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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摆摆头说:“免了,身子骨不行,这里有你就行了,本皇来,是询问你一件事的。”
“是,父皇直言不妨。”
“听说令武昨晚被狂徒打伤,现扣押在雍州府,可有此事?”李渊一脸怒气地说。
李二的目光盯在柴绍身上,很明显,昨晚发生的事,自己也是刚刚才得知,长安虽说有不少秘卫,但关注的都是大事,长安权贵子弟,数不胜数,兹事斗殴的,并不鲜见,所以并没及时上报,现在连深居在太极宫的父皇都知道了,不用说,十有**是自己这个好妹夫通风报信了。
一起奋战多年,他了解自己的个性,不会感情用事,再加上刘远和清河崔氏最近的作用,估计自己也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若不是李渊突然出现,自己都要宣布让刘远回扬威军营,等事情冷却,最后会不了了之,现在父皇李渊一搞和,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想归想,李二马上应道:“儿臣也是刚刚得知,现在责令雍州长史查办,应很快就会有结果。”
“本皇问你,此事你准备如何处置?”
“自然是。。。。。。。秉公办理。”李二犹豫了一下,有点底气不足地应道。
李渊盯着李二,一脸正色地问道:“令武现在身体怎么样,身在何处?”
“暂时还在雍州府衙,己有御医前去疗伤。”
“哼,一个小小的五品小官,竟然以下犯上,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令武是你的亲生甥,眼看他被人欺负,你这个做皇舅的,还能无动于衷?你妹平阳,生前最喜欢就是令武,你就是不念亲情,也得念一下旧情,若没有平阳的努力,没有平阳的倾力相助,我们李家能有今天吗?本皇问你,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你是不是连一个外甥都。。。。。。。。”李渊越说越激动,都是隔代亲,老人家最是护犊子,说到后面,差点想说把兄弟都杀光,连一个外甥都不放过的话说出来了。
坐拥江山,大唐都是李家的,自己人还要受苦,至于吗?
李二想把柴绍捏死的心都有了,都当了皇上,还是被让老子训得像一个孙子一样,也就是两个小家伙打架,屁大的事,至于吗?
“父皇的意思是?”李二恭恭敬敬地问道。
幸好,李渊只是护犊心切,并没有一味的让李二为难,当年他不念亲情、草菅天下苍生,以至取得天下后,回老家省亲时拜访李氏族长,叩门而不入,士族世家的力量他也知道,想了半响,李渊幽幽地说:“无论如何,那雍州府是不能呆的了,马上把令武放回家中休养,然后追究打人者的责任,你是皇上,怎么处理是你的事,这么多宗亲都在看着,若不重重责罚,开了此先河,皇亲国戚哪里还能安逸?不管怎么,一定不能让令武委屈了。”
“是,是,父皇,儿臣遵命。”李二被训得,那冷汗都出来了。
儿子被被杀,皇位被夺,在深宫中深居简出,随着年月的流逝,曾经率兵造反的李渊,己垂垂老去,早己不复当年之勇,可是就在你忽视他的时候,他突然发飚,虎威犹存,就是积威己久的李二,也在他面前变得唯唯诺诺,那像时光倒退一般,还在为讨好李渊、为得到他的认同而努力一般。
“好了,你继续上朝吧,令武之事,可不能耽搁了,咳咳。。。。”李渊动气之下,忍不住咳了二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说:“本皇有些倦,不必送了,咳”
说完,也不管李二的反应,在老太监的扶搀下,一步步朝门外走去,初升的太阳照在他单薄的躯壳上,在地上留下一个苍老、倦偻的身影。
497各有算计
“儿臣恭送父皇。”李二连忙行礼道。
“臣恭送太上皇。”长孙无忌、魏征、萧禹、秦琼等文武百官,一起行礼,齐声恭送这位昔日的皇者远去。
等到李渊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看不到后,李二这才沉着脸,在司礼太监的陪同下,回到自己的皇位,放眼望去,文武百官都低着头,没有人说话,本想冲着柴绍发飚,这了区区一件小事,竟然惊动深宫中的父皇,简直就是小题大作,不过一看到柴绍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再看看他那张己经不再青春年少的脸,一时又想起妹夫、妹妹与自己一起浴血奋战的日子。
