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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好好当好天朝的公务员比什么不强?!干嘛对别人的事情说三道四的?江山美人,谁说得清?”我哼了一声说:“没事的话,我走了。”我指着张军说:“以后不联系了,我没有你这个朋友。”
张军毛了,追出来说:“老大,我也是没办法啊!是他们逼我的,陈晴上次就逼我,我没答应,这次那上官首长又要我找到你带回来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你也知道,我是兵,他是官。”
我说:“那你就骗我?你可以和我说实话啊!还什么有鬼!我呸!”
张军这时候说:“真的有鬼,我没骗你,还有那没有脑袋的尸体跑掉了的事情,都是真的!”
“你爱有啥鬼就有啥鬼,连国家机构都介入了,没我啥事儿了就。”我说。“让他们去处理吧!”
“老大老大,他们可没心情管这些啊,这些事还要拜托你啊!这群爷都是干天大的事情的啊!你这次不帮我,我就死定了,下岗都有可能。现在大成都人心惶惶,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才行的啊!”他喋喋不休地追着我。
我上车了,他也上车了。和我一直到了家,进了门我就气呼呼地坐在一旁抽烟,我指着他说:“你还算是朋友吗你?朋友能干出你这样的事情吗?”
其实我也清楚,张军这种人交朋友真的不行,趋炎附势,没有主见,别人说啥他听啥,还不是朋友呢就先把我给卖了。但是我不否认,他是个好警察。从那次试图用生命保护我就看得出来。
但是这小子有个好处,挺光明磊落的。干了就是干了,倒是不为自己狡辩什么。
回到家就赶上吃饭,看看表下午两点,这一去一回也没耽误多少时间。坐下吃饭,伊伊给张军盛饭,张军气呼呼,接过来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啥呢,当我是傻子吗?”
伊伊瞪了他一眼说:“我招你惹你了我?”
说着就要哭。
张军说:“憋回去,我是没啥本事,但是我不傻。你死乞白咧上我难道你真的觉得我会认为自己很优秀吗?”
这句话有点饶,我在心里喃喃了一遍才理解了。倒是顾长虹和伊伊都被绕懵了。我不得不解释说:“张军的意思是,伊伊上了他,但是他不认为是因为自己的优秀吸引了伊伊,明白了吗?”
伊伊一摔筷子说:“张军,你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呀?我贱行了吧,我贱!”
“哼!”张军冷哼一声。又说:“我和杨落是朋友,你是魔鬼,杨落要杀你,你知道自己性命堪忧,于是就上了我。如此一来,杨落就不好意思杀你了,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你当我们人类都是傻子吗?和我们玩心眼儿,你这魔鬼还不够资格呢!”
我手机响了,我拿着手机指着张军说:“你总算是没白上大学,你脑袋还算清醒。我去接个电话,你俩继续吵架吧!”
电话是我爷打来的,我接了。我爷张嘴就骂,说我为啥关机这么久,我说特殊情况,以后不会了。我爷问我身体怎么样,我说完全没问题了,他再也没说别的,就把电话挂断了。明显,老爷子发威了。
但那是我亲爷爷啊!生气还不是过去就好啊!我笑笑,想了下,又摇摇头,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伊伊在哭,顾长虹在吃饭。我指着伊伊说:“别装了,吃饭,吃完饭该干啥干啥,不杀你就是了。”
“你当我怕你吗?还不是长虹姐,气势那么强。你当我容易吗?我死了算了。”
我嗯了一声说:“好吧,你死吧!”
我一把就拽出了我那把破天刀来了,往桌子上一扔,端起碗吃着说:“拿起来,往脖子上一抹就完事了。”
顾长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再看伊伊,顿时就脸红了,伸手去抓这把窄刃的黑刀,抓在手里后,往脖子上一横说:“张军,我们来世再见吧!”
张军赶忙说:“好啦!闹什么呀!”他站起来一把就把刀夺了下来,却不知道这把刀的重量,没拿住当啷一声掉脚面上。他骨折了。
这把刀足足有二百来斤,也不知道是啥材料的,他能拿动也奇怪了。这一下砸的,这小子半天没喘过一口气来,最后哎呦一声,指着伊伊说:“你怎么不去死啊!我要去医院!”
