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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而是我……太优秀。”明允说着,耳根子有些发热,咳咳,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吧
明则有些怔忡,他从未这样想过,可是明允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明允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非但比不上我不倒霉,便是考不上进士也是寻常事,天下莘莘学子何止千万,三年一考,中着不过寥寥数十人,你可知裴大学士当初考了几次才中?”
明则茫然摇头。
明允伸出四根手指,说:“四次,裴大人出身书香世家,裴阁老曾任太子少傅,不可谓家学渊源不深厚,裴大人屡考不中,当初多少人嘲笑他,讥讽他,可裴大人并不气馁,连考四次终于一朝扬名天下,如今还有谁敢嘲笑他是个废物?还有左相宁大人,他更是考了二十几年,入仕之事已是不惑之年,不照样出将入相?姜太公更是直到暮年,才有了施展才华的机会……”
明则的眼神渐渐清亮起来。
“大哥错就错在找了个不合适的对象,时时比,刻刻比,越比自然越灰心,我也看过大哥的文章,虽称不上惊艳绝才,但也不差,大哥实在不必妄自菲薄,依大哥的才学,考明经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人不怕失败,就怕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失败了可以再来,但若是放弃了,别人的感受先不谈,大哥难道不会后悔?你想要做你自己,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可,一味灰心丧气,一味逃避是不可行的,那样,你永远只能是个逃兵,是个窝囊废。大哥,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给身边的人更多的幸福,即便做不成参天的大树,起码也要做一颗挺直的松柏,大哥,咱们的血液里起码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我能行,你如何不行?”李明允鼓励道。
明则盯着杯中酒良久不语,脑子里是越来越清明,酒意也淡了去,蓦然,他抬起头,眸中已是一片坚定之色,把酒杯一放,握住明允的手:“二弟,谢谢你,就凭你今日这番话,我真心当你是我二弟,走,我这便跟你回家。”
李明允看着明则,微然一哂,猛灌了自己一杯。
明则怔了怔,不知明允何意,忽而像是想明白了,也端起酒杯,说:“今**我兄弟饮了此杯,以后就是好兄弟。”
李明允忙拦住他:“大哥,你是不能喝了,再喝就真醉了,我让冬子回去告诉父亲,我陪你喝两杯,总不能你喝的烂醉,我还十分清醒,故而我多饮一杯。”
明则感动道:“好兄弟,为难你了。”
林兰等到一身酒气的明允,不禁埋怨道:“你把人找到带回来就是,要开解让老巫婆去开解就是,何必揽这吃力不讨好的活,没得叫老巫婆又抓到由头胡言乱语。”
明允淡然一笑:“大哥也是可怜。”
林兰不认同:“有什么可怜的?别忘了,他是老巫婆的儿子。”
明允拉了林兰的手,无奈道:“你不知,今日大哥跟我说了许多话,我听了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他是老巫婆亲生的,可他从未算计加害与我。”
(今天不小心把眼睛戳伤了,一只眼码字,哎……)
第一百七十三章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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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怎么办
“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林兰也不多说什么,她相信明允还是有大局观的。
李明允微微笑笑:“我知道,我有分寸。”
那边,李敬贤想要动家法狠狠教训教训这个逆子,李明则打了个酒嗝说了一句话把李渣爹的冲天怒火全给憋了回去。
“父亲,这顿家法暂且记下吧等儿子考完明经,您再发落儿子。”
李敬贤愣了半响,忽然生出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的错乱感,居然会顶嘴了?