别的不说,光是组建军玄甲军时,平阳公主就给予极大的支持,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一万多精锐娘子军,随李二挑选兵员,在陷入苦战时,柴绍携同李湮没,亲率奇兵杀出,数次扭转战局并救李二于危难之间,李二最念旧情,一想起柴绍和皇妹的好,那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没了,轻轻叹了一口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怪只怪,那柴令武太不长进了。
负责监视皇亲国戚、高官大臣的秘卫,每隔一段日子,就会把这些人平常生活小事汇总,上奏给李二,刘远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外甥又是什么样的人,李二自然是一清二楚,按李二的性格,那绝对是把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外甥一顿,责令他思过,可是太上皇李渊那么一搅和,也就不能按先前的办了。
这样也好,虽说被训得像孙子一样,这次有所偏颇,那清河崔氏的人也看到。到时也可以理解,倒是省了自己一番口舌。
“长孙祥。”李二突然开口道。
“微臣在。”听到李二叫唤,早有准备的长孙祥马上出列听旨。
“马上把柴不卿释放,让他回柴府休养,至于扬威将军刘远,聚众闹事,行为恶劣,继续关押,事情尚没查清楚之前,不得释放。”
长孙祥马上应道:“臣遵旨。”
李二继续说:“另外。限你今日之内上交一份详细奏折,不得有误。”
“是,皇上。”
柴绍的脸上出现在喜色,而崔敬和崔尚,面沉如水。眼里也透现出一丝无奈,像程咬金等人。好像若有所思。但是并没有什么举动,就是那魏黑子魏征,好像不关乎在大唐的利益,又有太上皇的亲自出面,一直都是眼见鼻、鼻观心,也没有跳出来指责不妥。
这叫忠直。而不是愚鲁。
一个早朝,就被这么一场闹剧给搅和了,李二有点心不在焉,群臣也各有打算。看到皇上心情不佳,有心上奏的大臣也打了退堂鼓,以致一个好好的朝会最后不欢而散。
有了李二的指令,长孙祥一下子好做了,先是客客气气把柴令武这尊“瘟神”送走,然后就开始亲自审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长孙祥大手一挥,那给自己带来麻烦的暧春楼也查封了,连老鸨、龟公带妓女,一下子扣了几十人,大显雍州府的威风。
当然,也是为了事后拿一笔孝敬先埋下伏笔。
崔敬的心情极差,以至朝会一散,连衙门都不回了,径直回崔府,而崔尚也感到事态严重,也跟着崔敬一起回崔府,商讨对策。
书房内,“啪”的一声,崔敬把茶盖重重一敲,一脸不岔地说:“人一倒霉,就是喝个水都塞牙。”
“三弟,稍安勿燥,此事我们可以从长计仪。”崔尚明白他的心情,连忙安抚他说。
“能不急吗?眼看还有一个月就要大婚了,那些皇亲国戚,一早就看我们这些士族不顺眼,大哥,你没听说吗,那老不死的意思,是处罚到那柴令武满意为止,这一次,他们还不趁机狠狠的奚落吗?对了,大哥,你看到没有,那太原王氏,还站在那姓柴的一边呢。”崔敬恨恨地说。
像这个糊涂案,拖个二三个月,正常到不得了,毕竟雍州府人手不多,却管辖着几十万人,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拖,他们能拖,可是清河崔氏拖不得,己经闹过一场笑料,到时拜堂成亲,而新郎还在牢里,此事说出去,简直就是把脸面都丢到姥姥家。
崔尚冷冷地说:“跳梁小丑,都忘了自己的立场,甘当他人驱使,早晚是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不过三弟也并不用悲观,也不是没有好消息。”
“大哥,你是说些武将的态度?”
“对,小远那个利益均沾的方法甚好,一条高速公路,一下子把个大家族都团结在身边,那几个军中的名将也替小远说话,这样一来,我们崔氏也多了几个有力的盟友,除此之外,皇上的态度也是关键,若不是太上皇突然出现,小远己经放出来,回扬威军营了,看得出,皇上对小远是很器重的,不过老夫有点不解。”
崔敬好奇地说:“大哥,有何不妥?”
“以柴绍和皇上的关系,即使平阳公主不在,那关系也是很好的,柴家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