伊伊扑哧一声也笑了,随后看着我低下头去了。我一把抓住张军手腕,然后度入真气为他疗伤,很快就修复了他受损的肉头和肌肉组织。一弯腰拿起了长刀,收入了体内。
张军的汗已经湿透了,这时候伤是好了,但神经受损,还是浑身没力气,饭也不吃了,倒在了沙发里喘气去了。
我吃完后觉得有些累,倒在屋子里去睡觉。睡醒的时候一睁眼天都黑了。
我知道,今晚要去那什么第七中学去看看,出了卧室看到张军和伊伊对坐着,不知道在谈什么。我心说这是谈什么呢呀!我问:“你俩不会是谈婚论嫁呢吧!”
张军没说话,伊伊说:“我打算让他带我去见见他的家里人,他就是不肯。”
我心说要是我也不肯,带个魔鬼回家,这不是引狼入室是啥?和魔鬼睡了的男人已经够悲剧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但是这事儿咱不好说,谁叫你和人家干了一二三四五次呢?怪谁?有点定力的话不就没事情了吗?我打岔说:“张军,我们走吧,去看看哪个第七中学,看看啥情况!”
张军顿时就站起来了,说这件事以后再谈,我先去忙正经事。伊伊还嘱咐他要小心点。我知道,这小子估计死的心都有了吧!
第七中学在金牛区的市中心,周围有很多居民楼。我们开车到了的时候,发现周围无比的安静,在大成都这是很奇怪的事情。成都人可都是夜猫子,街上是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气的。我们把车停到了学校大门外,下车就觉得阴气森森的,张军看看周围,那昏暗的路灯将我俩的影子拖的很长。
他搓着胳膊说:“够渗人的吧!周围的居民能搬走的都搬走了,没搬走的天一黑就不出门了,出租车都不敢来,说经常看到有人晃手,车停下人又没了。很多人说见到了很多诡异的事情,说走着走着冷不丁就有人打他的后脑勺,还有人走着走着就尿裤子了,莫名其妙就小便失禁。最奇怪的是,有的女孩子的罩罩袋子会自己解开,吓坏了周围的人了。”
我看看周围说:“是够渗人的,我们进去看看吧!”
看门的老头一看是警察来了,就开了门。我们刚要进去,老头就拉着我们说:“昨晚上更可怕,就像是一群鬼在大楼里开会一样,吵吵闹闹一宿没消停。到了早上,桌椅板凳都翻了一地,你们可要小心点啊!”
“学生们是不是都不肯来了?”我问。
“是啊,这样了,谁还敢来啊!”
我看看老人家,个子不高,脸色红润,胳膊短腿也短,但是阳气很旺。这样人胆子都很大。我笑着说:“没事的,咱是专业的。”
这人见到鬼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除非是这人体虚,阳气不足了,才容易见鬼。这么一精神矍铄的大爷见鬼了,就太不简单了啊!除非是这些鬼都不太舒服了,被人见到了。
整栋教学楼的灯突然就全亮了,接着,影影绰绰都是影子在窗户内晃动。老人家一指说:“看到没,又开始了,准时开始。”
他看看表说:“八点半,一直到第二天五点半。这一宿就归他们折腾了。”
这他妈的真邪性了哈!这鬼是来开会的咋的啊!我让张军留下,我进去看看。张军拔出枪说:“不,我们一起!”
我看着他说:“这这把枪开过光咋的?收起来吧,别误伤了自己。再说了,就算是你开过光,这一栋大楼的鬼,你能打死几个?”
他把枪收了,看着我说:“那我也要和你一起进去,这么多的鬼,你能行么你!”
“我要是不行,你行?”我瞪了他一眼,朝着教学楼走去了。
我小跑了几步,到了门前,伸手就推开了,进去后是一个大厅,周围的地上坐满了鬼魂,看我进来,都吓得往后闪躲过去。接着,还有一些鬼孩子瞪圆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我。也有一些淘气的孩子像个桌球一样奔跑。
张军紧紧在我身旁跟着。
有女人在喊:“今晚谁也不许跑出去了,要是迷路了回不来,天亮后回不去的话,就会被太阳烤死了知道吗?大家必须不离开这栋楼,知道吗?”
我看过去,是个中年妇女在举着个纸筒做的喇叭喊叫着。看到我后有些吃惊,往旁边挪了一步。
张军问我:“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像是逃荒的啊!?”
“是啊,你也看出来了啊!”我说。“看来是下面出事了啊,无路可逃,跑到上面来了。天亮了再回去,躲一下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