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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叔看了田火火一眼,突然大笑道:“架是会越打越少,但只怕危险却是越来越高了。不过也好呢!他总要经历一番磨难!原本我只想他这一辈子安安分分的做个读书人,却没想到还是不行。这是他的命啊!”
“呵呵。”田火火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惊奇之色,只是轻笑了一下。显然柳大叔说的都没有错。
过了许久,田火火才开口说道:“柳大叔,您真不愧曾是龙卫的精英,这话一点都不掺假。”
柳山在一旁好奇的看着田火火与自己的父亲两人,只见自己的父亲笑道:“好了好了,田公子,别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只是希望您能照顾一下他。可以的话,帮我给都督问声好,就说柳某让他失望了!”
“一定,一定。”田公子露出一个真心怡笑的神色,一边对着柳大叔点着头,一边心中暗想:二皇子走时交代的任务终于是完成了!最后一个人也是成功找到了!
吃完饭,柳大叔送走田火火与柳山之后,回到房间盯着桌上一万两的银票,不禁暗暗苦笑。
门外的人依旧熙熙攘攘,风景也依旧未变。
六月小尾犹如凌波微步翩然而来,如同美人过处,微尘细馥,风华绝代,化脂镂冰……
(今天十更,第七更!)
第四十四章 当次侦查兵
更新时间2013…10…31 20:41:05 字数:3063
“六月风光香满湖,白衣木扇映清波。扁扁舟上多娇女,吟得诗来作爱多。行路翻山苦遮天,细雨跳珠蹦身前。卷地风起忽吹散,望湖远下水如天。”
墨澈站在一湖边,笑着吟完诗句,侧着头看了看立在身旁的秦立,不禁心中暗乐!
“小五,你那个‘吟得诗来作爱多’是指什么?”
秦立忽然坏笑的问起了墨澈。
“你懂,我懂就行了!何必让大家都知道呢!”墨澈哈哈一笑,捶了秦立一拳,“走吧!”
“哈哈,好吧!”
两人并肩而行,如同扑进一幅巨大的画卷。
两人的后方,一片镶着露珠的绿茵茵的草滩,草滩上生长着一垄垄黄灿灿的野花。
在这绿色和黄色的背后,则衔接着无边无际的蓝色湖水。它蓝似海洋,可比海洋要蓝得纯正;它蓝似天空,可比天空要蓝得深沉。
此湖透彻的蓝。蓝得净,蓝得深湛,也蓝得温柔恬雅。
那蓝锦缎似的湖面上,起伏着一层微微的涟漪,就像是小姑娘那水灵灵、蓝晶晶的眸子。
此湖,名誉安南湖。
经过数日的前行,终于行至这绝世美景之处。
墨澈这数日来除了和秦立谈论武学外,便是一直在思索着,为何在与仓南十三剑交手时,凝聚金星的速度竟是那么地缓慢?
原本他以为是否会是自己体内的毒、又或是先前与秦立交手时花去了太多内力的缘故,但事后自己检查过了,却也不是这些问题。
“喝……”墨澈暗运金星内力心法,金星真气立即随着墨澈心意开始在膻中穴聚集,虽不算快速、但比起与仓南十三剑交手的那个时候来说还是快上许多。
他一边观察着体内真气的运行变化,一边思索着其中的疑惑:那时是在使用七绝式的情形下才开始凝聚起金星,现在就试试看是否有关。
体内稍微一提劲,随手划出一道剑圈,但就这么一提功发劲,金星真气的凝聚速度顿时减缓了下来。而自己也身体感到了非常不适,跟他在财府吐血时感觉的差不多。
“嗯……”果然没错是与七绝式有关。既然闹清缘由,自然是忍着痛,接着又多尝试了几次,试着了解当中的问题。
在十多次的试验后,墨澈终于稍微弄清楚了其中的关连。
金星心法所练出的内力真气,与原本的那不知名心法所练出的内力真气居然同时并存在了体内的经脉之中。
虽然前者因为修炼的时间短,所以仅占了全身内力的一成左右。但又因使用金星一式时所凝聚的内息只能是金星真气,也就是由那不知名的那心法所修炼出来的内力改造而成的内力,所以每次使用时必须将金星真气从那条封闭的经脉里抽出,自然速度会比较缓慢。
而当他在使用七绝式之时,所用的真气则是从蕴藏在全身经脉中所有的内力抽调而成,当然也就包含了金星真气在内,而一但运功使剑,所用的内力也用上了金星真气,进而也影响到金星的凝聚速度。
不过……问题虽然已经找到了,那该怎么解决?墨澈不由得苦笑起来。
蕴雄十六年,六月三十日。
这日午后,烈日当空,天气异常酷热,所有的人都是挥汗如雨,大呼吃不消。连胯下的马匹及拉车的驴子,也都张口伸舌的猛喷热气。
正当众人都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前方有人高呼道:“前方有片林子!”
