸色还有些抽抽。
明绣不用猜也知道两人肯定就周临渊的事情达成了一定的默契,在交互着他小时候的资料呢,这种情况她在乡下妇人之间见过许多,一说到孩子时女人们都挪不动脚步,主要这时的娱乐活动实在太少了,偶尔能说说人家的八卦或者夸夸自己的孩子,那真说起来其乐无穷了。
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