韩氏忙来替儿子解围:“老爷,明则明日就开考了,您总不能让人抬着他去考试吧再说明则只是觉得这阵子读书太辛苦,压力大,出去散散心,现在人都回来了,您就先饶过他这一回吧”
李敬贤生气归生气,轻重还是分得清,可又不甘心这么轻易的饶了明则,正巧老太太派人来叫老爷夫人过去说话,李敬贤只好黑着脸喝道:“还不快滚下去。”
李明则苍白着脸色,踉踉跄跄的走了。
老太太今天一天都糟心透了,先是敬贤和俞莲的事,还没解决好,明则又出了问题,好不容等到明则回来,她知道敬贤那个脾气,怕明则吃亏,就让人把敬贤和韩氏都叫过来。
李敬贤来到朝晖堂还是一脸的愠怒之色,不过他已经是尽量克制自己,恭敬的给母亲请安问好。
韩氏也跟着行礼问安。
老太太一看儿子的脸色脸就更阴沉了:“都一把年纪了,性子也不学着稳重些。”
李敬贤还没领会过老母亲此话的精神要领,说:“明则行事太过荒唐,毫无担当,母亲放心,儿子定会好好教训他的。”
韩式腹诽:你自己行事就不荒唐了?还有脸教训儿子。
老太太冷冷一哼:“你不荒唐?你有担当?你若是个稳重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亏你还有脸教训明则,我说明则就是被你这个爹给刺激的。”
李敬贤顿时额间生汗,惶惶的低着头,不敢辩驳。
老太太这几句话算是说到她心里去了,总算出了口恶气。
“你也不想想,俞莲是你大嫂的内侄女,你这样做,叫你大嫂面子往哪搁?老家的人会怎么想?你……你真是糊涂啊”老太太恼怒道。
李敬贤头垂的更低了,底气不足的说:“是俞莲她……”
话没说完,就被老太太厉声打断:“你别以为娘老了,就好糊弄了,俞莲素来胆小怯懦,连句大声一点的话都不敢说,看人连个正眼都不敢瞧,说她勾引你?你这些说辞骗骗外头的人也就罢了,还能瞒得过生你养你的娘?”
韩氏一旁委屈的落泪,李敬贤只有迭声告罪:“是儿子糊涂,请母亲千万保重身体。”
老太太痛心疾首:“当年我就说过再也不管你的事,可毕竟你是我亲生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一错再错,你若是看上谁,要纳哪个妾,娘都不说什么,只要你媳妇能同意,可你偏偏要惹上俞莲,如今你说,这事该如何解决?”
李敬贤被说的面红耳赤,羞愧道:“儿子会给她一个名分的。”
韩氏像被刺猬扎到,囔起来:“我不答应。”
李敬贤瞪她:“那你倒说说看,此事怎生解决?”
韩氏负气道:“我不管,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事你自己解决,但是给她名分,除非我死。”
老太太急喘了几口气,祝妈妈赶忙要给她揉背,老太太示意她不用,自己揉了揉心口,缓了缓情绪,对韩氏说:“我知道这事让你受了委屈,但你自己也清楚,这事是谁一手造成的。”
韩氏一怔,看老太太浑浊的老眼却很是犀利的盯着她,不禁心虚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只听的老太太说道:“今儿个下午,就在你急着四处找儿子的时候,俞莲在自己屋子里差点上吊自尽了。”
李敬贤和韩氏具是一凛。
“这孩子,才是受了一肚子的委屈没处说,幸亏沫儿发现的早,要不然,这会儿你们哪里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说话?倘若人真死了,你们预备怎么向老家那边交代?俞莲虽然出身低微了些,总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大嫂又是一片好心想替她娘家办件好事,人送到咱们府上才几个月就上吊自尽了,任你们想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说辞,都难辞其咎。且不说老家那边,如今敬贤位高权重,明允的仕途又是一番风顺,多少眼红之人,眼巴巴的等着揪咱们的错,若是有心人拿此事作伐,参你个荒yin无度逼死人命,便是能逃过责罚,也是败坏了名声……”老太太想到俞莲奄奄一息的样子,还有她说的那些话,真是恨不得把明珠这个蠢货给逐出家门。
李敬贤听得冷汗涔涔,韩氏越发忐忑,她下午就光顾着着急明则的事,那个小贱人上吊她竟不知,也不知那小贱人是否跟老太太供出了明珠,这个贱人,怎不吊死算了。
“媳妇,我老婆子别的就不多说了,你若是坚决不应,那我这个老婆子只好带始作俑者回老家去,给俞家做一个交代。”老太太说着,别有意味的凛了韩氏一眼。
韩氏即便再愚钝也听出了老太太话里的意识,老太太在拿明珠要挟她。
李敬贤只道母亲要他回老家去请罪,慌道:“事已至此,你还想怎样?非要闹到人尽皆知吗?这样对你