众人闻言,抬头极目望去,在天际的尽头确实是有一片不算小的林子,树林范围绵延数里、横亘在前方,正是车队的必经之路。
双眼一直凝视着那片林子不放的墨澈,双眉蹙成一个川字,缓缓开口道:
“麦子,我有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那片林子有古怪。”
秦立也详细观察些许时间道:“的确,若有人要突袭车队,那片林子是最好的不二选择,不过……小五,我倒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墨澈沉声道:“我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就是感觉得到那片子传来一股恶意。”说不上来的心乱,这是他在被野兽当成猎物时所感受到的。
“恶意?”秦立表情有些怪异的暗想:这算是野兽的直觉吗?
“嗯,不过正确的说法应是林子内有东西藏在里头,而那东西散发出来的恶意。”
秦立苦笑地摇头说道:“小五,你说的很清楚,我听得很馍糊。我有个建议,干脆,我们直接去看看,省得在这边猜东猜西的。”
秦立的建议,正也附合了墨澈心中所想的念头。
墨澈道:“那么先跟汪兄和谢总头说一声。也事先约定一下讯息,免得到那时候真出状况了,而无法应变。”
秦立觉得墨澈说得没错,凡事小心为上,答应道:“号,就依你,咱们到前面去找汪直语和谢老头谈谈。”自上次谢锋不甩秦立的行礼之后,秦立就记上一笔,从此之后便一直叫谢锋为谢老头。
二人驱马赶上车队前方时,墨澈先回头警告一下秦立道:“麦子,等会你别开口,我说就行了。”墨澈还是会担心麦子一个开口就会得罪了谢锋,那时又麻烦了。
这几天和方直恒闲聊时才知道,谢锋有个极为疼爱的儿子,本来也要参与这趟一起护送货物,但却在参加比武大会时被人打伤。以至于无法成行,只得暂时待在吴城疗伤。
谢锋的儿子名叫谢华,想当然尔。打伤他儿子的人自然就是秦立了。
二人赶至前头队伍,墨澈先向汪直语和谢锋拱手为礼:“汪兄,谢镖头。墨某有一事请求。”
汪直语坐在马上半转过身来微笑地回礼道:“墨兄,秦兄。是何事情如此重要?让墨兄亲自赶来找小弟。”
“汪兄,墨某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可否让墨某作个先头小兵,到前方的林子一探。”墨澈又转身面向谢锋,恭敬地问道:“谢镖头,您老的意下如何?”
汪直语和谢锋互看一眼,由汪直语开口道:“没想到墨兄也觉得有些异样,我和谢镖头也都觉得不太对劲,正在商量是否要找人前往一观。正好墨兄既然自愿请缨,直语当然也乐见其成。”
“来、墨兄,请将这个东西收下。”汪直语递给墨澈一只黑色的笛子道:“这是警示用的响笛,只要林子里一有状况墨兄就请马上将响笛望空掷去,笛子便会发出刺耳的警示声。通知我们有状况发生。而我们便会有所防备和救援的。”
墨澈接过笛子,点头以示了解,叱喝一声与秦立拨转马头朝着树林的方向急驰而去。
片刻之后,二人来到林子外围,观察林子附近周遭是否有无可疑之迹象。
林子虽算不上浓密,但深入五十步之遥的距离就看不清林子的情况。
“小五,要进去吗?”秦立侧着头朝墨澈问道。
“这是我们来的目地吧。”墨澈紧盯着林子里遥远的深处。
“发现了什么吗?”秦立见墨澈紧张而严肃的样子也提高了警觉注意四周。
墨澈驱马走前数步,在一处林子边缘较隐秘之处停下,沉声道:“这里刚才有人待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在不久之前才离开这里。可能是看见我们来了。”接着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